第七十七章: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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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景洲蹲在馬桶旁吐得昏天暗地,折騰到半夜,險些把熟睡中的人吵醒。 章若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馱回沙發(fā)上,反復(fù)用溫水幫他擦洗身體,可赫景洲一點都沒有清醒的跡象,似乎打算賴在她家不走了。 指尖戳了戳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赫景洲,沒死就給我起來,別賴在我家好嗎?” 赫景洲睜開深邃的眼眸,眼里醉意熏然,“老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br> 章若楠眼里的溫度沒變,一貫的冷漠,“赫先生,你的稱呼錯了,應(yīng)該喊我‘前妻’才對!” 她繼續(xù)說道:“這里可不是收容所,酒醒了就趕緊離開!” 赫景洲頭疼欲裂,卻還是嬉皮笑臉的模樣,“我不知道,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 章若楠揉了揉眼睛,試圖驅(qū)趕那洶涌襲來的困意,“要不是怕野狗把你叼走了,你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赫景洲太了解她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 他趁其不備一把拽住女人纖細(xì)的手臂,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磨蹭著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像只慵懶的貓咪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章若楠詫異一個醉鬼有那么大的力道,正準(zhǔn)備將他推開,卻聽到男人醉意呢喃的話語。 “別動!” 赫景洲頭疼欲裂,她的身體嬌軟,膚感冰冰涼涼的,靠在她的身上十分舒服,頭疼的感覺瞬間緩解了不少。 章若楠原本洶涌的困意瞬間消失殆盡,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她脊背繃緊,不敢亂動。 她試圖將他推開,可男人身上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赫景洲,別以為喝醉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耍流氓。趕緊從我身上起來!” 赫景洲修剪精密的短發(fā)蹭了蹭她的下頜,喝醉酒的他完全沒有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的頭很痛,對你沒有意圖不軌的心思,怎能說是耍流氓?” 章若楠毫無招架之力,他的眼里醉意深濃,絲毫看不出偽裝的痕跡。 大概真是喝多了,而且醉得不輕。 “還有兩個小時就天亮了。你再不滾蛋,別怪我把你攆出去!” 赫景洲將腦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頸處,尋找那種熟悉的感覺,“阿楠,夜里有野狗出沒,你忍心把我攆出去?” 篤定了她會心軟,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跟她討價還價。 章若楠被他壓得胸口喘不過氣來,“你最好被野狗叼走,這樣我就省了離婚的步驟,直接變成‘喪偶’?!?/br> 赫景洲想要從她身上索取的更多,“賭氣的話說得比誰都狠,可真正狠得下心的有幾回?你嚇唬不了我?!?/br> 她再怎么張牙舞爪,也只是只老虎而已。 章若楠也不跟他客氣,一腳將他從踹下沙發(fā),“如果我像蘇語桐那般心狠手辣,她早就死八百回了。你助紂為虐,你指望我今晚能收留你?!?/br> 赫景洲抱著疼痛的腦殼,整個瑟縮成一團,卻還是嘴硬的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收留我了嗎?真打算將我扔出去?” 章若楠想到了讓他快速醒酒的辦法,拖著他進了浴室,擰開儲水器的開關(guān),將冷水澆在他的身上。 赫景洲清醒了一些,嘴上依舊犯賤,“赫太太,你是不是打算跟我洗鴛鴦浴嗎?” 章若楠牙槽磨得咯咯響,一句話說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我在幫你醒酒,看不出來嗎?” 這男人,腦子里裝的是漿糊嗎? 赫景洲解開襯衫上的袖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反正都濕了,干脆一起洗個鴛鴦浴?” 章若楠忍不住懷疑,赫景洲醉酒是裝的,不然為什么醉了都不忘吃她豆腐? 視線無處安放,她扔下噴頭就要走,卻被男人按在墻壁上。 水流不斷從他的臉上沖刷下來,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幾分蠱惑人心的力量。 赫景洲聲音嘶啞得厲害,“阿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吧!那樣的話,我就不跟你爭奪小恩霖的撫養(yǎng)權(quán)?!?/br> 章若楠認(rèn)定赫景洲是醉糊涂了,所以才會說出那樣天真的話。 “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提這樣無理的要求,不覺得有點可笑嗎?” 赫景洲醉意被冷水去驅(qū)趕了大半,腦子卻特別清晰,他剛剛說的絕對不是醉話。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的眼睛告訴我,你還是愛我的。既然心里還有對方,說明我們的婚姻還沒到無可挽回的地步?!?/br> 章若楠眼里有深深淺淺的笑意,“赫景洲,我看你已經(jīng)酒醒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滾了?” 赫景洲短發(fā)上不斷有冷水滴落,他滿眼受傷的說道:“阿楠,你真的要對我這么絕情嗎?” 章若楠對他眼中的感傷視而不見,如果她真那么絕情,早就扔下他一走了之,任由野狗將他叼走了。 “沒有讓野狗將你叼走,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你別不識好歹!” 赫景洲眼周微微泛紅,漆黑的瞳仁里有太多看不清的情緒,“等天亮我就走,所以不要趕我走?!?/br> 語調(diào)前所未有的卑微。 章若楠看在男人低聲下氣的模樣,心里犯冷,沒想到赫景洲也有今天。 “你和她鬧別扭的時候,才會想到來我這里尋求溫暖。赫景洲,就算我再怎么掉價,也不至于淪落到去做備胎!” 赫景洲瞳孔劇烈收縮,說出的話比冷水還涼,“她從始至終都在欺騙我,說不定我的事情就是被她害死的。從今往后,她都沒臉再糾纏我了!” 因為蘇語桐從中作梗,他險些失去最愛的女人。 章若楠感覺胸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原來你和蘇語桐鬧掰了,難怪有時間來糾纏我這個‘前妻’?!?/br> 慕景洲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蒼勁渾厚,“章若楠,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不是我的前妻!” 章若楠手腕被他弄疼了,奮力想要掙脫,“赫景洲,你耍酒瘋也要有個度,我沒時間陪你瘋!” 她聲音壓得很低,真怕弄出太大的動靜驚動樓上睡夢中的人。 赫景洲反倒無所顧忌,“阿楠,我放點姿態(tài)過來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談?wù)劦?,不是來跟你吵架的!?/br> 章若楠渾身濕漉漉的,心臟跳得厲害,“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所以,趕緊滾!” 她后悔將他帶回家,分明就是引狼入室。 赫景洲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波光瀲滟猶如一汪深潭,似乎看上一眼就會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鄙視著她的眼睛,“你不答應(yīng)我沒關(guān)系,我還會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