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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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沉著臉收回了視線,再沒再看她,清音猜測,他是徹底放心了。 清音沒看到蕭成此刻的神色,陳左生看到了,那叫一個烏云壓頂,他暗地里笑了笑,卻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畢竟他身上沒帶錢,東西還是得蕭成來付的。 直到出了美人閣的大門,蕭成的臉仍是冰冷得嚇人,陳左生望著那遠去的轎子,還笑著感慨道:“這清音姑娘和看起來和季大人真是相配啊?!币粋?cè)臉,見蕭成目光更加冷沉,便笑盈盈道:“我的大人,你別總是板著這一張臉,好像人家欠你錢似的?!?/br> “你沒有么?”蕭成淡淡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一百兩,記得還我?!毖粤T大步朝馬車而去。 “才發(fā)現(xiàn)你竟然如此小氣。”陳左生朝著他挺拔的背影不滿的喊道,臉上卻露出深意的陣容。 第22章 宴會 清音前日從慶園回紅袖坊的途中撞見的吳尚書,名喚吳璥,時任禮部尚書。 崇文帝沉迷修道,追求長生不老,前些時日齋醮,崇文帝命禮部官員起草祭祀文章,吳璥乃是禮部之首,又恰恰擅長寫“綠章”,便迎合上意撰寫了一篇十分出彩的“綠章”,令得龍顏大悅。 沒多久,吳尚書便入了內(nèi)閣,如今風(fēng)頭正盛。 前日吳尚書借了蕭成的慶園,準(zhǔn)備做一日的東道主,宴請客人。 蕭成的父親曾是吳尚書的座師,吳尚書比蕭成大十多歲,因此稱蕭成為世弟,但蕭成并不喜吳尚書平日做派,鮮少與他往來,但有時也不得不賣他面子,因此當(dāng)他要借慶園之時,蕭成同意了。 吳尚書還請了蕭成赴宴,蕭成本欲借公務(wù)繁忙拒絕,卻聽聞他傳了紅袖坊的人來侍宴,思考過后,也同意了。 吳尚書原是客氣的邀請一下,他知曉蕭成不喜與他們?yōu)槲?,卻沒想到蕭成竟會同意參與,心中十分懊悔,有蕭成在,他們多半是玩不開的。 * 自遇到吳尚書起,清音心里便隱隱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她聽白玉說過這個人,道這吳尚書是個可怕的人物,喜歡把女人玩殘玩死的,只是他位高權(quán)重,無人敢違抗他。 今日她受邀領(lǐng)著紅袖坊的姑娘來參加吳尚書辦的宴會,自清晨時分,她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讓她沒由來的感到心慌。 慶幸的,這宴會設(shè)在慶園,慶園畢竟是蕭成的別館,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地方的確給她帶來少許的安全感。 “清音,我覺得吳尚書方才看你的眼神有些古怪,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別和他單獨一起,更別喝他給你的茶或酒。你別看這吳尚書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他其實就是個色胚子,不僅有施虐癖好,還愛使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以前就有好幾個姑娘中了他的招?!?/br> 清音與煙兒剛?cè)グ菀娡陞巧袝?,此刻正走在廊道?nèi),準(zhǔn)備回云煙閣。 兩人心情都頗有些沉重。 聽聞煙兒的話,清音柳眉更是凝了一層霜色,方才吳尚書與她說話雖是客客氣氣,但一雙手卻十分不老實,一邊說話一邊不住碰她的手背或肩膀,讓人十分不適。 “我曉得,我會小心的。煙兒你不必擔(dān)心?!鼻逡粜闹须m是忐忑,卻仍然安慰煙兒。 “你如今雖是不用以色侍人,但天天拋頭露面,遲早會被人惦記上,你說你要是個半老徐娘,都沒人惦記你?!睙焹阂粫r間替清音煩惱,一時間又替自己慶幸,慶幸自己就一平平無奇的小丫鬟,不然她遲早要成為那些權(quán)貴的口中餐,真是可怕。 清音目光掠過一抹黯然,但隨即又恢復(fù)平靜無波的模樣,只要守住這紅袖坊,賠了這副身子又何妨。 正這么想著,忽見廊道的另一頭,蕭成正朝著她們這邊而來,身后跟著他的一名侍衛(wèi)。 清音腳步不由一滯。 大概是剛從京兆府過來,他身上穿著那襲緋色公服,腰束金玉帶十三銙,襯得他身形越發(fā)修長偉岸。 隨著他的闊步而來,那股鷹虎的威嚴(yán)凌厲氣息迎面而至,清音無法退避,只能上前行禮,她聲如清泉,清冽中又不失恭敬,“大人?!?/br> “嗯。”蕭成停下步伐,神情冷漠瞥了她一眼。 自從在美人閣那次之后,兩人便沒有見過面,如果不出意外,清音覺得兩人不會再超出官與民的關(guān)系。 見她沉默不言,蕭成刀刻般的濃眉微皺了下,冷聲問:“有事?” 他生得劍眉高鼻,眸光深邃,五官原本就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一旦那眉眼壓下,更加讓人畏懼。 若是換做平常,清音絕對會遠遠躲開,不肯與他多說一句話,但剛從吳尚書那里出來,心中正忐忑不安之際,見到他心不由鎮(zhèn)定了幾分,而后心生一絲喜悅,“大人今日也參加宴會么?” 雖然知曉此話一出,也許又會引起蕭成的誤會,但是著實怕吳尚書整出幺蛾子,基于對蕭成的信任,他在的話會讓她安心。 “嗯?!彼?,仍是惜字如金的回答。 但那沉著穩(wěn)重的聲音卻讓她心頭的大石轟然墜地,然后她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無瀾,讓人瞧不出一絲破綻。 “清音姑娘可有別的事?”蕭成沉聲道,眉宇間隱約露一絲不耐煩。 清音只道他有急事去處理,忙道:“無了,大人請慢走。” 蕭成收回視線,大步與她擦身而過。 煙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待人遠去之后,忍不住嘟噥道: “清音,我怎么覺得蕭大比今日的天還冷,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 清音面色如常,淡淡道:“他一向如此,不必感到驚奇。” 煙兒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了解他?” 清音看了她一眼,沒回話,繼續(xù)往前走。 宴會開始時,清音留在了樓下,她方才在上面時,發(fā)現(xiàn)上面一共七個席位,每個席位下面鋪著兩錦墊,一個是客人坐的,一個給姑娘在旁侑酒的。 但她們姑娘一共就六位,而且客人們并未攜女伴過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安排錯了,有些緊張,后來向煙兒重新確認了遍,吳尚書的確就要了六位姑娘,也不知是什么情況,但清音沒有多問。 姑娘們剛剛上去,樓上便傳來了一陣熱鬧人聲,清音右眼皮莫名地又是一陣狂跳。 樓上眾人安起席來,因吳尚書是東道主,眾人便推他坐了中間一席。 而后由吳尚書指派姑娘們,吳尚書委了輕黛去伺候蕭成,這正合輕黛的意,她今日打扮得臉?biāo)茓苫?,體如美玉,一雙望向蕭成的眼眸仿佛有滿腔情愫要訴說似的,她嬌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蕭大人” 若是普通男人聽到這句話骨頭只怕都要酥軟了,可蕭成只是淡淡嗯了聲,那雙瞥向她的凌厲深目含著淡漠疏離之色,讓輕黛不禁感到失落。 吳尚書又將其余五位姑娘委給各個席位,其中一人忽覺不對,便笑道:“吳大人將姑娘們都分配給了我們,你自己倒成了‘孤家寡人’。” 吳尚書心懷鬼胎,卻做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大方笑道:“孤家寡人便孤家寡人吧,各位高興便好?!?/br> 那人道:“這怎么行?既是大家聚會,自是要眾樂樂?!?/br> 吳尚書似想了下,才道:“那便將清音姑娘叫上來侍候吧。” 蕭成瞥了吳尚書一眼,“此處吳尚書官階最高,清音姑娘原是白玉的侍女,身份怎能夠配得上吳大人?輕黛姑娘今是紅袖坊的頭牌,這身份方配得上吳大人?!笔挸裳粤T看向輕黛,沉聲命令道:“輕黛姑娘,去吳大人那一席?!?/br> 輕黛內(nèi)心雖不愿意卻也只能聽從吩咐,幽怨地看了蕭成一眼,起身去了吳尚書那一席。 吳尚書如意算盤沒打好,郁悶地望著蕭成,有口難言,蕭成這番話抬高了他,弄得他推拒不得。如今他把輕黛給了他,清音便只能去他那一席,吳尚書突然有些疑惑,他真心抬高他,還是別有所圖。 吳尚書心中氣苦,不由陰陽怪氣地笑道: “聽聞清音姑娘還上過蕭大人的公堂,看來她和蕭大人還真有幾分緣分?!毖粤T看向輕黛,不懷好意地笑道:“輕黛,還不叫上你的一位姐妹,去把清音姑娘押到蕭大人面前,蕭大人今日要把這聽雨閣當(dāng)做公堂呢?!?/br> 其余人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蕭成面不改色,只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吳大人真會說笑?!?/br> 清音跟隨輕黛上了樓,眾人的視線便齊齊朝她投來,一滿臉紅疙瘩的官員一臉曖昧地笑:“犯人押到了?!?/br> 清音聽聞那名官員如此調(diào)侃自己,內(nèi)心有些不快,但神色未變,她上來之前聽輕黛說了他們方才的對話,才恍悟過來,吳尚書為什么只叫了六位姑娘,他原本就打算要她侍候自己,如果不是蕭成,他便得逞了。 輕黛和另一姑娘聽聞那官員的話,便笑盈盈地抓住清音手臂,輕輕把清音往蕭成那席推去,清音不由看向蕭成。 蕭成端坐于席前,冷厲的深眸掠向她,而后神情冷漠的垂下眼眸,自顧自地飲起酒來。 的確像是要審犯人的模樣,清音內(nèi)心不禁腹謗了句,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 到了蕭成跟前,輕黛兩人驀然將清音往前一推,清音不防備,便撲倒在蕭成身上。 眾人再次哄笑起來。 清音的頭磕在那堅硬結(jié)實的胸膛,他身上灼熱的男性氣息瞬間侵襲而來,讓清音臉不由燒了起來。 蕭成目光微凝,大掌托住她纖細的腰身,兩人四目相對,他那雙眸冰冷,深不可測,有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清音有一瞬間,以為他會推開自己。 然下一刻,他強健有力的臂膀攬著她的軟腰,將兩人拉開一段距離,沉聲道:“坐好?!?/br> 清音緊繃的弦松了,當(dāng)下輕輕理了理衣裳,表情淡定的坐定席位。然而放在膝蓋上的十根白玉般的手指卻輕輕地顫動著,泄露出她不為人知的緊張。 就在此時,她聽到耳邊傳來一低沉的聲音:“別緊張,有本官在?!?/br> 清音怔了下,而后不敢相信地看向蕭成,蕭成沒有看她,英俊剛毅的面容依舊冷肅,顯得不近人情,清音幾乎以為自己聽差了,忍不住小聲確認:“大人,你剛與我說話了么?” 蕭成利劍般的眉微不可察地動了下,沉默片刻,“嗯。” 那一聲很冷淡,卻有著安定人心的作用,清音怔怔地看了他片刻,而后收回視線,眼睫一低,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弧度。 清音以前是白玉聽說過,有些官員表面一本正經(jīng),私下其實放浪無恥,yin相百出,清音今日終于得以一見。 她看見那些官員借著酒態(tài)手亂摸著身旁的姑娘,有的摟著姑娘想要親嘴,姑娘們敢怒不敢言,只能借著戲笑侑酒之時,暗暗躲開。 清音不忍直視,看了蕭成一眼,只見他依舊冷眼旁觀著,神色端肅與這氛圍格格不入,與吳尚書一比,清音才知曉蕭成陳左生等人是如此的文雅,她們雖是風(fēng)月場的女子,但蕭成等人對她們卻以禮相待,從未有過輕薄之舉。 就在清音看他時,蕭成也看了她一眼,清音有種被人抓包的感覺,臉一熱,正要收回視線,卻聽他淡淡道:“酒量如何?” 清音愣了下,不明白他為何這么問,“尚可。” 蕭成拿起酒杯給她倒了杯酒,低聲道:“你先飲兩三杯,等會兒若有人勸你酒,你便裝作不勝酒力,其他的自有本官來替你回答?!?/br> 清音心情有些復(fù)雜地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飲了酒的緣故,清音覺得他冷峻的眉眼似乎柔和了些許,連那低沉的聲音也透著股安撫的感覺。 既然對她無意又何必這般?他護得了她一時,又護得了她多久,壓下那混亂的感覺,她朝他微微一笑:“好。” 第23章 那杯茶 吳尚書酒酣耳熱之際,突然提出清飲無趣,要玩什么真言游戲,還道不肯講真言的要接受懲罰,清音未曾聽說過有這種游戲,只知有行酒令,悄悄問蕭成,他沉著眉眼也道不知曉。 清音原本以為是個簡單游戲,直到游戲開始,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太簡單。 一官員被問,那里有多大,那名官員面紅耳赤,不肯回答,認罰了。 問的那人醉眼斜笑,一推身旁的姑娘,“你去請王大人的后-庭花飲酒。他平日里可是最愛做后-庭花的勾當(dāng)?!?/br> “你不知曉,他是前后通吃?!绷硪还賳T調(diào)侃道,惹得眾人哈哈又笑。 姑娘面皮薄,卻礙于官威,只能紅著臉去敬了酒,清音看著眾人露出的丑態(tài),內(nèi)心不由十分震驚,不由拿起酒杯飲了一杯,狂跳的心稍稍平定。 一眨眼功夫輪到吳尚書,清音未曾注意問的是什么,但吳尚書亦不肯回答。 “不知道吳尚書平里在床上最喜歡什么姿勢,不如今日擺出來讓大家觀摩觀摩?” 清音已看明白這所謂的真言游戲,這些男人無非就是皆游戲之名輕薄姑娘。 輕黛被要求仰臥軟墊之上,吳尚書抓著她的一只腳腕,兩人做了個馬搖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