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殿下敢出寢殿試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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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個仙娥正是早時來打掃寒月宮的那幾個。 渝白覺得寒月宮的院子是大,但衛(wèi)生方面他一人打理就足夠了,天后派這么多仙娥過來,忒夸張了些。 渝白思緒剛落,寒昱抬步欲往月室去,其中一個領頭的仙娥站出來擋住了寒昱的去路,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殿下這邊請。” 渝白一瞧,這個仙娥手所指示的方向正是寢殿。 他這才恍然,原來這八個仙娥不是來寒月宮打掃衛(wèi)生的,是替補容修婆婆把他家殿下往長公主身邊逼的。 寒昱抬步欲從這個仙娥身邊繞過去,去月室,又一個仙娥站出來,做著與第一個領頭站出來的仙娥同樣的姿勢,道:“殿下,您該這邊請?!?/br> 寒昱再動身,又又一個仙娥站出來,繼續(xù)做著與前面兩個仙娥相同的姿勢,道著與她們意思相同的話,指引著同一個方向。 后來只要他一動身,要去的方向不是寢殿的方向,都會遭到這些仙娥們的提醒。 小小仙娥奉天后的命令行事,個個膽子不小。 第一個領頭站出來的仙娥,道:“殿下,天后娘娘說了,殿下今夜必須在寢宮安歇?!?/br> 寒昱知道自己的母后這是硬要把他往慕惜身邊逼,這些仙娥們也是受制于他母后的命令行事。 當初他為保天浴雪活命,主動跟他母后妥協(xié),而今,他母后就因手中握著天浴雪的生死,來左右他行事。 此時,寒昱正處在進退兩難之間,這時宮外傳來腳步聲,隨之,仙侍笑呵呵地立到寒昱面前,身后又隨來一個仙娥,手里端著酒水。 仙侍語氣和順地道:“殿下,這是天后娘娘送來的酒,娘娘說今夜花好月圓,讓殿下陪長公主飲上兩杯,早些安歇?!?/br> 先前天后在寒月宮安插八個仙娥,就怕寒昱違逆她的意思,這會兒又派仙侍送酒來,目的就是想看看寒昱到底有沒有去寢殿。 寒昱十分清楚今夜他若不去寢殿,這七八個仙娥怕是會繼續(xù)在他眼前念叨,而那派來的仙侍回去必定會把實情轉(zhuǎn)達天后,明日天后就會在天浴雪身上尋明堂,隨便安個什么罪名讓天浴雪罪加一等,到頭來豈不苦了她。 就在這個時候,寢殿的門被打開,鯉兒從里面走出來,站在門側(cè)恭迎寒昱,道:“殿下,外面太冷,公主請殿下進寢殿暖和暖和。” 一院子的大大小小全是圍繞著這一個話題。 院內(nèi)的仙樹枝丫輕輕搖曳,似為寒昱默默嘆息。 他從八個仙娥中經(jīng)過去寢殿,隨后仙侍給身后的仙娥使了個眼神,仙娥把酒水放進寢殿的桌子上,出來后隨仙侍走了。 而那八個仙娥則留守在寢殿門外左右。 慕惜頭頂著蓋頭還坐在床邊,聽見寒昱進來了掀下蓋頭心切切地走來,彎腰對寒昱鞠了個禮,指著桌前的圓木凳道:“殿下請。” 慕惜神色從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似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味,又似懷有往事隨風去徒留眼前人的意味。 一聲不帶絲毫愛恨情仇的招呼聲,寒昱還真有些意外之外。 毀容這種事?lián)Q做任何一個女子都會記恨一輩子,而慕惜這才事隔短短兩日,按理說毀容的氣正處在咽不下去的當口上,她見到他必然是一副仇深似海的形容,哪怕隔個幾萬年幾十萬年,這仇慕惜也不會忘,怎現(xiàn)在見他到來會是這般期期許許的形容? 在他對慕惜的認知里,慕惜可是個頗有心機的女子,此番她對他這般獻殷勤又想耍什么花招? 寒昱靜默不動。 慕惜淺淺笑著走到桌前拿起酒壺,倒?jié)M兩杯酒,端起其中一杯遞到寒昱面前,“殿下,飲了這杯酒你我早些安歇吧。” 寒昱未言,也未去接慕惜遞來的酒。 “呵”,慕惜的笑聲很凄冷。 她想起昨個兒晚上天后來碧秋宮看她,當時她心情還是糟透的當口,別說是天后就是自己的母后來了她也照樣不想見,便讓鯉兒出去擋客。 不料天后絲毫不計較她不給面子,非但沒決然離去還笑盈盈地告知鯉兒說:“本宮有好事要告訴你家公主?!?/br> 彼時,她正坐在鏡子前照著自己被毀的容貌,越看越生憤,又聽鯉兒擋不住天后更是煩上加煩。 她坐在鏡子前臉色很難看,天后進來見她這副形容依舊跟上回一樣,沒與她見怪。 她慢條斯理地起身裝裝樣子給天后行個禮,天后以為她是誠心誠意的以禮相待她,感動涕零快快扶住她,把她扶到床邊握住她的手道:“惜兒,本宮虧欠你的都會一一給你補回來的?!?/br> 她聽后不禁在心里發(fā)笑,天后應下她的事一件都沒辦成,談一一補回來,如何補?亦怎么個補法? 立時,她問:“娘娘當著眾神的面說讓惜兒與殿下重新舉行婚禮,這話可作數(shù)?” 她知道天后越來越左右不住寒昱的行事,而今她故意這樣提問天后想讓天后下不來臺,不想,天后信心滿滿地答復她,“惜兒放心,本宮一言九鼎,你與殿下的婚事明日準保舉行?!?/br> 她真愣住了。 寒昱已休了她,凌霄殿上她與寒昱的立場對歭,惹得寒昱當場要把她殺之而后快。 他視她如敵,她知從前寒昱對她就沒什么情感,日后也是如此,這才當著寒昱的面要置天浴雪于死地,來個破罐子破摔一了百了。 可她做夢也沒想到,她還能和他再糾纏下去? 對寒昱的這份癡心她從來一刻都沒放下過,她愛的太深卻得不到,這份愛很折磨她。 冠絕六界的天界第一神君太子寒昱,所向披靡,關于他的任何傳聞她都細心聆聽,屢屢聽到他的名諱都激動的不能自已。 久而久之,她對他從仰慕變成了傾慕。而今,她對他的愛已入骨,似入魔障,想得得不到,得不到越想得,癡念根深蒂固。 當時她心中一番抑制不住的激動,情不自禁問天后:“此言當真?” 天后信心十足,說:“當然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