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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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墨景辰拉著煙兒就跟伍言走,連赫山自個兒又被憷在原地,頓時納悶無比,但他臉皮厚,馬上就追了上去。 大樹下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人,都是來乘涼的,他們已經(jīng)脫下厚厚的衣物,穿的簿簿。伍言找了個石頭擦干凈,讓墨景辰坐上去,然后遞上水壺又是手帕的,這服務(wù)在那些人眼里就有點不舒服,覺得他一個男子也太嬌氣了。 墨景辰?jīng)]在意他們的目光,接過水就喝了幾口,然后捶了捶肩膀,扭了扭脖子。 刑刀這時也走過來,一眼就看到墨景辰,不過少了之前的囂張,眼神里還有點膽怯的樣子,愣是繞開了走到另一邊去。 他在害怕自己?這可真有點奇怪。 墨景辰心里滴咕了下,不過也沒太在意,最好這一路都不要有交際,跟這種人打招唿沒什么好事。 這里的人他們都不認識,墨景辰也不是個自來熟的人,沒主動跟別人去打招唿,到是有很多人過來找他聊天,其中一個青衣男子看他的眼神非常熾熱,搞得他心里有點發(fā)毛。 墨公子,你長的這么白凈好看,真的會做飯嗎。他盯了一大會,總算是開口了,不過他的話非常直白,一時讓墨景辰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對啊,看你穿的這么干凈,連靴子都沒有沾泥土,手真拿動鏟子炒菜嗎?旁邊又一人說到,眼神閃過不屑和輕視。 我看會長跟你關(guān)系好像不錯,你們早就認識的嗎?還有人問,這聲音故意壓的低,但旁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連赫山正好往旁邊走了一點,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墨景辰看著他們,到也沒生氣,要是這些話就能讓他生氣,那他就白混這兩世了。 他微笑道,我喜歡自己干干凈凈,這能不能拿鏟子也不能看臉,你們說對嗎,至于跟會長的關(guān)系你們也別猜了,我跟會長之前完全不認識,不信你們可以問李管家。 大家聽著只點頭,臉上的表情是原來是這樣,心里卻想著誰會是問李管家,他可是會長的人呢。 往年都沒有見過你,你這一次參賽有把握嗎?青衣男子又問,眼神赤祼的不安分。 墨景辰皺了皺眉,他這眼神是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嗎,可是自己根本不認識他,之前連話都沒說一句,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盡力而為吧。模凌兩可的回答了一句,青衣男子卻不依不繞的繼續(xù)問。 他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墨景辰,他說到,我叫姚天奇,是去年的冠軍,對比賽的流程我很熟悉,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我都可以回答你。姚天奇也是一個挺斯文的人,但那眼神實在有問題,讓人想到一個成語,斯文敗類。 那我就先謝謝你,到時候有不懂一定找你請教。這個姚天奇看似熱情友好,但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人知了,但他絕不會有什么好目地。 他不懂的事,可以問我這個會長,我相信本會長比你更懂比賽的流程吧。聲音很突然就插進來,讓人措手不及,姚天奇甚至有一點愕然,不過他反應(yīng)也很快,微笑說到。 會長是我們的領(lǐng)頭人,知道的肯定比我多,這不是擔心到時候會長太忙顧及不到新人,我這個上任冠軍總不能置身事外,總得要替會長分憂解擾才是。姚天奇不慌不忙的說到,眼睛看向會長的時候收斂了很多。 他話是好意,不過會長根本不領(lǐng)情,輕哼了一聲,說不必,他的事本會長都包在身上,你還是安心的比賽吧,別以為上任你是勝出者就傲驕自滿,本會長可是聽說了,這一次其它縣有幾個本事很高的人參加,你要是不多加練練,今年有可能就不是你了。會長完全不顧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這話,直接就把姚天奇說得臉都紅了。 姚天奇也沒想到,會長會這么懟著他,一時尷尬臉紅的。 墨景辰到是樂的一旁看好戲,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好鳥。 還有一事。連赫云環(huán)視一圈所有人,眼神帶著許冷冰,接著說墨公子跟我之前并不認識,本會長看他是新人才多加照顧,沒有其它的意思,誰要是覺得不公平可以來找我,本會長會跟你們慢慢詳聊,要是聊了以后還覺得不公,那可以選擇退出,放心,回去的路費本會長一并出了。 連赫云這話不輕不重,但在場的人都不敢在廢話,只是看墨景辰的眼神都藏了幾分敵意。 墨景辰心里很是無語,這個連赫云真是會給自己拉仇恨值,這下好了,估計所有人都不喜歡自己了。 連赫云巴不得別人不要找他事,這樣他有什么不懂的就會找自己問。這是一種變態(tài)的心理,也是一種萌生的霸道行為。 有了這么個小插曲,就沒人敢在靠近墨景辰,大家分開三三兩兩的聊著,顯得墨景辰三人很孤獨,完全被獨立了。連赫云卻是很滿意,心里給自己打了滿分。 午飯點到了,大家都分分拿出自己的干糧,出來大家身上帶的都是干餅之類的硬糧,只有墨景辰三人吃著蓬松軟餡的包子,連赫云當相后厚皮的伸手就拿了一個,被墨煙兒瞪眼,就聽她小聲嘀咕著都吃了那么多還吃,不怕?lián)嗡滥恪?/br> 哥哥做了那么多包子,自己才拿了這么一點,其它都留給他們,墨煙兒小腦袋又聰明,一想就知道他肯定吃了很多個。 連赫云全當沒聽見,吃完一個又拿一個,完全不把自個兒當外人。 大家雖然不敢在靠近墨景辰,但都在注意著這邊,特別是姚天奇和另一個男子,他們可是吃過墨景辰做的包子,那味道到現(xiàn)在還感覺留香在口中,饞得他們直咽口水。 啃著發(fā)硬的干餅,姚天奇和另一個男子在也忍不住,心里各自掙扎了一會兒,然后同時走了過去。 姚天奇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往后站一點,把位置讓給另一個人,他知道這個人,叫鐘福生,廚藝方面也很厲害,上一次差點就被他得了第一。 鐘福生是一個微胖的男子,差不多三十五左右,臉上的五官很普通,但很是面善,特別是兩邊大耳墜,笑起來眼那么一瞇,很像彌勒佛,非常平易近人。 他走過來,微笑說到,墨公子,你的包子能賣給我兩個嗎,我出一百兩你看行嗎。他出一百兩,是因為之前他吃的一個就是花五十兩買的。 墨景辰看著他,一聽這話就笑了,拿了兩個就遞過去,一百兩就不用了,要是不嫌棄就拿兩個去吃,反正也是我自己做的。一百兩兩個包子,這是土豪的觀念嗎?墨景辰可不知道他之前花了五十兩買了個包子吃。 鐘福生意外驚喜,趕緊伸手就接了過來,這樣好嗎,這包子那么好吃。他拿著包子捏了捏,表皮輕輕松松就反彈了回去,一點也不干硬。 你吃過?這到是有點意外,連赫云還會把包子分給別人去吃,真的太難得了。 吃吃過,從一個小伙計手上買了,花花了五十兩銀子,我覺得不貴。鐘福生沒瞞著,把話說出來,一聽他這話,墨景辰差點被包子嗆到,他勐咳了兩聲,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五五十兩銀子?你花了五十兩銀子買個包子吃?這這怕不是有病吧,一個包子在金貴好吃也不能值五十兩銀子啊。 鐘福生撓撓頭,很不好意思,他一點也不覺得五十兩銀子買個包子貴,因為那真的太好吃了,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包子。 那人就只有一個包子,要是多了我還想買,墨公子,你做的包子真的太好吃了,那味道令我到現(xiàn)在還難忘。說著棒起包子,眼睛都有點發(fā)亮。姚天奇在后面看得羨慕不已,不過聽這鐘福生說的五十兩銀子,就覺他是個冤大頭,自己花了二十兩銀子買的包子,比他便宜。 墨景辰很是難以自置,一個五十兩銀子的包子他竟然說不貴,這真是貧窮限制人的想像,它就是在好吃也不是金子做的。 你可能是上當了,這包子它在好吃也不值五十兩。墨景辰憋了好久,不吐不快,沒想到鐘福生急忙搖手。 說到,我沒有上當,我就是覺得那包子好吃,它值五十兩銀子,墨公子,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答應(yīng)。說著他罷正態(tài)度,一臉的認真。墨景辰挑了挑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旁邊的連赫山搶了話。 鐘福生,適可而止,本會長知道你接下來要說什么,但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你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連赫云的表情很不好,盯著他手里的兩個包子。 會長你這你這也不能替墨公子做主吧,而且我們都是一個縣的,不是更應(yīng)該互相照顧嘛。鐘福生不甘心。 第92章 調(diào)虎離山計.1更 氣氛有一瞬間寂靜,鐘福生竟然敢這么跟會長說話,他是在質(zhì)疑會長的話語權(quán)嗎。 一聲冷哼,連赫云瞟了他一眼,不急不慢說一個縣的又怎么樣,那是他的秘方,你憑什么來要?不會覺得自己有一點沒臉沒皮嗎。最后一句是重點,很多豎著耳朵聽的人頓時覺得這鐘福生不厚道,雖然不知道什么秘方,但叫秘方那就是不能外傳的。 鐘福生愣住,頓時手足無措,看大家都在盯著自己,頭就低了下來,手里的包子捏成了一團,看得連赫云那個心疼的。 拿著你的包子去吃吧,這事別在提了,免得把大家的關(guān)系搞壞,要影響到整支隊伍,你負不起個責任。連赫云下了逐客令,鐘福生只能尷尬萬分的走開。 墨景辰?jīng)]說話,他對這個秘不秘方到是無所畏,但之前已經(jīng)寫給石叔了,在給他有點不妥,正好不知道怎么拒絕,連赫云到是替他解釋了個麻煩。 吃包子吧,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墨景辰給他遞包子,煙兒看得小嘴就嘟起來,數(shù)了數(shù)只剩下六個了,趕緊就包起來,誰來也不給吃了。姚天奇看小女孩把包子收起來,腳就邁不上去了,以免在丟臉他還是退回自己的位置。 就這樣,大家休息了有一柱香時間,太陽也沒那么熱,連赫云就命令人通知起程。 而就在這時,有一個前方探路的跑回來,一臉行色沖沖,急急忙忙就向連赫云匯報到。 報報告會長前前方有情況。他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舌頭都捋不直。 連赫云皺眉,表情就凝重了起來,把氣喘勻了仔細說。 那人順了會氣,趕緊就說,會長,前面有情況,路被樹堵住,我們幾人上前查看過,發(fā)現(xiàn)那樹不是自然倒,而是有人故意放置路中間,如果不挪開,我們的馬車過不去。樹桿非常巨大,馬兒跨不過去。 連赫云不是第一次帶隊,也不慌張,但這種情況卻是第一次遇見。 把所有人都集合到一起,留下幾人看著物資等東西,其他人都去前面看一看。連赫云馬上做決定,如果只是普通的堵路就把樹挪開,如果是有人故意為之,那自己人這么多,相信對方也不敢輕易亂來。 墨公子,你留在這里。連赫云不忘對墨景辰說到,前面的情況是兇是險還不知道,他留下來更安全一些。 墨景辰看了眼煙兒,也就點了點頭,他有個meimei要照顧,不想沖鋒陷陣。 伍言,你跟上去,有什么特殊情況你也能保護一下大家。讓伍言跟過去會減少很大的危機。 伍言皺眉,他不想去。 知道他在擔心,墨景辰拍了一下他肩膀,你放心,我這里沒事,要是有什么危險也是從你們前方過來。 伍言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就跟連赫云他們?nèi)チ饲懊妗?/br> 墨景辰兄妹和刑刀還有姚天奇鐘福生和另外三個人留下,墨景辰不想跟他們幾人一起,就帶著煙兒走到一邊去。 鐘福生本來想找墨景辰在說說,見他像躲溫神一樣走開,也就沒好意思上去。 而連赫云帶著一隊人往前走,沒走一會兒就見到路中間的幾棵巨大樹木,從旁邊的樹來看絕不是自然倒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在這里堵路的。 我去探查一下。伍言自告奮勇,沒等連赫云回答就竄進樹林里消失了。 這人好身手啊。有人驚嘆到。 伍言到底是什么人他們誰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是跟姓墨的那個新人來的,可看他這般厲害的身手,心里都有疑惑,覺得這個墨公子可能也不是普通人,否則身邊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高手保護著。 連赫云也沒閑著,他站到一顆樹上,朝四周望了望,沒瞧出什么異常,就叫大家把樹搬開。樹很大很粗,得有兩個成年人才能抱住,長大概有三米左右,得好幾人合力才能搬開,好在大家也不是什么嬌貴的人,擼起袖子說干就干。 伍言這時回來,對連赫云說到,四周都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 沒有嗎?那就奇怪了。連赫云托著下巴,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也覺得奇怪?伍言擰眉,剛才他在探查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這里沒有人生活的氣息,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不止他們這些人。 看來你跟我想的差不多,這地方有詭異,還是快點把樹搬開離開這里。連赫云現(xiàn)在很擔心,每年我們走的是另一條路,但那邊的路改了,要繞很大一圈,我就想走這條路,沒想到會遇到事變。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讓你的人快點搬,我回去看一下情況。伍言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你擔心墨公子會出事?看他一臉著急,連赫云也擔心起來。 對。說完轉(zhuǎn)身就跑回去,連赫云沒有阻止他。他的職責是保護墨公子和煙兒,其他人的生死跟他都沒有關(guān)系。就在人剛跑出沒幾步,樹林里卻有了聲響,好像是什么人在奮力的往這邊跑。所有人都聽到這個聲音,停下手里的活緊張的盯著四周。 不會是有什么野獸沖出來吧?有人害怕起來了。 別亂說,這里怎么可能會有野獸。話是這么說,可他心里也緊張起來。 聽說這條路并不太平,連會長為了不繞遠路走了這條,要是出什么事會長會管我們的生死嗎。有個膽小的馬上就想到連赫云,就想往他身后跑。 大家都別愣著,快點搬,只要能通過馬車就行。連赫云大吼一聲,表情凝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動手了。 你們是想在原地等死嗎,那就站著別動。見大家不搬,連赫云一股怒火就沖上腦門,喝斥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