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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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shù)?/br> 原話是:傅拓野你大爺?shù)?/br> 聽見顧之洲喊他,迫切出現(xiàn)在少年面前的傅拓野:......... 剛罵完就見到傅拓野來救他的顧之洲:......... 要不要這么巧,他只是剛罵完他而已。 顧之洲在心里吐了個槽,而下一刻,他渾身上下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仿佛是用盡了全力,才罵了傅拓野一句。 少年最后的意識逐漸消散,迷迷糊糊中他看見傅拓野伸手,一把握住了熊熊燃燒著的金籠欄桿,火焰漫上了他寬厚的手掌,點點火星在他的手上不斷地蔓延,可是傅拓野卻沒有松開分毫。 目光牢牢的鎖在自己的身上,表情是顧之洲從未見過的凌然與強勢,然后生生掰斷了擋在他們兩人之間的欄桿。 啪的一聲。 在欄桿應(yīng)聲而斷的一刻,傅拓野一步踏進了籠內(nèi),不由分說的掐住了他的腰。 伸手,一把將即將昏迷的顧之洲抱在了懷里,仿佛是要將他揉到懷里一般的力道。 又似是懲罰他一樣。 掐著他的腰,按著他的后脖頸,將顧之洲貼在了自己的懷里。 少年的上衣早已裹住了小狐貍與小黑貓,此時被傅大佬這么抱著,仿佛是肌膚貼著肌膚,無比的靠近。 可偏偏在這時,燃燒了很久的金籠不堪重負,像是瞬間脫力一般的轟然倒塌,朝著籠子內(nèi)的傅拓野與顧之洲壓了下來。 而傅拓野卻像沒看見、沒注意到一般。 抬起了顧之洲的下顎,深深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傅霄:爸,你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快大結(jié)局啦,大概還有七八章的樣子,該交代的都會交代清楚滴! 第68章 、親自報仇 顧之洲感覺自己在做夢。 來自于身上的擁抱是那么的熱烈, 強烈到好像每一寸肌膚都要被傅拓野碾在了懷里,耳邊還蔓延著傅拓野生生掰開金籠時,根根欄桿破碎的聲音。 以及絲絲的火焰吞噬住傅大佬手掌的畫面。 如果放在正常的時候, 顧之洲一定懷疑自己看見的那一幕到底是真是假, 傅拓野是從哪里出來的,他身上也吊了威亞了嗎?他剛剛是徒手握住火焰了嗎?他不疼嗎? 可是現(xiàn)在,顧之洲根本沒空想那些。 或者, 這么說吧。 顧之洲根本還沒開始想呢,就眼睜睜的矚目著傅大佬像神明一般踏進了金籠內(nèi),將躺在籠內(nèi)guntang的自己抱了個滿懷。 那雙剛剛握住火焰,生生掰斷欄桿的手掌,掐住了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撫上了自己的后脖頸,逼著自己抬頭看他。 那手掌非常guntang,甚至可以說是燙人。 燙得迷離之中的顧爸爸,稍稍恢復(fù)了一點意識。 做夢般的感覺這才漸漸消退。 可是人還是云里霧里的, 只能任由傅大佬動作,抬眸與他對望。 傅大佬的眼眸很黑、黑到泛紅,純粹的顏色,無比的深沉, 顧之洲感覺自己快要溺毖在這眼眸中, 難以分辨方向。 他看不出來傅拓野眸中的情緒,但卻感覺到這幅模樣的傅拓野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那目光宛如厚重的浪濤一般, 向他奔赴而來。 顧之洲與他對望, 想讀懂傅大佬眸中壓抑隱藏、卻又仿佛即將呼之欲出的情緒,可是還沒等他細看,只聽一陣吱吱的碎裂聲從頭頂傳來。 顧爸爸詫異的斂目, 只見金籠的穹頂,在大火中似不堪重負一般,發(fā)出了一段段令人牙酸的響聲。 緊接著,轟然倒塌,直逼而來。 顧之洲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摟緊小黑貓與小狐貍,同時下意識的拽緊了傅拓野的領(lǐng)口。 崽崽們還在自己的懷里,此時也正在傅拓野的懷里。 而他這個下意識護崽的動作,讓傅拓野一怔。 垂眸看向了顧之洲無言拽緊自己領(lǐng)口的手,少年明明一句話沒說,卻好似已經(jīng)將所有的依靠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沒來由的信任,全身心的托付。 不要怕,我在這。 正準備低頭看看小狐貍與小黑貓狀態(tài)的顧之洲聽見傅大佬如此說道。 聲音很是沉穩(wěn),波瀾不驚,就好像根本沒有把眼前的熊熊烈火、種種混亂放在眼里。 只是低聲哄著他。 別怕,他在這里。 可是顧爸爸卻想說:你在個giaogiao! 你剛剛?cè)ツ牧耍繛槭裁次倚枰愕臅r候,你總是不在?老攻老攻,除了攻以外,到底還有什么用啊? 傅拓野似乎是明白顧之洲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剛才確實沒有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他無聲的摟緊了顧之洲,一下一下輕拍著他的后背,在搖搖欲墜的穹頂間輕聲的誘哄著。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被鶴冰決鉗制,不輕不重的摔打,來回的推搡,后來又被關(guān)在籠子里,眼睜睜的看著燃著火的弩/箭射過來,點燃了整座籠子。 被火蛇席卷、被濃煙籠罩,無人在身邊可以依靠,唯有小狐貍與小黑貓陪伴在身側(cè),饒已慰藉。 顧之洲又不是鐵打的,剛搬出傅家的第一天就遭到這樣連番的折騰,心情非常不美麗,甚至還破天荒的有些委屈。 尤其是傅拓野如天神一般出現(xiàn),將他緊摟在懷里,一下一下的像哄小孩一樣的誘哄著他的時候.....顧爸爸就更委屈了。 眼睛有些發(fā)澀,生理性的眼淚還墜在他的眼角,將泣不泣。 傅拓野低頭,撫過他眼角的眼淚,像是他們之間曾經(jīng)那些曖昧的夜晚一般。 在無數(shù)個事后的夜晚里,傅大佬都會輕拂過顧之洲眼角的眼淚。哄著他說下回輕一點。 每每那個時候,顧之洲都將信將疑,拖著疲軟的身子進入夢鄉(xiāng)。傅拓野也知道他沒力氣,會在他閉住眼睛的時候啟動按摩機,幫他按摩。 直到他入睡。 可是雖然傅大佬每回都這樣說,但下回還是該繼續(xù)繼續(xù),該怎樣怎樣。 可是現(xiàn)在傅拓野做這個動作,顧之洲卻忽然有些心酸,還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他要搬出傅家,或許傅大佬也就不會來晚,也或許...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眼前的這種事。 畢竟以前顧之洲只要一下課,莊鷹就會來接他,尤其是在傅拓野在家的這段時間。 用傅大佬的話說,他每分每秒都想和顧之洲在一起,所以才會在每每放學(xué)之后都讓莊鷹來接他。 知道實情的流楓私下里還調(diào)侃過顧之洲,說小洲洲的老公就是貼心,一到放學(xué)就來接,就像怕他跑了似的。 再加上傅家大森林閑人免進,回家以后的顧之洲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再出去的可能性了。 所以如果他沒有搬出傅家,或許鶴冰決也就無法將他帶到這里。 既然如此,又怎么能怪日理萬機的傅拓野呢? 顧之洲抿了抿唇。 傅拓野同樣注視著此時的顧之洲。 在他踏進金籠的第一時間,他便脫下了風(fēng)衣,裹住了赤果著上半身、肌膚泛著紅的少年,風(fēng)衣上沾著涼氣,可以起到降溫的作用。 可是懷里的這個柔弱削瘦的軀體還是很熱,不知道是不是皮膚被熱氣所灼傷的緣故,溫度怎么樣都降不下來。 并且懷里的顧之洲還鼻尖發(fā)紅,似乎剛哭過一般。 看得傅拓野莫名覺得自己的心尖疼。 以往在床上折騰顧之洲哭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強烈的負罪感。 而現(xiàn)在強烈的負罪感與愧疚感,卻是那么的強烈。 比籠外的火燒得還要旺。 他就這樣望著懷里的少年。 下一刻,guntang的手輕柔的捏住了顧之洲的下顎。 無視倒塌的穹頂,無視周圍的火焰、無視四周的一切。 就這么,掐著他的下顎,不由分辨的吻上了他的唇。 顧之洲:! 難以抗拒的強硬,根本難以掙脫,別說顧爸爸現(xiàn)在渾身無力,就是有氣力他也掙脫不開,傅拓野就像瘋了一樣,深切的吻著,交換著彼此的味道,口腔內(nèi)全是他的氣息,攻池掠地一般的強勢。 與此同時,在破碎的穹頂?shù)顾囊豢?,傅拓野就著深吻著他的姿勢,捂住了他的眼睛,不知是手掌guntang,還是被火焰灼燒的guntang,撫上顧之洲眼眸的一刻,顧爸爸感覺自己就快要被點燃了。 可是罕見的,他并沒有感覺到傅拓野手掌有皮膚燒壞的觸感,按理說正常人類徒手抓guntang的欄桿,即使不燙掉層皮,也應(yīng)該出了水泡才對。 可是這種想法只是稍縱即逝,下一刻,就被傅拓野像是要吃了他一般的鐫吻,震驚在了他的懷里。 顧之洲:....不愧是傅拓野! 還是那個愛你在心口難開,說多不如做多的傅大佬! 根本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場合,他身邊的好大兒是什么狀態(tài),仍然縱|欲的可以,貼上他的唇就沒有分開的意思。 一遍一遍、接連不斷。 顧爸爸口中僅剩的氧氣都要被傅大佬吞噬干凈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讓我shi! 太狠了! 這吻得也太狠了吧!?? 大哥,等等啊,讓我緩一下 而在顧之洲被蒙住眼睛的瞬間,焚燒殆盡的穹頂終還是不堪重負的驟然降落,轟然的倒塌聲震耳欲聾。 假山之下還沒有來得及逃離的李成功與群演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慌亂成了一片。 只知道剛才不知道為什么,所有的攝像頭忽然全部炸裂,那可是李成功花重金采購的一批上好的攝像機啊,單單那些機頭就有小一百萬,李成功聽著這玻璃般清脆墜地的聲音,燒心燒心的疼。 錢啊,那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錢?。?/br> 而禍不單行,場地內(nèi)逼人的白熾燈居然也跟著一盞一盞的破碎,此起彼伏的碎裂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震了。 不多時,剛剛還亮如白晝的場地全部籠罩在了一片黑暗中。 偌大的場地之內(nèi),只有高高的假山上有火光乍現(xiàn),可是卻看不太清上面發(fā)生的事情,最后停留在眾人視線中的一幕,就是金色的鳥籠轟然倒塌的一瞬間。 傅家養(yǎng)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被絆住了。 傅驁被鶴冰訣絆住、傅翳被方瀾攔下、傅盛、傅凌則在假山之下被混亂的人群擋住,只有傅霄一動不動的站在之前的陰影處,注視著假山上發(fā)生的一切。 觀望著,似乎還在思考著什么。 顧之洲沒有聽見穹頂?shù)顾穆曇簟?/br> 轟然的塌陷聲之后便是驟然的寧靜。 仿佛剛才他在被傅拓野蒙住眼睛之前,所看見的即將塌陷的房頂只是他的錯覺。 但是他確實是看見了。 可是如果是真的,按理說這段時間內(nèi)落下的穹頂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砸在了他與傅拓野的身上才對,可是好半天了,顧之洲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砸下來,而傅拓野的身上也沒有。 若此時,顧之洲能睜開眼睛看看。 那么他就會注意到,破碎成一塊一塊的金色穹頂是真的坍塌了,也真的落了下來,就在他們的周圍。 可是破碎的穹頂卻像是被神明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全部漂浮在了傅拓野與他的身邊。 一塊也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 而下一刻。 全部碎片轟然炸開,以極快的速度射向了鶴冰訣與方瀾。 傅驁與傅翳同時察覺到了身后飛射而來的穹頂碎片,在火光溟滅中一個側(cè)身躲開,而鶴冰訣與方瀾則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連連后退,卻也無可避免的被幾塊碎片擊中。 濃烈的鮮血從他們的嘴角溢出。 假山下看見這個畫面的傅霄抬了抬眼眸。 陰晴不定的眉目微微斂目,然后垂眸,伸腿,踹了踹躺在地上仍在昏迷的杜笙。 別裝了,你的同伙們都快要沒了! 聞言,剛剛還躺在地上,像是不忍折磨而昏過去的杜笙忽而睜開了眼眸,眸中皆是無比的清醒。 不愧是傅家老大,就是要比其他人通透。既然早就發(fā)現(xiàn)我在裝,為什么不早點點破我。 傅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回了他一個字:懶。 聽見這句樸實無華卻過分裝逼的言語,杜笙無言的怔了一下,隨即掙脫了捆綁著的繩索,重新站在了傅霄的面前。 報以與傅霄一樣淡定自若的微笑。 強大的麋鹿先生你好,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執(zhí)法者名下第九百九十九號,你可以稱我為999,又亦或者還是喚我杜笙! 鶴冰訣啐了一口血。 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維持住了身形,站在了傅拓野、傅驁、傅翳的面前,看著對面的三位異獸,目光卻悄無聲息的滑過了傅拓野懷抱中的那名少年。 顧之洲已然昏迷,窩在傅拓野的懷里。 巨大的風(fēng)衣裹著白嫩的少年,即使臉上沾上了少許煙漬,可仍難掩出眾的長相、白膩的肌膚,以及淡淡的與世無爭的氣質(zhì)。 他本來是可以不用死的,但是對不起了,他們要滅掉傅拓野,那么就只能利用顧之洲。 而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他們便知道顧之洲確實做到了。 他成了傅拓野的軟肋,變成了他的柔軟,也成為了他無論什么情況、什么時候都會選擇的第一順位。 方瀾傷得較重,半蹲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強撐著才重新站了起來,看向了對面與他們對峙的傅家人。 傅驁站在左側(cè),傅翳站在右側(cè),而中間是抱著顧之洲,用風(fēng)衣將他裹得嚴嚴實實,連臉都遮住的傅拓野。 假山上的烈火已經(jīng)將滅不滅,隱隱能看到一些稀薄的火光,周遭的攝像頭全部崩裂,燈盞炸開,而他們站在假山之上,沒有人能夠看見他們在做什么,甚至都有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的存在。 傅凌、傅盛擺脫了擋路擁擠的人群,利用搖搖欲墜的升降梯來到了高處、假山之上。 化成白狐的傅綺與小黑貓傅樂則還臥在顧之洲的懷抱里,傅樂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顧之洲的下顎,如同貓咪互相舔舐一般。 而小狐貍則回眸看了一眼躺在養(yǎng)父懷抱里,昏迷著的顧之洲,然后從其身上跳了下來,在四肢落地的一瞬間,一個帥氣綺麗的美男子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