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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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去,好似他們兩個真的是父子一般。 軒轅錚楞在門口, 兩眼詫異,一時間,嘴里的陛下忘記喊出口,眼里和心中滿是震驚。此時陛下身邊的小孩兒,大概就是今日張貼的皇榜上所說的陛下的兒子,那個即將被冊封為東宮太子的小孩兒吧。 好像,皇榜上的名字, 是叫宇文霽,對嗎? 軒轅錚站在門口,漆黑的眼眸先看了看宇文縉,又看了下宇文霽, 最后又看回到宇文縉臉上。長得還真是有那么點(diǎn)像 軒轅錚莫名郁悶,真是陛下的兒子嗎?以前沒聽說過陛下有兒子的事啊 宇文縉瞇了瞇眼,見他楞在門口不動,便出聲提醒:少將軍,你在做什么? 聽見他的聲音,軒轅錚這才回過神來,而后走進(jìn)房間。他抬手摸了摸頭,視線不自覺落在宇文縉身邊咬著一塊百合糕的宇文霽身上。 宇文縉挑了下眉,拿起茶壺倒了杯茶:今天又是從墻上爬進(jìn)來的? 軒轅錚笑了下,點(diǎn)頭:是的。 陛下將皇宮大門封鎖了,他只能以這樣的方式進(jìn)來皇宮。不過陛下早就知道自己從宮墻翻進(jìn)來皇宮的事也不是一兩回了,應(yīng)該不會生氣的吧? 軒轅錚還是小心翼翼看了看宇文縉的眼色。 宇文縉將茶杯遞給軒轅錚,軒轅錚恭恭敬敬接下。 宇文縉道:坐吧。 多謝陛下。軒轅錚就在宇文縉身側(cè)的另一邊坐下了。 手中茶杯里的茶,他一飲而盡。茶杯放下時,他還是忍不住朝宇文霽看過去。 宇文霽吃完了手里的那塊百合糕,伸出手準(zhǔn)備再拿一塊的時候看見這個剛剛進(jìn)來房間的陌生人盯著自己看。他眨了下眼睛,默默地將手收了回去,而后規(guī)矩著端正坐著。 軒轅錚愣了下,有些疑惑。 宇文縉淡淡開口:少將軍,不要總是盯著他看,他會不好意思的。 軒轅錚隨即收回目光,抬手摸了摸鼻子。 宇文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今天是為了宇文霽的事來皇宮的。不過,看他那震驚和疑惑交雜的模樣,宇文縉倒是覺得,先不告訴他真相,逗他玩玩兒也不錯。 于是宇文縉悠然喝完了杯子里的茶,看向軒轅錚,明知故問道:少將軍今夜前來,所為何事? 軒轅錚沒敢和宇文縉對視,隨便嘟囔了句:我就隨便來看看沒什么特別的事。 是嗎? 是啊,軒轅錚笑了下:我也不是第一次半夜跑來了,陛下難道還沒有習(xí)慣這樣的事嗎? 宇文縉挑了挑眉,沒有令牌,總是半夜從宮墻上翻進(jìn)來這樣的事他還挺自豪的?這臭小子! 宇文縉將桌上那碟百合糕推到宇文霽手邊:霽兒,想吃的話,可以再吃一塊。 宇文霽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乖的伸出手,真的也就只拿了一塊,一臉乖巧模樣坐在椅子上吃著。 軒轅錚又不自覺看向宇文霽,而后看了看宇文縉。越看,便越覺得他們倆長得像。 一想到這個小孩兒是陛下的兒子,軒轅錚心里便莫名有點(diǎn)堵得慌。也不知以前是哪個姑娘能得到陛下青睞,合歡后,還能生下這么一個水靈的孩子。 軒轅錚撇了撇嘴,忽然有點(diǎn)不高興了。 宇文縉笑了下,抬腳在他坐著的椅子上輕踢了一腳:怎么了?不高興? 沒有。 那你是對朕有什么不滿? 沒有! 那你是怎么了?宇文縉抱起胳膊:朕惹你了? 沒有軒轅錚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宇文縉:我就是就是 唉! 軒轅錚皺了下眉,不知道該如何說起自己心中的想法。有點(diǎn)憋屈,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具體描述。 這孩子都這么大了,就算是陛下的孩子,那也是在自己認(rèn)識陛下之前有的,自己現(xiàn)在在這里說些有的沒的,總覺得有點(diǎn)矯情。并且不合適。 糾結(jié)了會兒后,還是作罷。 軒轅錚說:這么晚了,我要在這里過夜。 宇文縉眨了下眼,話題轉(zhuǎn)移的夠快的。但他還是點(diǎn)了下頭:可以。 那我要和你一起睡。 宇文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來這里過夜,哪回睡得是地上了? 軒轅錚笑了下,心情忽然好轉(zhuǎn)。 坐在旁邊咬著糕點(diǎn)的宇文霽抬起看向宇文縉,嘴里的東西細(xì)細(xì)咀嚼后咽下去。然后才帶著一點(diǎn)怯生生意味的開口:那我呢? 軒轅錚一愣。 宇文縉臉上笑意莫名僵硬了幾分。嗯把這小家伙給忘了。 宇文縉看向宇文霽。 宇文霽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嘴唇抿了抿,像是要說點(diǎn)什么,可好似又不敢開口。 宇文縉伸出手給他擦了擦嘴角的糕點(diǎn)渣:你想和朕一起睡? 宇文霽稍稍低下頭,眼簾低垂,聲音很輕很輕:以前我都是和娘親一起睡的娘親會哄我睡 宇文縉一看他這模樣,頓時受不住了,這么可憐兮兮的模樣,怎么能讓人舍得將他一個人丟在別的房間不管?何況,今日是宇文霽在清風(fēng)殿過夜的第一日,總不至于對他不聞不問。 畢竟是自己的乖兒子啊。 宇文縉摸了摸他的頭:好,那霽兒和朕一起睡,朕等會兒給你講故事。 宇文霽猛的抬起頭,眼睛瞬間亮起,好似有星星。 真的嗎?可以嗎? 真的,宇文縉笑的溫柔: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宇文霽笑了起來,一張小臉上寫滿了高興。 但,俗話說得好,有人歡喜有人憂。 宇文霽是高興了,在另外一邊,卻有人整張臉都寫著不高興三個字。 宇文縉看過去時,軒轅錚氣呼呼的:陛下,那我呢? 少將軍這么大的人了,睡隔壁客房吧,你之前睡過的,給你留著呢。 我、不、要、睡、客、房,我、要、和、您、一、起、睡、?。?! 軒轅錚一臉郁悶。 他悶哼了一聲:陛下有了新歡,就不要我了 宇文縉:? 宇文縉張了張嘴,要說些什么,軒轅錚卻已經(jīng)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宇文縉無奈,這家伙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孩兒脾氣!連小孩兒的醋都吃的嗎?! 宇文霽糯糯的聲音響起:父親,什么是新歡? 呃宇文縉面帶微笑轉(zhuǎn)身去看他:這個嘛,你還小,等你長大一些,你就知道了。 嗯?宇文霽眨了眨眼,還是不太明白。 晚間的糕點(diǎn)吃完后,宇文縉領(lǐng)著宇文霽洗漱完,將他抱上了床。 宇文縉的床大,柔軟,宇文霽還是第一次睡這樣的床,有些不習(xí)慣,躺在床上不敢亂動,這樣光是躺著便覺得很舒服的床,肯定很貴,他不敢隨意蹦跶,怕弄壞了。 宇文縉側(cè)躺在他身側(cè),伸手在他胸口輕輕的拍了拍,柔聲哄著他。 房內(nèi)寂靜,燭火已熄滅,漆黑又靜的房間里,只有宇文縉溫柔繾綣的嗓音在他耳邊輕輕響起。宇文霽的眼皮越發(fā)沉重,又興許是白日里累著了,沒一會兒便閉上眼,呼吸漸趨平穩(wěn),睡了過去。 宇文縉停止了哄睡的嗓音,安靜在他身邊等了一會兒,確定他是真的睡著后,才躡手躡腳起身,走出了房間。 院中寂靜,只有幾盞燭火還在搖曳。 無月不在,興許是和岳明更換了值守。這會兒,岳明應(yīng)該在清風(fēng)殿大門那邊和林惜一起。 他往外走出幾步,隨后視線被隔壁房間里的微弱燭光吸引。 嗯?宇文縉挑了下眉:有人在隔壁房間? 是軒轅錚么? 他走過去推開門,里面安靜,只有一盞燭火亮著微光,就擺在房門正對方向的那張桌上,就好像是特意給他留下的。 宇文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往里走去。軒轅錚正躺在里間的床上,閉著眼,呼吸平穩(wěn),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宇文縉走過去,喚了他一聲:少將軍? 軒轅錚沒動。 宇文縉又喚:軒轅錚? 軒轅錚還是沒動。 宇文縉輕輕挑眉,在他身邊坐下后半身往下倚靠些許。他翹著二郎腿,左手支撐著身體,右手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到軒轅錚的眼睛,隨后往下滑,指尖順著他的鼻梁一直往下,撫摸過他的嘴唇,劃過他的下巴。 軒轅錚的呼吸顯然有些不穩(wěn)了。 宇文縉眼中笑意深了些許。小孩兒,看你還能裝多久。 他右手食指的指尖繼續(xù)往下滑,輕輕的觸碰著他的喉結(jié),劃過他白皙滑嫩的脖頸皮膚。 軒轅錚的喉結(jié)輕動了動,呼吸瞬時間便有些不穩(wěn)了。 宇文縉俯身而下,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少將軍,再裝睡的話,朕就要親你了。 軒轅錚睫毛輕顫了顫,卻還是堅(jiān)持著沒有睜開眼。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宇文縉笑了下,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嘴唇相觸碰的瞬間,軒轅錚抬起手扣住了宇文縉的后腦,手腕稍用了些許力氣,便將宇文縉帶了過去。 他一個翻身,形勢驟變。 宇文縉在下,軒轅錚在上。 兩人擁吻,瞬時忘情。 軒轅錚伸手撫上宇文縉的腰,手指把玩著他腰上纏繞著的細(xì)帶。 片刻功夫后。 床邊,有個小小身影揉著眼睛,略顯茫然站在那里。 宇文霽抬著rou乎乎的小手揉著眼睛,嗓音里有些許倦意:父親 宇文縉瞬間睜開眼,伸出手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軒轅錚。 軒轅錚皺了下眉,還有些懵。 宇文縉連忙將腰間細(xì)帶綁好,有些匆忙的下了床:霽兒,怎么了? 宇文霽帶著倦意的眨了下眼睛,聲音輕輕:父親,我想尿尿 軒轅錚回過神來,眉頭緊蹙,顯然的不悅,卻又不好說什么,悶悶不樂坐在床上。 這小孩兒是怎么回事! 不是剛睡著沒多久嗎,尿什么尿,壞人家好事??! 第95章 九十五 宇文縉將宇文霽帶回房間后, 軒轅錚就一個人待在房間里,眼睛里、臉上,還有肢體動作表露間都寫滿了不高興。以前沒有這個小孩兒在, 什么都很順利, 這會兒有了個小孩兒在清風(fēng)殿, 想和陛下親熱親熱都是問題。 他忍不住嘆息一聲,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多次都沒睡著, 心情只越加煩躁。 半晌后, 軒轅錚起身, 從房間里出來。隔壁宇文縉的房間沒有光亮,他湊過去聽了聽, 也沒有聲響,想必是哄著宇文霽睡覺的時候, 宇文縉也不自覺睡著了。 軒轅錚皺了下眉, 雙手叉腰站在房門前,仰著腦袋看著有著漫天星辰閃爍的夜空。 想和陛下一起看星星 想和陛下一起睡覺 唉 宇文縉已經(jīng)睡下, 軒轅錚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選擇先離開這里,等明日白天的時候再來。 他走出清風(fēng)殿的時候,清風(fēng)殿大門前的林惜和岳明正在喝點(diǎn)小酒,旁邊的小桌子上還擺著幾道下酒菜。見軒轅錚有些失魂落魄從里面出來,兩人視線不由匯聚在他身上。 今日這般神情,倒是少見。 待軒轅錚走遠(yuǎn)后, 岳明壓低聲音問了個他疑惑很久的問題:林侍衛(wèi),這位軒轅少將軍總是半夜跑來清風(fēng)殿,你都不攔一下嗎? 不啊,林惜抿了一口酒:之前何進(jìn)公公交代過, 若是少將軍前來,不必阻攔。何況,陛下很顯然已經(jīng)默許了他的行為,將他攔下,他可能會生氣,陛下也可能會不高興。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 岳明挑了下眉,說得好像有點(diǎn)道理。 反正陛下都默許了,他們完全沒有阻攔的必要啊。 不過,平常軒轅錚都會在這里過夜,第二日才離開。今日怎么這么晚了,還一副失魂落魄的不高興的樣子離開? 林惜往他的酒杯里添了一滿杯的酒:不必多想了,他們的事,我們肯定管不著。 岳明笑了笑:那也確實(shí)。 隔天,天還未亮,宇文縉便從夢中醒來。那會兒,身邊的小孩兒已經(jīng)醒了,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看。 宇文縉抬手擋住重新閉上的眼睛,深緩了口氣,而后重新睜開。他問:醒很久了嗎? 宇文霽搖了搖頭,聲音輕輕回答:剛剛醒一會兒,沒有很久。 宇文縉起身。 紅葉正好帶人來房間為他們洗漱更衣。馬上就是早朝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