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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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姓于的學監(jiān)走了過來,厲聲說道:“把紙拿好,快滾!” 那個孩子毫不示弱,沖了過來,“死老頭子,我連你一起打?!?/br> 于學監(jiān)迎了上去:“你打啊,朝這里打。要是傷了我一根毫毛,大兵接著就過來,把你抓進大牢,你爹就準備出點血吧。” 這句話把那個孩子嚇住了,盛氣凌人的架勢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于學監(jiān)說:“你不愿意交給你爹,我就在這里給你念念,你聽好了,要是不信就拿著到縣城讓別人給你念?!?/br> “鑒于曾家村村民呂持家,教子無方,拉幫結伙,破壞鄉(xiāng)村秩序。曾家村父老經(jīng)過商討決定如下,即日起責令呂持家攜家人離開此地,另尋住所?!?/br> 于學監(jiān)讀完后,對曾凡說:“你給他解釋解釋?!?/br> 曾凡就說:“村里人打算讓你們全家離開這里,到別的地方去住?!?/br> 那個孩子說:“走就走!你當是我愿意住在這里,我要去當大兵,愿意打誰就打誰。” 于學監(jiān)說:“你和你爹說清楚,決定走就和我說一聲,我們送送你們。” 那個孩子回家找到他爹,理直氣壯的說:“爹,我在這里住夠了,我們搬家吧?!?/br> 沒想到他爹氣的渾身哆嗦,伸出手來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渾小子,快和我說,叫我們搬家是誰的意思?” 那個孩子眼冒金星,戰(zhàn)戰(zhàn)驚驚的說:“是那個姓于的老頭?!?/br> “他說了不算,我這就去找姓莊的。” 那個孩子又說:“還有這張紙,他讓我?guī)Ыo你。” 他爹看到紙上有幾個人名,有幾個手印,破口大罵:“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不去,他們愛誰去誰去,你管他們干什么?終于叫他們抓住了把柄,你叫我怎么辦?沒別的辦法了,我還得去找那個姓莊的,你在家里好好呆著吧,哪里也不能去。我回來再和你算賬?!?/br> 說完后,他把門一鎖,去找前任村長去了。 那個孩子在屋里轉來轉去,心想,“跟了自己多年的手下都走干凈了,自己在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然爹不想走,那我就自己走,到外面去沒人管著了,該有多好。鎖了門,我就出不去了,你也太小看你兒子了?!?/br> 他抬頭看了看窗戶,有了主意,用力推了推,卻推不動。原來他爹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用木棍把窗戶頂住了。 那個孩子破口大罵:“頂住了我就出不去了?” 罵完后他從屋里找到一把刀,用力砍向窗戶,沒一會兒就砍出一個洞,他把手伸進洞里,把木棍推開。 接著他跳窗而出,翻過院墻,向村外跑去。 過了一會兒,孩子的娘回家了,看到大開的窗戶,知道大事不好。 他娘哭著向莊叔家跑去,半路上看到了自己的男人得意洋洋的回來。 “我們家的那個老祖宗跑了,你還這副表情?” 男人大驚,也不管自己的老婆了,一路小跑,進了院子,當場就傻了眼。 “傻小子,你跑什么?姓莊的答應把學校停了。” 女人說:“你還站著干什么,快找孩子去?!?/br> 到了下午,山外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孩子失蹤的消息,晚上,曾凡也知道了。 全村人找了整整一夜,卻沒有看到孩子的蹤影。 天快亮了,男人無力的對女人說:“這就是我的命啊,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的這么大,他卻不體諒爹娘的一番苦心,我一個錢一個錢的攢,終于把錢攢的差不多了,打算過幾年讓他去當兵,他卻這樣對待我們?” 女人說:“說這個有什么用?我一開始就不愿意來,你光想好事,現(xiàn)在好了,好事一點也沒攤上,孩子找不著了?!?/br> 男人恨恨的站了一會兒,突然一拍大腿,“我再找姓莊的,叫他無論如何也得找到孩子,如果不想找就等著瞧,到時候有他難看的?!?/br> 女人一把拉住自己的男人,放聲大哭:“我求求你別去了,他勢力那么大,我們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螞蟻?!?/br> 男人說:“死老婆子,別攔著我,他見了我都點頭哈腰的,連話也不敢大聲說。” 男人出去了,呆了一天也沒回來。 女人害怕極了,在家里不停的走來走去,天黑了,一個蒙面人走進院子,對女人說:“孩子找到了,你跟我走?!?/br> 女人說:“還要我去,我男人怎么不帶他回來?” 蒙面人說:“你男人扭傷了腳,走不動路了。” 女人不信,“我的孩子這么大了,自己還回不來?你是誰?把你蒙著臉的布拿開?!?/br> 蒙面人說:“你別管,我就問你一句話,走還是不走?” 女人說:“我不知道你是誰,怎么會跟你走?你走吧,讓孩子自己回來?!?/br> 蒙面人的話里開始帶殺氣了,“好心好意和你說你不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說完,蒙面人把面巾摘下,還沒等女人發(fā)出驚叫,立即把面巾用力塞進女人張開的口中。狠狠的對女人重重一擊,女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蒙面人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塊面巾,蒙在臉上,從床上掀起床單,把女人包得嚴嚴實實,扛在肩上,迅速消失在村子里。 幾天后,莊叔面色凝重的來找曾凡:“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呂持家小心了半輩子,沒想到飛來橫禍,孩子出走了,自己和老婆也被綁匪綁架?!?/br> 曾凡著急的問:“綁匪要多少贖金?我們怎么去救人?” 莊叔搖搖頭:“綁匪要五千大洋,我們根本拿不出來。正想辦法拖住他們,沒想到這些人急不可待的把兩個人撕了票。” 曾凡頓時冷汗直流:“你是說兩個人都被殺了?” 莊叔說:“在十幾里遠的河中,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已經(jīng)死了兩三天了。” 曾凡問:“有沒有報案?” 莊叔說:“報案了,警察局說現(xiàn)在這種事太多,管不過來,讓我們自己解決。這種世道,指望那些警察,什么也晚了?!?/br> 曾凡又問:“人死了警察也知道了?” 莊叔說:“知道了有什么用?還不是說場面上的話,說是一定抓到兇手?出了人命案,連殺人現(xiàn)場也不愿意來。不說這個了,警察局長上面有人,我們自認倒霉,讓呂持家兩口子入土為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