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太撩人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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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四角掛了流蘇,色澤鮮艷,軟軟的榻上,長寧壓著林深樾睡得正香。 長寧一只腿壓在林深樾的身上,頭枕著林深樾的胸膛,小嘴微微張開,輕輕的喘著氣。 太陽微微升起了一點,林深樾被窗戶透進(jìn)的陽光晃了眼,動了動身子,趴在他身上的長寧卻先醒過來了。 長寧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臉,似是還沒睡醒般道:“別亂動,還沒睡醒呢?!?/br> 林深樾欲將長寧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壓低聲音道:“還要再睡,從我身上下去再睡?!?/br> “噓,別吵,我再聽聽。”長寧抓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背上,又抱緊了他一些,阻止了他的動作。 “聽什么?”林深樾見長寧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皺了皺眉頭。 長寧嘻嘻一笑,抬頭啄了林深樾下巴一口,用手指輕輕點著林深樾的胸膛自己剛剛趴著的位置道:“聽它在跟我說,說它真的很喜歡我?!?/br> 林深樾聽罷鐵青了臉,又羞又惱又不知所措,可身上趴著的這人卻一點不知羞,伸手扯開了他的衣衫,竟然在里面亂摸了起來。 長寧的手撫上林深樾g(shù)untang的肌膚,林深樾不由得顫栗了起來,哪兒還管的上思考長寧剛剛說了什么,急急起了床,穿了衣服去了朝堂。 林深樾走后,長寧終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出聲。 晚膳前,林深樾傳了話讓長寧等他一起吃,海棠進(jìn)來傳話時,長寧正處理完木槿剛剛報上來的大戎的折子。 木槿面露憂色,道:“公主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幾個部落蠢蠢欲動已經(jīng)很久了,這次戰(zhàn)事怕只是他們計劃的開始?!?/br> 長寧揉了揉眉頭道:“還真是一點都不讓本宮省心,本宮這才離開了大戎多久,他們就已經(jīng)起了二心?” “公主,這次最好給他們一個警告,讓他們知道,公主雖然人在北漠,但仍是大戎長公主,大戎的王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肖想的?!?/br> 長寧想了想,覺得木槿說的有道理,微微思索片刻,從柜子里取出一方小印,遞到木槿手上,道:“你拿著本宮的私印,派暗衛(wèi)私下里將那幾個挑事的部落首領(lǐng)的兒子綁到皇宮里去,之后傳書他們,哪個部落先有 * 異動,就先來領(lǐng)自己兒子的尸首。” 木槿接過印,行禮道:“是,公主?!?/br> 木槿出門時正碰上海棠進(jìn)來傳林深樾的話:“公主,太子派人傳話來,說晚上不在宮里用膳,要去戶部尚書的府上?!?/br> 長寧手指微微點著書桌道:“本宮也去?” 海棠說:“是,公主,太子說一會兒親自來接您?!?/br> 長寧站起了身,理了理衣服道:“好吧,那幫本宮去選一身合適的衣服?!?/br> 海棠最后給長寧選了一件窄袖紅緞裙,外套銀短襖,腰里系著一條蝴蝶結(jié)長穗帶,頭發(fā)簡單挽髻,以十二顆等圓的瑩白珍珠扣住,好看極了。 傍晚,太陽還未完全落下,林深樾已經(jīng)到了宮門口,長寧從宮里走出來的時候,明顯感覺林深樾望向自己的眼神一頓。 眼前人身著紅衣的姿態(tài)為何與當(dāng)年救自己的女孩如此相像,當(dāng)年他派了許多人去查,卻查不到那個救他的紅衣女孩半點消息,到現(xiàn)在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還留在林深樾的腦海里,這也好像是她給林深樾留下的所有了。 長寧走到林深樾身邊,挑眉問:“怎么了?是這身衣服不合適嗎?” 林深樾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tài),解釋道:“沒有,衣服很合適?!?/br> 長寧笑了笑,湊近林深樾的身旁,用手指戳了戳林深樾的胸膛,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么?” “心動了嗎?”長寧微微踮腳,聲音在林深樾的耳邊輕輕響起。 林深樾倏的抓緊了自己的衣角。 “太子妃該上馬車了?!币庾R到自己的失態(tài),林深樾垂了眼道。 馬車上,長寧垂眸在思考著什么,手里無聊,便扯了林深樾散著的幾縷露在外面的頭發(fā)來玩,手指纏著林深樾的頭發(fā)一卷一卷的打轉(zhuǎn)兒。 林深樾看車內(nèi)兩個人氣氛有些沉悶,主動開口道:“太子妃在想什么?” 長寧抬眼看向林深樾,眼眸里有說不出的執(zhí)著,她輕輕回道:“在想我們之間,可千萬不要有遺憾啊?!?/br> “所以?”林深樾聽她這樣說,來了興趣。 “所以在我還能講得出愛你的時候,都在很認(rèn)真的講愛你?!遍L寧笑了笑。 林深樾聽到這話,瞳孔猛縮。 周遭一切好像因為長寧這句話安靜了下來,只有馬車車輪壓在地上的聲音,良久,林深樾才道:“若是還有遺憾呢?” 似是想到他會這樣問般,長寧靠著馬車的車窗,車窗上的窗簾隨著馬車半開半閉,她的臉龐也在月光的照射下半明半清。 “若是還有遺憾,本宮一力承擔(dān)?!?/br> 第13章 尚書大人 這些我都知道 等兩人的馬車到了戶部尚書府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王寶元也早就領(lǐng)著丫鬟小廝們等在了門口,看樣子是等了很久。 王寶元年紀(jì)約三四十歲,臉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歲月的痕跡,但不難看出幾分年輕時的神韻,尤其是雙眉下的那雙眼睛,明亮的緊,這樣的 * 人,實在是很難讓人把貪墨銀兩的事跟他聯(lián)系起來。 甫一停下,林深樾便先一步下了馬車,回頭小心的將長寧扶下來后,王寶元躬身向林深樾和長寧行了一禮,道:“太子和太子妃大駕光臨,真是讓下官這小小的府邸蓬蓽生輝啊。” 丫鬟和小廝聽到他這番話,也忙行禮道:“太子,太子妃殿下萬福金安。” 林深樾讓他們都起身后,跟王寶元有說有笑的進(jìn)了門。 長寧看著有些不解,感覺林深樾同王寶元的關(guān)系并不像普通的君臣關(guān)系,便拉住了走在林深樾身邊的陸淵問道:“太子好像跟這個戶部尚書關(guān)系匪淺?!?/br> 陸淵壓低了聲音回答長寧說:“太子妃有所不知,太子與戶部尚書在朝堂上相互扶持了很多年,有很深的情誼,簡單來說,就是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 長寧點了點頭道:“我懂了,可是,怎么沒見戶部尚書的夫人?他莫不是還沒娶妻?” 陸淵聽到長寧這樣講,突然笑了,答:“公主有所不知,尚書有個青梅竹馬的娘子,兩人感情好的很,在我們云州城里也是一段佳話,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長寧疑惑的問。 “只可惜他娘子身體不好,不能出門,他為了娘子的身體,這么多年,雖沒有子嗣也未曾納過妾室。”陸淵說完,頗有些可惜的意思。 “這王寶元可真算是個有情人了。”長寧感嘆道,“那你帶我去看看尚書夫人吧,我正好陪她用晚膳,你告訴太子一聲,讓他跟尚書一起用膳,不用分心安排我們了。” 陸淵應(yīng)道:“那正好,臣這就吩咐人帶您去夫人的房間?!?/br> 說完,陸淵便招手喚來尚書府的一個丫鬟將長寧的話吩咐了下去。 踏進(jìn)程錦瑟的屋子,長寧環(huán)顧四周,書桌靠墻而立,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里插著幾支毛筆。 靠近竹窗邊,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只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細(xì)膩的筆法,似乎在宣示著閨閣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而此時的程錦瑟正躺在床上,被丫鬟服侍著喝藥,見到長寧帶著海棠進(jìn)來,程錦瑟一下子就想起早晨時王寶元跟她說過的晚上太子和太子妃會來府上用晚膳,再看長寧的穿著,心念一動想著眼前這人一定是太子妃了。 正要起身行禮,長寧便眼尖的瞧見程錦瑟面色有些微微蒼白,嘴唇也沒幾分血色,怕她病情加重,忙快走兩步拉住了她的手道:“夫人不必這么客氣,長寧來這里,本就是隨夫君來陪夫人用晚膳的,不知長寧來得可巧,夫人是否已經(jīng)用過晚膳?” 程錦瑟見長寧脾氣如此好,又沒有太子妃的架子,忙說:“巧巧巧,今早老爺就說了,太子和太子妃殿下晚上會來家中用晚膳,妾身還以為太子妃殿下會跟太子一起去正殿用膳 * ,沒想到太子妃殿下卻來陪我這個身體不好的,真是有勞太子妃殿下費心了?!?/br> 說罷,程錦瑟忙揮手讓下人們準(zhǔn)備上晚膳。 長寧接過了話茬,笑了笑道:“夫人千萬別這么說,夫君他們在正殿說些什么朝堂上的事,我一婦道人家也不懂,不如來陪夫人聊聊天,夫人有人解了悶,長寧心里也高興?!?/br> 程錦瑟端詳了一下長寧提到林深樾時的表情,表情微微含笑,道:“太子妃殿下一定很喜歡太子吧?!?/br> 長寧詫異道:“這?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妾身觀太子妃殿下提到太子殿下時,眼睛都變得亮亮的,那定是很喜歡太子殿下才有的神情?!?/br> 說話之余,丫鬟們已經(jīng)將菜都上齊了,兩人于是邊吃邊說。 長寧看了看程錦瑟吃飯時,動作輕巧又優(yōu)雅,是標(biāo)準(zhǔn)大家閨秀的姿勢,問道:“夫人這么優(yōu)秀的女子,尚書大人當(dāng)年追夫人時一定花了許多心思吧?!?/br> 聽到長寧提起王寶元,程錦瑟害羞的低下頭,雖然她的年紀(jì)已經(jīng)近四十歲了,但王寶元將她保護(hù)的很好,還是當(dāng)年嫁給他的時候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 程錦瑟瞇著眼笑了笑,道:“太子妃開玩笑了,寶元當(dāng)年并沒有追妾身,是妾身少時對他一見鐘情,吵著鬧著要嫁給他,我們兩家父母本就是至交好友,就此也就自然而然的訂下了娃娃親?!?/br> 長寧聽罷,心生羨慕道:“那夫人定是陪伴了尚書大人很多年吧,聽聞大人當(dāng)年進(jìn)京趕考,夫人一直在家中賺錢供大人讀書?!?/br> 聽到長寧這樣夸自己,程錦瑟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太子妃謬贊了,妾身哪里會賺錢,只是做些針線活讓丫鬟帶到外面去賣罷了?!?/br> 長寧見程錦瑟的手關(guān)節(jié)腫大,紅腫的已經(jīng)回不到原來的樣子了,想來年輕的時候一定陪著王寶元過了不少苦日子,還好現(xiàn)在苦盡甘來了。 今日看王寶元的樣子,也不像貪官的模樣,長寧暗暗想,回去一定幫林深樾和王寶元查明事情的真相,還王寶元一個清白。 又往嘴里塞了兩口米飯,長寧認(rèn)真的說道:“夫人這么辛苦,尚書大人定然會記得夫人的好,不會辜負(fù)夫人的?!?/br> 說到這里,程錦瑟臉上又多了幾分笑意,道:“他確實對我很好,雖然他從沒跟我說過他愛我,但是這些年他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 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接著說:“他剛?cè)胧说哪且荒辏?dāng)了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官,那時候發(fā)的月銀僅夠我們兩個吃飯,他卻偷偷省吃儉用攢了一些錢,給我買了支簪子,他怕我怪他,不肯對我說實話,只偷偷跟我講,他那個月多發(fā)了月銀,剛好夠買一支簪子給我,現(xiàn)在想來,一支銀簪子能有多貴,貴的是他的心意,這些我都知道?!?/br> 長寧聽完這話,看向程錦瑟的眼里滿滿的只剩下了羨慕,這樣的愛情誰 * 又能不向往呢? 程錦瑟喝了口茶水,接著說:“所以,他們參老爺貪墨修繕青河渠的銀子,妾身是萬萬不信的,老爺做戶部尚書的這些年,我們家里雖然窮但卻從沒動過朝廷一分銀子,妾身絕對不相信老爺會做出這樣的事?!?/br> 長寧聽罷也點了點頭,道:“我與夫君也覺得此事另有隱情,夫人放心,若真不是尚書大人所為,我與夫君定會還尚書大人一個清白?!?/br> “那妾身在這里先謝過太子妃和太子殿下了。”程錦瑟放下了碗筷,站起身向長寧行了大禮。 長寧見她行完禮微微有些氣喘,忙扶她坐下,說:“夫人不必如此,尚書大人于夫君亦師亦友關(guān)系匪淺,幫了大人與夫人亦是幫了我們自己,此事我與夫君必會竭盡全力,夫人不必過度憂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才是。” 話音剛落,海棠便從門口進(jìn)來,行了禮,道:“太子妃殿下,太子派人來傳話,說收拾一下,這便準(zhǔn)備回宮了?!?/br> 長寧站起身,拍了拍程錦瑟的手道:“夫人身體不好,不必送了,本宮與太子有空會再來探望夫人的。” 程錦瑟雖然身體已經(jīng)有些疲累了,但還是堅持向長寧行了禮,道:“恭送太子妃殿下?!?/br> 長寧與海棠行至尚書府門口時,正碰見林深樾與王寶元在說話。 王寶元躬身對林深樾說:“勞太子殿下費心了,此事確是臣辦事不利,連累了太子殿下。” “大人不必如此內(nèi)疚,本宮定會還大人一個清白,只是此事牽扯太多,本宮不能徇私,大人日后可能要去一趟天牢了。”林深樾面露難色道。 “太子殿下為臣做的已經(jīng)夠多,這本就是臣該受的?!蓖鯇氃蛄稚铋行辛艘欢Y,“如此便恭送太子殿下了。” 林深樾朝王寶元點了點頭,見長寧已經(jīng)出了門走到了自己身邊,便自然的牽起了長寧的手,抬手將她扶上了馬車,自己也緊跟其后上了馬車。 二人進(jìn)了馬車后,海棠將馬車車簾關(guān)上,馬車內(nèi)外便隔絕開來。 第14章 發(fā)現(xiàn)蠱毒 在我這里,你永遠(yuǎn)都有退路…… 馬車內(nèi)。 長寧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帶著的玉鐲子,對林深樾道:“夫君,我觀尚書大人的面相,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br> “憑我對他的了解,他的確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林深樾皺起了眉。 長寧見狀伸出手指點在了林深樾的眉心,輕輕揉了揉,道:“那你覺得此事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