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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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如果日下部卓也可以祓除咒靈,但是被人打斷,他就沒有完成獨立祓除的任務(wù),升級涼涼,也會不高興。 3.如果五條悟只讓式神出手,日下部卓面對人形咒靈(佐助)可能反應(yīng)過激,佐助如果攻擊了他,協(xié)會就可以扣帽子給五條悟,要求他祓除佐助。 感謝在20210306 00:00:00~20210307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僚橋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六章 剛坐上車, 五條悟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佐助! 佐助把電話拿得離耳朵遠了一些,他很確定自己下車還不到半小時。 有事嗎? 對面人聲音里的愉快簡直滿得要溢出來了。 好消息 司機從后視鏡里好奇地瞥了佐助一眼。 你現(xiàn)在還在千代田區(qū)嗎?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來?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佐助剛想問司機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 對方就已經(jīng)開口了。 客人說想找有趣的地方,我現(xiàn)在就在帶您往秋葉原的方向去,離這里很近。今天那里有活動,很多像您一樣的年輕人都去了。 穿著制服還戴了白手套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說,失禮了,您繼續(xù)打電話吧。 絕對是聽見五條悟的大嗓門了。 佐助把電話拿的近了一些。 司機說帶我去秋葉原。 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帶你去秋葉原嗎?五條悟在電話那頭爆發(fā)出一陣大笑,那里很好玩的,呆上一天也沒有問題哦, 我強烈推薦! 有事就快點說。 你什么時候才能對我不那么冷淡呢佐助君,只是聽到聲音, 佐助就仿佛看見那個性格惡劣的家伙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有事要拜托佐助幫忙,一件特別、特別簡單的事。 他擰起了眉。 拜托我?guī)兔Γ?/br> 對呀, 真的超級簡單, 只要幫我去接一個人就行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要Pablo的芝士塔, 就在秋葉原。 佐助突然愣了一下。 五條悟的咒力終于消失了。 然后他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自覺地攥緊了手機, 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可以嗎? 怎么不說話了? 五條悟,佐助聲音不大, 但語氣里的風(fēng)雨欲來是誰都聽得出來的。 電話那頭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們勉強算是處于合作狀態(tài), 所以這話我只說一次。 你救了我的命, 還幫了我大忙, 我很感謝你。但是,不要在面對我的時候這么傲慢。 不要因為你是什么可笑的最強,就把我當(dāng)成需要別人施舍和可憐的弱者。 你以為我是誰?你想通過彌補我來彌補誰?你是在害怕牽連我這個無辜的人,還是單純的認為這樣是對我好? 這份愛護還是給你的學(xué)生吧,我早就不需要了。 電話那頭一時沒了聲音。 佐助看了一眼后視鏡,又碰上了司機的視線。對方好像把他當(dāng)成了還在青春期的叛逆學(xué)生,正在對著老師無理取鬧。 對方尷尬地笑了笑,把車平穩(wěn)地停在了路邊。 客人,這里就是秋葉原主街了,里面禁止機動車通行,所以只能在這里停下了。 謝謝。 佐助刷卡付了車費,推開車門 仿佛瞬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人聲鼎沸。 街角的建筑物上是五彩繽紛的廣告牌,到處都有穿著奇裝異服的年輕人走在街上,身上帶著夸張的配飾,臉上畫著奇特的妝容。 他舉著手機,在吵吵嚷嚷的人流中抬眼看向遠處蔚藍色的天際,太陽已經(jīng)完全出來了,從云層之間射出明亮的光。 他真的很討厭這種自以為對你好的舉動。 聽得見嗎? 佐助平靜地問。 佐助,你是不是 五條悟的聲音幾乎立刻就響了起來,現(xiàn)在聽起來倒沒有之前那種輕佻的感覺了。 這次不算完成束縛的內(nèi)容。名字,電話,在哪里見,發(fā)給我,我會把人帶回去的。 沒等五條悟再說什么,他就掛斷了電話。 五條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伊地知問,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坐在后面面無表情的男人。 祓除咒靈十分順利,或者說,不順利才是怪事。 沒有驚動其他樓層,只用了十五分鐘其中十分鐘花在坐電梯上樓和尋找咒靈上就清掃干凈了詛咒。 中間似乎還發(fā)生了什么好事,五條先生下來的時候一邊甩著手機,一邊哼著小調(diào),還告訴他晚上會有一個大驚喜。 總覺得會是一個大驚嚇呢,伊地知在心底默默吐槽。 然后就上車回高專,給宇智波君打電話,說了沒兩句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怎么辦 不會是宇智波君出事了吧? 難道說他遇到了特級咒靈?還是說不小心被壞人抓走了? 伊地知潔高的臉都要揪成一團了,他咬了咬牙開口道,五條先生,需要我立刻開車去接佐助君嗎? 沒事。 五條悟好像被突然驚醒了一樣,把手機放了下來。 回去吧。 他低頭看著掌心的手機,好像是在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一樣,把手機在手里倒了兩圈。 回去吧。 他又說了一遍。 是,我知道了。 上午十點三十分。 佐助站在人來人往的路口等了一會兒,手機震動著收到了兩條新信息。 他打開Line可喜可賀,里面的聯(lián)系人終于在幾天前增加了一個伊地知五條悟的頭像框出現(xiàn)在屏幕最上方。 里面不僅有見面對象的姓名、手機號碼和見面時間地點,還有一張對方的照片。 【五條悟】:謝謝。 【五條悟】:要一起去酒吧嗎? 【五條悟】:忘了你還是未成年:P。 【五條悟】:那我們?nèi)ゾ泳莆莅桑婀扔幸患业碾urou串很好吃。 【五條悟】:不回答就當(dāng)你是答應(yīng)了,明天就去! 手機又連續(xù)震動著接收了幾條新信息。 實在令人火大。 佐助把手機放進口袋里,閉了閉眼,往熙熙攘攘的街道走去。 五條悟和高層之間的你來我往他暫時還是個局外人,恢復(fù)了手臂、確認了自己的力量即使是在這里也足以自保以后,他反而有些失去了目標(biāo)。 不想任憑五條悟指揮,但卻一時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越是在這里生活,他就越感到自己的無知。他的能力可以輕松地完成咒術(shù)師的任務(wù),卻很難讓他適應(yīng)普通人的工作。 所以才要去學(xué)校。 但忍者學(xué)校一年級的孩子都知道,只有學(xué)校是不夠的。 就像每次理論考試都考滿分,實踐考試拿零分就畢不了業(yè)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他之前和五條悟說,自己沒什么目的,也沒什么計劃,只是單純地想出來走一走,看一看?,F(xiàn)在,佐助反倒希望自己能找點事轉(zhuǎn)移注意力。 但是 他能理解學(xué)校存在的必要性、能理解國家中心的秩序感、想把注意力放在普通人的生活上,不代表他能理解這條街到底是干什么的! 佐助隨著人流走進一家店 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人形擺件、奇怪的機器模型、花花綠綠的游戲光盤(有幾張佐助在客廳茶幾上見過)。 還有幾個人圍在一圈小聲地爭論到底哪身衣服更好看、哪個版本更強勢。 還算正常。 第二家店 他沒怎么注意店鋪外觀,只依稀記得那看起來像是一家書店。擺的都是些封皮畫畫綠綠的小冊子。 佐助隨手拿起一本翻了翻,立刻被里面兩個男人相互糾纏在一起的肢體嚇了一跳。 另一本也是相似的內(nèi)容。 這種東西居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擺出來賣嗎? 他立刻把書放了回去。 旁邊幾個女孩兒小聲地笑了起來。 男性向的同人志在A館哦。 居然還分得這么仔細。 佐助鎮(zhèn)定地向她們道謝,幾乎是落荒而逃離開了那家店。 只敢看《親熱天堂》的卡卡西恐怕會原地爆炸吧。 接下來,他又被一個穿著黑白制服的女孩子當(dāng)街攔住,笑瞇瞇地遞給他一張傳單,還叫他主人様、進入了一家賣各式電器的小店、經(jīng)過一扇擺滿奇怪機器人的咖啡店,還不知為何在路人的圍觀下玩了兩個扭蛋。 你居然扭出了這個超稀有的姿勢 從佐助投幣開始就一臉緊張地盯著他的男生激動地大叫起來。 可以賣給我嗎?我想要這個好久了 他渴望地盯著佐助手里的小人,一頭卷發(fā)被他剛才玩扭蛋揉得亂糟糟的。 這個嗎?佐助把第二次抽出來的扭蛋遞到對方面前,看著他整個人都想要撲上去的樣子。 好像見到了木天蓼的忍貓。 點頭點頭。 送你了。 他把扭蛋放在對方手里,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等等!男生竄到佐助面前,這個真的超級稀有的哦。他比劃了一個超級的范圍。 沒關(guān)系。 你這家伙佐助皺眉看著對方,簡直是個大善人?。?/br> 請務(wù)必讓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 不行,老姐要是知道我占了這么大便宜絕對會揍我的。 你為什么要說呢 佐助莫名其妙地被對方粘上了,然后被拉著吃了據(jù)說秋葉原很有名的拉面,吃完就去電玩城打了一下午格斗游戲。 雖說有一部分原因是對方一直跟著他,佐助其實也想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所以才沒有拒絕。 見面時間快到了,他就提出要提前離開,對方也說要回家,結(jié)果還是走了同一條路。 Thank you~雖然你游戲玩得很爛,但是謝謝你把扭蛋送給我。卷發(fā)少年背著手走在佐助身邊,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和平社會的人說話都這么不過腦子嗎? 噗哈哈哈哈哈,你是哪里來的山頂洞人嗎?游戲不會打就算了,沒坐過地鐵你是怎么在東京活下來的啊! 佐助拿著正在查詢出行指南的手機,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 他明明什么都沒說,卷發(fā)少年卻好像已經(jīng)有了條件反射,立刻乖巧了起來。 嗨,對不起,我這就幫您買票。 他迅速幫佐助買好了地鐵票,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到了檢票口,目送著佐助消失在人流之中。 再見啦,今天很高興認識你! 啊,好像一直沒問過他的名字。 下次見面,應(yīng)該能認出來吧。 下午四點四十五分,丸之內(nèi)站。 佐助把地址輸入手機上的地圖,跟著導(dǎo)航,走到了一棟寫字樓前。 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下去了,但路燈還沒有亮起來,只有街道兩邊的建筑物內(nèi)的照明點亮了路面與上空。 寫字樓里不停有穿著職業(yè)裝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每個人都是一副急匆匆地樣子。 他走進寫字樓,在大廳旁邊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坐下,正好可以看見閘機處刷卡進出的職員。 前臺的接待員和門口的保安都沒有注意到佐助,仿佛沙發(fā)上不存在這個人一樣,盡心盡力地為其他人解決問題。 五點整,他看見了自己要接的人。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他,抱著文件箱直直朝他走來。 初次見面,我是宇智波佐助。 初次見面,宇智波君,身形高大的男人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我是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擁有八分之一的歐洲血統(tǒng),表現(xiàn)在外表上就是擁有比亞洲人更深邃的輪廓、更蒼白的皮膚與健壯的體格。 但他穿著一身藏青色條紋西裝站在佐助面前的時候,整個人卻看起來不太起眼。 眼下帶著休息不足導(dǎo)致的黑眼圈,懷里抱著裝著私人物品的紙箱,臉上沒什么表情,既不開心也不驚訝。 和身后匆匆經(jīng)過的某些人相比,甚至顯得有些黯淡。眼里沒什么野心,身體語言也都說明他對于自己的工作并沒有什么熱情。 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甚至有些頹廢的青年。 和五條悟發(fā)給他的照片完全不同。 七海,有人遠遠地叫道,那位帥哥是你弟弟嗎?安頓下來記得叫上他和我們一起去喝酒,介紹一下你的新工作?。?/br> 佐助起身,看了一眼那邊,幾個穿著職業(yè)套裝的男女聚成一團,見他看過去,嘻嘻哈哈地站在那里竊竊私語。 七海建人轉(zhuǎn)過身去,鞋跟在地面上發(fā)出了輕微的碰撞聲。 不必了,他不咸不淡地說,既然已經(jīng)離職,我想以后也不必再聚了。走吧,宇智波君。 他沒有再看那幾個人是什么臉色,側(cè)頭對走到自己一邊的佐助說。 五條先生是我在咒高專的學(xué)長,他和我說,你是他的式神。但是,普通人似乎也可以看見你。七海建人直視前方,把車開離了停車場。 佐助坐在副駕駛,有些不熟練地系上安全帶。 我自認為是人類。他說,語氣有點煩躁,但是你們認為我是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