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的悲哀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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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您回來了?!?/br> 容辭步履生風(fēng)跨入殿內(nèi),揮袖將瑤光殿的裝飾按記憶重新布置了一番,方才對白輕泉道: “泉兒,為師有一件重要的事需交與你去辦?!?/br> 白輕泉瞧了眼躺在榻上的元衿,頷首抱拳:“師尊有何吩咐但說無妨?!?/br> 容辭交給她一個(gè)錦囊:“去冥族之后打開,你會(huì)知道怎么做?!?/br> 白輕泉掂量了一下錦囊的分量,斟酌道:“師尊,我仙界與冥族素?zé)o恩怨,您……” 容辭抬手:“你只管去辦,出了什么事,為師自會(huì)一力承擔(dān)?!?/br> 卿良目前還不知阿衿被他帶了出來,但以他的本事,遲早找來容連,這個(gè)尾巴若不除去,恐會(huì)壞了他的大事。 白輕泉雖有疑慮,卻很是實(shí)相地領(lǐng)命退下,容辭又傳音于容拾春,令他和蘇顏顏一同上一趟瑤光殿。 “師兄,你這是……在編話本嗎?” 容拾春看完自家?guī)熜纸o的冊子,不由笑出聲來: “這也太離譜了吧,就算師兄不在,咱們?nèi)葸B那么多高階長老,怎么可能讓江一岑鉆了空子?” 蘇顏顏也是一臉奇怪,“啪”地一聲將書冊合上: “對啊師兄,上面寫容連岌岌可危,這不胡說八道嗎?” 容辭眸色微暗,這并非胡說八道,如果他沒猜錯(cuò),應(yīng)當(dāng)是神魔之心逃竄時(shí),影響了阿衿的記憶,令她回到前世身陷囹圄之前。 幸而這時(shí)間節(jié)點(diǎn)到此為止,否則,他又該如何面對她? 面對兩人的質(zhì)疑,容辭并無多少耐心,只道: “阿衿醒來后,你們照著這上面的故事與她交談,莫要說漏嘴?!?/br> 容拾春和蘇顏顏對視了一眼:“可是……” “沒有可是,”容辭交代完事情便毫不留情地?cái)[手趕人:“都下去吧,無事不要靠近。” 就這樣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被送出殿外,再瞧那門庭緊閉的殿宇,蘇顏顏忍不住叉腰吐槽: “春兒,你這師兄是越來越古怪了?!?/br> 容拾春同樣摸不著頭腦:“師兄最近變化極大,喜怒無常,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br> “誰還能讓他中邪?”蘇顏顏扭嘴:“我看啊,就是他失去嫂嫂后大受打擊,說不定丟了個(gè)一魂兩魄,導(dǎo)致自己神智不清,連妄想癥都出來了?!?/br> 蘇顏顏邊說邊搖了搖冊子,顯然是將這件事歸于妄想癥上了。 “話也不能這么說,師兄不過是開個(gè)玩笑罷了,你何必如此揣測?!?/br> 容拾春自然是要為自家?guī)熜终f話的。 蘇顏顏被他氣笑,雙手環(huán)胸往山下走:“容拾春,我算是看清了,你這輩子就只能當(dāng)你師兄的跟屁蟲?!?/br> “顏顏,你就別寒磣我了,不過說歸說,既然師兄吩咐了,咱們在嫂嫂面前可不能露餡?!?/br> “嫂嫂又沒瘋,咱們這么說不會(huì)很奇怪?” “你傻啊,師兄既這樣囑咐,想來嫂嫂那邊也另有玄機(jī)?!?/br> “你才傻?!?/br> …… 殿內(nèi),元衿眼睫微動(dòng),咧了咧干枯的唇:“水,水……” 守在床邊的容辭瞬間驚醒,抬指將桌上的水杯拿過來,小心翼翼喂給她喝。 然而她并未就此罷休,反而像是不知饜足般反復(fù)尋求水源。 容辭眉心隆起,定定凝著她半晌,忽而割破自己手腕,將血喂進(jìn)她口中。 元衿聞著味道開始吮吸,仿佛品嘗到什么美味佳肴般不肯松口。 源源不斷的精血流入她體內(nèi),持續(xù)了將近一柱香的時(shí)間才堪堪滿足。 容辭唇色復(fù)又淺淡幾分,襯得他膚色更為寡白。 “子修……”元衿緩緩睜眼,碰了碰自己嘴邊的血跡:“我這是怎么了?” 容辭不動(dòng)聲色抹去手腕傷痕,溫聲道:“無事,你不過受了些傷,很快便會(huì)好起來的?!?/br> 元衿這次精神恢復(fù)不少,從他懷中坐起來,定了定神,卻是問道: “子修,莫姑娘找到了么?” 容辭指尖一頓,眉宇陰戾一閃而過,對她說的話卻分外溫柔: “阿衿,生死有命,之前是我太過自負(fù)了。” 元衿嘆息:“的確,命由天定,那孩子著實(shí)可惜?!?/br> “沒什么可惜的,”容辭嗓音微沉:“阿衿你放心,日后我定會(huì)時(shí)時(shí)陪在你身旁。” 元衿笑著撫上他濃長眉目:“子修,你怎么了,為何說話怪怪的?” 容辭將她纖指包裹進(jìn)自己掌心,喉結(jié)略微顫動(dòng):“阿衿,這些年我很想你。” 元衿靠在他肩頭:“我何嘗不思念你,只是你一直不回來,我……” 她話及此處,遽然直起身:“對了子修,我們快些回一趟秦陽吧,過去數(shù)載我一直沒時(shí)間加固結(jié)界,如今你回來了,鞏固水源靈墻事不宜遲。” 容辭握住她的手,廣袖一揮,空中陡然現(xiàn)出一副影像,正是秦陽城外的景色。 “那是……” 元衿看著被冰凌裹起來的城市,在日光照耀下仿佛最耀眼的水晶。 “是冰界,”容辭貼心解釋:“我在你的水源靈墻外,又覆上一層冰界,如此一來,秦陽城日后必?zé)o懈可擊?!?/br> 元衿滿目訝然:“可凝成冰界需動(dòng)用你的本源之力,子修,你費(fèi)了不少靈力吧?” “不礙事,”容辭擁她入懷:“但凡你想要的,我都會(huì)給你。” 倘若此刻他稍稍低頭,定能瞧見懷中那人嘲諷的笑意,可他卻只顧與她耳鬢廝磨,迷醉地聽她道出一聲聲溫言軟語: “多謝你,子修?!?/br> 第93章 當(dāng)然是,殺你證道 一連多日過去, 元衿傷勢漸好,容辭卻一天比一天虛弱,面容蒼白得沒有半分血色。 容辭盤腿懸于蓮座上, 周身冰源之力流轉(zhuǎn),不斷滋潤修補(bǔ)著自己的身體。 阿衿傷勢頗重,屢次嗜水也只為從水中汲取水源靈力, 然這方法效果著實(shí)有限,除非去廣闊無垠的大海,獲得最精純濃郁的水源之力,否則, 即便整日泡在清水中,只怕也很難短期內(nèi)痊愈。 但他的血就不一樣了。 現(xiàn)如今他的精血于修仙者而言,便如同長生藥般,故而阿衿才會(huì)那樣喜歡。 這法子好是好, 就是有些耗命, 畢竟精血這東西, 也不是想要便能有的,不過為了阿衿, 哪怕耗盡精血亦是值得。 “子修?!?/br> 忽然一聲輕喊傳來,容辭抬眸, 只見元衿扶著墻壁從內(nèi)室走出,卻被霧流阻擋不能上前。 容辭瞬時(shí)收斂周身靈氣, 眨眼便來到她身邊:“阿衿, 怎么不多休息會(huì)兒?” 元衿搖搖頭:“這些天我感覺好了許多,子修,我想出去走走?!?/br> 容辭頓了頓:“阿衿,你身子尚未完全康復(fù), 不如再過些時(shí)日吧?!?/br> “可我實(shí)在悶的慌,”元衿拉了拉他衣袖:“你就讓我出去逛逛吧,對了,江一岑現(xiàn)在何處?” 只這么一句,頓時(shí)令容辭神色暗了下來,阿衿居然還記著這號人。 “他已被打入地牢,你大可以放心?!?/br> 元衿聞言興致更甚:“那我更得去看看了!” 容辭仍是有些猶豫,但對上她明亮的雙眸,到底說不出拒絕的話,松口道: “也好,我陪你一起去?!?/br> …… 將將踏入地牢,元衿便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似是從牢獄深處傳來,可想而知受刑之人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容辭始終與她十指相扣,牽著她一步一步往里走去,周邊是他布置好的結(jié)界,以免她受穢氣侵?jǐn)_。 “阿衿,師弟已經(jīng)查明,此人的確勾結(jié)魔族,妄圖獨(dú)攬大權(quán),鐵證如山,可謂罪大惡極?!?/br> 元衿邊走邊抻著脖子朝內(nèi)探望:“難怪我之前看他不對勁,若非你及時(shí)回來,還不知會(huì)有什么后果?!?/br> 容辭握著她的手一緊:“只怪我回來得太遲,才害你平白受傷。” “你知道便好,”元衿斜睨向他:“以后可不許隨便離開了。” 容辭好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頷首:“是,謹(jǐn)遵夫人指令?!?/br> 兩人談笑間,已然來到關(guān)押江一岑的地牢前,容辭揮手于前方設(shè)了層冰幕,使元衿看得不太真切。 “阿衿,里頭場面太過血腥,你大傷初愈,還是不要瞧見的好?!?/br> 元衿微微蹙眉:“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你難道還怕嚇著我不成?” 容辭抿了抿唇,他私心里并不希望阿衿看到那樣殘忍的畫面,也不希望她因此與他生了間隙,畢竟她喜歡的,從來都是那光風(fēng)霽月的正道仙尊。 “子修,你怎么了?”元衿見他猶豫許久,不由抬頭問道。 容辭驀然回神,撫了撫她面頰,隨即收起空中冰幕: “也罷,你若想看,那便是了。” 剎那間眼前豁然開朗,只見牢中江一岑的四肢皆被鐵鏈綁著,不斷有尖錐從他肩胛中穿過,渾身上下皆是鮮血淋漓,尤其那嘴唇,也不知被什么割掉了一大圈,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是張合不攏的血盆大口,當(dāng)真可怖至極。 元衿眉色漸凝,目光直視牢中飽受折磨的江一岑,整個(gè)人都沉寂下來。 “師弟審訊的手段雖有些殘忍,也不失為行之有效之策?!?/br> 容辭偏首解釋,一句話倒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