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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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是是,我會講的,那么主人。 抬起手,深藍(lán)色發(fā)的男人眼中的彎月與銀發(fā)男人對視,忽然眉眼彎彎,笑得溫和:請為我戴上手甲吧? 渡邊晴: 怪不得剛才懟了半天沒戴上去,原來不會自己穿戴啊 夜刀神狗朗: 靈異氛圍一下子就沒了呢 本丸之謎之一!,不再畫圈圈的鶴丸國永突然冒出來舉起手,像是搶答的孩子,興致昂揚(yáng),三日月閣下并不會穿出陣服,是誰為他穿的呢? 可選答案有 一,鶴丸國永; 二,一期一振; 三,三條家的兄弟; 四,薛定諤的作者! 渡邊晴: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jìn)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雙方的信息到目前為止并不對等,記憶也不對等 院士們走好qwq眼睛都有點(diǎn)腫了,主要是生活在糧倉附近,隔壁城市還就是一大糧食產(chǎn)地 想想我每天還在挑三揀四這不吃那不吃的嗚嗚嗚 今天一共走了五位院士 昨天前天還有兩位先生走了 還有多處地震 默哀 感謝在20210521 01:26:27~20210522 01:02: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煙華如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三十七個男友 突然蹦出來的鶴丸國永像是個休止符, 一瞬間大家停住了,好似在等待這個休止的拍空夠了才會繼續(xù)下一個動作。 三日月宗近滿心滿眼都是渡邊晴,才無暇分心給這個愛搞事的瘋子。 渡邊晴看著手甲和旁邊的鶴丸國永, 一時之間陷入沉思,不知道該先讓三日月宗近放下舉起的手還是先讓他繼續(xù)說。 夜刀神狗朗靜止了兩秒后, 忍不住大聲吐槽:你是幼稚園的小朋友嗎?!而且, 你那個答案也太明顯了! 順勢放下手,又一次被推遠(yuǎn)的鶴丸國永瞇起金色的眸子笑了下, 似是感慨:是嗎?原來被發(fā)現(xiàn)了啊。 完全忽略了第一句話! 夜刀神狗朗咬牙切齒, 不好再說什么了。 渡邊晴面色復(fù)雜, 卻還是帶著些許的笑, 接過了三日月宗近手中的手甲, 就要為這把千年老刀戴上。 明明聽意思, 他是他們的主人, 怎么就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是不是正因?yàn)檫@等級的界限過于模糊,才讓屬下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認(rèn)真的研究了兩秒這東西怎么正確佩戴, 因?yàn)閯偛趴催^三日月摘下來的流程, 現(xiàn)在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就能夠辨認(rèn)出來該怎么穿戴。 意識到這點(diǎn)的銀發(fā)男人對三日月多了一層濾鏡以及懵逼:這么簡單, 他是怎么活成了生活殘廢的? 旁觀全程的夜刀神狗朗也深有此感。 而且共事那么久,總要有戰(zhàn)斗的時候,多穿一穿看一看怎么也該會了這又不是什么專業(yè)技能! 他忽然瞪圓了眼睛。 那把三日月宗近竟然用手指尖輕輕撓了撓王的手心?。?! 你居然勾/引王!夜刀神狗朗當(dāng)即就氣急,抽出名刀理。 他為人嚴(yán)正,連一點(diǎn)僭越的舉動都沒有, 頂多是勸幾句至少這種關(guān)乎原則性/的舉動, 他絕對是做不出的! 所以他現(xiàn)在看三日月宗近的舉動,竟然有一種王的后院起火了般的錯覺! 心中還滿是宮斗劇一樣的想法:剛當(dāng)上別人趨之若鶩的無色之王氏族,就已經(jīng)開始恃寵而驕了嗎?那以后豈不是更加猖狂了?! 因?yàn)榫鸵粋€電視, 最近又火了部宮斗類型的電視劇,渡邊晴大概是喜歡里面男主對女主的忠貞,不顧一切的相護(hù)因?yàn)樗约簺]有所以反而格外起勁的看了這部電視劇。 有空就追劇,看完了就開始了一周的漫長等待。 夜刀神狗朗這段時間被迫看了一部分電視劇,剛才說的話都有一種電視劇里女主質(zhì)問別人的感覺:你居然勾引他! 完全沒意識到把自己放在了和女主一樣的正宮地位了呢,狗朗君。 渡邊晴聽著也很有既視感,他看了看對他微笑甚至還歪了歪頭的三日月,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昏君:沒事,狗朗收刀。 在知道他們真實(shí)身份后,在刀劍面前用劍術(shù),總有一種班門弄斧的錯覺。 銀發(fā)男人為他戴好手甲,又瞥了眼再次自閉的鶴丸國永,知道肯定是有他事情,不然就不會有這番舉動。 在鶴丸國永裝作不知道的表現(xiàn)中,三日月宗近講完了事情的全貌這是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的故事。 他首先講述了有關(guān)審神者和時之政/府還有時間溯行軍等等。 簡單來說,時之政/府和時間溯行軍是兩方對立組織,都擁有穿越時間的能力,前者雇傭有靈力的人當(dāng)審神者,驅(qū)使刀劍們保護(hù)歷史,后者想要破壞歷史,而狐之助是時之政/府那邊制造出來指引新人審神者的。 然后三日月宗近就進(jìn)入了正題。 * 銀發(fā)藍(lán)眼的小男孩容貌精致,就算沒長大也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長大說不得要男女通吃。 然而他臉上有著些微的怯意,忍不住往角落縮了縮雖然沒到避之不及的地步,卻也差不了多少了。 于是三日月宗近帶著自己認(rèn)為最溫和的笑,輕聲細(xì)語的介紹自己,得到了小主人瞥過來的一眼。 這就是三日月宗近與他五歲的審神者的初見,審神者代號晴。 他帶著些許的安撫,道:晴大人。 黃白相間的小狐貍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然后被一雙手撈起來,梳梳毛:喲,狐之助! 狐之助抬起頭:鶴丸殿! 鶴丸國永摸了摸它的耳朵,接過小狐丸手里的梳子為它梳毛:吶,狐之助,主人為什么這么厭煩我們?以前發(fā)生過什么嗎? 雖說很多我也不知道,狐之助瞇著眼睛回想,有些還是能說的!晴大人以前好像總被欺負(fù),是他想在哥哥離家出走的時候跟上,但是被當(dāng)做累贅丟下了嘛,所以才會來做審神者的。 鶴丸國永揚(yáng)起笑容,用完就丟:這樣嗎? 站起身,他立刻跑走:那我一定要好好讓主人開心才對! 他像是只白鶴一樣,翩然消失在走廊盡頭。 狐之助懵懵的:誒?鶴丸殿? 小狐丸又把梳子拿過來,見怪不怪了:被騙了不止一次了,倒是長些記性啊。 狐之助泫然欲泣:嚶。 很快,眾人就全都知道了,并全都憋在心里,對晴大人多加愛護(hù),連一點(diǎn)委屈都不愿意讓他受。 往往晴大人想干什么,他們都幫他弄好了。 因?yàn)椋绱笕耸撬麄儞碛辛巳祟愋螒B(tài)后唯一的主人呀! 更是柔弱無助的文系審神者。 除了靈力,他一無所有。 晴大人害怕出門,害怕別人的異樣眼光。 沒問題,不出門,萬屋采購也不需要晴大人出門。 晴大人似乎有能力,但是并不太會用,總是不自覺的開了,讓刀劍們找不到他。 沒關(guān)系,晴大人喜歡藏的地方就那么幾個,摸一遍就能找到了。 八歲、九歲、十歲 銀發(fā)藍(lán)眸的男孩變成了纖細(xì)的少年。 少年容貌精致,略微蹙眉,大家就連聲相哄,連大俱利伽羅這樣的刀劍都會別扭的安慰他,要是少年垂下眼眸,大家就開始琢磨有什么是不和他心意的,然后絞盡腦汁的想讓他再露出笑容。 只是他還是很膽小,不喜歡別人的碰觸,所以多數(shù)時候還是待在某一個角落,悄悄用了術(shù)式,然后藏起來。 晴大人不用出陣,連安排公務(wù)也都是花不了幾分鐘就能做完的事情,之后他就無所事事,待在自己的天守閣里,等著今天的近侍進(jìn)來,告訴他該吃午餐或者是出陣遠(yuǎn)征的隊(duì)伍回來了。 他為他們提供靈力,他們?yōu)樗鲬?zhàn),為時之政/府干活。 但是少年還是郁郁寡歡。 刀劍們早就成為了合格的奶爸,就連五虎退都能用小老虎逗少年開心,一個個因?yàn)橹魅说淖蚤],他們的行為也逐漸略顯強(qiáng)硬。 晴大人再也沒能獨(dú)自出過門,也沒有實(shí)力。 皮膚白皙,神色寡淡,絕美的容顏?zhàn)屗雌饋硐駱O了刀劍們的傀儡娃娃。 不,那哪里是傀儡娃娃?那簡直就是玻璃做的! 晴大人失去了自由。 起初,還有刀劍們感到奇怪,略有不滿,但是害怕主人出去受到傷害的刀劍們越來越多,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最后連聲音也沒有了。 要是有,也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晴大人擁有一年回一次現(xiàn)世的機(jī)會,但是他從來沒有回去,當(dāng)然刀劍們也不允許他回去。 去現(xiàn)世只能帶上狐之助和一把刀劍,這群刀劍怎么可能會放心? 十四、十五、十六 少年直直竄到一米九,還是如此纖細(xì),時之政/府通過狐之助傳來消息:他的兄長死了。 少年像是突然活過來一樣,眼睛亮亮的,不再是無神而空洞的,他接受著刀劍們的好意,卻也還是想出去看一看 他打了去現(xiàn)世的申請。 刀劍們覺得這是他想去送送唯一的親人,作為刀劍之身雖然不理解,但是就算他們多有不放心,也還是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晴大人,這次去可不要離開鶴丸殿的身邊,還是以安全為重。三日月宗近微微笑著,把狐之助放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他仰起了頭,才能看到少年的眼睛,頓時十分欣慰:晴大人,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等你回來。 他哈哈哈的笑著,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主人已經(jīng)這么高大了,卻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又溫吞又柔弱。 主人,一定要平安回來! 有了三日月宗近開頭,大家都一句兩句的說起來,頓時,時空轉(zhuǎn)換器附近就變得喧嘩起來。 最后還是少年略微退卻的動作止住了他們的話頭,三日月宗近這時候才把一個金色的懷表時空轉(zhuǎn)換器塞入晴大人的手中。 少年的眉眼哀切,把他們從頭看到尾,像是要把所有人印在眼中一樣。 三日月宗近有些疑惑地歪了下頭,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然后很快他們就得到了消息。 晴大人,自/盡了。 鶴丸國永失魂落魄,幾乎當(dāng)場瘋了,狐之助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當(dāng)時被帶走的時空轉(zhuǎn)換器。 本丸像是一鍋開水般瞬間沸騰起來,在失去了火之后,又逐漸歸于永遠(yuǎn)的沉寂。 * 渡邊晴聽完沉默了,過了會兒說: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可是十三歲才離開家。 夜刀神狗朗也蹙眉,仔細(xì)聽著。鶴丸國永已經(jīng)捂上了耳朵,眼睛卻是睜得特別大一看就知道捂住耳朵也根本不管用。 三日月宗近輕輕笑了,金色的流蘇垂下?lián)u晃:因?yàn)榍绱笕司椭皇乔绱笕税 ?/br> 渡邊晴:? 新月般的男人緩緩說出真相:不管是五歲離家的晴大人,還是如今十三歲離家的晴大人,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我們來迎接您了,晴大人,請?jiān)僖淮纬蔀槲覀兊膶徤裾摺?/br> 作者有話要說: 晴:emmmmmm 第38章 三十八個男友 我們刀劍, 是不輕易再認(rèn)主人的。,三日月宗近垂下眼眸,態(tài)度溫和, 說出來的話卻像是給渡邊晴一個晴天霹靂,而且在主人還沒死的情況下, 我們又怎么會另認(rèn)他人為主呢? 鶴丸國永現(xiàn)在已經(jīng)松了捂住耳朵的手, 他的目光灼灼,金色的眼睛像是日輪一樣, 幾近奪目。 他單膝跪在地上, 十分認(rèn)真:愿為主效勞。 現(xiàn)在他看起來分外正常, 沒了最開始的瘋態(tài), 也沒了剛剛的逃避姿態(tài), 反而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認(rèn)了這個主人。 是我的過錯, 是我太過魯莽, 沒有保護(hù)好晴大人。,鶴丸國永自顧自的說, 主人, 請重新回到本丸, 成為我們的主心骨,請?jiān)俳o我一次保護(hù)好您的機(jī)會。 三日月宗近笑了:正是這樣。 他也跪坐下來,把刀解下來橫放在身前:晴大人,就算是區(qū)區(qū)刀劍,也不會經(jīng)常易主, 我們也想重新被您使用, 如果找不回主人的話,我們寧可變回本體,做一把冰冷的利器。 動作恭敬, 卻沒有態(tài)度恭敬。 渡邊晴知曉身前這倆是自己剛剛才成為自己氏族的刀劍,但他確實(shí)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半晌,他笑了:真是好大一份禮啊。 他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鮮少有這種時候,多數(shù)時候他就像是個每被觸碰就點(diǎn)一截引線的炮/仗,面上卻絲毫不顯,等到他的脾氣憋不住了,炮/仗就炸/了,一股腦全都發(fā)泄出去,又回到重新被點(diǎn)燃的狀態(tài)。 這果然與我無關(guān)。,渡邊晴略帶嘲諷的說笑,你們口中的晴大人,不正是被你們自己葬送的嗎? 他本就很高,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又分別跪坐和半跪在地上,他居高臨下: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是那種隨便說兩句就能打發(fā)了的人吧? 只要說幾句好話,說了你們的羈絆,我就會原諒你們? 銀發(fā)男人笑了:我沒有資格代他原諒你們。 本來略微彎腰的渡邊晴直起身,露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但我會用你們,不過是普通的氏族,我還是養(yǎng)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