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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呷。秦風月嘖聲,把照片放了回去,眉飛色舞的點頭,這是你老婆吧?真漂亮,不錯很不錯。 李琴: 江兆捏秦風月的臉蛋,別臭屁,要不要去轉(zhuǎn)轉(zhuǎn)學校? 兩個人在校園里散步,身邊路過的全是大她們一兩歲甚至更多的大學生。 又下雪了,但很小,雪花像糖粒一樣落在肩頭,細細小小,一拍就沒了。秦風月和江兆手牽手逛著,說一些各自最近的見聞。 江兆:手機響了一天了,不看看?秦風月摸出來,電開一看,班級群里祝福她生日快樂的艾特一大堆,一群人等著她發(fā)紅包。 秦風月先去七中群里冒泡,發(fā)六百紅包給大家群,再去A中的群里發(fā)六百紅包。 并附言:【感恩媒婆們。】 全班爆笑。 說笑幾句,切回微信。 秦棟發(fā)了一條信息,說賬戶給她轉(zhuǎn)了一筆錢,想要什么自己買。 方怡發(fā)的520,說永遠愛寶寶,晚上叫她回家切蛋糕。 還有三足鼎立,孫果兒,一個一個挨個回復,最后竟然接到了安素的電話! 秦風月撒開江兆的手去一邊接,半個小時后耳朵紅紅的走回來。 江兆挑眉,問:送你什么了? 秦風月磕磕巴巴的回答:安阿姨送了三金。 江兆言不由衷的說:嗯,是我媽太急了。 三金,金戒指、金耳環(huán)、金項鏈。 是A市當?shù)氐亩ㄓH禮物。 秦風月踢腳踹樹,感覺自己被比下去了,不悅道:怎么又被你搶先了! 江兆道:那你什么時候上門提親? 秦風月耳根軟,隨便就被江兆哄好了,她摸摸鼻子,沒說話。 雪后的風景很美,秦風月卻不住打量江兆的側(cè)臉。 兩個人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秦風月猛的從后把江兆撲進雪里。 江兆倒在一片松軟雪地里,雪底下是軟軟的草坪。 秦風月呼吸很急的低頭,興奮的蹭她鼻尖,我感覺發(fā)情期還沒過,怎么辦? 江兆揉捏她的后頸,微瞇起眼,跟著秦風月裝傻,故作嚴肅的說:難道是抑制劑過期失效了? 秦風月把頭埋進江兆的側(cè)頸,呼吸全是淡淡海風味:你會洗照片嗎?不要拿給別人看! 江兆攏緊她的發(fā)絲,低聲說:會,洗出來就寄給你,你可以拿著照片 最后幾個字消失在秦風月控制不住的驚叫里,秦風月手忙腳亂爬起來,說:好了!我知道了! 江兆跟著起身,笑容絲毫不減,兩個人在學校轉(zhuǎn)了一圈,晚飯時間去吃了一頓大餐。 晚八點,秦風月落地A市,秦棟親自來接的。 秦風月哼著小調(diào),心情簡直不要太好,她把秦棟車里的蜀繡枕頭抽來墊屁股,扒著車窗看外面的風景。 A市還是秋天,和冬雪蔓延的首都是兩個季節(jié)。 秦風月始終記得窗臺震落的雪花,她呼吸出一股一股的白霧,把玻璃窗噴成一團白的場景。 唉,想念冬天了。秦風月臉紅紅的想,一瞬間又變得惆悵了。 秦棟透過后視鏡看她,沒好氣的罵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風月抱著江兆的厚棉襖,衣服直接從首都穿回來還不愿意撒手,脖子上還掛著江兆的圍巾,幾乎一身行頭都是江兆的。 進屋換鞋,方怡準備好了生日餐給秦風月慶祝。 飯后,秦風月吹蠟燭許愿,以前最重要的第一個愿望是祝福父母永遠和和美美,今年變成了祝她早點和江兆結(jié)婚。 許完愿望,秦風月潦草切完蛋糕回房間拆禮物。 白天楚揚來了一趟,帶著所有人的禮物,秦風月回房間扒半個屋子的禮物盒,找到安素準備的絲絨禮盒。 真的是三金! 秦風月仰躺在床上,拍照給江兆發(fā)消息。 項鏈特別好看,尾端墜著一顆小海豚,海豚一躍而起,破出海浪嘴里叼著一只漂流瓶,漂流瓶里面還有一株花。 春風拂面:【?。。。。 ?/br> 【我好想戴出去!會不會顯得特別傻?!】 她還沒畢業(yè),學校不準戴首飾。 心肝:【拿去融了?!?/br> 秦風月:???! 心肝:【打成一只腳鏈戴,做的時候,你把腳踩在我的】 方怡端著一碗長壽面,推門而入時被地上的女尸嚇了一跳。 秦風月用一件羽絨服罩著上半身,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打滾。 方怡: 防止女兒自己憋死自己,方怡:行了,干什么這么高興? 秦風月脫掉厚外套,臉憋得通紅,頭發(fā)亂七八糟,說:安阿姨給我送三金了。 方怡:糟糕,你爸肯定舍不得你嫁,你讓江兆嫁過來算了。 秦風月臉漲得通紅:胡說八道!還早呢! 方怡快笑死了,自己在那炫耀一通還先不好意思? 秦風月理順頭發(fā),去陽臺吃長壽面,她捧著碗轉(zhuǎn)身,方怡一抬眼就看到她脖子后面的痕跡。 方怡:? 第79章 方怡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在秦風月雙手捧著碗,回頭讓方怡幫她挪了挪凳子的時候,方怡的眼神明顯欲言又止,還盯著她的脖子一直看。 秦風月低頭吃面,把面條吸溜得刷刷響,媽!真好吃,我想慢慢吃。 方怡喔了一聲,點頭說:那我不打擾你,別總看手機,吃太慢面會坨的。 秦風月嗯嗯,拿手機點開網(wǎng)課直播,做出很忙的樣子。 方怡只得什么都沒說的離開,關上門,她還在秦風月的房間門口站了一會。 秦風月躡手躡腳走到門口,沒聽到腳步聲離開,一把大拉開房門。 方怡嚇了一跳,秦風月也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秦風月一臉疑惑:媽!你站在這兒干什么? 氣氛些許尷尬。 方怡: 秦風月繞過她,咕噥道:站在這不冷嗎?媽,我下樓去拿瓶酸奶。 走廊一頭有窗戶,晚上回灌進一些涼風。 方怡: 秦風月裝作沒事人一樣從方怡面前走過,方怡反而因為她坦蕩的姿態(tài)被弄的有點尷尬。 秦風月頭發(fā)長了,掃在鎖骨的位置,她穿著系扣睡衣,扣到頂,頸后也被黑發(fā)遮得嚴嚴實實,方怡也不好扒開去看。 方怡只得回房間,秦風月拿著一盒酸奶上樓,門口沒人,房間沒人,她關上門,長長吁了一口氣。 mama一定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秦風月對著鏡子看脖子,后面全是吻痕,往下把棉質(zhì)睡衣一點一點順著肩頸往下卷,鎖骨胸口,往下全是吻痕咬痕。 秦風月越看越臉紅,酒店里燈光特質(zhì)的曖昧光線,濃情蜜意沒發(fā)現(xiàn)這些,眼睛更像隨時有霧氣一樣,完全看不到除了江兆以外的任何東西。 現(xiàn)在 秦風月松開衣領,往上挽著褲腳,右腳腳腕也紅了一圈,因為江兆喜歡從正面,抬起她的一只腳猛撞,用力的時候,手也是緊緊拽著她的。 秦風月: 秦風月紅著臉把衣服穿好,先把面吃了,把碗拿去樓下,回房間把周圍的大燈關了,只留一頂小的,然后脫掉所有衣服,給自己身上的淤青紅痕擦藥。 春風拂面:【我擦完藥了?!?/br> 心肝:【下面呢?】 秦風月: 江兆不用想就知道她可能不好意思碰,捏著手機,隔著屏幕跟秦風月商量。 心肝:【下面換一支藥,給你放在包最里面的位置了,必須抹,聽話?!?/br> 秦風月把藥翻出來,狠狠心自己亂涂亂抹了,剛擦到一半,感覺里面怎么都擦不到,又干又澀,一根手都進不去,江兆怎么弄秦風月不禁回憶 心肝:【能行嗎?】 秦風月瞥見亮起的手機屏幕,把手隨意在紙巾上一擦開始回消息。 春風拂面:【不太行,我太緊了?!?/br> 江兆呼吸一停,她把書反過來扣在手機屏幕上,咽喉快速的鼓動了兩下,最后緩緩吐出一口氣,才敲字回復。 【想想我就不會那么緊了?!?/br> 她們有來有往的聊天,秦風月差點禁不住真的有了感覺,好在她早上離開酒店錢就打過抑制劑。 晚些時候互相晚安,秦風月攏著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最后一天假,秦風月一早爬起來,第一時間給江兆發(fā)消息。 【出成績了嗎?】 江兆反饋一張圖片,秦風月將其放大,從頭到尾開始數(shù)每一個名字。 江兆第六名! 太好了!秦風月從床上蹦起來,在屋里蹦跶兩圈替江兆高興,再花半個小時洗漱,期間還不忘拿粉餅遮了一下脖子。 挎著相機下樓吃飯。 起這么早?方怡問。 秦風月與有榮焉,一早上起來干勁十足:嗯,江兆初賽過了,接下來就是復試和決賽,我也趕快努力才行! 方怡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想了想,語氣委婉道:在首都這兩天,好玩嗎? 秦風月喝著粥,說:樂不思蜀了都。 秦棟也下樓了,一邊走一邊整理衣領和領結(jié),聞言道:第幾名? 秦風月:第六。 秦棟便點頭,語氣稱贊:不錯,保持這個水準,重本保送應該穩(wěn)了,這個學期結(jié)束,江兆就不用上課了,這是個時間差,可以進修大學的知識,進公司實習,自己創(chuàng)業(yè),學點什么其他的都也行。 秦風月翹著腳,得意的搖來晃去得,說:等江兆回來了,你能當面夸她一句嗎? 秦棟刷的黑了臉,冷笑一哼。 方怡突然說:最近你別有事沒事微信電話了,她們的培訓多難啊,一天睡覺吃飯都沒時間,還要陪你聊天。 秦風月:我知道了。 我一會要出去,秦風月突然說,媽,我去看看安素阿姨,你要去嗎? 方怡捏著腕表一旋轉(zhuǎn),看了眼,說:媽過會要走了,你自己去。 獨自上門拜訪還是頭一回,秦風月想著,江兆既然不在,她肯定要來看看安素的。 在路上買了一堆水果禮品,打車前往,在門口緊張的整理衣服和頭發(fā),敲門。 安素聞聲而來,拉開門看到秦風月也是一驚。 小月亮啊,快,快進來!安素連忙說,要過來怎么不提前說? 秦風月拘謹,把水果提給安素,衣袖一滑露出手腕上的金手鐲。 安素笑了,說:戴著還合適嗎? 秦風月點頭,我特別喜歡,今天就來看看您。 安素去廚房切了一盤水果,出來跟秦風月聊天。 沒想到你真和小兆在一起了。安素突然笑著說。 秦風月在吃一瓣蘋果。 安素:你知不知你第一次見小兆之后,給她訂了一束花? 秦風月怎么不記得? 那會以為江兆是Omega,就想試著追追,江兆在微信語氣還不錯,給了地址,她以為有戲呢,結(jié)果送完花好像就不了了之了。 安素笑:咱們在微信上聊的,我給你發(fā)了房間號。 秦風月吃驚:竟然是 說罷捶了一拳沙發(fā),秦風月說:難怪后面我見她,心里隱約覺得她態(tài)度冷淡了呢,而且還怪怪的 安素大笑,兩個人慢慢聊開了,秦風月說起小時候自己和江兆就認識,安素聽完也很驚訝。 安素:她那會小臉可臭了,回家說遇到一個小meimei,我問她漂亮嗎?你知道她說什么嗎? 秦風月緊張道:什么??? 安素哈哈大笑:她說好看,小臉五顏六色的,比調(diào)色盤好看! 秦風月: 聊到午飯時間,安素給秦風月做了紅燒rou。 兩人擠在廚房,秦風月?lián)癫?,安素想起什么,又說:有一回小兆晚上回來,突然說要學紅燒rou。 秦風月動作慢下來,一旦涉及江兆的內(nèi)容,恨不得把耳朵豎起來聽。 安素:我說怎么突然想學這個了,她說你兒媳婦喜歡。 秦風月: 秦風月咳了一聲,解釋道:其實我也沒那么喜歡吃rou 是嘛?安素起鍋燒油,將肥瘦均勻的rou塊下鍋,沒一會就滿廚房飄出香味,那你一會給我點面子,多吃兩塊。 安素:再煮個啤酒鴨,我的拿手絕活,一會你也多嘗嘗? 秦風月最近消耗厲害,胃口也好,當下就開始咽口水,說:沒問題! 秦風月吃了飯犯食困,安素留她睡午覺,她也沒拒絕,明天回學校上課,江兆還有半個多月才能回來,秦風月權(quán)當盡孝了。 秦風月躺在床上,盯著頭頂藍天白云一片花板,她在江兆家睡午覺,睡江兆的床,枕江兆的枕頭,蓋江兆的被子把江兆的老婆好好伺候著。 秦風月把自己想樂了,整個屋子里有淡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這里這間房是江兆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屋里全是江兆的東西。 包括她自己,秦風月提著被子聞了聞,一股秋天的陽光味,安素特地給她換了新床單,但還是感覺自己像個癡漢一樣。 好想江兆啊。 秦風月?lián)е蛔铀ァ?/br> 江兆?李琴拿手在江兆面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