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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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月: 秦風月被江兆說的有點心虛,目光東瞥西瞥,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她爬起來,目光瞥到床上她坐過的位置。床單濕了一灘,流的水。 秦風月咕嚕咽下口水,心想今天喝了太多水了,估計是喝什么補什么,沒一會,大腿也濕了。 秦風月紅著臉,艱難張口: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沒收好。 江兆注意到她的異樣,笑容很壞的攤開雙手:我什么都沒做。 她也什么都不需要做,屋子里滿是交纏融合的兩股信息素,她們本來就置身于一個會讓人隨時動情的蜜缸里。 秦風月深呼吸,腳趾蜷縮,臉上浮起熱潮,慢吞吞的提議,說:咱們?nèi)タ纯此矄幔?/br> 江兆笑了,好。 水床是半抱的圓形月牙狀,留出床腳一個一米多寬的出口在,內(nèi)里像是一個巢xue,床頭被封住,整個床除了墊子,空無一物且沒有支點。 水床是恒溫的,江兆撥動開關(guān),水床就自動加熱,秦風月躺上去就不斷驚呼。 她陷在了水里,水填滿了身體其他空隙,軟乎乎的像躺在云里。 太軟乎了。秦風月說,失重一般,艱難揚起頭顱呼吸。 江兆嗯了一聲,試著晃了一下床,水波震動,秦風月的一個呼吸和嚶嚀轉(zhuǎn)了三個彎。 江兆動一下,便會被水床反射回一陣一陣的力道,她們像在水里合體了一般,因為水的壓力,不消廢太多力氣,就能緊緊貼合在一起。整個過程溫柔又強勢,多了一股纏綿。 秦風月愜意的和江兆接吻,突然,江兆離開,秦風月下意識往后抬腰追逐。 江兆突然拖住秦風月的腳腕把人扯下床,捏住肩膀把她按在墻上。 秦風月啊了一聲,被從正面的,怎、怎么了? 江兆不住吻她的唇,舌齒用力糾纏,太軟了,想來硬的。 信息素繼而暴走,像龍卷風過境,和和風細雨一樣的綿柔快感完全不同,這下更像海上被迎頭而來的暴雨狂風吹刷,秦風月東倒西歪,唯獨神經(jīng)中樞像被江兆劈開了一樣。 秦風月暈乎乎的想,用力的也特別好。 月上梢頭,秦風月終于開窗通風。 江兆去門外取了第二頓餐,客房部的可能意識到這是一對正在度過發(fā)情期的情侶,特別又多準備了幾盒計生用品放在其中一個空的餐盤上。 秦風月洗完第n次澡,出來吃宵夜,揭蓋就看到這一盤。 江兆:唔。 秦風月: 秦風月不知道想起什么,說表情變得特別精彩:我有沒有很大聲房子隔音還好吧? 江兆根本止不住笑意,說:大不大不知道,反正很好聽。 秦風月報復性發(fā)言:好不好聽不知道,反正挺大的。 秦風月抿唇,呼吸起伏,胸膛迭動,感覺被拋高,在失重時又重重跌落,砸向江兆。 意識變成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薄皮包,裝滿了快樂的情緒,一掐就能癟下變形,破裂擠出濃稠的汁液,甜到心坎。江兆在瘋狂汲取她。 秦風月蜷緊腳趾,齒關(guān)打顫,難耐的哆嗦:我就隨口一說 江兆咬她的耳朵,扣緊秦風月的手,感受抽搐和濃烈的喘息,我比較敏感,經(jīng)不起刺激。 十,十二點了,秦風月幾乎睜不開眼睛,你 江兆道:生日快樂。 秦風月差點以為江兆把她生日忘了,于是控訴,你昨晚搞了未成年omega 江兆吻她的背,我的錯,罰我伺候你。 秦風月: 凌晨兩點,秦風月幾乎睜不開眼睛,困得不行了才拆生日禮物,動作慢慢吞吞的。 江兆看她困,催:白天有空就守著桌子晃悠,到手了不快點拆? 秦風月咕噥:都怪你送的什么???有點舍不得拆開了,要是太貴就拿去退了吧。 江兆抿唇,也很緊張,她鮮少送禮,跟安素的提議時心里毫無波瀾,但輪到自己,也忍不住猜她會喜歡嗎? 拆吧。江兆說。 秦風月拆掉紅色包裝紙,從盒子里輕輕捧出一個鏡頭,往下是流暢的鏡身,漆黑如魅影。 一個單反。 秦風月驚訝,相機。 江兆手指微曲,問:喜歡嗎? 好貴!秦風月聳動鼻頭,鼻頭的黑痣跟著她擠眼的動作靈巧閃動。 好喜歡! 你秦風月知道,江兆送這個,肯定是因為她的那本相冊,你 江兆和她靠坐在一起,覺得喉嚨艱澀,每個字的吞吐都比平時困難。 她說:你送我的那本相冊還空著很多,我想了很久,你什么都不缺我想你的未來能不能由我來記錄。 比表白好聽,相當于向她許諾后半生了。秦風月紅了眼眶,是我們的未來。 江兆笑,說:好。 秦風月把相機小心翼翼擺放好,用鏡頭專用擦拭布擦鏡頭,清理掉盒子里拆爛的填充泡沫,擺弄完之后,她舉起鏡頭。 江兆去扔宵夜的殘羹,回來,面前快門聲一閃。 秦風月舉著相機對著她拍了一張。 咳,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拍一下。 江兆沒說話。 秦風月低頭檢查影像,說:這可是這個相機的處女拍 處女拍就這么便宜我了?江兆輕笑。 秦風月心跳加速,心里悸動不已,低頭說:你都不是了。 江兆抿唇,牙尖擠著唇瓣內(nèi)的軟rou,那你呢? 秦風月差點把相機丟出去,你說呢?我要鬧了! 江兆笑,把她從床上抱起,手沿著腰部曲線向下。 秦風月面部暈紅,還睡不睡了? 江兆問:你累了? 我興奮得不行,秦風月說,兩條胳膊圈住江兆,你肯定是故意的,這么晚了才送禮物,我完全沒辦法睡覺,就像玩相機。 江兆嗯了一聲,齒尖磨過秦風月的脖頸,感覺不能再咬了。 秦風月真實的害怕了,再咬怕一周都消不掉印子。 不能咬了,你今天標記了好幾次。 江兆把秦風月?lián)ПУ铰涞冂R前,鏡子里出現(xiàn)交纏的人影,她道歉:忍不住了。 干,干什么?秦風月驚訝道。 江兆從后摟住她,深吻之后說:來,我教你拍照。 秦風月滿臉通紅,任由江兆擺布,她說:感覺我我像被粘上了雞蛋清 江兆側(cè)目,目光晦澀,從單反鏡頭里看兩個人,她在后,秦風月在前,連接的部分是唯一的支點,這還不夠,秦風月只能兩條手臂向后環(huán)住江兆的脖頸,防止自己被顛倒。 江兆從前,環(huán)過她的腰,擺弄著手里的相機,停下動作啞著嗓回應(yīng)她,然后呢? 秦風月說:然后裹上、裹上了面包糠,被扔進油鍋油炸。 這便是她此刻的全部感受,渾身如同被過油一樣,慢慢的變得邊角焦脆,內(nèi)里酥松,提不起力氣,渾身酥麻如同過電油炸。 再狠一點,嚼進嘴里一定會掉渣。 江兆對著鏡子按下快門,說:這才是處女照。 秦風月哭了出來,媽的!這是告別處女照吧! 江兆問:雪白嗎? 秦風月困死了,屋里沒地方睡覺了,兩人只能在寬闊的飄窗將就,她艱難睜眼,夸張道:好臟喔,跟我似的。 大半天過去,新雪早就被路人踐踏弄臟,路燈下,雪路上滿是臟污的泥濘腳印,白雪化成了水,和污濁的痕跡流走。 江兆吻吻秦風月的額頭,一語雙關(guān):洗洗還能要。 第二天,飄窗的兩人睡到日曬三竿,江兆先醒,醒來也沒動,靜靜看著一夜過去,又重新鋪滿白雪的街道。 秦風月睡得迷糊,翻身時懶懶伸展四肢,動作到一半,牽扯到痛處,直接驚呼一聲,醒了。 秦風月眉頭緊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皮濕紅,嘴唇干澀,一副那啥過度和要哭的表情。 江兆忍笑哄著:拍拍,拍拍。 秦風月:嗷 中午,兩個人成功離開酒店,江兆牽著秦風月的手,幸而冬天本來就穿的笨重,不然秦風月一點都不想出門。 江兆推著秦風月的行李箱,能走嗎? 秦風月點頭,戴著一頂帽子,臉上一只口罩,脖子一條圍巾,身上是最后的一件羽絨服,整個人像只笨企鵝一樣被江兆牽著走。 ?。∏仫L月踩到雪上,腳下一滑直接溜出去半米,江兆忙去接她,秦風月趔趄,往后仰倒,頭嗑在了江兆胸口。 江兆:嘶 沒事吧!沒事吧!秦風月連忙去拉江兆。 江兆捂住胸口,眉尾壓低忍痛,呵出一團濃稠的白霧。 秦風月見狀都替她疼,江兆那昨晚差點被她啃破,現(xiàn)在又 秦風月忍不住,說:一定很疼吧 江兆: 秦風月離開的飛機在傍晚,她看了江兆拍的照片,想去長青大學看看。 江兆拉著她的行李箱,兩個人先一起回學校,晚些時候,江兆再去機場送她。 秦風月:我要吃牛rou包子、核桃玉米粥、麻醬花卷、玉米餅 行。江兆滿口答應(yīng),拖著行李箱,先帶秦風月去食堂。 進了食堂,凜凜寒風消失在身后,秦風月伸手摘掉口罩,打了個哈欠。 秦風月:我去買飯。 你坐著,江兆道,把行李箱放在秦風月身邊讓他看著,要吃什么? 秦風月說: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太乖了,江兆沒忍住多看了她一眼,用手揉她的腦袋。 秦風月扶正帽子,江兆走后有人來搭訕。 你好,你是江兆朋友?一個女a(chǎn)lpha湊過來,我遠遠就看見了!江神拖著隔音箱子! 秦風月笑,李琴立馬感覺到如沐春風般的溫暖,直覺告訴她,面前的女孩是omega! 李琴反應(yīng)過來:你好眼熟,你是照片上那個女孩! 秦風月側(cè)目:什么照片? 李琴連說帶比劃,完全沒想到江兆的女朋友這么好看,太好看了,像一株剛被滋潤過的,花瓣飽滿帶著露珠的玫瑰,又像一杯醇香年份很久的紅酒。 桃花眼像會說話,鼻尖的痣又給她添了一點稚氣和親近感。 秦風月是很招人的長相,好看到?jīng)]有距離感,是誰都喜歡的類型。不像江兆,美的太有攻擊性,性子又淡漠,讓人不敢親近。 李琴:就是江兆放在床頭和書桌的照片!她經(jīng)???,我一去就把照片蓋著了 秦風月差點笑出聲,和李琴相談甚歡的樣子。 江兆端著一些清淡的午餐回來,不遠不近聽見秦風月說:喔,你別誤會,我呀 Omega的語氣神神秘秘的,說:我其實是個alpha。 江兆: 李琴:噗! 江兆睨了一眼秦風月,omega雙眼笑得瞇起,不知道在打什么壞主意,她把午餐放在秦風月面前,說:吃吧。 李琴還在震驚中沒回神,看看江兆又看看秦風月,猶豫說:我。 沒事,江兆抬起下顎,就坐這兒吧。 秦風月湊近江兆,肩膀抵住江兆的,說:怎么這么淡啊? 江兆把自己碗里的一只蝦給秦風月,說:沒吃早飯,先墊墊,晚點出去吃好的。 秦風月哼哼,把蝦剝了,喂給江兆,說:你吃你吃。 李琴渾身一震。 江兆把手放到秦風月的膝蓋上,輕輕擰了秦風月一把,乖一點。 整頓午餐,李琴都坐立難安。 江兆的女朋友是個alpha? 不不不,兩個人不一定是情侶,可能是江兆單方面戀秦風月也說不定 李琴頭腦風暴,吃完飯一起回宿舍。 江兆拉著行李箱,讓秦風月站在宿舍樓底等她。 李琴沒明白,跟著江兆上樓,終于忍不住追問:怎么不讓她上來? Omega不能進alpha宿舍,但江兆沒說話。 李琴追問:她是照片里的那個? 江兆推開宿舍門,是她。 李琴: 江兆摘掉圍巾,把行李箱推到床邊擺放,李琴注意到她側(cè)頸上類似吻痕的東西,還有腺體的部位被啃得斑駁不清。 李琴: 夭壽了,alpha也會被啃脖子嗎? 李琴完全陷進了江兆搞AA戀的震驚里,轉(zhuǎn)身,宿舍被敲了兩下。 秦風月手指挾著一張卡片走進來。 江兆合上抽屜,怎么進來的? 秦風月就笑:登記一下身份證就行咯。 她的新證件還沒拿到手,一樓的宿管阿姨不會查得太嚴,秦風月隨便給她看了看,就被放行了。 江兆無奈一笑,秦風月環(huán)抱住她,手在江兆身后抽屜摸來摸去,摸到照片,她抽出來一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