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克老虎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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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手里捏著車鑰匙,靠在門邊,定定打量她。 秦甦作為有心找茬的人反被他看毛了,石墨干嘛呀,沒頭沒腦地盯著她,眼神像謎一樣。 她被看得心虛,“好吧,我早上看到了消息?!?/br> 她思忖要不要講夢,上次也跟他講了一通夢,這次再講,他會覺得她煩吧。本來也是,沒有男的愿意和袋鼠mama分享夢境這種無厘頭的擔憂。她自己講來,也覺得無聊??赡芮禺d太習慣給人留下有趣的印象了,幽默包袱背得很重。 石墨揚揚眉,“嗯,我知道......” 秦甦噎住,很好,“我下次會回的?!?/br> “好。” 她舉起手機,朝他揚了揚,開始問罪:“但是哦,我午餐給你發(fā)消息,你沒有回!” 石墨唇角抿笑,這條他還真看到了,只是在開車,就沒及時回。 秦甦在家越發(fā)想,心里越發(fā)惴惴,屋里還一團亂呢,完全無心收拾,巴巴地拎著飯盒跑過來道歉,結果石墨這廝居然還笑。 她一個漂亮的孕婦,跑這么遠,容易嘛! “那你想好理由敷衍我了嗎?我這個人很難搞的,尤其我現(xiàn)在有心刁難!”她抄起手,一副跋扈模樣! 穿堂熱風從她的裙子下擺穿過,裙子鼓成誘人的待放花苞。 石墨站在門口,朝虛張聲勢的秦甦說,“我想好了?!?/br> 她皺眉,“什么?” 石墨朝她招招手,“你過來?!?/br> 她半信半疑,朝前邁了一步。 其實,石墨嘴角含笑、身體前傾,那副欲要透露秘密的曖昧表情露出時,秦甦就猜到,他要吻她了。 這是男女之間的心照不宣。 溫熱的呼吸呼過嘴唇,石墨扣著她后腦勺徑直吻了下來。 秦甦在兩性里,她多占據(jù)主動位,曾以為在和石墨的關系里,依舊如此,但眼下......她心臟狂舞,像擊鼓、像舞水袖、像跳踢踏舞、像放鞭炮,吵得她連連倒退,鼻腔飛快蓄上淚意,眼眶跌出淚來。 石墨像是感應到了,拇指撫上眼角,捧住她的臉替她揉眼淚,但吻沒停。 第26章 26 灼熱的呼吸挨到具體的皮膚, 一瞬間融成汩汩清泉。說癢不癢的,春風化雨一樣,可勁兒撩弄人。 ...... 熱烈后, 石墨環(huán)著秦甦,嘴唇一下一下蓋戳似的, 在鼻梢兒那顆痣旁流連。他的聲音被情/欲熏啞,一開口像被颶風席過, 性感地撓人耳窩:“哭什么?” 秦甦早被親得忘乎所以,上氣不接下氣,哭什么?她在哭嗎? 好不容易感受到手不是不見了, 而是掛在他的肩上, 又被石墨那植物大戰(zhàn)僵尸“豌豆噗射”式的吻撩得腳下發(fā)軟。 要死了!為什么要這樣親, 她最受不了這樣慢吞吞的情/欲, 好像看見一息尚存的火苗試圖拔焰, 一閃一閃地誘惑她再主動一發(fā)。 秦甦吸吸鼻子,“我不知道......”話音一落,兩顆碩大的淚珠子又掉了下來。 石墨親昵地拱拱她的鼻尖兒, 眼里漾滿笑意, “可真愛哭?!?/br> 是不是喜歡笑的人也喜歡哭?秦甦也特別喜歡笑來著。 “不是的,我不愛哭,只是因為激素波動?!彼似吝@種客觀事實, 其他主觀上的缺點能賴就賴。 這陣子就是忍不住,眼睛已經很酸了, 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最奇妙的是,每眨掉一滴眼淚,眼前的石墨就清晰一分,細致到像驗光師不停五十度、五十度地加鏡片, 眼角的紋路、睫毛的長度,黑瞳邊緣隱隱的光圈,以及中央魚眼“鏡頭”里兩個漂亮的她。 她忍不住地捧住他的臉,似嗔還喜,“干嘛親我,少來這招!” 他“嘶”了一聲,“我問你了啊。” 嗯?“什么時候?” 石墨說的真誠,搞得秦甦竟有一刻懷疑起自己是不是錯漏了劇情。 “現(xiàn)在!”狡黠閃過,他扣住下巴,貼上她不斷闔動喘氣的嘴,“秦更生小姐,請問,可以接吻嗎?” 驚鴻掠過眼底。 秦甦素來伶牙俐齒,機敏善撩,此刻卻像一只叮在美男花上的花心蝴蝶,傻乎乎地咬住了嘴唇。她知道他們還會親,可以很長可以很短,可以很激烈可以很溫柔,可以是她主動,但......她希望是他——此刻,她只想腦袋空白,看石墨還能撂出什么招數(shù)。 石墨意猶未盡,作弄似的,吻上了她翕動的嘴巴。 此番野蠻而激越。 動作中,拿捏出武林高手的力道,輕重疾徐,自腰上下,漸漸催動內力,引得秦甦強烈共振。 站樁的兩人腳步錯亂地轉起場,像是圓舞的新手,糟糕的腳下功夫彼此絆困。 玄關的花瓶東倒西歪,險險滾到邊緣,被凸起的雕飾救了一命,鑰匙架清零哐啷,鞭炮一樣。 秦甦失控地踢到墻角的吉他,作為一個冒犯者她倒是被刺耳的弦音嚇了一跳,倒抽一口氣,嬌呼出聲。 石墨眼疾手快,撈住她后仰的腰,抱起她往沙發(fā)走。 他想起來了,她還懷著孕。 秦甦以極其膩歪的姿勢掛在他身上,左右打量,好奇怪,找到落定的地方,石墨反倒不再動作。直到唇瓣上的濕潤風干,他也沒再主動,只是用他輪廓深邃的眉眼朝她放電。 撓癢不朝心尖尖上撓,盡在邊緣一圈蹭,秦甦被他看得難受,只能翻出個白眼,“你看什么看呀?!?/br> 是真的漂亮。 在腦海里摩畫了這么多次,這么多年,見過美女數(shù)百,怎么就沒有這樣漂亮的呢。集合精明和憨厚、風情與純真于一臉,還讓人永遠摸不清她下一招。 石墨擦掉她下巴頦兒上的一抹眼痕,誠實道:“漂亮得挪不開眼。” 秦甦:“還好吧?!?/br> 石墨:“謙虛了。” 秦甦:“漂亮的人很多?!?/br> 石墨:“但你獨一無二?!?/br> 秦甦噎住。她太習慣自己把優(yōu)點先夸掉,讓別人無話可說也無可辯駁,這次石墨搶她臺詞,她倒是磕磕巴巴不知道要順著還是逆著了,“咳......嗯......” 石墨的眼神持續(xù)對她發(fā)起特寫,呼吸打拍式的呼過她的唇瓣,像酷暑雷雨瘋狂行跡后,青草喘出的氣味,又像是狂風襲境后,一片荒蕪之上刮起的那陣鹽味海風。 秦甦扛不住這樣的對視,她喜歡說話,有來有回地不停對白,說到心動處就接吻,接完吻就辦事兒。她接受不了這樣的凝視,尤其其中情感的重量叫她托不住,簡直窒息。 秦甦無語地連連后退,左右躲避,手偏還勾著人家脖頸,欲拒還迎大概就是這樣吧。最后的最后,她只能把臉埋起來,不準他看了。 誰知下一秒,額角戳上了一枚重重的吻,秦甦整個人懵掉,杵起腦袋,問他,“你干嘛??!” 他又親了一口,“太漂亮了,忍不住?!?/br> 她被夸得喝過酒一樣臉頰酡紅,情竇初開式地害了羞,要死了! 她誘惑他,“那你看看別的地方!” “哪里?” “我胸大了。” 石墨頓了一下,很自然地順勢上撫,比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還要松軟舒服,“嗯,確實?!?/br> “沒了?”下一步呢? 石墨含笑,像是看不夠似的,眼睛貼上她的臉,近到皮膚絨毛都清晰可見。 鼻息劃過唇瓣耳垂,一路下滑,最后燙在了她的頸窩。他不再動彈,只是靜靜抱著她,須臾,他問道,“秦更生,你有喜歡過人嗎?” “你這說的什么屁話?” “那就是有,說說看?!?/br> 秦甦眨眨眼,“喜歡人這種事感覺都是上輩子了,我這個年紀,大概只有crush,短暫的心動,也可以很坦然接受心動過后的尋常失落。”她推推他,“你呢?” 他親親她,“那說說上輩子的事?” 她怪里怪氣降下音調:“我問你呢!”為什么都是她在說。 “我有?!?/br> “說?。 ?/br> “你先說你的?!?/br> “那太多了......” “說說最心動的?” 秦甦想了想,“那個,在巴黎......” 他清了清嗓子,“換一個?!?/br> 秦甦皺眉,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換了一個,“說實話啊,徐路陽這人還是挺會花架子的,有一......” 石墨冷臉,再次打斷,“還有嗎?” 她好笑地捏住他的臉,“你要聽什么?” “你說的那些我都不太認識,有高中的嗎?”他問。 也是,他都不認識。 但是高中...... 秦甦坐著有點累,撐著手臂慢慢把自己放平,兩手輕輕搭在小腹,腦袋枕上他的大腿,直勾勾看了會他,才組織出一句:“沒有,我高中很不開心。” “因為......那個嗎?”他說不出作弊這個詞。 這種事現(xiàn)在看來不值一提,但發(fā)生在弱小無助的高中生身上,還是樁學生冤案,真的是百口莫辯的天大委屈。 “是,也不是?!鼻禺d說,高中的天是灰色的。 爸爸跑了,不愛她了,mama天天哭,只能讓外婆看店,她什么也做不了,每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她試圖招攬客人讓店面生意好一點,但于改善生活而言,實在杯水車薪。她想爭取到錢,豁開臉面的那種爭取,還找電視臺記者jiejie試圖曝光秦棟梁拋妻棄女的事,但巧也是巧了,這個關頭,秦棟梁破產了。她推推他,“是不是看不出來,我以前也是個千金小姐?!笔菑男W開始就有司機車接車送,坐在鐵皮盒子里,曬不著太陽吹不著風雨的有錢人家小孩。 “看得出來,”他抓起她的素指擺弄,“十指不沾陽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