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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搞建設 第7節(jié)

    “要不怕吃苦!要艱苦奮斗!”

    “美好的未來都是靠雙手奮斗出來了!”

    臨近開學典禮快結(jié)束的時候,葛懷參不再講那些與專業(yè)相關(guān)的東西了,而是站在師長的角度上來勸諫這群新入學的藥化系新生該如何治學……葉泠對這些領(lǐng)悟類的東西沒多大興趣,便把本子收了起來。

    現(xiàn)在的人缺的是道理嗎?不是!道理誰都懂,大家缺的是按道理做事的能力。

    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講起道理來一套又一套,可真到事情落在自己頭上時,別說記得什么道理了,做事能有點章法都算是頭腦清醒的。

    與其記這些籠統(tǒng)的方法,不如約束好自己的靈魂和那顆向往自由的心,然后——往死里學!

    坐在葉泠旁邊的那位注意到葉泠收起本子來不再記了,愣了一下,壓低聲音小聲地問,“同學,你咋不記了?剛剛我看你記得挺認真的啊?,F(xiàn)在正是系主任分享學習心得體會,求學經(jīng)驗的時候,對我們來說相當重要?!?/br>
    “可這些……你不知道嗎?”葉泠覺得這人也是有趣,心性挺好,不是那種一味攀比眼紅的人,就順口搭腔反問了一句。

    那個人低頭看了看自己記的東西,臉上蘊滿了尷尬之色。她記得這都是些啥啊,雖然都很有道理,但這些道理自己都懂,只是聽著容易‘上頭’了些,記不記都無所謂的。

    “可系主任講的都是這些啊……”那人面露迷茫之色,仔細想了想也沒想到自個兒有那些疏漏沒聽的地方,索性厚著臉皮問葉泠,“那能給我看看你記了哪些筆記么……我本來沒打算記的,剛剛看你記了那么多,想著不能才來京華大學就落下,這才掏出來記。我之前在廠子里干工會工作的,平時做的那些活兒都是領(lǐng)會精神性質(zhì)的,把這些習性又給帶過來了,一時半會兒沒能糾正……”

    聽著身旁這人的小聲解釋,葉泠把本子遞了過去,她本來就不是小氣的人。再者,正是因為她深藏在性子里的樂于助人,前世才能結(jié)交下那遍天下的朋友,她習得的很多術(shù)法經(jīng)籍都是那些朋友贈予的。

    那人如獲至寶地翻開葉泠的筆記本,入目就是工整大氣的字,相當漂亮且頗具氣勢,她內(nèi)心第一感受就是‘自個兒這輩子怕是都寫不出這么好的字來’,自慚形穢過后,那人才開將注意力集中在葉泠的筆記內(nèi)容上。

    “差距:……”

    “亟待解決的科研問題:……”

    “大醫(yī)精誠、大藥渡人?!?/br>
    看著這條理清晰的筆記,那人趕緊拿出自己的筆記本來都謄抄了上去,然后才將葉泠的筆記本還了過來,壓著嗓子一個勁兒地同葉泠道謝。

    葉泠并不覺得自個兒做的事情有多么值得人感謝,被這人一連說了好多次謝謝后,她都被搞的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小事一樁,不用這么客氣,大家都是同學?!?/br>
    “那我待會兒請你吃個飯吧,你覺得這是小事,可我覺得這是很大的事。得虧你頭一天就給我提了這么大個醒兒,不然我之后要是一直都意識不到,上課也總記那些精神性質(zhì)的東西,怕是就學廢了。給我個機會,咱去西門那邊吃一頓,西門那邊的國營飯店里有羊rou鍋子,味道香得很,昨兒個我們宿舍里才吃了一頓。對了,我叫王蘭花,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咋沒在宿舍樓里見過你?!?/br>
    葉泠察覺到匯報臺上的系主任已經(jīng)往她這邊瞅了好幾次,給王蘭花看了看自己筆記本扉頁上寫的名字,然后又給王蘭花遞了個眼神。

    王蘭花-心領(lǐng)神會,悄悄抬頭向系主任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見系主任正黑著臉瞅她,嚇得趕緊低下頭去,就好似一直鵪鶉般縮了起來。

    葉泠微微一笑,覺得這王蘭花雖然跳脫話多了些,但性格卻是不錯的。

    她本以為王蘭花被系主任擺了個黑臉會安靜一會兒,沒想到不過眨眼工夫,王蘭花又遞了一個紙條過來。

    “原來你就是葉泠?。。。。?!我知道!!?。。∥沂悄愀舯谒奚岬?!昨天晚上我們還談論你來著,放著那么好的宿舍不住,肯定是京城本地人!我和你說羊rou鍋子好吃倒是有些班門弄斧了,要不你推薦個地方吧,我請客!”

    從王蘭花傳來的字條上那么多的感嘆號中,葉泠感覺到了這人的話癆程度,她想了想,給回了個紙條過去。

    “就國營飯店吧,不過只能是中午,晚上我得回家做飯。”

    王蘭花似是有了新的問題,就在她從本子上撕紙打算再傳一個紙條給葉泠的時候,葛懷參的長篇大論已經(jīng)講完了,禮堂里的人分成兩隊從前門和后門往外走。

    王蘭花把本子和包塞進了帆布包里,這回她沒壓著嗓子,直接大喇喇地問了,“你不住校,晚上還得回家做飯,是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葉泠點點頭,“結(jié)了,孩子都有倆了?!?/br>
    王蘭花神色一黯,“我也結(jié)了,不過我孩子沒了?!?/br>
    葉泠腳步一個踉蹌,險些摔趴下,她頂著一腦門的問號問王蘭花,“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王蘭花長嘆了一口氣,搖頭苦笑道:“別看咱都是京華大學的學生,可同校不同命。葉子你應當是一直都在京城工作吧,我是岳城的,下鄉(xiāng)的時候嫁給了我男人,當知青那會兒拼命學拼命考,進了紡織廠,靠著我那點兒文憑往上爬,進了工會?!?/br>
    “我雖然工資不低,但因為一直沒懷上孩子,我婆婆看不上我。后來好不容易懷上了,高考恢復的消息傳來,我興奮地熬夜復習,結(jié)果孩子就沒保住,在縣醫(yī)院搶救室里躺了三天才下床,孩子就沒了?!?/br>
    “我婆婆氣得夠嗆,讓我男人同我離婚。我男人不愿意,她又哭又鬧又上吊,我看我男人夾在我和他-媽之間難做,就主動提的離婚,自個兒住回了紡織廠員工宿舍,卯著一口勁兒考上京華大學,只是我那還沒出世的孩子,再也回不來了,那窮山惡水的破地方,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回去了?!?/br>
    “嗐,不說這個了,掃興。你回家?guī)?你孩子吧,哪有當媽的在國營飯店吃香的喝辣的,兩個孩子在家瞎對付著吃的?!?/br>
    王蘭花是真的自來熟,她同葉泠認識了滿打滿算沒個把小時,就已經(jīng)給葉泠安排上別稱了。

    葉泠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王蘭花,只能伸手拍了拍王蘭花的肩膀,說,“都過去的,把當下過好,好好規(guī)劃將來,未來的日子肯定不會查的。”

    王蘭花吁出一口氣,突然握起拳頭橫在心前給自己加油打氣,“我在農(nóng)村吃過苦,嫁的男人雖然沒什么本事,但心眼實在。婆婆和小說話本里寫的一模一樣,都是刁鉆刻薄的,不過我可是考上大學的知識分子,犯不著同她一個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走出過縣城的婦人計較?!?/br>
    “我讀了一些書,也吃了不少苦,早就想開了,什么男人呀孩子呀,我都不要了,我只想好好學習,把自己身上的一股勁兒都投身到建設社會中去!咱好歹考上了京華大學,就系主任剛剛提的那些被丑國和日已落那邊卡住脖子的技術(shù),咱總得自己搞出來吧?!?/br>
    “還有那二鬼子,屁大點地方長出來的歪瓜裂棗都能搞出來的技術(shù),我們能搞不出來?就按國土面積來算,咱頂他們幾十倍,咱的聰明人也肯定比他們多!只是咱之前摔了個跤跌了個跟斗,等咱爬起來,非得叫那些龜孫跪下來喊爺爺!”

    葉泠:“……”她發(fā)現(xiàn)人是真的有意思,王蘭花看著文文靜靜的,剛認識的時候只覺得這人有些話多,是個自來熟,沒想到熟了之后居然是這么不講究的一個人,前腳才說自己是考上京華大學的知識分子,后腳就一口一個‘龜孫’‘二鬼子’的罵上了。

    不過啊,罵得好!

    她重重地點頭,附和道:“沒錯,咱們來大學學習,國-家給提供了這么好的待遇,還給發(fā)生活補助津貼,必須得做出成績來,不能白嫖國-家的好處!我相信只要咱能踏踏實實地做,給咱一點時間,咱肯定能突破那些卡脖子技術(shù)!”

    兩人并肩往教室走,時不時給對方灌一口雞湯,儼然一副志趣相投的模樣。

    臨近走到教室的時候,王蘭花突然問葉泠,“咱第一節(jié) 課是什么課來著?你帶書了沒?”

    “化工原料基礎啊,課表上有,我早晨過來的時候就帶了?!比~泠從書包里掏出那本三個巴掌大的書來給王蘭花看。

    王蘭花哀嚎一聲,撒腿就往住宿區(qū)跑,“你先去教室,記得給我也占個座,我回宿舍一趟,回去拿書!”

    葉泠看著王蘭花撒腿狂奔的模樣,突然覺得剛剛王蘭花說的那些雄心勃勃的話有點沒那么靠譜了。

    這么粗枝大葉的一個人,干啥事能靠譜???

    作者有話要說:  詞酒捋了捋自己八百米長的胡子,道:“大家都要細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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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打擊

    王蘭花的動作不算慢,但架不住京華大學的校園占地面積太大,她從教學區(qū)跑回宿舍區(qū)拿了書再跑回-教學區(qū),這一來一回,上課時間就到了。

    王蘭花是踩著任課老師的影子進的教室,見任課老師往教室最前面走,王蘭花貓著腰就往最后面走去,她抬頭打量了一眼教室,試圖找到葉泠的身影,這么一看,她險些當場暈過去。

    這些頭一批就考上京華大學的學生是很愛學習的,壓根沒人往后排坐,她要是敢坐在后排,那完全就是雞立鶴群,絕對會被任課老師當成典型來抓,而前排卻已經(jīng)坐了個滿滿當當,她都不用認真去看,只要瞅到那唯一一個空檔,便瞅到了葉泠的所在。

    葉泠筆挺地坐再第二排靠走廊的位置,葉泠左手邊的位置是空著的。

    事已至此,王蘭花只能硬著頭皮跟在任課老師身后踮著腳尖一步一步地往第二排挪,生怕自己動靜太大把任課老師給招的回過頭來。

    然而……老天爺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還故意和她開了一個玩笑。

    “哎,這位同學,你怎么和做賊似得?來得晚了?上課遲到了?那可不能放過你,我準備板書的內(nèi)容挺多,黑板由你來擦。下一次上課的時候,我會就咱這一節(jié)課講的內(nèi)容choucha提問,如果你被問住了,就繼續(xù)擦黑板,直到什么時候你能完全答上來我提的問題再停?!?/br>
    王蘭花:“……”她腆著一張堆滿苦笑的臉點頭。

    教室里響起了一陣陣壓低的哄笑聲。

    葉泠自然也注意到了王蘭花的到來,她往左手邊的位置挪了一下,把靠過道的地方讓了出來,王蘭花趕緊坐下,抱著頭自我尷尬了一會兒,才重振旗鼓,從書包里拿出教材來長吁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不就是丟人么,又不是沒丟過……”

    葉泠瞅了王蘭花一眼,沒吭聲。

    任課老師很快就在黑板上講了起來。

    大學老師同其它學齡段的老師是不一樣的,小學老師與中學老師是負責將某些需要理解掌握的知識點講透,那些知識點是固定的,為了讓學生們都理解,基本上每個知識點都要翻來覆去地講好幾遍,而大學老師要傳授的卻是某一個領(lǐng)域的知識,那個領(lǐng)域內(nèi)的研究成果浩如煙海,如何才能在十幾二十節(jié)課中講完?

    是以,答案只有一個,講快!講抽象!

    京華大學藥化系給學生們配的這本《化工原料基礎》的教材很厚,都快頂?shù)纳习氡咀值淞?,而且里面的文字很小,拿圓珠筆劃橫線來標記重點的話,很容易就會將重點劃串行,若是用鋼筆來劃重點,筆尖稍微暈點墨,就能把一大片知識點給涂黑。

    那位看著說話形象儒雅、說話慢吞吞的教授在站上講臺之后,整個人都變了,不僅語速極快,而且他板書的速度也不慢,基本上每三分鐘就能將一頁書上的內(nèi)容概括完,還會揪著某一個知識點進行串講。

    坐在葉泠后面的一位大兄弟不知道是不是沒睡好,只是困極了打了個盹兒,再醒來時已然跟不上講臺上那教授的節(jié)奏了,整個人臉上只剩下一種表情——懵。

    葉泠這段時間沒日沒夜地學,同教室中的絕大多數(shù)同窗比起來,她算是有基礎的,可她的基礎與講臺上這位教授講的東西不太一樣,她從首都藥廠圖書室中借到的書里學到的東西,從殊途鏡轉(zhuǎn)化出來的那兩本書中學到的內(nèi)容,都像是空中樓閣,講的是成分提純、配制關(guān)系、成分的層次邏輯分析與搭配架構(gòu),因為那些書埋在她心中的種子是這樣的,所以她在夢中運轉(zhuǎn)《大夢古經(jīng)》時,推衍的自然也是這些東西,算是一場‘究天人之變’的極道之夢。

    而這位傳授《化工原料基礎》的老教授講的內(nèi)容卻是原材料的成分、物理性質(zhì)等,將常見的、不常見的原材料都羅列了出來,掰開來揉碎了講,不僅是講制藥時用到的化工原材料,還將制肥料、制混凝土、甚至是冶煉金屬中用到的化工原料,知識體系那叫一個紛繁復雜。

    而這位老教授學識淵博,不管講什么東西都是信手拈來,毫無生澀之感,他自己在講臺上滔滔不絕,講得口若懸河,講臺下的學生卻是聽得滿頭是汗,百分之六十的學生已然跟不上這位教授的腳步了,只能眉頭緊鎖地跟著這位教授講的內(nèi)容在書上做標記,想著等沒課的時候好好復習。

    王蘭花尤為惶恐,她可是被欽點的下一節(jié)課就要被提問的人啊,這都大半節(jié)課過去了,她聽得云里霧里,老師講的知識根本不進腦子,下節(jié)課被點名提問時她該怎么應對?

    王蘭花急得團團轉(zhuǎn),病急亂求醫(yī)的她試圖向葉泠求救,她覺得葉泠在聽系主任講話時都會記那么條理清晰的筆記,聽課時肯定會記得更清晰,如果她能借到葉泠的筆記,說不定還能找到補救的辦法。

    她滿臉期待地朝著葉泠那壓在胳膊下的筆記本看過去,卻見葉泠攤開來的那一頁筆記本上只寫了個上課時期和課程名稱,后面稀稀拉拉跟著一些她根本看不懂的字符,還有一些書名,她想要看到的那些知識點通通沒有。

    王蘭花當場傻眼,她正要悄悄問一下葉泠為什么不記筆記,就感覺老教授的目光好似刮骨鋼刀一樣扎在了她的身上,只能訕訕地閉嘴。

    下課鈴響,老教授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捧著水杯喝了好幾口水,感覺嗓子潤了,又給教室里的學生安利了幾本書,這才把書夾在胳膊下離開。

    王蘭花見葉泠提筆唰唰唰幾下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些書的書名,一臉震驚地問,“你該不會是打算真去借這些書來看吧……”

    葉泠想了想,搖頭。

    王蘭花松了口氣,“我就說么,咱發(fā)的教材這么厚,教材都看不完,借那些書看有什么用?不過你既然不打算借這些書,那你記這些書名干啥?難道不應該記老師講的那些重點東西么,起碼應該把板書給抄下來啊,之后復習的時候也有個參照?!?/br>
    “老師講的東西能聽懂,預習的時候已經(jīng)學會了,就沒必要再記了,把會的東西再寫一遍,既浪費筆芯還浪費力氣?!?/br>
    葉泠把筆記本合上,打算晚上吃過飯后去駱書家一趟,問問駱叔能不能替她把這些書買回來。

    方才講課的那老教授也說了,動蕩期間,京華大學的圖書館也遭了劫,很多書都找不到了,他是曾經(jīng)見過這些書,有些老友自己收藏著,但很多書京華大學圖書館里都沒有,圖書管理員目前正想辦法采購,但什么時候才能采購到,誰也說不準。

    葉泠想著,首都藥廠畢竟是公家的廠子,單論醫(yī)藥領(lǐng)域的藏書的話,首都藥廠圖書室里的藏書真不一定會比京華大學圖書館的藏書少,她可以先去首都藥廠圖書室里試著找找,如果找不到,就委托駱叔幫忙找找賣書的渠道,看能不能買一本回來。

    葉泠心里盤算著事兒,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在王蘭花-心里掀起了多么大的驚濤駭浪。

    王蘭花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葉泠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才回過神來,她不可置信地問,“咱學校發(fā)的這些教材,你都已經(jīng)預習過了?”

    葉泠搖頭,“哪能啊,咱系里發(fā)的書一本賽一本的厚,我是根據(jù)咱課表安排預習的,先把今天要上的課各看了五十頁的教材,本以為能撐個一周,沒想到馬教授一節(jié)課就講了三十多頁,看來回去之后還得再加快點自己預習的進度?!?/br>
    王蘭花:“……”她想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說,“馬教授應該是特殊例子,別的教授應該不會講這么快吧……”

    葉泠有點不忍心戳破王蘭花的這個美夢,但到底是沒忍住,她就給王蘭花分析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咱只發(fā)了一個學期的教材,你想想那書都有多么厚?《化工原料基礎》算是薄的,字那么小,密密麻麻,整本書都有三百多四百頁,課程表上安排的一共是十六節(jié)課,每周兩節(jié),一共上兩個月。你算算,四百頁書的內(nèi)容勻到十六節(jié)課里,每節(jié)課可不得講三十頁?所以說,今天這進度,不是特例,是常態(tài)。”

    王蘭花頓時就覺得生無可戀了,她胡亂地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那咋感覺這念大學比復習高考都難呢,和之前念高中時完全不一樣。”

    葉泠笑了笑,“那是自然。大學比高中苦才是應該的,高中學的東西多簡單啊,都是一些打基礎的。大學學的東西卻是關(guān)乎國計民生的,我們學的是制藥,要是不多學一點,學的深入一點,往后哪里敢制藥?可別良藥沒制出來,制出一堆毒-藥?!?/br>
    “咱隔壁系不是搞土木工程橋梁工程的,又是蓋大樓又是蓋大橋的,他們要是不努力點,學的東西還和高中那么簡單的東西一樣,蓋出來的大樓你趕住?蓋出來的大橋你敢上?”

    王蘭花沉默了好一會兒,心里還是有點僥幸,“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我記得有門課得上八十多節(jié)課呢,那本書也就《化工原料基礎》的一倍半那么厚?!?/br>
    葉泠看了王蘭花一眼,滿臉復雜地給王蘭花潑了涼水,“是,你說的是《藥物制劑學》,一共八十四個課時,可領(lǐng)書的時候那老師說了,因為開課開得太急,這本書又太厚,新華印書廠那邊還沒把咱的教材給全部印出來,只印了三分之一。你回去可以看看,咱領(lǐng)到的那本書叫《藥物制劑學·上》,后面還有《藥物制劑學·中》和《藥物制劑學·下》呢,那本書我預習了一下,里面可多化學東西了,可比《化工原料基礎》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