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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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爺昨夜睡得可好?南宮槐現(xiàn)在還能問到安王爺身上的酒味,這就是李子疏的杰作了。 還行。安王爺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總覺得隱隱作痛,昨夜我去找恒兒,在巧遇上李公子,剛跟李公子說了沒兩句話好像就被打暈了,可疼死我了! 南宮槐立刻給安王爺行了個(gè)理,但嘴角卻還是掛著笑意:安王爺失禮了,此事我定會給安王爺一個(gè)交代。疏兒確實(shí)是放肆了些,居然連安王爺也敢戲弄。 安王爺卻大笑幾聲不以為然:太尉就不要責(zé)罰李公子了,我倒是喜歡李公子的個(gè)性,平日里對我百依百順的美人隨手就有,可向李公子那樣的我可還是頭一回見。 南宮槐輕笑一聲,看著安王爺那副被打了還甜在心里的神情就明白,安王爺對李子疏是來了興趣。不過這也不是壞事,往后恐怕少不了要李子疏的協(xié)助。 太尉,李公子可醒了?昨夜他打了我,我本以為今天一早李公子就會來向我賠罪,可沒想到我等了許久都不來。他可是眼巴巴地在屋子里等,還以為能借此事為難一下李子疏呢。 南宮槐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讓李子疏給安王爺賠禮道歉,那恐怕是比登天還難:疏兒確實(shí)是醒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用早膳。 早膳?既然李公子不來,那我去找他便好。太尉,我恐怕要在你府上多打擾幾日了。說完,安王爺急匆匆地就往李子疏住的小院里跑去。 南宮槐看著安王爺急匆匆的背影,他原本想說些什么卻還是沒有說出口。直到安王爺?shù)纳碛跋г谒难矍?,他才離開辦自己的事。 小院里,李子疏剛剛用完早膳,正好外頭的太陽也已經(jīng)把院子給照亮了。這日頭一出來,溫度一下就有上去了好幾度,不過倒也不是非常熱。 李子疏走到外頭,伸了個(gè)懶腰,熱熱的溫度讓他似乎一下子回到了那時(shí)他剛來古代的時(shí)候。那時(shí)他可什么都不懂,現(xiàn)在嘛至少比那時(shí)好多了。 這日頭雖不毒卻還是曬人,疏兒可不要中暑了。辛玉恒走到李子疏的身邊輕聲提醒道。 我哪有那么脆弱,人還是要多曬曬太陽比較好,補(bǔ)鈣嘛!玉恒,這府里都是這么無聊的嘛?這里似乎比越澤王宮還要安靜。 辛玉恒垂下眼:是啊,府里總是很安靜,玉恒還是覺得越澤王宮里好一些,至少還有福子在旁吵鬧著。 李子疏也默默了片刻后,拍了拍辛玉恒的肩膀:沒事,我們現(xiàn)在有兩個(gè)人還怕無聊嘛?玉恒把棋子找出來,我們到外頭下棋去,正好今日天氣不錯(cuò)。 正當(dāng)李子疏和辛玉恒想要到院子中的亭子里下棋的時(shí)候,安王爺便走進(jìn)了院子,向李子疏和辛玉恒打了個(gè)招唿。李子疏條件反射地翻了一個(gè)白眼。 從前他似乎也見過安王爺這樣的人,那就是周啟??芍軉⑹怯凶约旱男乃?,他也算是扮豬吃老虎,可這個(gè)安王爺從頭到腳看起來,他根本就是單純的豬,準(zhǔn)備被養(yǎng)肥了吃掉的那種。 安王爺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看來是他昨晚砸的不夠重呀?他今天居然這么早就醒了,而且遠(yuǎn)遠(yuǎn)還能聞見他身上的酒味。 李公子,昨夜你居然拿東西砸我,這筆賬我可是要跟李公子慢慢算的。安王爺走進(jìn)笑了兩聲,他也只是虛張聲勢想要嚇唬嚇唬李子疏的。 哦?安王爺其實(shí)我忘記告訴你了,昨夜拿書砸你也是這節(jié)日的一部分。只有把你砸暈了,你才能接受到眾人的祝福呀。李子疏現(xiàn)在隨口胡謅已經(jīng)很隨口了。 安王爺臉上的肌rou明顯地**了一下,他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這是李子疏胡謅的:李公子是當(dāng)我好騙? 李子疏自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正直地道:是啊!安王爺確實(shí)好騙。 安王爺沒想到李子疏會這么回答他,反倒還愣了半秒鐘,隨后尷尬地笑了幾聲:李公子又說笑了。昨夜的事我不在追究,但今日我早膳還沒用。李公子就當(dāng)是賠罪陪我吃早膳如何? 李子疏挑了挑眉,原本不想讓請他用早膳的,可是辛玉恒卻在后頭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只好勉為其難地陪他一會了。 他眉目流轉(zhuǎn):玉恒你把粥搬到那個(gè)亭子里,我陪安王爺用早膳。說完,李子疏就把安王爺給帶到那個(gè)小亭子。 正巧日頭偏移,安王爺坐著的位置正好能曬到太陽,而李子疏坐的卻曬不到。剛開始還好,但曬久了,安王爺還真有些受不住。 那個(gè)李公子,我們能到屋子里頭用早膳嗎?這里這里好像略微曬了些。安王爺抹了抹頭上的汗。他可是從來不在太陽底下多站的,現(xiàn)在能撐這么久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會嗎?我倒是覺得這里日頭正好,安王爺覺得不是?李子疏反問,那俊美的臉龐帶著些許的期待。 是是嗎?李公子還真是見解獨(dú)到。安王爺又干笑兩聲。此時(shí)辛玉恒正好把熱騰騰的粥給端了上來,舀了一碗給安王爺。 安王爺看了眼冒著熱氣的粥,又看了眼正曬著他的太陽,臉上的表情極為復(fù)雜。可李子疏卻不以為意地看著他。 安王爺怎么不吃?這粥味道很不錯(cuò),是玉恒親手做的。安王爺要多吃幾碗。李子疏笑著催促道。 安王爺面有難色,但誰讓色字頭上一把刀呢!他只好硬著頭皮,拿起勺子吃起來。才吃了沒一會兒,他的額頭上就冒出了汗,臉都開始泛紅了。 雖然李子疏和辛玉恒站的位置在亭子里的陰涼處,可日頭越高,這溫度也越來越高。安王爺還在太陽下喝著熱粥,李子疏光是用看的都覺得熱了。 看著安王爺汗流浹背的模樣,李子疏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抬頭看了眼辛玉恒后道:這里太熱了,還是進(jìn)屋吃吧。 呵呵呵呵,是是熱了些。安王爺干笑著,拿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原本身上酒味就沒散,一出汗,酒味便更加重了些。 安王爺,你要不要先去洗個(gè)澡?那味道就算是隔個(gè)十米都能聞見,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還是面對面。 安王爺原本還聞不見自己身上的味道,可這被太陽一曬,汗一出,他自己也清晨地聞見了。他略微尷尬地笑了笑:李公子說的事,我先去沐浴,一會再來。說完,他起身就快步離開了。 辛玉恒看見安王爺離開后才開口:疏兒為何如此戲弄安王爺?他的語氣并沒有任何的指責(zé),也就只是單純的詢問。 李子疏抓抓頭一笑:誰知道他還真能在太陽底下喝熱粥呀!我也覺得我好像有些過分,看他樣子挺慘的。 辛玉恒想起安王爺汗流浹背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出聲。 而后,李子疏和辛玉恒便回到了屋子里。沒多久,安王爺洗了個(gè)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意氣風(fēng)發(fā)地又來找他們。 因?yàn)閯倓偞_實(shí)是整了一下安王爺,所以李子疏原本打算跟安王爺好好相處的。只是安王爺卻并不能明白李子疏的好意,一上來就抓住了李子疏的手。 李子疏看著安王爺抓著自己不放的手,臉頰不由得**了幾下:安王爺,你這是做什么? 安王爺摸著李子疏的白嫩的手就不肯放了:李公子的手生的真是好看,又白又滑的,即便是我宮里的任何一位美人都比不上。 李子疏把自己的手用力從安王爺?shù)氖种谐榛貋恚喊餐鯛斦f笑了,時(shí)候不早了,安王爺怎么還回自己府里?他這是要下逐客令了。那安王爺看著李子疏的眼神真讓他覺得不舒服。 第188章 太尉府(六) 我已經(jīng)與太尉說過,我要在太尉府中小住幾日。正好可以與李公子和恒兒多待幾天,說說話。安王爺?shù)哪抗庠诶钭邮韬托劣窈愕纳砩蟻砘剞D(zhuǎn)悠。 這下李子疏倒是明白了,這安王爺是打算賴在這不走的意思了?不,恐怕不止。看安王爺?shù)难凵?,似乎是還有別的更不好的打算。 既然是安王爺自己要送上門的,而李子疏這幾日正好因?yàn)檫@些事氣不太順,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李子疏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而在一旁的辛玉恒則全部看在眼里。他只能感嘆,原本在越澤王宮中,李子疏被秦尋管著,就算鬧也只是鬧秦尋??涩F(xiàn)在只希望安王爺能夠知難而退才好。 可安王爺才不管這么多。如今有兩位他最喜歡的美人就在跟前,若是不加以親近那豈不是太可惜了!所以即便是受些罪,他也不會走。 而后的幾日,安王爺果然是每天都來找李子疏和辛玉恒,都把李子疏給折騰煩了。李子疏受不了,但又不能打他。只好硬著頭皮去找南宮槐。 南宮槐!那個(gè)安王爺?shù)降资裁磿r(shí)候走?他不會打算以后都住在這吧?李子疏氣勢洶洶地詢問著。安王爺來找他,他是沒什么意見的,可是每次都要?jiǎng)邮謩幽_這就讓李子疏受不了了! 南宮槐卻不以為意,依舊翻找著他想看的書籍:他是王爺,他要住我又能如何?而且安王爺很是喜歡疏兒呢,讓他多多親近疏兒,對我并無壞處。 南宮槐!你不管是吧?好!你等著!李子疏氣急,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這一日,安王爺像往常一樣一大早便跑來找李子疏。而李子疏這次的態(tài)度與往日大不相同,他看見安王爺便開始嘆了口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安王爺向來憐惜美人,便關(guān)心地詢問:李公子這是怎么了?有什么難處便跟我說,我定為李公子赴湯蹈火! 李子疏看了眼屋子外頭:我想要一樣?xùn)|西,可是我卻拿不到。不知安王爺可否幫我一把? 什么東西? 就在屋子外頭,安王爺跟我來。李子疏給辛玉恒使了一個(gè)眼色后,帶著安王爺就到了屋子外頭。 安王爺老實(shí)地跟著李子疏和辛玉恒走到了院子里,在院子中繞了好幾圈才走了一處偏僻的小樹林中。在一棵不高的樹枝上,掛著一個(gè)圓圓的蜂巢,此時(shí)還有一些蜜蜂在上頭飛。 李子疏指著那個(gè)蜂巢道:不知安王爺可否幫我把里頭的蜂蜜給取出來些?玉恒想用那些蜂蜜做成點(diǎn)心。新鮮的蜂蜜一定很好吃。 安王爺猶豫地看著那些蜜蜂:這這要如何???那些個(gè)東西可是會咬人的。他雖然喜愛美色,可也還沒有到不顧自己的地步。 李子疏淡淡一笑:安王爺放心,我給你擦些東西,那些蜜蜂聞見了以為你也是花,就不會蟄你了。他說著,就拿出香粉灑在了安王爺?shù)纳砩稀?/br> 這些東西真的管用?安王爺心里還是犯憷,看著那些飛來飛去蜜蜂就已經(jīng)膽怯了??稍谛劣窈愫屠钭邮璧拿媲?,他又不能就這樣走了。 是是是,快去吧。我們在這等你。李子疏拍了拍安王爺?shù)募绨虻馈?/br> 安王爺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壯著膽子上去了。辛玉恒見安王爺上去要弄蜜蜂窩,連忙拉著李子疏就往后退了好些步。 去弄蜜蜂窩的安王爺很快就被成群結(jié)隊(duì)的蜜蜂追的到處跑,最后沒辦法只能跳進(jìn)池子里才算是躲過了一劫。等他被下人救上下時(shí),滿臉已經(jīng)都是蜜蜂蟄出來的包,被下人抬著就送回府了。 南宮槐那時(shí)正好在府里,聽見外頭一片sao動,便出來看。一出來便看見安王爺被蜜蜂蟄的不成樣子,被下人抬著回去了自己的府里。 他見安王爺那副模樣居然也忍不住笑出聲。南宮槐其實(shí)早就提醒過安王爺,讓他不要去招惹李子疏,可安王爺愛沒心切根本就不理會南宮槐說的,而南宮槐也就隨他去了。 安王爺被抬走后沒多久,南宮槐就到了李子疏住的小院里。辛玉恒見到南宮槐,下意識地?fù)踉诹死钭邮枨邦^,帶著些許警惕地眼神看著南宮槐。 倒是李子疏不太在意,他拉了那辛玉恒的衣袖,讓他不要太緊張。 怎么?太尉找我有事?李子疏喝了一口茶道。 疏兒真是胡鬧,居然把安王爺傷成那個(gè)樣子。南宮槐的語氣很是隨意,似乎只是隨口提了一句,秦大人回信了,疏兒看看吧。他把信遞給了李子疏。 李子疏接過信的那一刻心居然顫抖了一下,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許多。打開信,看著熟悉的字跡,居然讓他一瞬間五味雜陳。秦尋蒼勁有力的筆跡,一筆筆烙在了他的心里。 南恒的朝堂上,安王爺被蜜蜂蟄了休息好幾天沒上朝的事情幾乎朝堂上的大臣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笑話他,說他定有一日會死在他所謂的美人上。 下朝后,南恒王便把安王爺給叫住了,見他臉上的印子還沒有全消下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聽聞這幾日你總是往太尉府跑?臉上這傷可是在太尉府弄的? 安王爺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哪里被蜜蜂蟄的畫面還在他的腦子里揮之不去,可是他卻依舊不以為然道:這都是小傷不礙事,王兄不必?fù)?dān)心,王弟先退下了。 望著安王爺離去的背影,南恒王不由得皺眉,丞相此時(shí)也緩緩走上前來,他便對丞相道:他近日跑太尉府跑的越發(fā)勤快了,正當(dāng)本王不知他與太尉勾結(jié)之事嗎? 安王爺心思全在美人身上,本就毫無城府,重要的是太尉。聽聞太尉府前些日子住進(jìn)了一位公子,樣貌俊美一身貴氣,太尉奉他為上賓,不知有何意圖。丞相擔(dān)憂地說道。 太尉的意圖丞相難道還不清楚?那位公子恐怕不是簡單的人物,丞相要派人多留意,若有機(jī)會定要把那位公子接到宮中來。南恒王隱隱約約聽到些風(fēng)聲,但他也暗暗期望,這風(fēng)聲并不是真的。 大王,那太尉至幾年前起就一直野心勃勃,若是再不加以控制,恐怕要出大事!這些年丞相一直都把南宮槐的行為看在眼里,卻又無可奈何。 控制?如何控制?雖說這些年本王不斷消弱太尉手中的兵權(quán),可他在軍中依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是他要起兵,我們能有幾分勝算?除非,他們能得到別國相助。 丞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大王,我聽聞前些日子,鄰國魏遼的重臣曾與太尉有過接觸,不知太尉是不是想向魏遼借兵? 南恒王輕笑一聲搖搖頭:太尉的心思豈會如此簡單。他若是起兵南恒必定內(nèi)亂,若是此時(shí)魏遼趁機(jī)攻來,豈不是讓魏遼坐收漁利?本王想,太尉定是想讓魏遼先攻,他便有了起兵的借口,等本王與魏遼魚死網(wǎng)破時(shí),他再來收拾殘局。 這這魏遼怎么肯?丞相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