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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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宴我算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個安王爺是現(xiàn)在南恒王的親弟弟,可惜資質(zhì)平庸。原本如果沒有南宮槐出來給他撐腰,他恐怕什么事也干不了。而南宮槐似乎是想借著安王爺?shù)难y(tǒng)來給自己鋪一條路。說白了,安王爺其實就只是個炮灰。 辛玉恒輕嘆一口氣:我想南恒王定也是知道這些,所以這些年才一點點把南宮槐手上能用的兵權(quán)收回。若不是如此,他恐怕也不會愿意鋌而走險把疏兒抓到南恒來。 南恒王既然知道為什么不干脆點把南宮槐解決掉算了?李子疏想不明白,明明知道有人在蠢蠢欲動盯著自己王位,而他卻還只是收回權(quán)利便算了。 當年南恒王還是王子時,是南宮槐和現(xiàn)在的丞相輔佐他登基,只是后來南恒王總是與南宮槐的意見相左,南恒王也并不全都聽他的??峙率且驗槿绱四蠈m槐便開始有意接近安王爺。辛玉恒回憶起道。 南宮槐野心大,自然不肯事事都聽人擺布了。從前恐怕是南宮槐以為現(xiàn)在的南恒王登基后會什么事都聽他的,沒想到現(xiàn)在的南恒王卻有了自己的心思。他當然不甘心,估摸著想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吧。 權(quán)利的斗爭就是這樣,有的人愿意平庸的過完一生,有人卻寧愿死在爭奪的路上,也要賭一把。相較來說,越澤會不會稍微好一些? 不過也難說,那是因為他和秦尋的關(guān)系不同,如果只是普通的君臣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自己的日子恐怕也不是很好過吧? 疏兒,我上次給你錦囊,你記得要時刻帶著身上。明日南宮槐恐怕就會來找你說明意圖,疏兒定要考慮周全。在南恒在太尉府他是無力的,他頂多只能不斷提醒著李子疏罷了。 放心吧!自從來了南恒,我把從前不怎么用的腦袋給叫活了!不會有事的!晚了,玉恒今晚要不要在我屋子里睡?他還是擔心要是他的書砸的不夠重,半夜安王爺又醒了跑去找辛玉恒就麻煩了! 疏兒的旁邊就有一間空房,我今晚便住在哪。疏兒也累了一天了,今晚早些休息。說著,辛玉恒伸手理了理李子疏的長發(fā)。 也好。我確實有些累了!哎!不出來都不知道,原來越澤王宮里吵吵鬧鬧的其實也挺好。李子疏感慨了一聲。 辛玉恒眉目流轉(zhuǎn),一臉歉意:都是我不好,若是不帶疏兒出宮,疏兒便也不會碰上南宮槐,也就不會被關(guān)在這了。 這也不全是你的錯。你也沒想到這些都是南宮槐設(shè)計好的!錯的是那野心勃勃的南宮槐才對!像他那樣的人定會遭報應(yīng)的!李子疏現(xiàn)在一想起南宮槐就一肚子的火。 辛玉恒勉強勾起一抹笑意:好了,疏兒早些休息,我回去了。說完,辛玉恒站起身,走出了屋子,輕輕把門給關(guān)上。 李子疏目目送著辛玉恒離開。等他一走,他便一頭倒在了床上,一雙眼睛無神地看著屋頂。與剛剛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是截然不同。 他知道,他不能在辛玉恒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擔憂,那樣只會讓辛玉恒更加自責罷了!他知道,他現(xiàn)在必須為自己考慮接下去要走的每一步,一步都不能有錯。 這不僅僅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安危還有辛玉恒的安危,這也是越澤和南恒之間的事。一旦情況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那若是出任何紕漏,死的將是成千上萬的無辜百姓。 這次他是真的心慌了,腦袋也有些亂,找不到頭緒的感覺讓他很無力。從前他身邊總是跟著一堆人,所以他幾乎都不考慮太多,可現(xiàn)在,他的身邊只有辛玉恒一個。 他想要保護辛玉恒,至少像在小島那樣的事決不能再發(fā)生! 不知道秦尋現(xiàn)在在做些什么?如果秦尋在他身邊就好了,似乎只要秦尋在,他便可以無法無天的任意妄為??涩F(xiàn)在秦尋不再,他總覺得卻少了一份膽氣。 他想越澤了,他想越澤王宮了。他想福子,想桑丘,想小尋,想越澤王宮還有朝堂上的所有人??伤钕氲倪€是秦尋。 李子疏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沒一會便睡著了。 同樣在越澤,此時越澤王宮中也是一片寂靜。朝越宮中的寢殿,此時還是燈火通明。秦尋還在看著奏折還沒睡。 半響后,秦尋才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疲憊地閉了閉眼睛。他下意識地看了眼臥榻的方向,看著上面空無一人,竟然也輕聲嘆了口氣。 總是不把心中所想放在臉上的秦尋,竟然看著臥榻的方向,眼底流出nongnong的思念之情。自從李子疏離開王宮后,他幾乎沒有一個晚上安心的合過眼。 第186章 太尉府(四) 有時他真想不管不顧地向南恒開戰(zhàn)把李子疏要回來,或者是親自去南恒把李子疏接回來??墒乾F(xiàn)在他卻還不清楚李子疏在南恒的近況,他不敢冒然行動,他怕自己的舉動,傷害到李子疏的性命,所以只能隱忍著。 但若是讓他知道有人傷害子疏半分,他即便是滅了南恒也在所不惜!別人的死活與他何干?他想要的只是李子疏平安無事地回來,留在他的身邊。 這一夜,秦尋恐怕是又要無眠了。 第二日清晨,李子疏迷迷煳煳地清醒過來,他剛睜眼就看見辛玉恒已經(jīng)坐在他的床邊等他睡醒了。他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李子疏打了一個深深的哈欠看了一眼外頭,發(fā)現(xiàn)外頭的天色居然也只是蒙蒙亮。 天剛亮,我睡不著便想來看看疏兒,把疏兒吵醒了嗎?辛玉恒伸手理了理李子疏的劉海道。 李子疏又打了一個哈氣:沒有,我也是自然醒的。自從他離開越澤王宮后,好像每天都不自覺地會很早便醒過來。從前在王宮,要是沒有福子和秦尋連番叫他,他是怎么樣都不肯起床的。 時候還早,疏兒要不要再睡一會?辛玉恒拉了拉李子疏的被子,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夏,不過清晨還是有些許的涼意。 不自覺,他又打了一個大哈欠:不不用,反正已經(jīng)睡醒了,早點起來也好。說著,他翻開被子就下了床伸了一個懶腰。 辛玉恒看了眼李子疏后便轉(zhuǎn)身出門,過了半響后才端著一盆水走進來幫李子疏梳洗。李子疏原本想自己來的,可是辛玉恒卻不肯。 疏兒,來,坐下。辛玉恒站在銅鏡前向李子疏招招手。 李子疏走上前,坐在了銅鏡前,任憑辛玉恒在他的頭發(fā)上擺弄。辛玉恒拿著木梳,輕輕梳理著李子疏的長發(fā),一下一下甚是溫柔。半響后,辛玉恒簡單地幫李子疏綁上發(fā)髻,插上玉簪。 疏兒,如何?好看嗎?辛玉恒望著銅鏡中眉目俊美,完全不沾染塵世之氣的臉龐。 李子疏看了看自己,點點頭:好看!玉恒,你說我的頭發(fā)是不是又長了?要不要剪掉一些呢?他摸著自己長及腰的黑發(fā)道。 辛玉恒憐惜地抓起李子疏的長發(fā),放在鼻下輕嗅著:疏兒的頭發(fā)很漂亮。在南恒,王室貴族們都以有一頭長發(fā)為美,因為窮人是沒空搭理頭發(fā)的。 這樣啊。李子疏倒是不太了解南恒的習慣。他只是覺得夏天頭發(fā)太長一定會很熱,而且也不太方便。 呵呵,恒兒說的是。疏兒的長發(fā)如此好看,若是輕易剪了豈不是可惜?忽然,南宮槐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后傳來,這讓李子疏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不滿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南宮槐:誰讓你叫我疏兒的!一早的不去跳廣場舞跑這來找什么存在感!李子疏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聽懂,放在他就是不喜歡這個人。 南宮槐后面那句確實沒聽懂,不過他卻全然不在意,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恒兒去為疏兒準備早膳,我要與疏兒單獨說說話。 辛玉恒猶豫地看了眼李子疏,他不放心把李子疏單獨留下??衫钭邮鑵s給了辛玉恒一個眼神,讓他先行離開。 雖然他不放心,但他卻更相信李子疏。況且現(xiàn)在,南宮槐也不至于對李子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想此,辛玉恒才點點頭,離開了屋子。 辛玉恒離開后,李子疏才起身撇了一眼南宮槐,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問道:你有什么話快說。 南宮槐輕笑一聲:疏兒似乎很討厭我?可是卻很喜歡疏兒呢。 李子疏白了南宮槐一眼:討厭兩個字不足以形容我對你的心情。你有什么話就說吧!其實他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南宮槐要跟他說的事。 疏兒出越澤王宮已久,想必秦丞相定是心急如焚,不知疏兒可想給秦丞相寫一封信告知疏兒在何處呢?南宮槐的話聽起來像是很貼心的詢問,其實不然。 李子疏輕哼一聲:南宮槐你說的還真是好聽,你不就是想拿我要挾秦尋嗎? 南宮槐笑道:不是要挾,是互助。疏兒,我只是想讓秦丞相,在南恒內(nèi)亂時不要趁虛而入,而已。等我完成大業(yè),我可承諾,南恒十年內(nèi)不主動與越澤開戰(zhàn),并上供三年,而你我也會恭恭敬敬地送你回越澤。 這樣聽起來似乎是一個不錯的買賣,可是按南宮槐的性格哪有可能會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哦?如此說來,若是你的大業(yè)需要兵力,秦尋也可以不用借咯?若是你在完成大業(yè)時有其他國趁虛而入,秦尋也可以不用出兵幫忙咯?李子疏想著,這或許才是南宮槐把他抓來的重要原因。 南宮槐露出一絲詫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若是真有其事,秦丞相自然需要出兵。 李子疏搖搖頭,嘆口氣:原來是這樣,那你說的那些條件便也不合算嘛!你說的是等你完成大業(yè),那若是沒完成呢?你便什么也不是了。你就那么肯定自己可以? 若是有越澤國的幫忙,我定當能完全大業(yè)。疏兒,我從不打無把握之戰(zhàn),若不是無計可施,疏兒真當我喜歡得罪秦丞相?他那性子我是最清楚不過的。說著,南宮槐還嘆了口氣。 南宮槐這么一說倒是挑起了李子疏的興趣:恩?你認識秦尋?聽南宮槐的語氣好像跟秦尋很熟似的。 小時候我也曾去越澤親戚家玩,正巧親戚與丞相府又是好友,便經(jīng)常走動。那時我見秦丞相在院子習武,我便嘲笑了兩句,沒想到有一日我走過池邊,居然被秦尋給推進了水里。我當時年幼,根本不會游水,他就在旁看著,有下人要來救我,居然被他給攔住了。說著,南宮槐還嘆了口氣。 李子疏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他能想象當時秦尋站在岸邊看著南宮槐在水里撲騰時的神情。不過這件事好像在越澤王宮里也發(fā)生過。原來秦尋從小就有這種愛好呀。 幸好當時秦夫人正巧路過,不然我恐怕要死在那池子里了。此后我便與秦尋結(jié)下了仇,我總想著,有朝一日我定要報這落水之仇。南宮槐把目光移到了李子疏的身上。 李子疏忽然背后一涼:看什么看!說你自己的事!他總覺得南宮槐的目光中滿是不懷好意,看著難受。 原來秦尋那鐵石一般的心腸也會有牽掛的人,我當時聽聞后還覺得奇怪,總想有朝一日要見見疏兒。不過后來見到疏兒后,就想,若我是秦尋我也定會對疏兒愛不釋手的。說著說著,南宮槐便越靠越近。 李子疏往后縮了縮:說話就說話靠那么近干嘛!他已經(jīng)顧不上南宮槐說話的內(nèi)容,他只一味地向后退。 秦尋真是好福氣,能遇上疏兒,可現(xiàn)在疏兒卻已經(jīng)在我的手上了,我若是不做些什么,豈不是太可惜了?忽然,南宮槐一把把李子疏抱起,一下就給扔到了床上,把李子疏給弄蒙了。 看著南宮槐朝自己壓來,他心里頓時有一萬只草泥馬噔噔噔踩過去。他隨手拿起枕頭就朝著南宮槐扔過去,可卻被他輕易地躲開了。 南宮槐你不要發(fā)瘋!滾開!李子疏緊張地瞪著已經(jīng)壓在他身上的南宮槐。 如此好的機會我若是放棄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這里是南恒,山高水長,即便是秦尋領(lǐng)兵打來也需要時日。我也算是疏兒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南宮槐露出邪笑,欺身壓上。 臥槽!我不想爆粗口你還逼我爆粗口!你他喵的給我滾粗!李子疏氣急,拿起枕頭按在了南宮槐的臉上,順勢把他給推開。 南宮槐差點就被李子疏的枕頭給憋死,他把枕頭扔到一邊,看著氣急敗壞的李子疏笑的依舊很邪:疏兒生氣時模樣也很好看。說完,他有朝著李子疏走來。 慢著!你不是想要我寫信給秦尋嗎?我寫還不行嗎!你離我遠一點!李子疏衣衫凌亂地喘著粗氣,頭發(fā)也散開來。 南宮槐聽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李子疏一邊盯著南宮槐一邊朝書桌走去。他坐下拿起筆,在一張紙上便開始寫起來,他寫的行云流水速度很快,沒一會就寫好了。 他拿起紙看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后站起身,走到南宮槐的身邊,隨手便扔給他道:拿去拿去! 南宮槐拿起信紙看了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疏兒寫的是什么?秦尋看的懂?他看著信紙上的狂草是一個字也不認識。 你寄出去就是了,你管能不能看的懂呢。李子疏的字向來就是這樣,他的連筆加狂草,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秦尋能翻譯了。 南宮槐還是滿腹疑惑,不過他沉思片刻后還是拿著信紙出了門。半響后,辛玉恒才帶著下人端著早膳回來。 第187章 太尉府(五) 但他看見李子疏衣衫不整頭發(fā)零散的時候,心里不由得一驚,他連忙跑到李子疏的身邊詢問:疏兒? 李子疏拍了拍辛玉恒的肩膀道:沒事沒事!只是剛剛打了一架,所以衣服才亂了,一會恐怕要麻煩玉恒再給我梳理一次頭發(fā)了。 辛玉恒看著李子疏好像確實是沒什么事的樣子,才稍稍放了心:恩,疏兒先用早膳吧。雖說不比越澤王宮里的,但也都是疏兒愛吃的東西。 李子疏走到桌前坐下,辛玉很也坐在了他的身邊,先給他盛了一碗粥。李子疏接過喝了一口,那粥濃滑香稠還放了別的材料,混合起來味道實在不錯。 恩,很好吃。這粥的味道應(yīng)該是玉恒煮的吧?李子疏的舌頭能吃的出來是玉恒煮出來的味道。 辛玉恒輕輕一笑:是玉恒煮的,玉恒想疏兒可能愛吃。 恩!確實好吃!玉恒你也別老看著我吃呀!李子疏發(fā)現(xiàn),辛玉恒幾乎都沒怎么動,老是看著他。 辛玉恒淺笑,而后才拿起筷子吃起來。 南宮槐拿著信紙出去后便交給了下人讓他們盡快寄出,正巧路過安王爺?shù)奈葑忧?,見他正伸著懶腰走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