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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教會的羔羊根本就不相信你在羊皮紙上寫的那些東西,他們只會說瘟疫是偉大的光明神降下的,為了懲罰坎西城收留了邪惡的黑巫師?!?/br> “我們貼在街道上的那些紙全都被他們撕下來了,鬼知道用到了什么地方。還有,從昨天起就有人在周圍鬼鬼祟祟地偷看,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的身份,來把我們綁上火刑架的吧?” 白澤不理會哈里森的抱怨,他用手摸了一下蝤guntang的額頭,道:“總會有人相信的,再等等?!?/br> “等到什么時候?”哈里森煩躁地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圈:“等他死了就晚了!” 說到這里,他轉(zhuǎn)過頭對蝤道“喂,小鬼,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讓我把你燒死,干凈利落,怎么樣?” “我還沒燒過教廷的人,不知道骨頭是不是比普通人硬,不過我保證燒得干干凈凈,只剩下骨灰?!?/br> “嗯……我也不白占你的便宜。這樣,你選個地方,待會兒我從澤維爾手里把你搶過來,燒干凈埋在那兒……坎西城教堂,市政廳,商業(yè)街,都可以,就算你想要埋在坎西城大主教的床頭也不是不行,就是聽說那老頭長得特別丑,還從來不洗襪子?!?/br> “我烈陽法師哈里森可是最講信……” 用的。 話還沒說完,哈里森腳下突然出現(xiàn)了一層淺淺的水,鏡子一般的水面上竄出細(xì)長的白色火舌,帶著熾烈高溫纏繞上他的腳腕,頃刻間把他的袍子下擺燒得破破爛爛。 這還不算什么,水面上同時泛起滋滋的藍(lán)紫色電光,靈活地游走,穿透鞋底把哈里森電得渾身一抖,他頭頂上的紅色卷發(fā)一下子直了起來,還散發(fā)出隱隱的焦味。 “澤維爾你這個小氣鬼!卑鄙、無恥、偷襲!”哈里森抱著腳跳起來。 多系法師了不起嗎?這么欺負(fù)人?要不是打不過,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反擊了。 “閉嘴?!?/br> 白澤一口氣在腦海里寫下“Zn NaOH O2Na2ZnO2 H2O”和“2Mg O22MgO”兩個化學(xué)方程式,把哈里森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然后將注射完的針管遞給他:“你知道該怎么做。” 自己選的男護(hù)士,哭著也要用下去。 哈里森悻悻地拿起注射器走到外面,用蒸餾過的酒精清洗針管和針頭,放在小鍋中高溫消毒。 門內(nèi)白澤低下頭,對蝤道:“不用理會他,有了鏈霉素,你的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br> “我相信。”蝤道。 因為高熱,他的視線變得模糊,卻依舊專注地跟隨著銀發(fā)巫師。 “怎么可能?” 哈里森撇撇嘴,在心里祈禱蝤快點死,這樣自己就可以早點和澤維爾一起離開坎西城了。 是法術(shù)不好研究還是女法師不好追求?澤維爾為什么非要留在一座注定滅亡的城市里折騰他的小學(xué)徒?這個學(xué)徒還長得那么丑。 …… 事與愿違,在哈里森的萬般期待下,蝤活了下來。 他不但活到了第二天早晨,甚至額頭的溫度還降下來一些。 白澤從玻璃瓶中抽取第二劑抗生素,緩緩?fù)迫腧难堋?/br> “我說過,你很快就會好的?!彼?dāng)著哈里森的面,淡定地重復(fù)道。 哈里森惱羞成怒地“哼”了一聲,抓起桌上的羊皮紙去街道上張貼。 “我相信?!彬卮稹?/br> 鮮活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著,酸痛和無力感似乎消失了大半。比昨天更輕松的身體令蝤在心底默默地禱告了一聲,然后抬起眼仰視白澤,目光虔誠。 ——以前我相信神的存在,現(xiàn)在…… 現(xiàn)在我只相信你。 與此同時,坎西城華麗的中心教堂內(nèi),一名亞麻色頭發(fā),衣服上繡著家族紋章,看起來地位不低的青年正筆直地跪在鑲著大塊彩色玻璃的大門外。 “發(fā)生了什么事?” 穿著一身簡單白袍的少女從教堂內(nèi)走出。 青年抬起眼,目光中浮現(xiàn)出一點亮光。 “圣女,”他道:“我聽說您即將離開坎西城?” “請不要這么做。城內(nèi)的居民現(xiàn)在還有信仰,所以還能維持秩序,一旦連教會也拋棄他們,那么坎西城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 空氣似乎安靜了片刻。 “我很抱歉,路易?!?/br> 丹妮絲,或者說光明教會的圣女臉上流露出悲憫的神態(tài),她在青年面前駐足片刻,搖頭道:“這是神的旨意?!?/br> 繡著金色鳶尾花的雪白裙擺從路易面前拂過,像是帶走了全部力氣,在教堂門前跪了一上午的坎西城城主繼承人肩膀塌了下來,因為痛苦而弓起脊背,像是被悲傷擊倒了。 “我聽說路易的父親也染上了瘟疫?”丹妮絲回到屬于自己的房間,詢問侍女。 “是的?!笔膛卮穑谀X海中回想自己得知的情況。 然而圣女閣下卻沒有接著詢問坎西城城主的病情,而是換了個話題。 “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侍女點頭,緊張道:“我吩咐城主身邊的人去查在街上貼布告的巫師,他們傳來的消息是,那兩人藏在城北的一處貧民窟里,身邊還帶著一個瘟疫病人,像是在做什么邪惡的研究?!?/br> 丹妮絲秀美的眉頭皺起:“能查到他們的研究內(nèi)容是什么嗎?” 侍女臉上的神情變得奇怪,似乎想笑,又顧及場合不愿在圣女面前失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