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了太子以后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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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宛宛擺擺手,“二哥不必多禮?!?/br> 魏忬擰著眉頭,看著屋內(nèi)方向,“太子妃知道祖母病情了?” 虞宛宛點頭,憂心忡忡的模樣。 魏忬安慰,“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會照顧好祖母的?!?/br> 虞宛宛真切說道:“也只有勞煩二哥,多費費心?!?/br> 魏忬親自送虞宛宛出府,路上,還在向虞宛宛致歉,“我早就勸過母親和盈雪,沒想到她們不肯聽,就是容不下你,還屢次三番做出那樣的事……我實在也沒臉見你了?!?/br> 虞宛宛搖搖頭,“二哥不必自責,宛宛知道,這些都跟二哥無關(guān),二哥一心為宛宛好,是不會加害宛宛的?!?/br> 魏忬松了一口氣,點點頭,“太子妃深明大義,微臣就放心了?!?/br> 想了想,猶豫開口,“還望,太子妃能念在寧國公府養(yǎng)育你多年的份上,在太子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叫他給寧國公府留一條生路?!?/br> 太子這半年,把寧國公府打壓得太慘了,長公主和魏盈雪母女被送走也就罷了,如今,寧國公也在朝中備受排擠,世子和魏忬也是前途受阻。 若不是逼不得已,魏忬是絕對不會開口,讓虞宛宛去找鳳霽說項的。 為了家族前程,他始終還是開了這個口。 虞宛宛自然是答應(yīng)的,“二哥放心,宛宛回去便求求殿下,手下留情?!?/br> 寧國公府確實對她有恩,既然害她的人,都已經(jīng)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她也不想事情做得太絕。 魏忬將虞宛宛送到門口,再行道別,“微臣另有要事,便不送娘娘回宮了?!?/br> 虞宛宛點頭,與他作別。 本來是就準備離開的。 突然不知從哪跑出來一個婦人,直勾勾朝著虞宛宛沖了過來,遠遠就喊道:“太子妃,太子妃娘娘,我是你的姨母,我是你母親的jiejie,娘娘,我是你姨母……” 那婦人身穿布衣,面黃肌瘦,模樣狼狽。 宋檀等人趕忙將婦人攔住,生怕她沖撞了太子妃。 魏忬也叫人,將那婦人拿下,隨后一臉歉疚,解釋說道:“娘娘恕罪,這婦人是個瘋子,前幾日來寧國公府鬧事,非要見你,還自稱是你母親的姐妹…… “微臣讓人暫且將她關(guān)在院內(nèi),是想調(diào)查清楚此人身份,再稟報給太子妃的?!?/br> 本來,若是虞宛宛的母親當真有什么姐妹,老夫人應(yīng)該是知道的,可是老夫人正好又犯糊涂了,不認得此人,寧國公不認得虞宛宛母親那邊的親戚,所以也不知是真是假。 虞宛宛看著那婦人,顯然有些詫異。 她做了太子妃之后,確實多了不少人,找上門來,和她攀親戚關(guān)系的,可是,卻還不知道有什么姨母,還是她母親的親姐妹? 那婦人慌慌張張,交代說道:“我叫楚玉凝,我meimei叫楚香凝,你們一查就知道了,我就是太子妃的親姨母!” 虞宛宛聽老夫人說過,她父親叫虞平,母親叫楚香凝。 這個人,難道真的是她的姨母? 虞宛宛想了想,這回有外人在場,便以太子妃還該有的口吻,交代說道:“那就勞煩楚二公子,好好調(diào)查此婦,若當真是本宮的姨母,好生安置,再行問話,若不是,論罪處罰?!?/br> 魏忬恭敬領(lǐng)命。 隨后目送虞宛宛,離開寧國公府,回宮去了。 魏忬才交代下頭的人,“帶她回房。” 那婦人掙扎著,甩開旁邊仆人,“讓開,我自己會走!你們一個個現(xiàn)在有眼無珠,對我如此不敬,待我跟太子妃相認,看如何收拾你們!” “……” 送走那婦人之后,魏忬才輾轉(zhuǎn)回了書房。 推門進屋,就見屋里,一個人影等候多時了。 是趙王鳳臨,正坐在書桌前,手里悠閑的擺弄著一支玉筆,抬眸問他,“魏二表哥,考慮得如何了?” 魏忬回答,“要我為趙王辦事,也并非不可,不過我有個條件?!?/br> 鳳臨干脆爽快,“有什么條件,盡可提出來就是了?!?/br> 魏忬面無表情,目光漸漸陰冷下來,“鳳霽死了之后,我要虞宛宛?!?/br> 鳳臨大笑出聲,“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本王答應(yīng)你就是?!?/br> ▍作者有話說: 別罵,二哥不是壞人,是打入敵人內(nèi)部的間諜 雖然說不能劇透,但是我真被罵怕了, 姨母不是啥好東西,可能會是讓宛宛身世曝光的線索。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9」 8瓶;是靜啊。 5瓶; 第67章 [vip] 回宮路上, 馬車里,虞宛宛還一直在琢磨,那個姨母是不是真的, 母親的jiejie還活在世上么? 嬋兒覺得, “定是個冒名頂替之徒, 妄圖趨炎附勢,巴結(jié)姑娘, 這樣的人奴婢見得多了,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br> 以前虞宛宛只是寧國公府不起眼的表姑娘之時, 也不見這么多親戚朋友,現(xiàn)在虞宛宛做了太子妃, 還懷有皇嗣,獨寵東宮,那些沾親帶故的遠房親戚,全都不知從哪冒出來了,爭先恐后跟虞宛宛套近乎。 虞宛宛卻總覺得有些在意,萬一真是她姨母呢? 虞老夫人偶爾提及父親, 可是卻很少提母親, 虞宛宛對母親所知甚少,不知她長得什么模樣, 更不知她生前是什么樣的人,只知道母親姓楚名香凝,是揚州人。 她也很想知道,母親生前的事情。 東宮, 明心殿內(nèi)。 傍晚時候, 鳳霽回來。 還在更衣之時, 他便問起今日寧國公府的事。 關(guān)于老夫人的病情, 虞宛宛都如實交代了,隨后才又提起,“殿下,今日有個人自稱是我母親的jiejie,現(xiàn)在正暫時羈押在寧國公府,宛宛多方打聽,實在難以分辨是真是假……” 鳳霽聽聞,便答應(yīng),“孤讓人去查查?!?/br> 不得不說,謝邀的效率很高,當天夜里,睡覺之前,消息便已經(jīng)送回了東宮。 謝邀翻閱戶籍卷宗,派人四處調(diào)查。 不難查出,虞宛宛的母親確實有一個jiejie,只是出嫁之后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了,加之虞家發(fā)生變故,從此失去音訊。 寧國公府那個楚氏,可以說出虞宛宛母親楚家的一切細節(jié),跟謝邀調(diào)查到的基本符合,應(yīng)該是貨真價實,虞宛宛的親姨母。 虞宛宛得知,那個楚氏竟然真是她姨母,又是欣喜,又是忐忑。 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惦記著此事。 鳳霽側(cè)身過來,胳膊將她卷進懷里,問她,“還不睡覺,哪里不舒服嗎?” 既然他都問了,虞宛宛也只好將想法告知,“殿下,宛宛可以請姨母進宮來說說話么?” 虞宛宛懷有身孕,鳳霽不讓她隨意出東宮走動,今日去寧國公府都是因為老夫人的病情。 所以,她想請楚氏進宮,問問關(guān)于母親的事情,還得征求鳳霽的同意才行。 鳳霽捧著虞宛宛的肩膀,由上而下,滿目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特意強調(diào),“你現(xiàn)在是東宮的女主人,這里就是你家,你想請誰回家,不需征求孤的同意,自己做主即可?!?/br> 顯然,虞宛宛還不太確定,她真的可以不征求鳳霽的同意,決定任何事情。 她愣住片刻,隨后嘴角漸漸流露出笑意,“那我要明日便請姨母進宮問話!” 鳳霽點頭,“嗯,你想見她,明日叫人召進東宮便是了?!?/br> 虞宛宛都開始在設(shè)想,明日應(yīng)該問姨母一些什么事情才好了。 鳳霽突然又問起,“你今日見過魏忬了?” 虞宛宛點頭“嗯”聲。 鳳霽問她,“你們說了什么?” 虞宛宛覺得,鳳霽的語氣奇奇怪怪的,好像懷疑她跟魏忬的關(guān)系似的。 是的,他以前就懷疑過。 虞宛宛趕緊解釋,“宛宛早就說過了,我跟二哥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兄妹,此番相見,只是談了談老夫人的病情罷了?!?/br> 她那一聲脫口而出的二哥,鳳霽便知道,魏忬在她心里的位置。 畢竟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這是鳳霽如何也比不上的。 不知為何,當初虞宛宛在云湖寨的時候,鳳霽從未擔心過她跟沈雋會有什么兒女私情,可是魏忬,他卻總覺得放心不下。 虞宛宛想到魏忬的囑托,讓說說好話,求鳳霽放過寧國公府一馬。 她偷瞄鳳霽一眼,小心翼翼,軟聲軟氣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長公主和趙王妃都已經(jīng)受到該有的懲罰了,殿下不如就放寧國公府一馬。畢竟,沒有寧國公府給一口飯吃,宛宛恐怕早就餓死街頭了,哪里還能有今日。都說滴水之恩,將涌泉相報,宛宛不想恩將仇報。” 她為寧國公府求情,鳳霽是預(yù)料之中的,畢竟老夫人還在寧國公府呢。 鳳霽輕撫她的發(fā),“孤自有分寸,你不必過問?!?/br> 他安撫著她入睡。 每到夜深人靜之時,嗅到女子身上誘人的芳香,感覺到她身上獨有的柔軟。 鳳霽便總?cè)滩蛔⌒南略餆幔∠肼?lián)翩,可碰到她有些弧度的小腹,想著她懷有身孕,又只能將心頭欲念強壓下去,只是一動不動,乖乖睡覺。 * 次日,虞宛宛便將楚氏請進了東宮。 楚氏還是頭一回進宮,當即便被眼前景象震撼到了。 如此雕梁畫棟,奢華瑰麗,只讓婦人忍不住心下嘖嘖驚嘆,若是她也能住在皇宮之內(nèi),該是何等難以想象的榮華富貴? 見到虞宛宛之后,更是目光都沒法從她身上挪開。 昨日太過匆忙,楚氏都沒來得及細看這位太子妃,今日一瞧,眉眼風流,嫵媚動人,還真是,美得有點不像是凡人,更像是狐貍修建成的妖精。 也難怪,當今太子都被她勾得神魂顛倒,不顧身份也要娶她為太子妃。 楚氏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太子妃,跟她meimei楚香凝,長得一點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