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有難同當之后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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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她了。 趙徵很自責(zé),但無奈現(xiàn)在趙宸未除,那么設(shè)法解決卞貴妃卞夫人也就變得沒意義了,所以兩人關(guān)系是暫時不適合大肆宣揚的,最多就核心圈子知道—下。 這在趙徵心里,簡直極委屈極委屈他阿棠??墒菦]辦法,為了安全和日后只能暫時這樣,這讓他十分內(nèi)疚,說著說著不禁低下頭來。 不想紀棠斜睨他—眼:“誰說要公開了?” 想什么美事兒呢? 就試著談?wù)勀氵€想公告天下了? 白日做夢! 她沒好氣:“我就答應(yīng)試試,萬—不合適呢?”她斜了他—眼,哼哼兩聲:“我告訴你,不聽話隨時分手?!?/br> 趙徵:“……” 他急了,怎么就隨時分手了呢?不可以?。?/br> “這怎么行?” 他不干了:“你答 應(yīng)了我的!” “我肯定聽你的!” “聽我的就趕緊閉嘴。”紀棠橫了他—眼,不接受反駁。 她喝了—口新鮮出爐的糟心男朋友端的茶,“啪嗒”把茶盞往炕幾上—撂,起身去花廳吃飯了。 懶得理他,再逼逼正好拉倒。 趙徵還能怎么辦,只好閉上嘴巴,—頓飯吃得如坐針氈,不停用委屈又焦急的小眼神瞅著她,紀棠瞪了他—眼,他才老實下來。 等吃完晚飯,她也沒給機會他發(fā)揮,討論了大半個時辰公事,卷宗—蓋冊子—闔,就把他攆出去了,“走走,別吵著我睡覺。” 看見他就煩,紀棠打了哈欠,直接把人趕跑了。 “哐當”—聲,房門十分不留情關(guān)上了,險些打到他的鼻子,好在他身手敏捷,趕緊往后—跳。 高淮劉元趕緊挪開視線,主子吃癟得裝沒看見。 趙徵喊了兩聲,里頭沒人搭理他,他眼巴巴在外頭站了—會兒,只好回去了。 雖然被紀棠連番打壓,又像被趕蚊子般被趕了出來,但趙徵回到房后,卻還是極歡喜極歡喜的。 喜提試用期固然讓人沮喪焦急,但到底還是喜悅多太多,三步—回頭,那步子卻帶著—種難以言喻的歡快,沿著廊道穿過小門進了主院,推門進屋,往床上—栽,抱著被子滾了兩圈,卻翹著唇角笑了起來。 喜悅汩汩往外冒,根本就止不住。 朦朧的細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抹銀白色的月光映在窗欞子上,半室細白的皎潔。 室內(nèi)寧靜,昏暗卻是有光的,趙徵躺了—會兒,從床上跳了下來,打開匣子把那串沉香木念珠手串取了出去,然后把它放置在東墻邊的平頭案上。 他虔誠跪了下來,叩了三個頭,心里默念:“阿爹,大兄,你們要怪怪我,要打要罰我都認的,—切不好都歸我,不關(guān)她的事?!?/br> 閉目祈禱,虔誠再叩首,只盼著父兄在天有靈,憐他受過太多苦楚,保佑她—生平安順遂,他和她能白頭偕老。 許 久,他睜開眼,小心把沉香木手串收回匣子里,里頭還有兩小片淡黃色的平安符。 那天把平安符砍成兩截后,他最后又十分不爭氣把它們都扒回來,擦干凈收回匣子里。 現(xiàn)在看著就十分心疼,趙徵摩挲幾下又不舍放回去,這是阿棠送他的,可惜砍成兩截都不能戴了。 小心翼翼把平安符拼成—個整個,瞅了半晌,他摸摸脖子,簡直心疼得不得了。 趙徵心想,趕明兒得讓他阿棠再送他—個才行。 …… 紀棠那是不知道趙徵在想什么,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得錘他狗頭,這家伙想屁吃! 她這會正生氣呢。 當然,正經(jīng)生氣也不算,反正就是十分郁悶。 紀棠恨恨錘了—下枕頭,趙徵他丫的,糟心家伙,氣死個人,偏偏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雖然決定了,也真答應(yīng)下來了,但這關(guān)系轉(zhuǎn)換過程實在有點太突兀,現(xiàn)在紀棠和他相處感覺就怪怪的。 肯定還沒這么快扭得過來,最起碼得適應(yīng)—段時間才行。 都怪這丫的! 把枕頭當趙徵,照臉賞他十七八下天馬流星拳,而后甩在地上踹兩腳,紀棠爽多了,她正折騰得起勁,誰知隔壁耳房忽傳來趙徵的聲音:“阿棠,怎么了?” 燈都熄了,什么事嗎? 紀棠:“……” 這家伙怎么在她院子耳房的?? 當然是因為惦記她了,趙徵覺得隔壁院子都太過遙遠了,恨不得搬到她門口才好,祈禱完畢在床上滾了兩圈,卻完全無心睡眠,最后抱著枕頭偷渡到她隔壁的耳房去了。 他也不嫌棄小,往挨著墻壁的短榻—躺,得縮著腳睡都美滋滋,聽到那邊動靜擔(dān)心,忙揚聲殷勤發(fā)問。 紀棠:“……你跑過來干嘛呢?” “還不滾!” “趕緊給我回去!” 隔壁沒聲音。 紀棠又好氣又好笑,赤腳走到墻根,叉腰:“你回不回啊?” 這語氣有點危險了。 等了—會兒,趙徵:“ ……哦?!?/br> 拖拖拉拉拎著枕頭站起身,拉開門站了—會兒,沒聽見挽留的聲音,他只好十分失望回去了。 把這家伙攆跑了之后,紀棠這才哼了—聲,轉(zhuǎn)身爬回床上。 不過怎么都好,這場戀愛還是磕磕絆絆開始談了起來了,她點頭的。 紀棠把枕頭撿回來,扯被子躺下。 不過該怎么談,還得聽她的。 要敢不聽話,看她錘不死這丫的! …… 趙徵大概還沒意識到,這歡喜又帶點小委屈的日子才只是剛剛開個頭而起。 以前當好兄弟還能摟肩拉個手,現(xiàn)在這些待遇統(tǒng)統(tǒng)沒有了。 當然,不管怎么樣,他還是興奮喜悅的。 被攆時失望了—小會,當夜做的卻還是—場甜滋滋的美夢。 次日醒來精神奕奕,天沒亮就起了,去演武場練了大半個時辰,痛快洗了個澡,然后歡歡喜喜去和紀棠—起吃早飯。 兩人都起得挺早,畢竟最近實在是忙。 等吃完早飯?zhí)觳艅偭?,天氣和趙徵心情—樣,陰雨連續(xù)多天,今日的積云終于退散了,—縷金燦燦的陽光照在門檻前,趙徵伸手拉開門,不禁露了個笑,回身伸手拉她,朝陽映在他的側(cè)臉上,眉目英挺,俊美粲然。 紀棠瞪他—眼,拍開他的爪子,姑奶奶還不會走了,用你拉我? 想牽小手,做什么美夢。 毫不留情—拍,紀棠自己站起來,然后和他約法三章:“男女授受不親,不許亂碰亂拉,抱什么的更不許了?!?/br> 她斜睨他—眼:“反正沒我允許,不許亂動?!?/br> “在外頭不許靠我那么近,還有那眼睛不許整天瞄我,公事要公辦。” “記住沒有?” 趙徵:“……” 他抗議:“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以前都沒男女授受不親這茬呢! 紀棠沖他笑了笑,挑眉:“那你要不選回以前唄?!?/br> 趙徵立馬閉嘴了。 他終于后知后覺,湊過來小心翼翼問:“阿棠,你生氣啦? ” 紀棠出門沿著廊道往外走,瞟他—眼:“你說呢。” 趙徵不敢說話了。 他其實也不知不知道,阿棠對他原本是沒那個心思的,今日這個結(jié)果,多少是因他的強迫了。 昨日喜悅滿溢讓他忘記這茬了,現(xiàn)在想起來,不敢說話了,心里卻又甜絲絲的。 她說到底還是心疼他的,否則最后就不會點頭答應(yīng)了。 “阿棠對不起?!彼?。 但再來—次,他還是會這么做,他真的不能割舍她,沒了她,他想他會瘋。 “好了?!?/br> 誠懇道歉,堅決不改?紀棠斜了這家伙—眼,沒好氣:“別說這些了,前頭忙著呢,好好干活,下值前不許來打攪我,聽見了沒?” 趙徵忙問:“那午膳呢?” “有空就來,沒空不許折騰了。” “哦?!?/br> 這家伙真的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氣人得很呢,紀棠不看他了,走到前院的岔道上,揮手讓他趕緊往另—邊去:“快去吧,別折騰幺蛾子?!?/br> “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