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狠辣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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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心中好笑,這幫僑姓士族連老窩都丟了,卻仍以名門望族為傲,動輒講究出身,好像先祖天生就是達(dá)官貴人一般。 他微微轉(zhuǎn)頭,淡淡說道:“非也,袁某祖籍在關(guān)中?!?/br> 與方晨預(yù)料中一樣,祖渙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轉(zhuǎn)身淡淡說道:“季盛、陶通,你二人招呼著罷?!?/br> 隨后笑道:“灌娘,你這親隨自有人招呼,現(xiàn)在可以去愚兄府上了吧?” 好吧,又給方晨杜撰了個差事。 祖渙身后兩人對視一眼,瘦削的那個面無表情道:“某乃軍主帳下幢主季盛?!?/br> 高壯的那個眼睛一斜道:“陶通?!?/br> 兩人倨傲無比,方晨干脆理都不理。 與此同時,荀灌也對祖渙說道:“多謝世兄盛情,不必了。” 祖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即笑道:“灌娘,你這親隨想必本事不俗,我這兩個部下也非庸手,干脆讓他們比試一番,不知灌娘意下如何?” 荀灌淡淡說道:“卻是讓世兄失望了,袁郎并非吾下屬,灌無權(quán)下令于他?!?/br> “哦?能得灌娘青睞,必有過人之處,如此說來就更要一試了?!?/br> 荀灌還要阻攔,方晨的火氣卻上來了。 任誰先被無視,再被挑釁都沒有好心情,再說他也試試東晉將領(lǐng)的實(shí)力,沒機(jī)會與將軍過招,就先拿兩個幢主試試手。 “灌娘不必多說,既然祖軍主想考較袁某的本事,袁某奉陪便是。” 又轉(zhuǎn)向祖渙道:“不知該如何比?步戰(zhàn)還是馬戰(zhàn)?或者是弓箭?” 祖渙想了想說道:“天色已晚,弓馬比試不便,就比試一下步戰(zhàn)吧!” 方晨點(diǎn)頭道:“就依祖軍主。不過,要比試須有個彩頭,就以一百金為注,如何?” 祖渙說道:“一百金豈不小氣?不妨賭大些,一千金如何?” 荀灌表情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她了解方晨的本事,絕不輸于這兩個幢主,祖渙這是上桿子給方晨送錢,干脆看熱鬧算了。 方晨淡淡說道:“樂意之致?!?/br> 這時一旁的陶通拱手道:“軍主,通有一事要講?!?/br> 祖渙說道:“但說無妨?!?/br> 陶通瞇了方晨一眼,繼續(xù)說道:“若是袁曄輸了,拿不出錢該當(dāng)如何?” 祖渙笑道:“這匹馬神駿非凡,必是北地良駒,即便不值千金也相差不多,便以此馬作注好了。不知袁郎意下如何?” 方晨心里暗罵,怪不得要加注,原來是盯上他的馬了。 “就這樣罷。不過,祖軍主的本錢是否也該拿來?否則…” 祖渙一擺手道:“若是你勝了,本將必然信守承諾?!?/br> 方晨搖頭道:“口說無憑,還是先拿出來的好。我看這樣吧,便由灌娘做這個中間人,你我各將賭資交于她,等會哪方勝了,一應(yīng)交付便是?!?/br> 陶通這時上前一步,瞪眼說道:“大膽!竟敢質(zhì)疑軍主?” 季盛沒有說話,只是陰測測地盯著方晨。 祖渙臉上泛起一絲怒意,轉(zhuǎn)向荀灌問道:“灌娘覺得呢?” 荀灌面無表情道:“這是袁郎之事?!?/br> 祖渙點(diǎn)頭道:“諸位隨本將到校場罷?!?/br> 一行人打著火把沿街走過一段,到了一處小校場,約有兩個籃球場大小。 祖渙吩咐幾聲,周圍便舉滿了火把,將校場照得通明; 隨后又有人送來一張寫滿字的藤紙,祖渙接過后說道:“這是京口以西三十里處,本將一處山林,占地不下千畝,以此為注如何?” 方晨心思飛轉(zhuǎn),點(diǎn)頭說道:“那便這樣罷?!?/br> 他可沒打算一直在江南茍著,那樣顧忌頗多,干什么都縮手縮腳; 相反,江北名義上受東晉管轄,實(shí)際根本無力掌控,北面的羯趙又有祖逖擋著,最適合猥瑣發(fā)育?,F(xiàn)在祖渙拱手送上一塊地盤,而且距建康不遠(yuǎn),正中他的下懷。 隨即問道:“請問,是比兵器,還是比拳腳?” 祖渙淡淡說道:“袁郎隨意?!?/br> “那袁某便放肆了?!?/br> 方晨說完,從馬具上摘下三米多長的大槍,槍頭斜向下指,目視陶、季二人。 “讓某來會會他!” 陶通大喝一聲,看向祖渙,后者點(diǎn)頭之后,他從一旁兵器架上取下一支一米多長的狼牙棒,倒拖地上大吼著奔了過來,擦起連串的火星; 方晨雙手持槍向前一遞,四棱刺狀槍頭直指對方心窩,這便是一寸長、一寸強(qiáng); 陶通一側(cè)身堪堪躲過,還未等他出招,方晨雙手一抖,槍桿彎起一個弧度后,重重彈在對方肋部,將其擊得身形一晃; 方晨乘機(jī)閃轉(zhuǎn)幾步,到了對方左側(cè),大槍斜向上指、挑向陶通頸側(cè); 陶通急忙揮棒格擋,不料方晨瞬間變招,大槍迅速收回,又刺向陶通腹部; 陶通急轉(zhuǎn)狼牙棒,重重砸在槍桿上,槍桿頓時彎起近六十度的弧線,自然刺了個空; 方晨仿佛沒看到似的,大槍繼續(xù)向前一遞—— 嘭! 沉重的槍頭回彈在陶通的腰間,發(fā)出一聲悶響。 陶通悶哼一聲,搖晃著幾欲栽倒; 方晨撤步、收槍,再墊步上前,大槍如毒蛇吐信般連連點(diǎn)出,襲向陶通周身要害; “好!” 周圍頓時響起陣陣喝彩聲。 祖渙陰著臉掃過一圈,聲音戛然而止。 當(dāng)啷! 狼牙棒摔落地上,陶通瞪著距咽喉不足一寸的槍頭,呆立片刻后說道:“我輸了?!?/br> 方晨退后幾步,抱槍施了一禮:“承讓。” 陶通神色復(fù)雜地說道:“領(lǐng)教?!?/br> “哼!” 祖渙臉色頓時黑得像鍋底一般,重重冷哼:“那片山林是你的了?!?/br> 手下輸了本身就夠丟人了,結(jié)果都沒走上三招,這讓他情何以堪? “軍主,季盛愿與袁郎再過一場!” 季盛見狀急忙說道。 祖渙聞聲停下,雙眼微瞇道:“你有幾分把握?” 季盛想了想說道:“五五開吧!” 祖渙猶豫幾下,最后還是點(diǎn)了頭。 方晨卻伸掌阻止道:“且慢!” 季盛譏諷道:“莫非袁郎想要見好就收?” 方晨說道:“這場同樣要有彩頭,若是答應(yīng),袁某便與你比試。” 季盛聞聽后看向祖渙,后者一咬牙,從懷中摸出一塊兩寸長、一寸寬的白色玉佩:“此物選用西域于闐國白玉雕刻而成,即使不足千金,亦不遠(yuǎn)矣,便以此為注,如何?” 方晨接過后發(fā)現(xiàn),觸感溫潤、質(zhì)地堅(jiān)密,潔白無瑕如同凝脂,倒像是傳說中的和田籽玉。 于是雙手一捂,借機(jī)收入了倉庫,并啟動回收功能。 “叮!檢測到頂級和田籽料,估值5000萬,是否回收?” “否!” 即使要回收,也得等贏過來再說。 遞給荀灌后,方晨說道:“好,某便以先前那片山林賭這塊玉佩?!?/br> 祖渙黑著臉道:“如此最好?!?/br> 方晨繼續(xù)擺出pose,示意季盛來攻。 季盛眼珠一轉(zhuǎn)說道:“袁郎槍術(shù)精湛,盛自愧不如,因此厚顏領(lǐng)教袁郎劍術(shù),還請不吝賜教?!?/br> 說著一伸手,一個小兵立刻上前,遞上一柄環(huán)首刀。 方晨微微一笑道:“有何不可?” 于是掛上大槍,抽出了八面漢劍。 瞬間,幽冷寒芒迸射而出,空氣似乎冷了一大截。 “好劍!” 季盛贊了一聲,緩緩抽出環(huán)首刀,刀身筆直狹長,刀尖處為四十五度斜口;刀柄前端為橢圓形護(hù)手,末端則為圓環(huán)狀刀鐔,環(huán)首刀也因此得名。 據(jù)說唐時大放異彩的橫刀就是由此刀演變而來,倭國也是先仿造漢環(huán)首刀,后來又仿造唐橫刀,最后演化出太刀、打刀、肋差。 扯遠(yuǎn)了。 “嗬!” 季盛扔掉刀鞘,單手提刀快步上前,由下至上猛然一撩,目標(biāo)赫然是方晨的胯下。 方晨再次腹誹,雙手持劍一擋一帶—— 當(dāng)啷! 一聲脆鳴后,兩人各自收招退后,屏息凝視對方。 “嗬!” 季盛又閃轉(zhuǎn)上前舉刀平刺,直指方晨心窩; 方晨再次磕開,上前一步后舉劍直刺,算是還以顏色; 季盛舉刀一擋格開,順勢向左一推,將長劍磕偏開來;又側(cè)轉(zhuǎn)身形,一個滑步后,揮肘撞向方晨心窩; 方晨橫臂一擋,嘭地一聲后,季盛連退好幾步,臉色不田一變,這才發(fā)覺低估了方晨的力量。 方晨并未追擊,等對方起身后示意再來。 “呀——” 季盛一個助跑后高高躍起,對著方晨當(dāng)頭劈下; 方晨橫起劍身一擋, 當(dāng)! 濺起一團(tuán)火星; 他身形微微一晃,對方落地后再次連退好幾步。 “該我了!” 方晨說著,一個箭步上前,對著季盛左肩斜斬而下; 季盛急忙舉刀一擋,一聲金鐵交鳴后,只覺兩臂發(fā)麻,長刀幾乎脫手; 方晨迅速收劍,又平刺而出; 季盛伸刀一磕,又借力右跨一步,堪堪化解; 方晨持劍一攪,頓時粘住對方長刀;再順著刀身一滑,嗤啦啦一串磨牙聲后,刀、劍護(hù)手相抵; 方晨迅速抓住對方手腕,一扭一拽后,將刀奪了過來,又后退數(shù)步,將刀拋了回去。 季盛伸手接住,刀身垂下、握柄抱拳道:“多謝袁郎手下留情,季盛心服口服?!?/br> 說完后朝祖渙單膝跪地:“季盛技不如人,請軍主責(zé)罰!” 陶通見狀一個激靈,連忙也跪地請罪。 “兩倍幢主辛苦了,先退下罷?!?/br> 祖渙陰著臉?biāo)α怂κ郑俎D(zhuǎn)向方晨時,已是滿臉笑容:“哈哈,未曾想袁郎技藝如此精湛,有這等本事理當(dāng)殺敵報國才對,我欲再置一幢兵力(300人),袁郎若肯屈就,便由你做這個幢主,日后若有軍功,封官加爵未嘗不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