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女配看見彈幕后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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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鼻G重山態(tài)度溫和地一擺手,對周汀道,“把你那個給我吧?!?/br> 周汀愣了下,“師尊,這是安淮給小師妹賠罪……” “為師聽見了?!鼻G重山那溫和的神情頓時一斂,眉宇間透出不耐,“阿英正是閉關(guān)關(guān)鍵之時,莫再讓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來打擾?!?/br> 周汀不敢再多說,雙手將東西奉上,“是?!?/br> 荊重山收下東西往里走去,到無人處時,揭開手帕看了一眼,是一根相思木雕琢而成的木簪,上面嵌著指甲蓋大小的一顆紅珠,粗糙得很。 那紅珠上的光似乎映照進了他眼里,荊重山眼中也透出一抹血似的紅,他站不穩(wěn)一般晃了晃,扶住一旁的樹,五指驀地收緊。 木簪連同其上紅珠頓時化作齏粉,荊重山閉眼緩了片刻,再睜開時,眼中紅絲已經(jīng)退去,隨手將木屑撒在樹根下,用帕子擦了擦手,一并扔了。 荊重山抬起頭,看到從遠處飛來的小白鳥,他一揮袖掩埋了樹下的痕跡,快步朝前走去,伸手讓小白鳥落在了掌心里,“靈靈,你醒了?” 小白鳥在他手里跳了兩下,展開翅膀往回飛。 蕭靈靠在床榻上,通過小白鳥的眼,將這一切都收入眼中。她按著眉心,朱厭的聲音陰魂不散地響在她靈臺里。 “蕭靈,你最后一次藥浴也結(jié)束了,體內(nèi)瘴毒全清,內(nèi)府靈脈都已經(jīng)痊愈,桑無眠臨死之際留與你的東西,你也可以用了,你不需要荊重山了。” “我看他也快堅持不住,行將走火入魔,你可當心著點,小心他發(fā)了瘋將如何治療你的事說出去……” 蕭靈將臉埋入手心,哀求道:“你別說了?!?/br> 朱厭低低地笑了好一陣,接上未盡的話語,“……若是如此,你在云笈宗就呆不下去了?!彼庩柟謿獾匮a充道,“雖然,這不是你的錯?!?/br> 【臥槽,桑無眠還留了東西給靈靈?桑狗,你洗白了,我發(fā)誓以后不會再叫你桑狗了?!?/br> 【最狗的就是朱厭!朱厭這是要把女主引向歧路啊】 【朱厭就有那種“我身在泥沼,也要把你拉進泥沼”的感覺,病嬌我好愛!】 【荊重山該死!白英多么可愛的小姑娘,就這么死在他手里,少年的青澀戀愛就這么夭折了,我要哭了?!?/br> 【女主早就不干凈了,她前面還能自欺欺人說自己不知道,但最后一次藥浴可是她全都清清楚楚知道了之后,還不知道又是哪個小姑娘為她死了?!?/br> 【彈幕也設身處地一下吧,蕭靈已經(jīng)不能回頭了,她要是拒絕最后一次藥浴,那前面的人全都白死了,更何況誰不想活著呢,沒有人能拒絕活下去的誘惑?!?/br> 【這個劇已經(jīng)崩到與原著無關(guān)了,書粉不認這個女主,也請劇粉做到書劇分離,別看了劇去原著刷負?!?/br> 【笑死,原著的女主不也是靠著聶音之的金丹和眼睛活下來的,都是犧牲別人成就自己,有差別嗎?】 聶音之正跟顧絳在馬市里挑馬,顧絳要去的地方在青州那一帶,距臨仙城有七八日的路程,本來是要買馬車的,但聶音之看了馬,立即改變主意,想要騎馬。 顧絳本來不想理她,聶音之舉著綁了緞帶的手腕在他眼前晃,一副他不答應,就打算大摸特摸的架勢,“那我只能找別的快樂了。” 顧絳眼眸一沉:“本座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聶音之后退半步,泫然欲泣,“你別兇我,我害怕?!?/br> 顧絳:“……”這就是兇她了? 炎炎兔在一旁跺腳,忘了自己的腳傷,疼得“嘶”一聲,你害怕個鬼! 最終,魔頭選擇妥協(xié)。 聶音之看中了一匹高大漂亮的汗血寶馬,那金燦燦的毛發(fā)和漂亮的肌rou,讓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走不動路。 但這馬漂亮是漂亮,脾氣也暴烈,聶音之剛靠近想摸它,那馬就兇惡地打了一個噴鼻。 老板在旁勸道:“姑娘小心,這馬性子烈,一般人降服不了它?!?/br> 聶音之飛快退到顧絳身邊,揪住他的袖子,“哥哥。” 炎炎兔跛著腳跟在后面蹦,聽到她那聲“哥哥”,一邊冒冷汗,一邊惡心地快吐了。 封寒纓算是看出來了,聶音之就是靠著這種嬌嗲賣乖的手段將顧絳騙到手的,還是他師尊見的女人太少了,才會陷在這種低級的甜言蜜語里。 顧絳偏頭看了一眼那匹汗血寶馬,馬兒仰頭嘶鳴一聲,甩頭扯著馬繩想往后退,又被顧絳一個瞇眼定在原地,瑟瑟發(fā)抖地垂下了它高貴的頭顱。 在等待他馴服寶馬期間,聶音之抬頭望了望,正好看到這一串串冒出來的彈幕。劇情剛轉(zhuǎn)到他們這邊,彈幕里討論上一段劇情的內(nèi)容還沒有消失。 “白英……”她輕聲低喃,腦海里浮出一個一蹦一跳的活潑身影。 聶音之和白英有過幾回交集,她來折丹峰送丹藥的時候,沒忍住嘴,蹭過她的點心。之后做了香包來致謝,扭扭捏捏說,想打包幾塊桃花糕帶走。 她還記得對方紅透的臉頰,聶音之促狹地問她要帶給誰吃,白英羞得幾乎想把腦袋塞進袖子里,“一個討厭鬼,我覺得聶師姐這里的點心是天下最好吃的點心,他非說是我沒見過世面,沒吃過好東西,才覺得什么都好吃。” 聶音之當場就不開心了,立即讓廚娘做了所有的拿手點心,裝滿兩大個食盒,讓白英帶去,務必讓她盯著“討厭鬼”吃下,做點評。 第二日,白英帶著討厭鬼的道歉書上門,彎月似的眼眸晶亮,一邊忍不住笑,一邊求情道:“聶師姐,他知道錯了,你別怪他啦?!?/br> 一只手伸來抬起她的下巴,顧絳打量著她的神色,問道:“怎么了?” 聶音之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br> 顧絳沒有刨根問底,說道:“你的馬聽話了,去給錢吧?!?/br> “你不挑一匹嗎?”聶音之從芥子里掏出一疊金葉子,非常豪氣道,“我買得起哦?!?/br> 顧絳面不改色道:“本座不會騎馬?!?/br> 第25章 直到從馬市出來, 聶音之的興致都不大高,確實是她疏忽了,蕭靈沒能得到她的金丹療傷, 必然會想其他辦法, 她以為殺了桑無眠和孟津后, 她應該沒有別的依仗了。 荊重山……他的命倒是很大,當日在殿上, 竟然沒有被波及。 顧絳偏頭看了她好幾眼,聶音之明顯心里裝著事, 他懶得追問,反正等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他糾結(jié)良久, 無聲嘆息道:“那你教我騎馬吧?!?/br> 聶音之驚訝地看向他,“你不是嫌煩嗎?” “不煩?!彼焐想m然這么說,但緊蹙的眉間依然明晃晃地顯示出,他確實覺得很煩。 聶音之:“……”魔頭,調(diào)整好表情再說話吧! 聶音之盯著他看,靈動的眼眸漸漸亮起來, 臉上的笑盈在金燦燦的陽光里, 能掐出蜜來,試探道:“你這么好, 我要是愛上你怎么辦,你會負責嗎?” 汗血寶馬身側(cè)的布兜子里,炎炎兔冒出個腦袋,不屑地“哈”了一聲。 聶音之揪住他的耳朵, 將他塞進布兜里, 用力往下按, 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顧絳。 封寒纓整只兔子被擠得變了形, 齜牙咧嘴地暗暗發(fā)誓,等顧絳一沉眠,他第一個就要殺了她!不,他得先將她的神識封進兔子里,好生折磨一番,再殺了她。 顧絳微微一哂,問道:“怎樣才算是負責?” 聶音之在這方面也全然沒有經(jīng)驗,認真想了好久,踮起腳湊到他耳邊,“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顧絳被她呼出的氣息撩得耳廓一陣癢,伸手捻住她垂在鬢邊的青絲,“好,我可以陪著你,直到你死。” 封寒纓在布兜里蹬了下腿,不可能,難道顧絳沒有受到天道壓制?無時無刻不活在這樣的天威下,就算是魔祖也承受不住。 聶音之品了品他的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她退開少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好吧,這樣也行?!?/br> 她也沒指望活了幾千年的老魔頭能石頭開花,春心萌動,愛上她。 大不了,她也不愛他就是。 “我也不一定要你陪我到死?!甭櫼糁畵P起手腕,不甘示弱地回道,“不需要你了,我會放你走的。” 顧絳不明就里地看她一眼,還是點頭道:“好。” 【這是在干什么 ??嗑糖嗑出刀,孩子滿嘴血了,你們倆做個人吧。】 【魔頭那回復是什么意思,不得勁兒啊,好像包辦婚姻,不得不負責似的?!?/br> 【搞了半天,我們前面嗑的糖都是假的!你們既然都沒走心為什么要那么甜,可惡的感情騙子】 【聶音之為魔頭哭得那么慘,已經(jīng)心疼怕累著魔頭,還叫沒走心?】 【沒走心的只有臭魔頭!心疼阿音】 【因為共生咒被綁在一起,不過聶音之是可以解開共生咒的吧?她現(xiàn)在是因為要依賴魔頭才能安全,所以不能解開?!?/br> 【救命,這段不是互訴衷腸嗎?為什么你們都當?shù)多荆磕ь^如果真不想陪她玩的話,肯定有辦法解開,那卷軸可是他拿出來的】 兩個人牽著那匹惹人注目的高大金馬往臨仙城外走,出了城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傳訊仙器就已飛遍整個修真界,所有人時時掌握著兩人的動態(tài)。 他們還沒打算往萬魔窟走,所以并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 為了騎馬而行,聶音之今日的穿著很利落,殷紅的窄袖裙裝,收束在繡著金色云紋的腰封里,腰身纖細又柔韌,示范上馬的動作時,身輕如燕。 金馬跺著蹄子在原地轉(zhuǎn)了幾步,被聶音之捏住馬繩三兩下控住,安分下來了。 她端正地坐在馬背上,手握馬繩,夾腿驅(qū)動馬兒圍著顧絳繞了一圈,宛如一只開屏的孔雀,眼角眉梢都帶著得意。 聶音之用馬鞭勾起他的下巴,顧絳還沒說什么,她自己先憋不住笑了,“雖然很久沒有騎過馬了,不過教教你還是可以的,我在家中時,同族中姊妹一起學習騎馬,我的騎術(shù)是最好的。” 聶音之翻身下馬,手把手教他怎么上。 比起她上馬時,在顧絳手下,那馬安分得仿若一匹假馬,聶音之都有點懷疑,顧絳要是發(fā)話,這馬能跪在地上請他坐上去。 聶音之酸溜溜地撅起嘴,“不想教你了,你隨便怎么騎,它都會迫于你的yin威無條件配合你?!?/br> “胡說。”顧絳笑斥一聲,坐在馬上摸了摸馬脖子,“本座以理服馬?!?/br> 他朝聶音之伸出手,“上來吧?!?/br> “我要坐前面?!?/br> 顧絳往后挪去一點,給她騰出位置,老板知道他們是雙人騎,給配得很寬敞的馬鞍,足夠兩人坐了。 聶音之坐進他懷里,和他一起捏住韁繩,教他如何控制方向,催馬的時候如何夾腿。 顧絳學得稀松二五眼,只要能讓馬動起來他就萬事大吉,再往細致了,就魔頭很煩,魔頭不想聽。 封寒纓掛在馬后臀上的布兜里,被巔得生無可戀,他這一縷神識被顧絳封在炎炎兔身軀里,逃是逃不出去的,想要脫離苦海,唯一的辦法就是損傷神魂,自絕這一縷神識。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兔子從布兜里探出個腦袋,陰森森的目光朝聶音之看去,這個女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他們的正事被打斷了,還沒談完?! 顧絳略微側(cè)了下頭,余光往后掃來。 封寒纓倏地將腦袋扎回布兜里。 還沒到下一個城鎮(zhèn),聶音之就后悔了,她在顧絳懷里拱來拱去,高難度地在馬背上換了個姿勢,側(cè)坐在馬背上,將頭埋進他懷里。 顧絳伸手捏住她后頸,被她氣笑了,有種想要折斷手中纖細的脖頸的沖動,“到底是誰嚷著要騎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