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天降竹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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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裴?” 裴筠庭猛地抬頭,先是看到燕懷澤笑意盈盈的臉,然后才發(fā)覺周遭同學(xué)們八卦的表情。 她微不可察地嘆口氣,示意燕懷澤出去說。 沒辦法,若論石中風(fēng)云人物Top3,燕懷澤必占其一。誠然二人關(guān)系不錯,但要同他在班里明目張膽地閑聊,除非裴筠庭瘋了。 “打架的事我略有耳聞,之前一直沒機會關(guān)心,現(xiàn)在如何了?”他問。 校道兩旁不知名的參天大樹遮蓋艷陽,也擋住了裴筠庭一瞬間暗淡的表情。他們并肩沉默地走了小一會兒,燕懷澤始終未開口催促,偶爾瞥她一眼,眼波溫柔。 “這事說來復(fù)雜,我......”她再三措辭,“我暫時不方便談?wù)??!?/br> “沒關(guān)系。”他說,“我們阿裴絕不是別人口中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的姑娘。你做事,必然有自己的道理?!?/br> “最近讀到一句很好的話,現(xiàn)在我把它送給你——‘道固遠,篤行可至;事雖巨,堅為必成?!療o論你做什么,阿裴,我都會信任你,支持你。” 裴筠庭心里說不出的暖。 自事件發(fā)酵起,這是第一個直白向她表示關(guān)心和善意的人。 何其珍貴。 教師辦公樓和高三教學(xué)樓隔著一個球場的距離,所以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清清楚楚落入了燕懷瑾眼底。 球重重砸進筐內(nèi),發(fā)出巨響?;@板微微顫抖著,搖搖欲墜。 投了個頗為帥氣的三分球,引起場內(nèi)外歡呼的主人公面無表情,氣喘吁吁,邊抹汗,邊死死盯緊那兩道并肩同行的身影,簡直要把后槽牙咬碎。 她怎么能對別人笑得這么開心、這么漂亮? 說的什么?不如讓我也聽聽? 同班的張晉陽抱著球跑過來,笑道:“燕懷瑾,燕哥,你行啊!剛才那下帥——” 適時品出對方咬牙切齒的表情,他疑惑地頓了頓,順著望過去。 好家伙。 尚處于茫然狀態(tài),就見燕懷瑾陰沉著臉,闊步朝前。 “燕哥!哎!” “學(xué)姐!”與此同時,一位短發(fā)女孩怯怯地叫住裴筠庭,“能找你談?wù)剢???/br> “當然?!?/br> 她回身,面露歉意,燕懷澤卻先一步開口:“我竟不知道,咱們阿裴也是塊男女通吃的料?” 裴筠庭無奈:“你別胡說?!?/br> “去吧,我們以后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聊?!?/br> 原地目送裴筠庭和學(xué)妹離開后,燕懷澤斂了笑意,并未打算離開,反倒回頭,同場邊站著的另一個人遙遙對視。 對方臉上排斥和敵意太明顯,他喟然長嘆,這才轉(zhuǎn)身。 整個過程,左右不過五六秒。 張晉陽不明所以,眼神在倆兄弟之間梭巡,試探問道:“???原來你哥在跟裴筠庭談戀愛?” “呵?!毖鄳谚馕恫幻鞯匦α寺?,“就你話多?!?/br> ....... 上課鈴響,裴筠庭匆匆趕回隊列時,后排張晉陽還在哀怨:“大哥,你下手至于這么狠嗎?” “你自找的?!鄙倌暾Z氣不善。 熱身時間,裴筠庭始終感覺有一道灼灼的視線緊緊跟隨自己。 按照慣例,每次體育課都要有人把器材搬到cao場來。不巧的是,裴筠庭原本的搭檔因為生理期告假,所以她不得不重新找人陪同。 然而經(jīng)過某件事,她和班上女生的關(guān)系不能說一落千丈,卻已稱得上是如履薄冰的地步。 正準備獨自搬運,后排突然有人站出來:“老師,我陪她去吧?!?/br> “行,那就你了。”老師揮揮手,示意體育委員開始領(lǐng)跑。 cao場邊,他們一前一后,保持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望著她搖晃的馬尾,燕懷瑾眉宇緊縮,微微出神。不知怎的,腦中全是先前聽到的議論: “據(jù)說裴筠庭的事兒學(xué)校不處置,龐家材決定私下調(diào)解了,牛逼?!?/br> “優(yōu)等生嘛,就算真的罰,也不痛不癢。但哥們兒說句公道話,要龐家材沒干什么,人姑娘也不至于把他打進醫(yī)院。” “對啊,裴筠庭長那么正,我感覺比她姐還好看一點,說不定龐家材對她動了歪心思呢。假如真是這樣,那他不冤枉?!?/br> “哈哈哈哈哈哈,漂亮是真漂亮,下手也是真的重。” 腦袋不是白長的,好成績更不是白來的。燕懷瑾一下就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結(jié)合她告誡自己的話,真相呼之欲出。 畢竟他當時也在“案發(fā)現(xiàn)場”。 亦步亦趨跟著她走進空無一人的器材室,心不在焉地將排球拾進框里,若說裴筠庭沒察覺他的異常,實在有些不合理。 相識多年,這點心思不難猜。 她為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下了多大決心,費了多大勁,現(xiàn)在就有多不希望燕懷瑾插手。 于是—— “燕懷瑾,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我換衣服了?!?/br> 哐當,少年一頭撞上鐵架。 裴筠庭了然,輕笑一聲。 他眼神飄忽,耳根通紅:“我什么都沒看到。” “我身材好嗎?” 說著,她越靠越近,直至兩個身軀嚴絲合縫,直至胸脯起伏的曲線都被埋沒。 燕懷瑾大腦轟然宕機,所謂理智潰不成軍。 那些好不容易被拋在腦后的夢境畫面,此刻閥門大開,紛紛涌現(xiàn)在眼前。 夢里面......仍是那個房間,兩三指寬的縫隙,她一件件脫掉衣服。 外套、短袖、內(nèi)衣、內(nèi)褲。 而自己并未在她察覺之前離開,反倒大大方方推開了門,一使力,將少女赤裸的背擁入懷中。 裴筠庭既沒有驚訝,也沒有羞赧,任由他攏住胸前圓潤柔軟的白兔,指尖徐徐畫著圈,直到它們變得硬挺,再含入口中肆意玩弄。 與他為數(shù)不多看過的幾部片子不同,兩人交纏的畫面宛若電影鏡頭。 旖旎、溫柔、浪漫。 她眼睛干凈清澈,似一潭水,直直凝視他時,像是無聲的引誘,也是淪陷的信號。 燕懷瑾無法忍耐心底橫沖直撞的欲望,不知哪來的勇氣,壓她在墻邊,伸手觸碰森林的禁區(qū)。 果不其然,潺潺的水溫熱黏膩,充斥在縫隙間,流滿指縫,流至腿根。裴筠庭邊喘邊抖,伏在他身前,埋著頭,偶爾溢出呻吟。 等手指抽插的頻率變快,她便不由自主夾緊腿,哼哼唧唧的。燕懷瑾俯身吻她頭頂,哄著她張腿站好。 徹底泄出來時候,她瞬間癱軟,最后被燕懷瑾抱到床邊,拖著臀,粗硬的roubang研磨敏感的外陰,一深一淺,一輕一重。 她躺在身下,面色潮紅,春色傾城,從求他cao進去,cao重一些,到后來求他慢一些,輕一些,嗚咽地叫他哥哥。 從小到大,她想在燕懷瑾這兒要什么不成功? 除了這回。 哀求或打罵都沒用,裴筠庭趴在床上,共赴禁區(qū),反復(fù)沉淪。 ------- 果然,我鵝子永遠逃不掉春夢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