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最強(qiáng)奶爸、相父在上,朕錯了、他肚子里有前任叔叔的崽、為師到底懷了誰的崽、[綜漫同人]夏油家的蛇和悟又搞事了、這個廟祝最妖孽、穿書后我不小心錯撩了反派、虐文炮灰受重生后、貪欲島、嫁給殘疾反派[穿書]
“大荒玉經(jīng)爐鼎道走得事引氣入體之門,一旦修煉,便不能停息,陽元無處可去,最終便要爆體而亡?!彼f完這話抬眼問傅元青:“掌印是對屬下不放心嗎?為掌印修道,陳景沒有怨言。屬下父母雙亡,孤兒一個……自有記憶以來,皇庭大內(nèi)便是家了……除了這里,無處可去?!?/br> 最后一句話,讓傅元青有些觸動,他輕輕嘆了一聲,抬眼從窗戶看出去,那紅梅在雪地里開得熱烈奔放。然而再過得十來天便要立春,雪那時候就化了,梅花亦會落地成泥。 “掌印還吃嗎?”陳景問。 傅元青還在出神,答道:“你多吃些。我早晨少食。” 他話音剛落,陳景便擱下了筷子。 不等傅元青回神,他已上前摟住了傅元青的腰。 “你這是……”傅元青不解。 “一日之計在于晨?!标惥皹O認(rèn)真道,“大荒玉經(jīng)第二式,乃是自晨練起,而黃昏終?!?/br> 第8章 晨練 方?jīng)苷M(jìn)來,看到這場景,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眼睛:“我我我、我什么也沒看到!” 陳景是個比他想象更直接的年輕人。 他還沒有答話,陳景已經(jīng)摟著他起身,轉(zhuǎn)身往里面走的時候,路過掛著聽濤雪景圖的墻壁,陳景立定,看了那山水畫兩眼。 那字畫自昨夜到現(xiàn)在依舊原位不動的掛著。 安然無恙。 “這是先帝最得意的一副字?!备翟嗤f,“寫的溫潤天成、自有風(fēng)骨。你也喜歡?” “屬下不識字。”陳景道,“看不懂。只覺得丑得很?!?/br> “不識字如何閱覽大荒玉經(jīng)?”傅元青有些疑惑。 陳景瞥了忙著擦桌子的方?jīng)芤谎郏骸笆欠缴俦O(jiān)教導(dǎo)屬下。” 方?jīng)茴D時猛烈咳嗽起來。 在他局促的咳嗽聲中,陳景已經(jīng)摟著老祖宗入了暖閣,厚厚的簾子被趕過來的方?jīng)芊畔拢w里便安靜了。 老祖宗尚未覺察出氛圍的變化,還有些擔(dān)憂道:“那確實為難你了。回頭讓方?jīng)芤闳?nèi)書堂讀書。如今宮中年輕人少,只有幾個十來歲的孩子上課,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 說完這話,陳景已經(jīng)坐在了窗下的羅漢床上。 老祖宗便自然而然的被摟在懷中、抱在腿上。 傅元青清冷的表情終于是有些變化了:“陳景,你——” 他話音未落,陳景就吻了上來。 這一吻比昨日的拘謹(jǐn)更顯得急促直接,已經(jīng)有了更多的親昵在其中。 年輕人氣息綿長,親吻起來不留余地,等他終于是滿足了饕餮之欲松手的時候,老祖宗眼角泛紅急促喘息,臉上的清冷被揉碎在了春色中。 “怎如此急迫?”傅元青問。 “卯時將過。怕誤了第二式的時辰?!标惥罢f。 大荒玉經(jīng),傅元青是沒有仔細(xì)看過的,里面到底第二式是如何,有沒有與時辰有關(guān),老祖宗亦不知曉,想來若是方?jīng)芮七^,應(yīng)該是無疑才對。 陳景眼里灼熱,只看向他,說不上來的急迫和專注,不令人討厭,更平添幾分好感。 如今的日子,多一日算多,也不需要再扭捏作態(tài)。 于是老祖宗不再多說什么,讓陳景吻他。 陳景便吻他,又咬他的唇。 讓淡粉的唇逐漸泛出了艷麗的紅。 與紅梅爭艷。 陳景從他脖頸向下親吻,在他身上落下點(diǎn)點(diǎn)紅梅,揉亂了他的發(fā)髻。 他伸手撫摸的時候,傅元青有一絲僵硬,陳景已覺察出來了,道:“老祖宗不讓屬下看的地方,屬下一定不看。” 于是只脫了他的褲子,老祖宗的下半身便藏在了道袍中衣下。 起先,陳景慢慢的入內(nèi),緩緩的律動。待老祖宗情動,便翻身,將傅元青安置在窗下羅漢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進(jìn)出。 似乎是因為“晨練”,死士極為有禮。 動彈的時候問:“老祖宗,這般如何?” “老祖宗,需要再快一些嗎?” 又問:“老祖宗,是這處嗎?可還需再深入一些?!?/br> 終于,閉著眼的老祖宗忍不住道:“交合之道應(yīng)遵循人之本性。你昨夜做的很好,便隨心吧……” 他話音未落,身后的死士似是得了指令,頓時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深入而來。 他臉上升起紅暈,抓著窗框,怔怔看著聽濤居的院子里。 不久前,年輕人在這里練劍。 而此時,他與此人在同一處行歡。 傅家家教甚嚴(yán),從小便視此為人之大防。君子應(yīng)克己守禮,不應(yīng)沉溺在迷亂的情事之中。 只是如今沒了傅家,他算不上“君子”,所以亦不用克己,更不用守禮了。 “再用力些?!彼t著眼眶回頭去瞧陳景,聲音沙啞命令道,“再深些?!?/br> 身下yin靡的囊袋拍打聲亦變大。 帶著些進(jìn)出的泥濘。 光是想,都能想到身下是一副什么樣的風(fēng)景,老祖宗已經(jīng)面紅耳赤,可快感蒸騰,猶如靈蛇在體內(nèi)四處亂竄,卻無處可去,茫然無措。 就在此時,死士的手探到了他裙下那私密之處。 傅元青渾身一顫。 那手骨節(jié)分明,帶了點(diǎn)點(diǎn)繭子的粗糙,可溫暖干燥,就那么撫摸他那處猙獰的傷痕。 這處傷痕,并不能被人瞧見,可卻是昭告天下的烙印,比黥面之刑更痛,像是紋在了骨頭里,永不會愈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