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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被打屁股SP/出軌在即 小樹苗指了指屋內(nèi)的沙發(fā):“去趴著,屁股撅高?!?/br> 然后又補(bǔ)充了一句:“剛才和主人頂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br> 林疏不是第一次被她SP了。 但縱使這樣,他的耳根還是微微泛了紅。 見他遲疑,小樹苗歪頭:“怎么,不聽話?” 林疏最怕她這種輕描淡寫地問話的樣子?,F(xiàn)在看著好說話,誰知道內(nèi)里是不是已經(jīng)生氣了。 他順從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趴到了沙發(fā)上。 小樹苗走過來:“把皮帶給我?!?/br> 林疏一只手撐著沙發(fā),另一只手把解下來的皮帶遞到了她的手上。 他咬著黑色領(lǐng)帶,動作虔誠而透著溫順。 當(dāng)他把皮帶遞到女孩手上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全身心地交托自己。這個瞬間雖然只有短短幾秒,卻是很具儀式感的一個時刻:兩人的指尖相碰,彼此的溫度相互傳遞。然后,權(quán)利的主宰從一方轉(zhuǎn)換成了另外一方。 小樹苗接過了皮帶,很滿意,在空中“咻咻”兩下試了一下手感和力度。 下一刻,“咻”的一聲就朝向了林疏的屁股。 接著,就是清脆的“啪!”的一聲。 林疏仰頭,脆弱的喉結(jié)顫動了一下,所有的聲音都咬進(jìn)了唇齒間的黑色布料里。 * 這個夜晚,“啪!”“啪!”“啪!”的聲響持續(xù)了半夜。 從窗戶邊的側(cè)影,能看到黑暗中有人揚(yáng)起皮帶抽打,而另一個人則撅著屁股挨抽。每一次抽打過后,都能感受到空氣中震蕩的余暈。 沒有人求饒,也沒有人掙扎。這仿佛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一個愿意主宰,另一個則心甘情愿把主宰的權(quán)利過渡給對方,成為她的馴服物。 對林疏來說,搬到新家的好處是,沒有老宅里那么多人,不會再擔(dān)心被撞破情事的問題。 但另一個角度,因為沒有了那么多的顧慮,小樹苗對他的尺度也會越來越大。他需要做好承受更多的準(zhǔn)備。 但不論如何,反正他都已經(jīng)全然離不開她。所以顧慮這些也全無意義。 她想要對他做什么,他就會承受她對他做什么。因為他是她的所有物,也是她卑微的臣服者。 他沉溺于她調(diào)教的手段與高超的技巧,又被她牢牢地撩撥住了一顆心。 他已經(jīng)不敢再去想象如果生命里沒有了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但……幸好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他的妻子了。 所以,只要他不放手,他就不會失去她。 * 林疏的回來,對于家族而言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整個家的人都在忙上忙下地打點著。 而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林疏的婚事,也成為了圈內(nèi)目前最受關(guān)注的喜事。 老宅的林家父母抽了一個時間,正式約了林疏,想和他談?wù)勚蟮囊?guī)劃。 “既然回來了,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以后也不要和家里鬧別扭了?!?/br> 林母:“家里的企業(yè),你有考慮接手嗎?你爸年紀(jì)大了?!?/br> 小樹苗一聽,哇,林疏竟然還有家族企業(yè)要接手。自己是不是也要跟著做總裁夫人了。 不過林疏對此的態(tài)度卻沒有小樹苗想象的那么明朗。他沉吟一會兒,說:“爸,媽,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br> 林母嘆息:“算了,既然你沒有考慮好,那先慢慢考慮,時間上也不著急。當(dāng)然,先成家也是好事,或許能讓你的心安定下來?!?/br> 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林疏沒有草率同意,小樹苗當(dāng)然也只能持觀望狀態(tài)。不過,她最近倒是因為經(jīng)常被林疏帶著出席各種場合,認(rèn)識了一些名媛千金。這其中,她尤其喜歡林疏的表妹,兩人也會偶爾約著一起去打網(wǎng)球,算是建立了初步的友誼。 林疏選的新居是一棟獨門獨棟的二層小洋房,二樓有一個視野開闊的露天泳池。 林疏晚上要去單獨參加一個應(yīng)酬。他穿好一襲黑色西裝,全身鏡前,英氣逼人。 他撥弄袖扣,抬頭尋找小樹苗的身影,看到女孩懶洋洋窩在露天一株綠盆邊上,縮著腳,扇著扇子,好像是在數(shù)星星。 這副休閑的樣子,就差懷里再捧半個西瓜,挖著勺子吃了。 他唇邊勾出一絲笑意,走過去。 “我出門了,你在家好好休息?!?/br> 小樹苗扯過他的領(lǐng)帶,在他耳邊輕輕親了一下。 “早去早回?!?/br> “嗯。” 林疏把自己的領(lǐng)帶從她手里一點點拽出來,慢條斯理地捋平,抬眸。 “你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只是語氣之中沒有絲毫責(zé)備,反而喉嚨里滾動著低低的輕笑,像是透著一點點無可奈何的寵溺。 小樹苗:“小氣什么,回頭幫你熨燙一下。” 她催著林疏出門,把人送到了門口。到了門口之后又是一通依依惜別。 當(dāng)然,是林疏單方面不舍得她,不想和她分開一分鐘。小樹苗卻在趕人。 “再不走可就遲到了?!?/br> 終于把林疏給趕出去了,小樹苗一轉(zhuǎn)頭,就是打了一通電話。 半個小時之后,一群二十出頭的小鮮rou們抵達(dá)了現(xiàn)場。 這就是小樹苗今天晚上的準(zhǔn)備:趁著林疏不在,在家里搞一個泳池派對。 說是派對,其實主要就是給她自己物色接下來的人選的。所以來的大部分都是帥哥。 幫她組織派對的姐妹燙著一頭金色大波浪,極其自來熟:“喏,這個就是姜姐,今晚她做東!大家吃好喝好,想點什么點什么,別拘著了?!?/br> 小男生們齊刷刷站成一排,鞠躬:“jiejie好!” 小樹苗躺在躺椅上,纖細(xì)裸足一翹一翹的,漫不經(jīng)心揮揮手:“都玩起來吧,不用管我?!?/br> 于是派對就熱起來了。 有音樂,有熱舞,有私廚,幾個漂亮男孩們正三五成群地咔咔自拍。 這些男孩子也都覺得小樹苗是個有錢“富婆”,所以格外討好她。一個男模一頭從水里扎出來,甩掉一身的水滴,露出自己的胸肌,問:“jiejie,你覺得我身材怎么樣?要不要包養(yǎng)我???” 一旁的大波浪jiejie看了看那飽滿的胸肌,那鮮艷欲滴的rutou,心想:哎,真不錯。 誰知道小樹苗啃著草莓,翹著腳漫不經(jīng)心掃他一眼,搖搖頭:“一般吧,跟我老公比起來的話,差遠(yuǎn)了?!?/br> 大波浪jiejie咽口水:嘶溜。真想看看林疏的身材。 只可惜林疏不給看。 那男模顯然很不甘心:“jiejie,我體力好,很持久的。” 小樹苗:“用不著你體力好,我體力好就行?!?/br> 男模:“啊?” 對方不甘心,走上來,把整個身材都露在她面前。三角泳褲滴滴答答地淌著水。 “但是,jiejie,你老公年紀(jì)肯定比我大吧?我年輕啊?!?/br> 小樹苗若有所思,啃了剩下半個草莓。 “這個倒是一個優(yōu)勢?!?/br> 反正她包養(yǎng)男孩子也是圖多幾個備胎,具體條件不重要了。她爽快對大波浪jiejie說:“把他名字列入名單里吧,以后可以多叫出來玩玩?!?/br> 這就是通過了第一重篩選考核了。男模挺開心的。 背著林疏包養(yǎng)男人 這一場派對玩到后半夜才盡興。 小樹苗全程就這么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翹著自己纖細(xì)的腳踝,吃著水果撈,看著水池里嘩啦啦涌出來的一堆帥哥。 別說,都是年輕帥哥,很賞心悅目。穿著三角泳褲的時候,一個個身材都挺棒的,有腰有翹臀,不少都是小樹苗心儀的那種款。 有幾個小帥哥為了爭寵,特意秀著自己的身材從她眼前走來走去,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可惜,小樹苗也算是見慣了大世面的人,對此表現(xiàn)波瀾不驚,除了偶爾伸手在帥哥屁股上摸兩把試試手感之外,倒也沒有其他過分逾越的舉動。 不過,聽大波浪小jiejie說,這些帥哥們的“包養(yǎng)費”都很貴,每個月都需要大手筆,這還不包括送禮物、送表送鞋的一些花銷。聽完了這開銷,小樹苗猶豫了。 “如果我不睡他們,能不能開銷少一點?” 大波浪愣住了:“你不睡他們?你養(yǎng)著他們過年啊?” “對啊,我養(yǎng)著他們過年。” 小樹苗磕著手里的瓜,說的很認(rèn)真。 “沒別的意思,就是大家交個朋友,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前期呢不會有什么rou體關(guān)系,最多就是約約會、吃吃飯,一起出來玩玩。” 小樹苗繼續(xù)補(bǔ)充。 “禮物當(dāng)然會送,要聊表誠意嘛,過年過節(jié)的男友紅包也會有的,每人包個五萬二,算是零花錢吧。” “出來開派對當(dāng)然是我負(fù)責(zé)開銷,平常約會也是我買單,他們只管玩得開心就好。” “還有一點,”小樹苗側(cè)頭,“我不介意他們同時跟著其他金主,以后他們想談?wù)?jīng)戀愛了,想結(jié)婚了,說一聲就行,我這人很大度,對男人沒什么占有欲。” 大波浪jiejie都聽呆了。 世上還有這么好的金主? 給錢給禮物,包機(jī)包吃喝,只要陪她一起約約會、出來玩就行?連屁股都不用獻(xiàn)上? 再低頭一看小樹苗。 一個大美女坐在那里,舉手投足都是一種慵懶的性感。 又不是老富婆,只能靠錢才能買到男人。 這樣一個優(yōu)質(zhì)金主一擺出去,想來的人還不是前仆后繼? “你說認(rèn)真的?” “我當(dāng)然認(rèn)真的啊?!?/br> 大波浪嘖嘖兩聲:“有錢的太太果然不一樣啊?!?/br> 已經(jīng)擺脫了對原始rou欲的追求,開始尋求精神的高雅品味了呢。 “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把你這些要求都散出去,愿意跟著你的小帥哥……”對方比了一個數(shù)字,“肯定比今天多十倍,各種款式,隨你挑選。” 小樹苗漫不經(jīng)心“嗯”一聲:“行啊,那就麻煩你幫我物色了。” 她心里有這個自知之明。小男生們都是沖著錢來的,花錢大方才能讓他們喜歡。要真是正兒八經(jīng)談戀愛,或許她也沒有這個精力這個時間,也懶得浪費那種哄人的情緒。 有錢可以解決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高效率利用時間,縮減過程,也省下了她自己的情緒付出。如果經(jīng)常送送禮物、花花錢,消費一些奢侈的約會,就可以刷一波小男生們對她的好感值,那她真的特別愿意刷。 雖然刷不出像林疏那樣高的高分,但或許中等分值還是可以培養(yǎng)的,日后做分?jǐn)?shù)備胎,用得上。 派對結(jié)束之后,眾人都散去了。 小樹苗打電話叫來臨時的清潔服務(wù),沒多久,滿地狼藉就被收拾干凈了。 忽然之間,熱鬧散去,喧囂沉寂,廣袤的夜空之下只留下小樹苗一個人坐在那里。 剛才越是激情和狂歡,現(xiàn)在忽然越覺得有一些清冷和寂寞。 她躺在露天的躺椅上,琢磨著自己此刻的心事,又抬頭,把手里那杯果汁對著月色搖了搖。冰塊晃蕩出了清脆的脆響,就好像是兩個人在碰著杯的聲音。 之后的一個禮拜,她只要逮著空(也就是逮著林疏今晚不回來的時候),就會在家里面開派對。有時候是泳池派對,有時候是室內(nèi)派對,不過,每一次派對結(jié)束之后,她都會收拾得很干凈,沒讓林疏看出一點異樣。而小樹苗在圈子里名聲也愈發(fā)大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有這么一個美女金主jiejie,花錢很大方,對人態(tài)度也溫和禮貌,誰坐在她身邊聊兩句,她都愿意溫和地跟你聊天,言語之間也挺尊重人的。 最重要的,她從來不主動提上床的事兒。有幾個圈內(nèi)的小男模在她身邊跟了一禮拜,花了她許多錢,但別說“被揩油”了,就是連摸個小手都沒有過。 她的“好金主”名聲越來越廣,一傳十十傳百,通過口碑的傳播方式,漸漸成為了圈內(nèi)的“金主天花板”。 小森是今日剛剛被朋友拉扯進(jìn)聚會里的,聚會定在了外頭一家私人會所。在今日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對小樹苗“久仰大名”,身邊很多朋友都會聊到她,言談之間帶著一點點憧憬的幻想,“哎,我要是能被她看上就好了”,“但是聽說她的要求很嚴(yán)格誒,好像得特別帥的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吧?” 等到在聚會上,他見到了“天花板”本人,這才領(lǐng)悟:難怪是要求這么高了。 因為這個jiejie,自己就美得很耀眼啊。 他其實也有些想不通,這么好看的jiejie,為什么還會在他們的圈內(nèi)混。照例說,她的身邊應(yīng)該不缺男人才對。 大部分男生甚至在“美貌”上就輸了她一大截,她還花錢包人,圖的是什么呢? 朋友慫恿小森趕緊過去。 “得多在她面前晃晃,才有可能被列到名單里哦。” “就是啊,這么好的機(jī)會,一定要珍惜?!?/br> 小森大概被普及過一些規(guī)則:這個jiejie有一個“名單”,通常會把她覺得還看得順眼的放到名單里。能進(jìn)入名單,就算是過了第一重篩選,之后一起出去聚會、派對都會有人喊上你,大家可以一起玩。 如果玩得不錯,留下了一點初步印象的話,就會被放到“第二個名單”里,這名單里的人是可以出來小范圍約會的,比如一次出來兩三個男生,加上“天花板jiejie”,大家一起吃一頓四個人的飯,看個電影,類似“小群體約會”了。 聽說這個jiejie眼光很高,而且特別珍惜效率,所以至今沒有人可以跟她單獨地“一對一”的約會過。 不過,光是三四個人的小型約會,也挺讓人心生憧憬的了。 小森被朋友慫恿過去,坐在了“天花板jiejie”的身邊。誰知道jiejie對人還挺禮貌的,看他坐過來,隨手給他遞了一杯果汁,就好像兩個人是認(rèn)識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他接過來的時候特別緊張,手還在抖,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把一半果汁濺在了小樹苗的衣服上。 “對、對不起……”他立刻慌張了,身邊又找不到紙巾,情急之下想要用自己袖子去擦。 天花板jiejie抬手制止他,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淡淡上樓換衣服去了,好像沒太把這種窘迫情況當(dāng)一回事兒。 等她下來以后,好像就對他有了一點印象。她問了一些他的基本情況。 “今年多大了?” “20?!彼卮鸬镁兄?jǐn),“在上大三了,在舞蹈學(xué)院。” 小樹苗點點頭,對一旁的大波浪jiejie示意了一下。于是那個大波浪jiejie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單之中。 紙醉金迷的生活 小樹苗點點頭,對一旁的大波浪jiejie示意了一下。于是那個大波浪jiejie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單之中。 小森有點驚喜。 他自己也沒料到,這莫名其妙的,他就入選了。 身邊不少人都羨慕他,還有人暗暗覺得他是故意倒出果汁的,是一種心機(jī)。 不過,他倒是真的覺得挺開心的。 和這個jiejie待在一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動的感覺。 后來小森也聽說,圈子里很多金主都有“特別的癖好”,有些喜歡搞言語侮辱那一套,罵人賤狗,把奴的臉踩在地上,以此獲得一種高高在上的爽感。 還有一些喜歡搞肢體上的傷害,比如把你綁在架子上無法反抗,然后一頓拳打腳踢,打啊踹啊,聽你發(fā)出凄慘的嚎叫聲。有些打得厲害了,可能還會打斷一兩根肋骨。 遇上這種的就很倒霉,雖然手上拿到錢了,但是三天兩頭得去跑醫(yī)院做檢查;碰上嚴(yán)重事故還要去住院,算是拿自己青春和身體當(dāng)飯吃吧。 但這個“天花板jiejie”,實在太擔(dān)得起她在圈內(nèi)的聲譽(yù)了,人美不說,脾氣還特別好,小森和她維系了不咸不淡兩個禮拜的關(guān)系,還前后收了她買的不少男士奢侈品,但是幾乎沒有任何身體上的付出。不知道是她實在太克制,還是性情實在太淡薄。 她待人像朋友,尊重人,說話客氣,好像全然沒有把對方當(dāng)成低了一等的“被包養(yǎng)物”。 就這一點,不知道秒殺了多少人。 也是這一點,很輕易地就讓人錯覺兩人之間是“平等的戀愛關(guān)系”,而不是錢色交易。跟她待久了的很多年輕男孩子,都不自覺地開始把她當(dāng)成一個“戀人”,而忘記了她是一個“金主”。 但是一旦忘記了她是個“金主”,開始對她奢求更多感情上的期待時,男人之間的爭風(fēng)吃醋就會變得明顯起來,占有欲也經(jīng)常開始擺在了明面上。 有幾次的“四人約會”氣場開始變得尷尬,幾個男生之間開始表現(xiàn)出不合。新加入約會的那個男生不明所以,而另外兩個“舊愛”則對新人表現(xiàn)出了很明確的排斥,面上也不開心。最后一場聚會就這么不歡而散了。 聽說結(jié)束的時候,其中一個人還給小樹苗發(fā)了消息。 “你要加人加到什么時候?”對方情緒很沖,“我和A兩個人還不能夠滿足你嗎?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加新人進(jìn)來?” 源源不斷物色進(jìn)來的新面孔,新的帥氣,新的類型,越來越小的年紀(jì),越來越豐富的混血血統(tǒng)。 這些總是讓“舊愛們”充滿了危機(jī)感,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最后,他還說:“……我還以為你對我是和別人不一樣的?!?/br> 這幾條消息小樹苗只掃了一眼,壓根懶得回,反手就把對方給拉黑了。 拉黑就意味著對方正式出局了。 因為她只喜歡乖巧聽話的,不想多花時間精力去應(yīng)付那些難纏的人。 對她來說,時間即是生命,每分鐘都需戰(zhàn)斗。 聽說后來那個男生試著加回來好幾次,都被拒絕,他又想辦法托人給她帶話,小樹苗也一概不回應(yīng)。他為此折騰了好幾個月,尋死覓活都沒得到小樹苗的半點反應(yīng),這才終于相信自己是被徹底拋棄了。 小森覺得,那個男生,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從這種陰影之中走出來了。 有了前車之鑒,后面的人都開始謹(jǐn)慎伺候起來。即便有內(nèi)斗,也基本都是窩里斗,搞點暗地里的手段,誰也不敢再擺在明面上去惹怒小樹苗。 但還是有一些情商不高的愣頭青存在。畢竟,好看的皮囊無法過篩腦子里的水。 每個禮拜,都能傳出很多消息來。小森幾乎每天都能從身邊人中聽到關(guān)于小樹苗的新狀況。 “……哎,你知道嗎,聽說天花板jiejie前段時間又踢掉了一個,踢得特別果決?!?/br> “……我知道,那個人是自找的,你看他現(xiàn)在天天哭成那樣有什么用?那個jiejie的規(guī)矩大家都知道,要么不踢,踢了的絕對不會有下文了,至今沒有一例回頭草的先例?!?/br> 聽說是有一個混血弟弟仗著自己長得好、受小樹苗喜歡,于是心氣高了起來,覺得自己是最得寵的。他在一次吃飯的時候悄悄拿了小樹苗的手機(jī),把她列表里面幾個新加的男孩子給刪掉了。 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無非是小男生吃醋的一點小手段。他本來以為被發(fā)現(xiàn)以后,只要跟jiejie撒個嬌糊弄過去就行了,沒什么大不了。誰知道小樹苗發(fā)現(xiàn)以后,沒半句爭吵,也沒說一句重話,但轉(zhuǎn)身把他踢出局了,再也沒找過他。 這樣的事情聽多了,小森也漸漸摸清楚了那個jiejie的脾氣。起初以為自己可以好好恪守住這條線,不去逾越,只要老老實實把她當(dāng)成“金主”就可以。但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可避免地依賴起她,具體表現(xiàn)為:總是會刷一下手機(jī)想要等她的消息,吃飯的時候總是想著她會不會給自己打電話,自己錯過接了。 有一次小森的朋友出了點事,他著急卻沒有門路,只好大半夜給她發(fā)消息求助。小樹苗沒有半點不耐煩,聽完之后平靜地說了一句:“嗯,知道了?!?/br> 后來事兒就辦好了,朋友也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他很想請她吃個飯感激她,不過那個jiejie好像挺忙的,只說了句“小事而已”就掛了,之后的見面又是等幾天之后的派對上了。 他想,像自己一樣的人肯定很多:一顆心好像漸漸都被她給占據(jù)了,但是在她的世界里,他們都不過只是廣袤銀河里渺小的一顆星星,浮動著從她的世界里劃過,誰來都可以,誰走都可以,她從不留戀。 但對一顆渺小的星星而言,一生之中見過這么耀眼的一顆太陽,往后的日子里,好像都難以忘懷了。 所以,不是有一句話么: 年輕的時候別遇見太驚艷的人,否則余生太孤獨,容易念念不忘。 想到這里,他又有一些羨慕那個jiejie的未婚夫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那男人的樣子,只聽說兩人訂了婚,很快要舉行結(jié)婚儀式。那個jiejie雖然在外面玩得開,但多晚都堅持要回家過夜,陪未婚夫一起睡。每次臨走的時候,她都會換一身干凈的大衣,在衣領(lǐng)噴一些清淡的薄荷香草,聽說是她未婚夫喜歡的味道。 這種小心謹(jǐn)慎的珍視與討好,是其他人從來不曾擁有過的。 她的未婚夫就好像是風(fēng)箏的線軸,不管她飛得多遠(yuǎn),總能把她拴回家里。 每次她到點說要走,起身淡淡披上大衣的時候,恐怕有很多男人都在心里偷偷羨慕著吧。 他們都想要知道,是多么驚艷的男人,才能把這樣星星一樣的jiejie給摘下來握在手心啊。 用林疏的屁股捂被窩/cao林疏 晚上回家的時候,小樹苗沒急著上去,而是先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毛茸茸的珊瑚絨居家睡衣,把身上的味道給掩蓋過去。 她開了冰箱,取了一瓶冰可樂,自己兌了一點酒進(jìn)去,搖勻。 坐在沙發(fā)上,她點開自己的系統(tǒng),隨手劃撥著。 “親愛的宿主,提醒您,系統(tǒng)正式升級為7級,同時將扣除您相應(yīng)的每日保養(yǎng)值24點。檢測到您目前庫存中有48點,足夠您今晚的點數(shù),扣除之后還剩余24點,請再接再厲哦?!?/br> “提醒:請宿主好好利用,時間非常寶貴,同時希望宿主做一個高質(zhì)量的、勤勞優(yōu)秀的宿主,為系統(tǒng)創(chuàng)造更多價值。” 她暗暗罵了一聲:“臥槽?!?/br> 她一直以來辛辛苦苦地靠著cao林疏來攢分?jǐn)?shù),每天攢2點,再攢2點,沒有一天落下,這才攢下了48點。結(jié)果系統(tǒng)一上來,就又給她升了個級。 這才幾天的時候,竟然就升到了24點。她要是休息個兩天,那就一朝回到解放前,從0起步。 24點,連林疏都不夠用了。 這是逼著她趕緊物色好下一個的節(jié)奏啊。 她心里有點煩,把一杯兌酒的可樂喝完了,又開始盤算起自己最近養(yǎng)的幾條魚。 養(yǎng)魚真是花錢啊,但是花錢又比花時間好。她把有印象的幾個男孩子隨意篩選了一下,但實在想不出究竟誰的分?jǐn)?shù)更高一點。 要是系統(tǒng)有一個功能,可以讓她看到每個人頭頂?shù)哪莻€數(shù)值的大小就好了。 只可惜,她把升到7級的金手指都刷了一遍,也沒看到有這樣的開掛技能。什么破升級。 24分,意味著每天除了睡林疏之外,還得多睡一個4分以上的男人。 4分以上不算難,她覺得還尚且可以把控局面,但每天打兩炮卻是不可避免的了。這里真正的難點在于:她該怎么在和林疏結(jié)了婚的前提之下,還能暗中偷情一個男人,并且和這個情人風(fēng)雨無阻每天都可以打上炮。并且,還不被林疏發(fā)現(xiàn)。 腳踩兩條船而不翻船,這是一個哲學(xué)命題。 她開始覺得苦惱了。 可樂喝完,她抬眼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快午夜了。她也不想那么多了,先搞今天的20分再說。 她上了樓,進(jìn)了房間。林疏埋在起伏的被子里,好像是睡熟了。 她跟林疏撒了謊,說自己今晚陪林疏的表妹去看一個午夜場的話劇。林疏從不對她起疑心,恰好表妹也特別配合,特意拍了一張話劇的票給林疏看。 小樹苗都差點要懷疑,這究竟是我的表妹還是林疏的表妹。有這么坑自己哥哥的嗎。 她掀開被窩,鉆了進(jìn)去,被窩里的熱氣裹住了她。 林疏察覺到了外頭的冷意,呢喃了一聲,然后翻身面對她,無意識地伸手將她抱住。 “回來了?” 小樹苗:“嗯?!?/br> “外面冷不冷?” 他用自己溫暖的手掌把她的手給裹住,捂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小樹苗的手剛摸過冰可樂,冰得很,手一碰觸到他的滾熱胸膛就要縮回來。但林疏握得很牢,不讓她松開。 小樹苗:“你就不怕我的手凍著你?!?/br> 林疏垂著眼瞼,半睡半呢喃:“給老婆捂手手,是做老公的義務(wù)。” 他睡夢里說話透著一點輕柔的撒嬌,少了平日那種疏離的克制,多了一點孩子氣。 她被逗笑了。 “但你的胸膛太硬了,硌著我?!彼f?!拔蚁霌Q一個部位捂手手,行不行?。俊?/br> 說著小樹苗的手就往下伸,伸到了林疏的屁股上。 林疏習(xí)慣裸睡。小樹苗的手在被窩里往下,一把握住了他光滑的兩瓣屁股。 手感真好。 她一番揉啊搓啊,兩只冰冷的手也被男人的屁股給捂熱了。 等捂得差不多了,她就翻身起來,騎坐在他身上,在他耳側(cè)呢喃:“打一炮?來不來?” 林疏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額頭上,有些無奈,輕柔地嘆息一口氣。 “能不能給休息一天?” 自認(rèn)識她之后,她每天都會要一次,好像沒有一天停歇。有時候,他都不得不佩服她旺盛的精力。 “不能,不行,不可以?!?/br> 小樹苗撒嬌,“我現(xiàn)在就要,必須要,馬上就要。” 說完,又補(bǔ)充。 “況且,每次說不要的都是你,最后每次被cao得爽翻了的人不也是你?!?/br> 說著,她就把林疏的腿架了起來。 林疏有些無奈,但終究沒有拒絕她。他筆直修長的腿順從地架在她的肩膀上,熟軟的后xue很輕易地就被她的性器給抵住。兩人做了太多次,做到身體好像已經(jīng)形成了肌rou記憶,連他的每一絲褶皺都清晰了解該怎么去取悅和討好她。甚至她的性器插進(jìn)來的時候,連他的甬道都習(xí)慣了對方的形狀和弧度,習(xí)慣了被她高頻率地抽送和摩擦。 甚至,她還沒有開始來得及抽送,他就像是吃青梅的人會提前分泌口水一樣,提前感受到一種被抽插的快感。哪怕這僅僅只是一種心理上的錯覺,卻也將他刺激出了一絲快樂的暈眩感。 或許她說的對,每次說不要的都是他,最后每次被cao得爽翻了的人也是他。他沒有除了小樹苗以外的性經(jīng)驗,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會像他一樣,持久地沉溺進(jìn)某個人帶給你的快樂中無法自拔。 他的身體像是完完全全都只屬于了她一般,輕而易舉地容納進(jìn)了她,又輕而易舉地被刺激出了高潮與暈眩的爽感。在她的撩撥之下,一切快樂都變得那么輕易。 這個夜晚,林疏再次沉淪進(jìn)了無邊的暗里。 * 翌日起床,小樹苗又打開了自己的系統(tǒng)界面。 一旁的林疏正在換衣服,并未察覺到身后小樹苗那一聲輕微的嘆息聲。yǔsHǔwǔǔk.?o?(yushuwuuk.) 昨晚cao了林疏,加了20點?,F(xiàn)在剩余的點數(shù)是44分。 這44分在以前,是很高很高的分?jǐn)?shù)了,她從來不敢過多奢望。 但是現(xiàn)在對她而言,連兩天的點數(shù)都不夠扣的。 現(xiàn)在她可以先保持住每天cao一次林疏的頻率,但即便這樣,每日依然有4分在減少。 44分的庫存,除以4,她大概算了算,自己最多只能再穩(wěn)住10天。 10天之后,她就必須要開啟每天cao兩個的走腎生活了。因為僅僅一個林疏,再也不能夠滿足她了。 正這個時候,林疏換好了西裝,回頭,看到女孩一個人坐在床頭抽了一根女士電子煙,好像滿臉都是心事。 “怎么了?” 他溫柔地俯身,坐在她身側(cè),探手去摸她額頭。 “不舒服?” 不燙。 他再去握她的手,覺出一絲冰冷,于是把居家睡衣披在她的肩膀上,“天氣轉(zhuǎn)涼了,起床的時候多穿一件?!?/br> 小樹苗淡淡:“嗯,知道了?!?/br> 兩人昨夜在床上的時候還滾得極其火熱、難分難舍,但今日,小樹苗對他的態(tài)度卻有一些疏離的冷淡。 林疏愣了愣,伸回手,心想,或許她有自己的心事吧。 “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告訴我。”他側(cè)頭,觀察她臉上的表情,“當(dāng)然,如果你想說的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