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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林疏,眾人的桌底下(h) 酒吧里。 王彭帶著一群兄弟喝酒。 “來來,慶祝我們林醫(yī)生終于找到了下家!” “林醫(yī)生要結(jié)婚了,讓人好羨慕??!” “王哥,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你女朋友,好像前段時間才又吹了一個吧?” 王彭很爽快,一杯喝干,“女人都是累贅,老子才不在意呢!就是玩玩而已的!再說了,談戀愛還花錢!老子自己攢點錢買點游戲裝備不香嗎?” “咱們認識的兄弟怎么一個個都結(jié)不了婚啊,也太慘了,是不是受了老大的風水影響?” 說到老大,大家就去看二樓的欄桿邊。 陳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席,走到了二樓露天平臺上,獨自一個人抽煙。 他背對著身后燈紅酒綠、你來我往的喧囂和繁華,點了根煙,看著煙霧繚繞在指尖,一個人面對頭頂廣袤和寂靜的星空。 王彭端著酒杯走過去:“老大,你還揣著心事???不會是看到林醫(yī)生結(jié)婚,你也想結(jié)婚了吧?” 陳俊不看他,只看自己手指間的一縷煙火,輕笑,“我得有人吧?!?/br> 出了林家老宅的大門,他那一身行頭又回來了。此刻反光機車外套披在肩頭,肩上暈染了燈光的五顏六色。 王彭知道陳俊又在想著找小樹苗的事兒。 他在醫(yī)院醒過來,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去繼續(xù)尋找小樹苗的下落。既然在機場沒有堵截到人,那么就繼續(xù)找,直到找到為止。 王彭委婉勸說,“老大,我覺得你可能是求而不得,所以變成了一種執(zhí)念。你現(xiàn)在就是執(zhí)念太深作的祟。沒準,找到了以后你也不稀罕呢?你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呢?” 陳俊終于側(cè)頭,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看著王彭。 王彭自己也覺得有點說不過去,太牽強了,于是輕咳一聲,換了一個角度勸說:“我意思是,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事情有很多變數(shù)的,萬一等你找到的時候,人家丫頭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呢?為人妻子了呢?那你不就沒希望了?” 陳俊漫不經(jīng)心:“離了?!?/br> 王彭:“啊,你你,你要把人家強行拆開?那萬一人家已經(jīng)生了一個大胖兒子,日子過得美美滿滿的呢?” 陳俊又抽了一根,嘴里叼著煙,用手攏住煙頭,淡淡點了火:“兒子我養(yǎng)。” 王彭:“……” 這,這,這下他是真說不出什么話來了。 “行,老大,我也不多說了?!蓖跖頁u頭,“你這執(zhí)念都已經(jīng)深到愿意替人家養(yǎng)兒子,那你就……你就這么著了,我也沒什么辦法了?!?/br> 他轉(zhuǎn)身的時候,陳俊問:“人找的怎么樣了?” 王彭壓根就沒認真找,都是做做樣子,此刻敷衍了一句:“還沒什么線索呢?!比缓缶瓦M去了。 回到酒桌邊上的時候,王彭一刷手機,看到了朋友圈里的很多共同好友都發(fā)了動態(tài),祝福林疏結(jié)婚。 林疏也都在下面客氣地回復了謝謝。 再去看林疏的朋友圈。林疏今日發(fā)了一張?zhí)暨x婚紗的照片,新娘沒有露面,只露出鏡面之中脖子以下的纖細身體。女孩籠罩在一襲蓬松如公主的白色蓬蓬裙中,好似是泡沫里的一顆珍珠,漂亮、耀眼,讓人珍惜。 林疏的文案是:你是我最獨一無二的星星。 王彭仔細一品,一琢磨,這情話怎么這么rou麻啊,麻出他一身雞皮疙瘩來。 還星星呢,星星不是都在天上呢。林醫(yī)生這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小樹苗嗎,還是隱隱覺得自己一直都在仰望對方? 王彭一邊吐槽“土味情話真是受不了啊”,一邊心里有酸溜溜的,有點羨慕。 再看下面,其他人留言的都是“恭喜”、“百年好合”之類的祝福的話。這條朋友圈甚至連陳俊都點贊了。 整個朋友圈的氛圍都這么圓圓滿滿、讓人覺得美好。如果不是知道這一切僅僅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的話,王彭可真要相信世上有這么幸福的感情了。 他想,讓這種表面上的平和維持得更久一點吧,讓想珍惜的人多珍惜一下此刻。 誰知道暴風的夜晚來臨的時候,世界又會變成什么樣兒呢。 小樹苗很快就體驗到了做闊太太的感覺。 這幾天她的生活過得極其緊湊,被林疏帶著去試婚紗、試禮服,試新娘妝。兩人又以飛快的速度拍完了婚紗照。 小樹苗想起,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拍婚紗照。當然,前一次拍得比較草率,這次就拍得隆重多了。 白天拍完婚紗照,兩人累極了回家,小樹苗攙著林疏一條手臂,好像一個嬌俏的小未婚妻,黏黏糊糊掛著他進了家門。 林疏交代司機回去。等一進了房門,門一鎖,小樹苗就剝掉他那一身“林先生”的矜持外殼,撕下他在外頭冷靜尊貴的面孔,讓他咬著自己的T恤下擺,壓抑隱忍地抱著腿挨cao。 她格外喜歡他身上的這種反差。 尤其喜歡他在她身下,半推半就,似是不情愿,但又從不拒絕的馴服模樣。 也更喜歡每一次把他cao得水光淋漓、滿面潮紅忍著呻吟的樣子。 婚禮的進程正在如火如荼準備。而每天晚上,小樹苗也沒有忘記要caocao林疏,而且是換著姿勢caocao。 今天在床上cao,明天放到地板上cao,大后天放到窗臺上cao。 林疏都被她弄怕了。因為他們現(xiàn)在是住在老宅,樓上還有林家父母。 一屋子的人都齊全著呢,外頭花園里面還有保鏢,樹上都裝著監(jiān)控。 雖然小樹苗為了顧及他的面子而關了燈,屋內(nèi)黑燈瞎火??墒恰羰怯腥舜嫘奶ь^往上看,恐怕依舊能看到窗邊一個男人脊背抵著玻璃,岔開了雙腿被玩弄的模樣。 他委婉和小樹苗提過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也有在小樹苗想要在公眾場合推倒他的時候表示過拒絕。 但小樹苗每次稍微哄他兩句,磨他兩句,再親一下,啄一下,他就再一次被推倒了。每一次都沒有例外。 林疏自認也是一個極其自律冷靜的男人,卻想不通自己怎么偏偏過不了她那一關。 直到一次,小樹苗在宴會上喝了點酒,酒勁一上來,膽子一肥,直接拖著林疏就在宴會的桌子底下做了起來。 好在眾人只以為他們是短暫離席,并未過多在意,也沒人撩開餐桌的長桌布往下面去看。 可林疏真的被她弄怕了。他們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各色的樣式,各樣的尺寸,酒桌上的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兩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試著稍作掙扎,用口型跟她求饒“回家行不行”,可偏偏小樹苗就是犯了酒勁,當場就要做,態(tài)度還極其強硬。林疏最后實在拗不過她,沒有辦法,只好半推半就地被翻過了身去,撅在了地上。 當名器抵進來的時候,他的喉嚨里發(fā)出隱忍的喘息,臉貼著地面,下意識就咬住了底下松軟毛茸茸的地毯。 他就這么一邊咬著地毯,一邊挨啪,屁股一起一伏,眼角隱約帶著點生理的淚光。 那一個夜晚,桌上的談笑聲蓋住了底下的啪啪撞擊,眾人的大笑蓋住了林疏每一個“嗯”和“啊”的喘息。 他在推杯換盞的喧囂熱鬧里,沉淪進了一種自己以前從未敢想象的巨大歡愉,射出來的時候身體顫抖,喉嚨里帶著一絲脆弱的哭腔。 他察覺到自己的底線被一次次突破,到他以前不敢相信的地步。 這好像是一種自暴自棄,但矛盾的是,他又仿佛在同時獲得了一種巨大的救贖。 這種救贖全都圍繞著一個人。他現(xiàn)在所有的,都是她所給他的。 林疏的視線被巨大爽感刺激得一片發(fā)暈,朦朦朧朧之中,找不到一點聚焦。但即便這樣,他依然下意識伸手去摩挲女孩的臉。 終于摸到了。 他抖著手指,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低聲喃喃了一句。 “我愛你。”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理解了陳俊。 調(diào)教林疏/咬住領帶,像狗一樣 小樹苗很喜歡沒臉沒皮地cao林疏。 尤其是他越來越對她馴服之后,她就愈發(fā)大尺度起來。 但他們現(xiàn)在畢竟是住在老宅,一屋子人太多了。每一次稍鬧出點動靜來,林疏都會很緊張。 小樹苗喜歡看林疏緊張的樣子。每一次低聲“別這樣”和“回房間好不好”,好像都是在欲拒還迎。 她只覺得他聲音好聽,睫毛很濃密,每一次在昏暗燈光下用低啞的性感嗓音求著她,都像是在增加她的凌虐欲。 有一次,她干脆就趁著林家父母已經(jīng)在臥室睡著的時候,把他壓在一樓的餐桌上cao了一頓。 屋內(nèi)燈是關著的,只餐桌邊上一盞微弱的氛圍燭光。暖黃色光暈微微抖動,抖動在了林疏赤裸的脊背上。他赤裸著伏在餐桌上,脊背上的每一顆汗水都被燭火打亮,順著他漂亮的腰線弧度一點點流淌下來。 她往前輕輕一撞,就撞到了他因為緊張而微微繃緊的臀rou。寂靜的屋內(nèi)發(fā)出了“啪”的輕輕聲響。而林疏的嗓音里也隨之發(fā)出了沉悶的喘息,悶得像是被他堵在喉嚨口。 她低頭,打量他微微顫抖著的兩條大腿。 被她這么插著,他好像是站都站不直。夾著她性器的兩瓣臀rou在發(fā)著抖,可又合不攏,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用兩瓣屁股夾著她粗大的性器,任憑她前后抽送起來。 “……唔……哈、嗯啊……” 他咬著自己的手背,呻吟得極其隱忍。 大概是顧及到門外還有保鏢,又顧及到二樓的臥室里還睡著父母。他咬得很用力,在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齒印。 明明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旦被撞破,就是一件完全社死的事情,可……可終究還是沒能拒絕得了她。 林疏逐漸熟悉小樹苗的性癖,知道她就喜歡在這種有其他人在的場合里干他。 可,就好像是潛意識中就想要去討好她一般,他無法拒絕,只能一次次沉默地順從了。 只是這一次小樹苗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做到最后有點上頭,一頓猛啪啪啪,把林疏cao得臀rou翻飛,好幾次都快要哭出聲來。桌子上的鍋碗瓢盆也在震動著作響。 這樣的動靜把樓上的林父林母都給驚醒了,他們開了房門,下了樓,打開了一樓的燈,心里疑惑地想著:外頭的安保很嚴密,照理說,家里不應該進賊啊。 一開燈,就看到小樹苗正在地上收拾瓷碗的碎片,林疏在一旁幫忙用紙包起那些碎瓷片,丟進垃圾桶里。 見到兩個父母站在樓梯口,小樹苗歉意一笑:“抱歉啊,叔叔阿姨,我半夜太餓了,下來想煮個夜宵吃,一不小心把碗給碎了?!?/br> 林疏站在一旁,身上穿著襯衫,外面系了一個圍裙。看樣子,是半夜下來幫小樹苗“煮夜宵”的那個人。 “這小倆口,倒是也挺恩愛的。” 林父林母心里想著,催著他們吃完趕緊回去睡覺,就再度上樓了。 林疏松了口氣。 他站在餐桌后面,被餐桌擋住了下半身。 因此,無人看到,他在圍裙后面光著一個屁股,底下什么都沒有穿。 把父母驚動之后,小樹苗就老實了,帶著林疏上樓,關上房門繼續(xù)啪了。 只是這一次事件之后,林疏就真的被小樹苗搞怕了。沒多久,他在外面定下了一棟小別墅,跟林父林母提出了“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林家父母雖然舍不得,但轉(zhuǎn)念一想,成家了,可不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嗎? 小樹苗也表現(xiàn)得格外乖巧,走的時候還跟兩位長輩依依惜別,很不舍的樣子。 其實她心里是舍不得失去了可以各種羞辱林疏的場景模式。 車開到新家門口是半夜了,林疏和司機一起幫著后備箱里的行李。 進了家門,小樹苗明顯發(fā)現(xiàn),林疏長長松了口氣。 她很想笑。在老宅啪啪啪的那段日子,真的給林疏留下那么多的心理陰影嗎? “你說,家里要不要多安排一些保姆阿姨,排成一列,樓上樓下都安排點,這樣熱鬧啊?” 她故意把林疏的領帶扯過來,逗他兩句。 林疏順從地被她扯到她面前,低下頭,有些無奈又討好地用頭發(fā)去蹭她的面頰,像是小狗。 “不要了吧。”他低低地說,好似是委屈,“家里就你跟我兩個人,就挺好的了?!?/br> 說完這話,他輕輕啄一下她的脖子,啄完一下又啄一下,好似呢喃,又像撒嬌。 小樹苗被他啄得癢了,縮了縮脖子:“不許撩我?!?/br> “我沒撩你?!?/br> “你就是撩了?!?/br> “真沒撩你?!?/br> “我說你撩了,”小樹苗又扯住他的領帶,“你這個人,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撩了?!?/br> 林疏被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實在很無奈。 他也不敢反駁,只好點頭:“嗯,老婆說的都是對的。” 小樹苗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就沒脾氣了。 林疏是一個很好的男友,也很能輕易想象到他會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以前只覺得他清冷不可靠近,沒什么真實感,但現(xiàn)在確定了戀愛關系,發(fā)現(xiàn)林疏開始黏起她來。 這種黏,是她以前和他做普通朋友的時候,不曾想象過會發(fā)生的。 所以,越是高冷的男人的啊,越要去剝開他的外殼。結(jié)果往往都會有驚喜。yǔsHǔwǔǔk.?o?(yushuwuuk.) 她剛才只是聽他低沉的嗓音說著話,其實就有了感覺。后來又被他啄了兩下脖子,名器就慢慢發(fā)硬。 她不覺得是自己雞兒太急切,只覺得是林疏本人的荷爾蒙太強,很輕易就讓你進入女朋友的角色。 她把林疏的領帶撩起來,遞到他嘴巴邊上:“咬著?!?/br> 林疏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帶,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 他說:“要不要等等?剛搬進來的行李還沒有來得及收拾,還有車后備箱的一些……” “咬著?!?/br> 小樹苗態(tài)度強硬,沒給他一點拒絕的權(quán)利。 林疏沉默了幾秒,緩慢地湊過來,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領帶末尾。 他抬頭看她。黑暗之中,他眉眼英俊,給人一種心跳放慢的錯覺。 而下半張臉則被黑色領帶擋住,莫名透出禁欲之感。 小樹苗指了指屋內(nèi)的沙發(fā):“去趴著,屁股撅高?!?/br>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剛才和主人頂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