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師叔祖以后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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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的,他也不喜歡。 季紺香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云遺善的纖長濃密的睫毛垂下,將眼眸中濃烈的情緒遮掩。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她笑了一聲,將自己的五指擠進(jìn)他的指縫間。 “女孩?!?/br> “那就希望她是個女孩?!?/br> 云遺善知道了她的決定,坐過去將她抱住。 * 季紺香有身孕后,云遺善堅持要事事親為,不讓她御劍,也不讓季紺香胡鬧了,兩人就像凡間普通的夫妻一樣會出去走一走。 虞墨知道季紺香有了身孕,震驚過后就更加忐忑。生怕她出了一點事,云遺善會將整個云夢澤夷為平地。 每日都有虞家的修士送來上好的補藥和吃食,最后直接送了兩個婦人來照看季紺香。 云遺善知道自己照料總是有不周到的地方,也就不客氣的一一收下了。 季紺香生產(chǎn)當(dāng)日,云遺善想要進(jìn)去,被幾個接生的婦人攔下了,虞墨也膽戰(zhàn)心驚的在一旁勸他。 眼看著云遺善的臉色越來越差,虞墨自己也是膽戰(zhàn)心驚,什么觀音菩薩玉皇大帝都瞎念一通,只求著季紺香母子平安,不然云夢澤就要出事。 修士生孩子,比起常人還是要好得多,季紺香疼極了,自己施了個咒法就忍過去了。 云遺善進(jìn)屋后立刻走到季紺香身邊,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季紺香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拔覜]事,還挺好的,你不要擔(dān)心了,都不看看孩子?” 虞墨臉上滿是喜色,忙把孩子遞過去,季紺香看了一眼,立刻就不忍地偏過頭去,險些要哭出來。 云遺善以為她有什么不適,語氣慌亂:“怎么了?” “我們兩個長得這么好看,這孩子怎么這么丑,這不是我生的?!?/br> “長大就好看了。” 虞墨附和:“是啊是啊,長大就好看了,季姑娘的孩子肯定是天下第一美人?!?/br> “是女孩嗎?” “是女孩?!?/br> * 臺上的說書人放下扇子,說道:“最后那魔頭季紺香殺死了仇人,仍舊無法救回自己的情郎,悲痛之下拋棄魔王的身份,獨自一人歸隱了,往后余生,便只能在痛苦與孤寂中度過?!?/br> 一顆石頭嗖得飛過去,精準(zhǔn)擊中說書人的腦袋。 “哎呦!”他叫了一聲捂住腦袋。 看見是臺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他雖生氣,卻還是看她年紀(jì)小沒有罵出來。 “小姑娘,干什么呢你!” “你胡說八道!” “我怎么就胡說八道了?” 小姑娘嗓音稚嫩,一身的打扮看著就價值不菲,像是哪個富貴家出來的。 “阿悅,再不回家你娘該生氣了。”茶館外的男子一身白衣,身姿挺拔。 說書人站在臺上,視線被卷起的竹簾遮住,看不見男子的臉,只能隱約聽見聲音。 “這是第幾個故事了?”他一張口,嗓音清冷卻溫潤。 “第四十七個!” 男子輕笑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什么有趣的事:“那我們回去講給你娘聽吧?!?/br>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完結(jié),會有番外。 本來是分三章發(fā)的,但是今天趕榜寫完了,就都發(fā)出來了。是想了很久,才決定這樣結(jié)局的,大綱也是到這里。 希望大家能接受,也謝謝你們看到這里。 第65章 番外 自從魔域的老魔王練功走火入魔,把自己害死了之后,魔域就變得混亂不堪。幾個城池互相吞并,稍有些實力的都想試著去爭奪魔王之位。 也有許多魔修趁著混亂,跑到棲云仙府的地界來惹事。 劍宗管轄的澧城有一個市集,規(guī)模不算大,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有時候正派修士也會去采購些新奇物件。 澧城有一戶被邪修滅了門,張晚霜將此事交給季紺香去查。 她順藤摸瓜,找到了市集一個賣靈核的攤販身上。 市集里魚龍混雜,誰也不知道在那動手會惹來什么后果。季紺香年少輕狂,持著一柄劍就去捉人,那邪修叫來一堆幫手,反倒讓她不好應(yīng)付。 她脾氣差,見那邪修叫了幫手,開口就罵,對面惱羞成怒追了她三條街,最后又御劍飛了好幾個山頭。 直到將人引去郊外才開始動手,一打就是一整天,衣衫都被血汗浸透了。 邪修的尸體在地上躺的七零八落,還剩兩個帶氣的,也都被她鎖了修為,用法陣?yán)г诹嗽亍?/br> “唉,這么不經(jīng)打,回去師父又要說我出手沒個輕重,讓我悔過峰罰掃了?!奔窘C香抱怨了兩句,蹲到河邊將臉上的血跡洗凈。 在回劍宗之前,她又去城里買了幾包糕點,挑選了基本畫冊雜記。 季紺香一身是血的回山,其他修士也只是看了幾眼,連議論都沒有。 劍宗的修士在他們心里,已經(jīng)是十分不講究十分兇悍的存在,大弟子季紺香更是其中翹楚。 等季紺香走遠(yuǎn)了,一個影宗的修士才嘆息道:“真是白長那么好看的臉了,若是去了幻音宗,仙氣飄飄抱個琴彈彈多好,殺人跟殺雞一樣,嚇半點不像女人?!?/br> “豈止是不像女人,他們劍修能當(dāng)人就不錯了。我聽說劍宗的張延睡覺的時候還給劍蓋被子!” “就是,前幾年仙劍大會,你看季紺香揍人的樣子,大師兄都嚇得不敢上臺了。秦家的小少主怎么想的,居然要娶季紺香?” 鶯時抱著季紺香給她捉的兔子路過,聽到他們的話,眉毛橫起氣呼呼地說:“你們幾個大男人,背后碎碎叨叨羞不羞啊!自己修為不好,反而說得像別人的不是,哪有這樣的道理!” 其中一人抱起手臂,冷哼一聲:“我當(dāng)是誰呢,劍宗的小廚娘啊?!?/br> “你再說我就讓紺香來打你!” 此話一出,幾人臉色都變了,轉(zhuǎn)身就走。 季紺香還沒踏上劍宗的長階,就遇到從長階下來的秦憫。 他望見季紺香一身的血,皺了皺眉,問道:“傷得重嗎?” “還行吧,那幾個和我打的人尸體都涼透了?!奔窘C香還有些得意。 “我和你說過了,不必如此拼命,姑娘家應(yīng)該都不喜歡身上有傷疤,若是再因為這些落了什么病根......” 季紺香奇怪:“你怎么總想著以后呢?再說了,杭明山的醫(yī)修也不至于連個傷疤都除不掉,你大可放心。” 見她如此,秦憫也懶得再多說,將手上提著的一包糕點遞給她。“你喜歡的那家鋪子,本來要給你送去,才得知你下山了。拿回去吃吧。” “謝謝啦?!奔窘C香歡喜接過,正要走,又被秦憫提醒了一句。 “你下山之前打碎了張宗主的琉璃寶界燈,他料得你今日回山,正在宗門口候著?!?/br> 季紺香腳步一頓,轉(zhuǎn)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岸嘀x多謝,那我過幾日再回?!?/br> 秦憫點了點頭,再沒有多余的話要交代,而季紺香也不覺得這樣相處有什么不對,拎著糕點轉(zhuǎn)身就朝淞山去了。 淞山是棲云仙府最大的靈山,可惜只有一個云遺善,如此靈氣濃郁又僻靜的地方,自從她發(fā)現(xiàn)以后就時常來玩耍。 外界還時常傳聞,棲云仙府的太尊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還說他性格古怪不愛與外界接觸。 真相可差太遠(yuǎn)了。 云遺善的相貌要是放在各大仙門,不知要讓多少女弟子魂牽夢縈。 何況他的性子也很好,只是不愛說話而已。 季紺香的弟子服染了許多血污,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找云遺善幫忙。 其實這個時候找其他人會更好,比如說杭明山的素和風(fēng),幫她治傷還能幫她找個地方住?;蛘吒纱嗳シ笱谴龓兹眨拖氲搅巳フ以七z善。 自從淞山一見,她就時不時會想到云遺善一個人站在皚皚白雪中的身影。 一個人在淞山住了幾百年,該是多孤單無趣啊。 * 云遺善的殿外種了許多白梅,寒風(fēng)一吹,帶著幽香的花瓣從枝頭飛散,伴著雪花打圈飄落在雪地里。 季紺香負(fù)劍來到淞山,花枝抖動沙沙作響,云遺善從白梅之中轉(zhuǎn)過身,白梅隨著雪花被風(fēng)揚起,落在她沾了雪的發(fā)上、肩上、血衣上也是如此。 “師叔祖,我來看你啦?!奔窘C香手上還拎了幾包糕點,對著他晃了晃。“你看,我上次說的桃片糕,這次給你帶來了?!?/br> 云遺善的步履總是沉穩(wěn)從容的,踩在雪地里幾乎聽不到什么聲音。 可這次卻有些難以察覺的慌亂來。 他快步走到季紺香身邊,眸光冷然。“你受傷了?!?/br> “下山捉拿禍害人的邪修去了,他居然叫來了幫手,可不是因為我打不過他,最后我可是將他們都制服了。”季紺香有些得意,還指了指脖頸上一處血痕?!熬瓦@兒,師叔祖不知道,當(dāng)時他們可兇殘了,武器是一根線,我好不容易才弄斷了,差點沒把我勒死。” 云遺善目光微沉,接過了季紺香手中的糕點?!斑M(jìn)去吧。” 季紺香的衣服上都是血污,黏膩得有些難受。 剛走進(jìn)云上殿,季紺香就問他:“你這里應(yīng)當(dāng)是有梳洗的地方吧,我這一身血氣難受得緊。” 云遺善指了一個方向,季紺香轉(zhuǎn)瞬就沒影了。 桌案上除了糕點,還有幾本被她帶回來的雜書。 行善劍被放置在一旁,白玉劍柄上有幾道裂紋,鮮血滲進(jìn)去,紅色的紋路帶著一股子詭魅之感。 云上殿的湯池是這山中的一處暖泉,云遺善靈力多得沒地方用,便時常造些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甚至還會按照書上的記載,自己做各式各樣的東西。 季紺香脫衣泡在溫池中,身上的傷口一遇熱水,便疼得她倒吸冷氣。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頭腦都在水里泡得昏昏沉沉,她才想起自己忘記帶衣服了。 她正準(zhǔn)備捏個靈蝶,讓云遺善想辦法送進(jìn)來一套衣物,溫池屏風(fēng)便出現(xiàn)一個身影。 霧氣氤氳,看不大清,卻是個姑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