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師叔祖以后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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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傳來聲響,季紺香跳進(jìn)來,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 她拍了拍衣服,看著呆愣的徐檀,挑眉道:“怎么傻了?” 徐檀跑過去抱住她,激動地語無倫次?!皣?biāo)牢伊耍詾槟悴换貋砹?,你說要走,我還以為真的就再也不回來了。明天我就要成親了,我好害怕啊,嗚嗚嗚嗚,你總算回來了,這么長時間我都沒見到你。” 季紺香拍拍她,問道:“你們怎么突然就要成親了?” 徐檀松開她,“他說我成親的時候,你一定會回來看我?!?/br> “......”季紺香以為自己聽錯了?!熬瓦@?” 徐檀臉紅得像是要滴血,咬著唇不再往下說。 看到床榻邊放著的喜服,季紺香補(bǔ)了一句,算作是祝福:“喜歡就成親吧,以后他要是對不起你了,來找我,幫你殺了他?!?/br> 徐檀低著頭,小聲:“哦......” “就這么盼著我回來啊?” 徐檀雙眼放光般:“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br> 雖然她知道季紺香當(dāng)初是被迫和她綁在一起,好幾次都想要了她的命,時常打擊嘲諷,可她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因為季紺香。 若不是她,自己早在十幾年前的雨夜就死了。 “親人?”季紺香瞇了瞇眼?!拔沂悄闶裁从H人?” “我把你當(dāng)做jiejie!”徐檀態(tài)度誠懇。 季紺香一本正經(jīng):“你娘親叫我jiejie,你再怎么也是叫我姨母?!?/br> 她一心讓徐檀跟著叫,以后白雁歌見了她,也有理由做他的姨母。 門被敲響,燭火的光亮照在窗紙上,映出朦朧的身影。 白雁歌聽到了季紺香故意誘導(dǎo)徐檀,就是為了占他便宜,敲門將她趕走。 “云遺善找你?!?/br> “誒!”徐檀驚呼一聲,季紺香已經(jīng)從窗子跳了出去。 門外的人影卻遲遲未動。 兩人之間詭異的沉默,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屋子里的燈花發(fā)出微弱的噼啪聲,窗外蟲鳴陣陣,方才無端升起的慌亂不安,忽然就漸漸消散了。 白雁歌有許多話想說,在心頭輾轉(zhuǎn)了來回,卻都沒說出口。最后只是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屋子里的人終于關(guān)切開口:“你怎么咳嗽啦?是受風(fēng)寒了嗎?” 白雁歌唇邊溢出笑意,聽著她輕柔溫軟的嗓音,突然升起一股子燥熱來。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語氣平淡:“無事?!?/br> “你怎么還不走呀?”徐檀小聲問道。 白雁歌笑了一聲:“不能見面,聽聽你的聲音也好?!?/br> 徐檀剛緩和的心跳又開始跳得飛快,安靜的夜里,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 “那......那你現(xiàn)在見到了,趕......趕緊走吧。”徐檀緊張地語無倫次。 “那我走了?!?/br> 徐檀聽到這句,卻發(fā)現(xiàn)門外的身影仍是遲遲不動?!澳阍趺床粍樱俊?/br> “我明日來娶你。” 她先是一愣,很快低下頭去,嘴角止不住的上勾。 “嗯?!?/br> * 次日,季紺香和云遺善一同送徐檀出嫁。 滿座賓客,都在對白雁歌道賀,平日里板著一張死人臉的他也掩不住臉上笑意。 季紺香和云遺善不想被人認(rèn)出,便換了副模樣,坐到素和風(fēng)身邊。 云遺善第一次參加婚宴,對一切都很好奇,見到和書上有出入的地方,還會疑惑的問她。 “這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成親又沒有婚宴?!奔窘C香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云遺善就以為她是覺得遺憾。 “是我不好,你若是想辦婚宴,等我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一點都要不想辦婚宴,你想想我認(rèn)識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以天地為媒,滿天星河見證過了,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還要再辦一次婚宴多不像話啊?!?/br> 素和風(fēng)聽著兩人說話,冷哼一聲?!澳氵@人真是一點講究也沒有。” 季紺香坦然:“我們劍修瀟灑不羈,和你們這些磨嘰話多的醫(yī)修可不一樣?!?/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掐起來,莫名其妙就開始拼酒。 云遺善看不懂,只好在一旁安靜地坐著。 兩人不知喝了多久,季紺香臉上漸漸有了紅暈,云遺善怕她喝多了胡說八道,只好抱著她回淞山。 季紺香暈暈乎乎躺在床上,脫了鞋襪和外衣,無意識一般往被窩里拱。 云遺善為她脫衣,被用力推開。 他嘆了口氣,索性不脫了,伸手將她撈到懷里抱住。 亂動的季紺香終于安靜下來,呼吸趨漸平穩(wěn),很快就沉沉睡去。 夜色寒涼如水,淞山更是如此,安靜到只有風(fēng)雪的聲音。 云遺善半夜醒來,是被懷里的季紺香給吵醒的。 他向來淺眠,夜里細(xì)微的聲響足以將他喚醒。 聽到懷中人在小聲地嗚咽,身子還微微顫抖著,他立刻坐起。 手一揮,殿中的燭火全部燃起。 鼻尖嗅到微弱的血腥氣,云遺善心中一沉。 而季紺香緊閉的雙目睜開,眼里有一層朦朧的水霧,聲音有些顫抖:“我好像來葵水了......” 云遺善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心中卻有些懷疑,用寬大的衣袍摟住她,打橫抱起后直奔著杭明山去了。 于修士而言,修為越高越難孕育,葵水這種事也是一樣,像季紺香這種修為,斷不該如此。 素和風(fēng)夜里睡得正香,門被人猝不及防踹開,轟隆一聲巨響,嚇得他從榻上彈起來,差點就祭出法器了??辞鍋砣撕蟾菤獠淮蛞惶巵恚瑓s又不敢對云遺善發(fā)脾氣,強(qiáng)壓著怒火,咬牙切齒道:“大半夜擾人清夢,敢問有何吩咐?!?/br> 話一說完,突然有個力道將他直接從榻上掃了下去。云遺善這才抱著季紺香放上去,語氣有些不穩(wěn):“你且看看怎么回事?” 半晌后,素和風(fēng)沉著臉,兇巴巴地說:“你們兩個干什么呢?再送晚點孩子都保不住了,白日里看她喝那么酒也不攔著,都要為人父母了還這么亂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找藥給季紺香喂進(jìn)去,云遺善運轉(zhuǎn)了靈力給她,季紺香的臉色才算是緩和下來。 素和風(fēng)看云遺善還是一副沒回過神的樣子,皺眉道:“怎么回事?你真的不知道她有身孕了?” 云遺善僵硬地點了點頭。 “這個修為了還能有孩子,你們兩個了不起啊。行了,你們兩個的孩子命大,趕緊回去吧,我還要睡覺呢?!彼睾惋L(fēng)說完,看到自己床褥上的血,臉色又是一黑。 真是兩個害人精,以后生出的孩子肯定也是個不聽話的。 季紺香第二日睡醒了,昨夜的事模模糊糊,她還以為是一場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一睜眼,云遺善就坐在床榻邊,神色復(fù)雜地盯著她一動不動。 季紺香眨了眨眼,翻個身繼續(xù)睡,被他硬扳了過來。 “你要干嘛?” 云遺善坐在榻邊,就這么看了她一晚。 啞著嗓音開口:“不是葵水?!?/br> 季紺香皺眉?!拔疫€以為是夢呢?!彼伎齑蟪司沉?,再來葵水簡直沒道理。 “是有身孕了?!痹七z善說道。 “......”季紺香眼睛瞪大,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 “昨晚我?guī)闳フ伊怂睾惋L(fēng),差一點孩子就沒了。你前幾日一直不安分,昨日又喝了太多酒......” “我他娘的......” 季紺香一時沒能接受,甚至罵了句臟話,怎么都不愿相信?!安皇前?,我們這個修為,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有了身孕啊,素和風(fēng)是不是搞錯了,我就說他醫(yī)術(shù)不精?!?/br> 她和云遺善還要去許多的地方,還有好多事要做,怎么突然就有孩子了。 季紺香臉色慘白,心中是說不出來的復(fù)雜,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忐忑,感受不到一絲喜悅。 云遺善摸了摸她的臉頰,溫聲安撫她:“我知道你可能很意外,興許會覺得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別怕,沒事的,有我陪著你?!?/br> “我昨晚想了很久,在此之前我也曾想過,若是有了孩子我們會是什么樣。等真的有了孩子,卻有些措手不及,我父親很早就離開了我,我不知道該如何當(dāng)好一個父親,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而且我知道,女人有了身孕要處處小心,生孩子時會很疼,凡間不少女人甚至因此喪命......我是不愿讓你承受這些的。” 云遺善靜靜說完,季紺香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說她可以不要這個孩子。 季紺香的手不自覺就放在了小腹上。 一片平坦,絲毫想不到里面有一個孩子。 “你不喜歡這個孩子嗎?” 云遺善幾乎是不假思索道:“自然不是?!?/br> 他有些嚴(yán)肅:“你怎么這樣想?!?/br> “我看你這副表情,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她牽住云遺善的手。 “你的一切我都喜歡,孩子也是。”云遺善說道孩子,眼神有些黯淡。 他是真的想了許久,也想到若是有一個孩子,以后會長得像誰。 一切尚未有定數(shù),這個孩子在他們的意料之外,會打破他們計劃好的以后,季紺香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