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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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二八神,他們卻也不明就里,只信誓旦旦擔保說這羽民國值得信賴,絕不會有問題。 二八神沒必要欺騙他們,更何況除了羽民國外,附近的國度大多遭遇獸潮襲擊,十不存一,沒有更好的選擇。 決定好去處,元始便要離開。 他的目光匆匆掃過人群,最后看向某個方向。 飛翼精神一振,眼巴巴地看著他,以為師祖有什么要向他這個隊長交代。 他挺胸收腹,心想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要讓師祖看到他的實力。 下一秒,他見元始越過自己,目光落在旁邊。 容澤,你過來。 飛翼: 行叭。 容澤不知所以,以為元始是有什么要交代自己,不敢耽誤,忙小跑著上前,豎起耳朵,生怕漏掉一個字。 伸手。 ???容澤愣了一下,才茫然地舉起左手。 就見一道金光沒入他的掌心,輕飄飄的沒什么感覺,就是手心中多了一個不大明顯的金色印跡,像一朵綻放的花。 本尊予你金花一朵,若遇到危險,此印可護你周全。元始語氣平淡,好似在討論天氣一般簡單。 圣人金花! 容澤沒什么反應,飛翼卻噌的瞪大雙眼。 有此印護身,那除非是遇到毀天滅地的大災,那真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當然,金花也不是那么好得,此乃元始用圣人精血煉成,就連元始本人也只有三朵而已。 容澤不是很清楚金花印所代表的含義,但看飛翼的反應,這似乎是個好東西。 他忙鄭重向元始道謝,后者卻揮揮手,招來一片浮云,消失在天際。 這位道友真是好修為。二八神仰頭目送元始離去的背影,十六雙眼睛滿是敬佩。 在這種缺乏靈氣的環(huán)境中還能使用騰云術,只怕有大羅金仙的修為吧? 飛翼心不在焉地打了個哈哈,還未從見到金花印的震驚中回過神,看向容澤的目光也充滿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 容澤被他看得后背發(fā)毛,神情僵硬:怎、怎么? 飛翼只搖頭不說話,倒是另一名弟子忍不住道:容兄,師祖真的很看重你呢。 嗯。容澤抿了抿唇,下意識蜷起左手,指腹劃過掌心的金花印。 他明知道什么也摸不到,卻還是覺得那一片燙得驚人,如灼灼燃燒的火苗。 風一吹,呈燎原之勢。 *** 二八神熱情地給恩人們帶路。 十六兄弟并排在隊伍最前面,步伐整齊劃一,隨著腳步的每一次落下,大地跟著發(fā)出輕微的顫動,氣勢洶洶。 在自己人看來,這很叫人安心。但在外人眼里,就不那么美妙。 糟糕,二八神又來了!羽民國的城墻上,羽人護衛(wèi)軍大驚失色。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支隊伍,引起高度警覺。 千萬別讓他們靠近! 長官一聲令下,士兵們整裝齊發(fā),身披盔甲,提著長劍扛著大刀,從城門內沖出,烏壓壓的一片,大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飛翼大老遠就看到這里的動靜,嚯了一聲,奇道:這是怎么了? 二八神笑道:這羽人最是熱情不過,他們怕不是特意出城迎接咱們的。 容澤感覺有哪里不大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 待眾人走近,才發(fā)現(xiàn)情況與想象中的有所出入。 成百上千的士兵齊刷刷攔在城墻前,臉上掛著毅然決然的表情,緊張而嚴肅地對著他們。 飛翼滿臉茫然:這難道是羽民國的待客之道? 二八神抓了抓后腦勺,疑惑道:要不我去問問。 等一下!容澤趕忙攔下他們,急得都破音了,你們千萬不要上去! 怎么,這些羽人有問題?飛翼聯(lián)想到當初在發(fā)鳩宮的經歷,后背一涼,來了精神。 見飛翼這副模樣,容澤便知他是想岔了,哭笑不得地搖頭:不是羽人有問題。 頓了頓,他轉向同樣茫然的二八神,表情嚴肅:我想,問題大概出在你們身上。 照二八神自己的說法,他們瘋了以后,就在這片平原上茫無目的地游蕩,給附近居民帶來不少麻煩。期間羽民國還派人來喚醒他們,但最后卻折戟而歸。 羽人們還不知道你們已經恢復神志,恐怕以為你們又是來搗亂的。容澤解釋道。 二八神恍然大悟,他們瘋了太久,竟忘了這茬。 不好意思啊兄弟,反而給你們帶來麻煩。二八神頗感抱歉。 他們原本是打算給把恩人引薦給老朋友的,沒想到卻發(fā)生這檔子事。 容澤擺擺手:無礙,既然是誤會,解開就沒事了。 當然,眼下這種情況,二八神不宜出面,還需找一個靠譜的代言人。 此人最好長相和善,沒有攻擊性,容易交流。換言之,是個可愛又迷人的小甜心,還要懂得說話的藝術。 眾人目光落在容澤身上。 不行!飛翼立馬跳出來反對,阿澤他不懂術法,讓他孤身一人闖入大軍之中,這太危險了! 作為自封的容澤護衛(wèi)隊隊長,他絕不允許有任何威脅容澤生命安全的因素存在。 沒事,我想不會有太大問題的。容澤拍了拍他肩膀,反過來安撫道,二八神不是說了嗎,羽人性格溫和,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輩。 可是 飛翼還想說什么,卻被容澤打斷:好啦,我意已決,就這么定了。 他的語氣里有種不容拒絕的嚴肅。 有那么一瞬間,飛翼以為自己面對的是元始或是家族族長這樣的權威人物,有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威嚴。 面對意外流露出王霸之氣的容澤,飛翼在吃驚之余,束手無策,最后只好勉強同意,并千叮嚀萬囑咐,一旦有情況,隨時呼救。 容澤笑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轉眼,他又變回那個溫溫柔柔的阿澤,一身凌厲盡消。 羽人軍也發(fā)現(xiàn)在二八神身邊跟著的那群人,以為他們是一伙的,更是緊張,拽緊手里的兵器,隨時準備反擊。 沒想到,那群人卻突然停在原地,沒有上前一步的意思。 在此之前,羽人軍也跟發(fā)瘋的二八神交過幾次手,每次都是二八神主動進攻,絲毫不給羽人軍喘息的機會,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還特意停下來給他們布置陣型的時間。 莫非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變化? 羽人軍的首領是個很有經驗的老將,當發(fā)現(xiàn)二八神的異常后,立刻下令暫且停止進攻,觀望對方究竟要做什么。 不多時,他看到有人從二八神身后走了出來,孤身朝軍隊所在的方向走來。 將軍,這副將滿臉無措,不知該不該出手。 老將羽霆半瞇起眼,下令:等一下,且看他想做什么。 那人一直走到羽人軍隊伍前才停住,對前方的衛(wèi)兵拱了拱手,朗聲道:在下打昆侖而來,有一事想向你們主帥匯報。 這個消息被一層層傳到羽霆耳中,他挑了挑眉:來自昆侖山?闡教弟子? 他若有所思:聽聞闡教一直有派人到各地鎮(zhèn)壓獸潮。 將軍,此人所言,不可全信。副將緊張?zhí)嵝选?/br> 羽霆反問:你覺得他像是狂化的樣子? 這副將噎了一下,眼下這種情況,還是小心為上。 這種情況是什么情況?羽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是獸潮肆虐,還是西 將軍,慎言!副將嚇了一跳,忙打斷他,緊張地朝四周望了望,壓低聲音,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見部下如此小心,羽霆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堪堪把胸中怒火壓了下去,從鼻腔擠出冷哼,硬邦邦道:也罷,不提這種煩心事。你讓那個來自昆侖的年輕人過來,本將倒想看看,他究竟帶來了什么消息。 可是 你難道想抗命不成? 副將見他心意已決,只好答應下來,親自將對方帶到羽霆面前。 年輕人,你說有事要向本將匯報?羽霆饒有興趣地打量容澤,見他相貌斯文,雙目清明,不像是狂化的樣子。 再聯(lián)想到先前二八神的異常舉動,他心中輕輕一動。 容澤也在打量這位據(jù)說戰(zhàn)功赫赫、連國王見了也要以禮相待的老將。 只見他頭發(fā)花白,精神卻很好,雙目炯炯有神,身姿挺拔,聲如洪鐘。若不看臉,還以為他正當壯年。 羽霆將軍,他笑著開口,我的確有事相告 *** 阿澤!見容澤出現(xiàn),飛翼頭一個沖上來,見他全頭全尾,不像是受傷的樣子,這才松了一口氣,太好了,你沒事。怎么樣,順利嗎? 容澤目光復雜,欲言又止。 飛翼察覺他的異常,心中一驚:莫非他們不相信? 倒也不是。容澤眉頭輕鎖,嘴唇翕動,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他原本以為,二八神恢復清醒的消息一定會震驚羽人軍。沒想到那個老將軍聞言,卻沒表示出多大的震驚,似乎認為這都是理所當然。 來之前他設想過許多種可能性,最糟糕的不過是對方不相信自己的話,卻唯獨沒料到這種情況。 對方未免也淡定過頭了吧,莫非羽人生性如此? 這么會這樣?連二八神也覺得羽人們的表現(xiàn)很是奇怪,他們原本不這樣的啊。 不管怎么說,他們能接受就是好事。飛翼樂觀道。 這倒是。 在誤會解除后,羽霆遣散了羽人軍,并同意讓他們一行人進城等候教中長輩。 在獸潮肆虐之際,能有片瓦遮頭,不必在荒蕪的平原風餐露宿,也是件叫人歡呼雀躍的喜事。 告別二八神,眾人朝羽民國行進。 羽霆特意留下一小兵為他們帶路,進了城門,眼前是條繁華的街道。 路上行人不少,人頭攢動,摩肩接踵,人們臉上神色恬淡,表情輕松,看不出災難將至的跡象。 容澤頗有點驚訝,先前觀羽人軍那如臨大敵的架勢,他還以為城內也是秩序緊張。 沒想到當?shù)匕傩彰嫔匠?,像是絲毫不知城外的世界正遭遇著怎樣的恐怖。 先前途徑厭火國,當?shù)厝说谋憩F(xiàn)可不這樣。國內幾乎是全民皆兵,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街上幾乎沒有人在閑逛。 哪里像這里,道路兩旁擠滿了商販,吆喝聲不絕于耳,逛街的人也不少。 真奇怪 容澤聽到飛翼自言自語,心中一動,忙問:你也覺得不對勁? 對啊,飛翼用力點頭,滿臉疑惑,聽二八神說,這羽民國物產豐富,國民富庶,百姓個個身著綾羅綢緞,頭戴珠寶翡翠??晌以趺从X得,事實好像并非如此。 容澤一怔,才發(fā)覺這路上的乞兒似乎格外的多。 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賣蛋餅的小攤。 一只大而圓的鐵鐺架在爐子上,用刷子涂油,放上攤好的薄面餅,待到餅皮微黃,用筷子劃開一個小口,灌入打散的蛋液,烙均,刷上醬汁,即可卷起食用。 這做法有點像現(xiàn)代的雞蛋灌餅,只不過沒有加里脊rou香腸等配菜。 但對許多人來說,已經是難得的美味。 附近有不少衣衫襤褸的兒童,目光緊緊追隨攤主烙餅的動作,用力咽口水,眼中滿是渴望。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富庶國度該有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上學時,學校附近有家雞蛋灌餅攤子,那味道真是絕了!可惜畢業(yè)后再也吃不到了QAQ 《山海經海外南經》說:羽民國在其東南,其為人長頭,身生羽。一曰在比翼鳥東南,其為人長頰。 第39章 、施粥 老板, 來個蛋餅。一大一小兩人出現(xiàn)在餅攤前。 那個大人瞧見那些衣衫襤褸的孩子,八字眉緊緊擰在一起, 語氣厭惡:老板,這怎么回事? 都走開,別堵在這里,影響老子做生意!攤主暴躁趕人,轉眼對客人賠笑,大人,小的已經把他們趕走了。 對方翻了個白眼, 不耐地揮了揮手, 丟出幾枚錢幣,兇巴巴道:賞你的。 老板立刻笑得找不到眼睛,手腳伶俐地攤出一張蛋餅。 不想那大的接過蛋餅并不吃,而是雙手捧著,恭恭敬敬轉交給身邊那個小孩, 臉上是與方才截然不同的諂媚:主子,您趁熱吃。 飛翼撇嘴:還以為多大的威風, 原來只是個奴才。 同時他又有點疑惑:那家奴看上去是典型的羽人長相, 可那個小主子的相貌卻不大像本地人,這是怎么回事? 小孩接過蛋餅, 啃了幾口,似乎又不想吃了, 隨手丟棄在地上。 出爐不久的蛋餅尚還冒著熱氣, 只是邊角缺了個口。 飛翼微微皺起眉:好浪費。 容澤向來陽光明媚的臉, 此刻如暴風雨前陰沉的天。 他看不得有人浪費食物,尤其是這種故意丟棄食物的行為。 阿澤? 他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飛翼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深吸一口氣, 扯了扯嘴角:沒事。 飛翼正想說這還沒事,你的臉都比那烙餅的鐵鐺還黑了,就聽到哐當聲響,嚇了一跳,循聲看去,又是一愣。 方才那些被蛋餅攤主趕走的流浪兒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來,扭打成一團,正爭奪那塊被丟棄的蛋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