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HHH】放肆地抵在她的腿間,挺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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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沅君見此,幾乎愣住。 方才的驚懼逐漸散去,尋回了一點(diǎn)理智。 她似乎明白那日蘇的意思了。 小王爺這是還不上錢,打算將自己抵給她? “我曉得你們海特人的規(guī)矩。” 那日蘇的手圈著自己的性器,擼動(dòng)了幾下。 其實(shí)也是多此一舉,在他拿出來的瞬間,那東西便早早的挺立起來了。 說話的時(shí)候,他腳步未停,朝著路沅君走去。 甚至還用眼神示意她,去扶著桌子趴好,提起裙子來,快些了事。 雖說因著老王爺?shù)氖虑椋侨仗K從不近女色。 可他是蒙古人,牛羊馬匹,牲口配的場(chǎng)面他見多了。 加之男人對(duì)這種事,多無師自通。 他此刻yuhuo中燒,目光鎖在路沅君露出的半截小腿上。 外頭明明吹著嚴(yán)寒北風(fēng),帳子里現(xiàn)下爐火也不旺盛。 可那日蘇定定的看著衣衫輕薄的路沅君,豐盈的雙乳將薄衫撐起,他就很想上手去摸一摸。 且還猶豫猜測(cè),是不是要立春了,怎么如此燥熱。 “且慢且慢……” 路沅君連連擺手,似有話說。 偏偏那日蘇的動(dòng)作太快,她說這話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被按趴在桌上了。 他銜住了路沅君的耳尖,粗重不勻的呼吸順著發(fā)絲的縫隙,噴灑在了她的脖頸上。 從未這么近的聞過女人的味道,淡淡的皂味和脂粉香氣,同牧場(chǎng)里的男人簡(jiǎn)直有天壤之別。 那日蘇心口跳了跳,喉結(jié)滾了滾。 他用膝頭頂開路沅君的雙腿,撩開自己明藍(lán)色的蒙古袍。 早已硬挺的性器,隔著路沅君那層薄薄的衣料,放肆地抵在她的腿間,挺了兩下腰。 做完這一套,他才想起來,還有些事需要商量好。 “給你做新郎,能抵銀兩多少?” 他身上帶著些夜間的涼風(fēng),甚至還有冰雪的味道。 那日蘇的衣衫碰過的地方,都是絲絲的涼。 可他呼吸掌心卻熾熱,親吻過的,撫摸過的地方,全發(fā)燙。 被他這么一頂,路沅君輕微的戰(zhàn)栗了一瞬,雙腿難免有些軟了。 她反過半邊側(cè)臉回望向那日蘇,右手掐住了他的小臂。 “小王爺,最多就一擔(dān)。” 那日蘇將路沅君翻過來,讓她半躺在桌上,和自己面對(duì)面的望著。 后背貼著桌面,腰身反弓起來,腳尖不安的點(diǎn)晃。 路沅君想踩在地上,可那日蘇推著她向上,徹底讓她雙腿懸空。 她現(xiàn)下就如一張拉滿的弓,而草原上的獵手,似乎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 那日蘇伸手,去解路沅君的衣裳。 才剛解開上身的紐扣,她半邊鎖骨和一邊的乳露了出來。 那日蘇覺得她胴體極白,比外頭的雪和月光還晃眼。 碩大賁張的性器抵在路沅君的腿心反復(fù)的蹭弄,那日蘇附手上去,按在了她的胸口。 柔軟的乳rou填滿掌心,似一團(tuán)剛做好的軟酪,任他揉捏成各種形狀。 路沅君仰面看著他,挺立的胸脯一起一伏。 眸子里水光,濕漉漉的好似夏日里待捕的幼獸,可憐又無辜。 她不經(jīng)意中流露出的慌張,那日蘇全都看在眼里。 他彎下腰,去親吻路沅君的眉心。 緊接著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那日蘇引著她,像那夜里他想的一樣,讓路沅君落在狼崽子身上手,改游移在他的身上。 他胸膛上肌rou起伏,全是緊實(shí)的觸感。 路沅君雖未見過那日蘇在那達(dá)慕上奪得頭籌的模樣,可現(xiàn)下摸一摸,也能猜個(gè)大半了。 這事情做來本不符他的身份。 但那日蘇這會(huì)兒似乎沒工夫想那么多,他捉著路沅君的手腕,按到了自己胯下。 讓她用手觸摸自己,將碩大賁張的性器一下下的往她的手心里撞。 “你們海特人不實(shí)在。” 他什么身份,只一擔(dān)銀子,未免太過荒唐。 路沅君被他這樣一講,臉上燒了起來。 也對(duì),那日蘇不說身份,就他這身板兒,多少自己給的是有些少了。 她收回正握著那日蘇下身陽具的手,和他十指緊扣,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比了個(gè)更高的數(shù)。 “還能談嘛……” 加了一些,也沒加多少。 可她那萬事好商量的調(diào)子,討好了那日蘇。 他伏下身子來,湊到路沅君的耳邊,也說了一個(gè)數(shù)。 “不!成!不!成!” 路沅君聽完以后花容失色,一手推著他的胸口,一手收拾自己的衣服。 獅子大開口! 錢不是樹上長的,也不是地里挖的,更不是大風(fēng)刮的。 敬石如還倒貼呢! 憑什么他那日蘇就這么貴? 路沅君掙扎著想要起身,那日蘇卻不給她機(jī)會(huì)。 他動(dòng)作青澀但力量大,路沅君的掙扎讓他有些氣惱,畢竟他現(xiàn)下根本無法全身而退。 那日蘇用雙手撈起她的膝窩,徹底的將自己抵在她的xue口。 近來敬石如與路沅君夜里相會(huì),已然多了些花樣。 開始前總要親親摸摸,比起路沅君預(yù)料中的借新郎,多一些閨房之樂。 可那日蘇從不耽于情愛,加之他身量過分高大,平日里是馴馬射箭的。 相較而言,動(dòng)作實(shí)在要粗魯許多。 下身抵上后才挨蹭了幾下,不等流溢的蜜意為那東西染上滑膩,他就已經(jīng)試探著要抵入了。 起初那日蘇還有幾分溫柔,頭一回也不敢亂來,可反復(fù)都不得其法,耐性便被消磨了。 他低低用蒙語咒罵了一句,路沅君聽不明白,只覺得那語氣似在怪她太緊了。 單手按住路沅君兩只細(xì)手腕子,高按到她頭頂?shù)奈恢茫律砗莺莸耐α诉M(jìn)去。 “那便按你說的?!?/br> 灼燙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他伏低身子低頭含住她的乳尖。 嘬咬幾下后,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路沅君粗喘著擰起眉,被他撞得渾身顫抖。 一雙足懸在空中,隨著他撞的力度,不住的搖晃著,尋不到能安穩(wěn)踩踏的去處。 “你緩些!” 她用上了最后的力氣,將足搭上了那日蘇的肩。 可這動(dòng)作恰好讓她扭了一下腰,快意便朝著那日蘇席卷。 那日蘇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半濕的發(fā)絲將潮意纏到了他的指尖。 回應(yīng)的話淹沒在一聲聲低喘中,那日蘇不僅沒緩,還入得更急,更深了。 他幾乎要沒了分寸,偏過頭,一口咬在路沅君的抵在他臉側(cè)的小腿處。 下身不住的反復(fù)抽弄,快感如浪潮般洶涌。 路沅君眼眸里一片濕漉,幾聲嬌呼破碎蝕骨。 “多加些也不是……不成……” “輕些……” “慢些!” “我可不是你養(yǎng)的牲口……” 那日蘇本來望著她漉漉烏黑眼眸,像所有的獵手一樣,心間好一陣躁動(dòng)。 他倒并非是因?yàn)槁枫渚o的銀兩少,而故意輕賤她。 純粹是興致來了,又夠濃,一時(shí)有些昏頭。 路沅君這一句話,那日蘇猛地清醒。 她下身不住的收縮吃咬,緊得那日蘇莫名的惱火。 想要入她入的更狠些。 偏偏這會(huì)兒清明一些后,瞧見路沅君身上自己留下的紅痕,他動(dòng)作又真的緩了下來。 改輕咬為輕吻,他抱起路沅君,從桌上移到了榻上。 “成?!?/br> 那日蘇這么回應(yīng)。 “我緩些。” —————————————— 加更要明天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