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就這樣幫(微H)
這次的皇帝顯然沒有方才那么好說話了,堵著她的嘴一頓狠親,舌頭也談了進去,堵的她只有嗚嗚叫喚。 不過到底是體力不敵,沒一會兒她就連嗚嗚的聲音都沒有了,像是一個已經被撬開了的小貝殼,張著小嘴予取予求。 新皇這才終于心滿意足的暫時放過她,悠悠嘆了一聲:“日后你在床上還是不要說話的好?!?/br> 沉柔水咬著唇委屈,扁著嘴一言不發(fā),別過臉去不看他。 “生氣了?” “臣女不敢?!?/br> “還是生氣了。”慕容煜認命的苦笑,半摟著衣裳散亂的她坐了起來。 一頭墨發(fā)已經散亂,跟身上的紗衣交織在一處,黑色的發(fā)和粉白的紗衣里包裹著一個如玉般的小人兒,凝脂般的皮膚上頭還有他方才發(fā)狠捏出來的幾個紅印。 “疼嗎?” 她沒動,仍舊偏著頭不看他。 慕容煜虎了臉:“再不說話朕繼續(xù)親你了?!?/br> 沉柔水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推著他的肩膀跟他扯開一部分距離,恨恨道:“皇上方才金口玉言,說在床上讓臣女不要說話,臣女謹遵圣旨不敢違抗?!?/br> 又是一通大道理。 且還生了點子氣。 慕容煜撲哧一聲笑了:“你到底氣什么?氣朕吻你,氣朕讓你喝下奶的湯水?” “皇上這是明知故問。” 明明曉得她想出宮去跟家人團聚,卻偏偏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把她留在宮城里;明明自己有心上人,她也提了好幾個可以一勞永逸的法子,可他偏偏一句都聽不進去,照樣把自己這個替身磋磨的狠了。 沉柔水氣呼呼的把懸在手臂上的紗衣拉上肩頭,遮蓋住那一片紅痕,“皇上天恩難測,臣女資質駑鈍,實在是參不透皇上的心意了。您要我盡忠,那臣女不敢辭,可臣女不止是皇上的臣子,還是父親母親的女兒,是meimei的長姐,如今皇上后宮已經盡數(shù)遣散,因著那玫貴妃,霍將和柳相也不在堅如一塊磐石,皇上并無用得著臣女之處了,為何還要……” “還要什么?” “還要這般。”說道后頭,她的頭漸漸低下去:“皇上也明知道,臣女于這件事上很是懼怕,整個大楚您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何非要臣女呢?即便是因為奶水,想必霍皇后一定很樂意懷上您的孩兒,到時候皇子由奶娘喂養(yǎng),霍皇后的奶水不都是皇上的?” 慕容煜虛虛地摟著她,半靠在床頭,瞇著眼睛聽她憤憤不平的說個不停。 等到終于沒了聲音,他才緩緩開了口:“都說完了?” “……嗯,完了?!?/br> “那就該朕說了?!彼暮斫Y上下滾了滾,道:“既然柔兒不想做這事,那咱們就來說說你擅長的。今日早朝上,玫貴妃叫朕賜死了,且是因為霍大將軍步步緊逼所致,想必那柳相勢必心懷怨懟。但兩人畢竟合作頗久,聯(lián)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接下來該如何做,才能步步為營?” 沉柔水有些驚愕,方才還餓狼一樣撲過來的某人,此時居然一本正經的說起了權謀。 不過這樣倒是讓她自在了些。 她偏著頭略一思忖,道:“《孫子兵法.謀攻篇》說道,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既然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裂痕,那就該趁早把這個裂痕擴大,擴大到無法彌合,擴大到收不了場。柳相冤枉我爹爹謀反,不過憑的是從前的一首詞作。柳相自詡文采斐然,臣女就不信了,這些年他的詩書賦撰中就沒有一點破綻?” 說完,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狡黠一笑:“就算沒有破綻,那咱們也能給他創(chuàng)造破綻。” 每逢說起這些話題,她就一改方才委屈肅然的模樣,變得活靈活現(xiàn)起來,眼珠子轉的滴溜溜,唇邊也掛著淺淺淡淡的笑意,侃侃而談,大方自在,格外……勾人。 慕容煜捻起一縷她垂在半空的墨發(fā),在手中一圈一圈的打著旋兒:“柔兒若是男子,說不定還真可以在朝堂上有所建樹。” 沉柔水也不知他這話到底是夸還是貶,眨眨眼道:“爹爹也曾說過,若我生做男兒身便好了,讀書科舉,入仕盡忠,是個當臣子的好料子?!?/br> “朕缺的可不是臣子?!?/br> “那是什么?” 是皇子。 慕容煜心里有數(shù)。 昨日問過趙太醫(yī),柔兒的身子無礙,房事上也無甚忌諱,只是每次與她親密她都很是不愿,但凡自己不是皇上,她腦子里還有著根深蒂固的“忠君”思想,否則怕是早就跑了。 慕容煜的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腰肢纖細柔軟,因著此時是跪坐著,彎出一個精巧的弧度,他伸手上去撫了撫。 沉柔水嚇了一跳,下意識按住了他的大手,不讓他到處亂摸:“皇上……” 他的眼神從她雙腿間的粉色rou縫中一劃而過,嘆息一聲:“你還是當女子吧?!?/br> “啊?” 慕容煜反手拉住她的手,輕聲道:“朕知道,你心里害怕,無妨,不做了便是。” 沉柔水松了一口氣。 “只是朕的龍根未曾紓解便會一直挺立著,一會兒還要去御書房議事,總得想辦法消下去才好?!?/br> 沉柔水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而女人的預感多半都是準的,新皇握著她的手,先是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重重摸了一遍,然后慢慢往下。 他如今身子壯實了許多,就連胸口處也生了些毛發(fā),還有肚臍下方,一直連接到龍根深處,摸著……怪扎手的。 明黃色的褻褲未退,靈活的手指直接挑開了褻褲的邊緣,握住她的手伸了進去,重重按在了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上。 沉柔水一時不察,叫他一個翻身重新壓在了身下,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好柔兒,幫幫朕,嗯?” 說話間,沉柔水只覺得手里那根東西似乎又脹大了幾分,硬的像是guntang的烙鐵,隨著他說話的呼吸聲往前挺了挺,在她的掌心來回抽插了幾次。 “……怎、怎么幫?” “朕那本書冊,柔兒可瞧見了?” 沉柔水雙頰一紅:“臣女給您收起來了?!?/br> “收到哪里了?” “……褥子下頭?!?/br> 他輕笑:“藏這么深?” 沉柔水暗暗啐了他一口,這書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放書架上,只能找個地方好生藏著,總不能叫人看見了,說當今圣上是個yin魔吧? 慕容煜伸手在褥子下頭摸了摸,果然摸到了那本春宮圖。 思索著翻開了一頁,眼中精光一閃,反手把書遞給她:“就這樣幫?!?/br> 沉柔水偏頭去看了看書上的那副圖,只見一個男人光裸著身子站在樹下,一個女人倒栽蔥似的被他抱著腰,嘴里正含著…… 她嚇得一哆嗦,揚手就把書扔了出去。 慕容煜也不惱,慢條斯理地握著她柔滑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龍根上一陣揉搓,目光悠悠地注視著她:“柔兒可愿意?”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她不敢說。 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忠君愛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也不至于死,只是……齷齪了些。 沉柔水把心一橫:“若是臣女這次伺候的好,皇上可否盡快放臣女出宮?” “可?!?/br> “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br> “那是自然?!?/br> 反正金口玉言也不止一次兩次了,謊話說多了反而更加面不改色心不跳。 沉柔水擺出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神態(tài)來,目光漸漸下滑,落在自己的手正按著的地方。 正要伸手去幫他褪去褻褲的時候,卻聽見他悠悠說道:“怎的用完飯,就又餓了?” 沉柔水頓了一下,眼珠子一轉,賊兮兮道:“還有兩盆湯水呢,臣女一口未動,不如讓人拿去熱了,給皇上墊墊胃?” “倒也不用這般麻煩,還得叫人進來,平白瞧見了如今咱們這幅樣子?!?/br>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沉柔水的心坎里。 不管是常公公還是崔姑姑,若是要進來瞧見她與皇上正在做這等羞臊之事,日后連打個照顧怕是都透著尷尬。 “可那魚湯沾著葷,涼了就腥的很,入不得口了?!?/br> “那湯圓呢?” “湯圓敦實,熱的尚且難以克化,若是冷的,便更容易存食,脾胃不寧?!?/br> 慕容煜笑著道:“那柔兒替朕熱熱吧。” 沉柔水吃驚:“現(xiàn)在?那皇上且先放開臣女的手,臣女這就去廚房……” “用不著廚房,”慕容煜坐起身來,他身高臂長,直接伸手從湯盆里撈出來幾個白白圓圓的湯圓來,她的褻褲早已經在幾番糾纏中不知何處去了,如今腿間空蕩,空無一物,正好方便他長驅直入,趁她不備,一枚圓溜溜冰冰涼的湯圓抵在了xue口。 “皇上!” “嗯。” 手指微微用力一頂,那琉璃珠大小的湯圓便被頂了進去,緊接著,是第二顆,第叁顆…… 耳邊傳來他濕熱的話語:“……放一會兒,正好跟奶水是一樣溫度,柔兒替朕做一碗乳兒熱湯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