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馴 第10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年代文尋寶暴富[八零]、天才小侯爺、萌寶駕到:替婚媽咪要逃跑、白桃松木(校園)、吾乃皇太子、我的萬能系統(tǒng)、我要娶老婆、被害者自救手冊、冷少情難自已、邪醫(yī)狂妻:王妃又酥又甜
別這個姓,很特別,但她自認(rèn)不認(rèn)識。 陶染即刻把錢打到賀啟笙的戶頭上。 雖然抵不上他借給父親的,可眼下的關(guān)頭,能補一點是一點。 她想和他兩不相欠。 銀行里,她發(fā)現(xiàn)卡里的錢數(shù)額不太對。 過分多了。 她回憶起,傅野說這錢姓“別”。 她愣了好一會,突然想到,是有個人姓別。 那個高高的,不太愛說話,很拘謹(jǐn)?shù)馁R南初的助手。 下一刻,陶染急急地在馬路上跑起來。 跑向南橋公司。 如果她沒想錯的話,賀家公司的最大股東就是“別鈞”了。 心頭暗暗有個想法。 她一口氣跑到賀南初的辦公室門口,門都沒敲往里跑。 “是你對不對?” 大大的落地窗前,那人坐在辦公桌前低頭看著文件。 腕表被陽光射出耀眼的光。 他微微偏頭,蹙眉。 見是她過來,眉頭舒展開。 陶染想,她就沒見過這么有范又矜貴的老板。 這人還是她對象。 這幾年,在她沒看到的地方,他成長與成熟不少。 尤其她知道,他所有的蛻變與沉淀都是因為她。 她喜歡這樣鎮(zhèn)定自若地他。 也喜歡那個和她玩笑沒有正形,只有自己看到過的他。 “什么是我?”賀南初揚了揚眉。 陶染走到他對面,撐著桌子說:“你幫我爸,不計前嫌?!?/br> 各種意義上的不計前嫌。 想到那筆錢姓“別”,就等同于來自眼前這個人。 多半是,賀南初知道賀啟笙轉(zhuǎn)讓股權(quán)后,讓別鈞收購了些股份,甚至把自己那部分轉(zhuǎn)給他。 打了那些,曾經(jīng)支持賀啟笙上位的人的臉。 他不僅有本事拿到公司,還看不上,能輕松送給別人。 威懾一圈后,又把錢退給了賀啟笙。 想必,賀啟笙看著錢正不是滋味。 賀南初糾正:“是敲山震虎,讓你的追求者,識相地離你遠(yuǎn)點?!?/br> 陶染:“那我不會靠近除你以外的追求者的?!?/br> 這筆錢還給賀啟笙后,她心頭的壓抑感就沒那么重。 賀南初玩轉(zhuǎn)著手里的筆說:“看在你表現(xiàn)良好,一會我讓別鈞把股票再賣給他。” 能做到這步,陶染倒是沒想到,她睜大眼:“你放過他???” “對,”賀南初點頭:“因為不想讓他的苦rou計得逞?!?/br> 也不想你太為難。 放過比為難要難得多。 這樣一來,她和父親就完全不虧欠賀啟笙什么了。 可她想起,賀南初胸口的淺淡疤痕。 以及,在倫敦,他一次次目睹到的,她凝神看賀啟笙的樣子。 那時候,他的心大概不亞于凌遲。 可還是能做出,放他一馬的事情。 大概只是因為怕她夾在中間。 陶染站直,猶豫著說:“你沒必要……” “我樂意,”賀南初把筆帽合上,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雖然我和他關(guān)系是不怎么好,但是好像他家?guī)瓦^你爸爸幾次。一加一減,我來還他?!?/br> 他是個把自己和陶染的家庭放為一個整體。 讓她忽然生出有個家的感覺。 哪怕今日,他已成長為一個強大而又被仰望的人。 卻永遠(yuǎn)記得把她捧在最上面。 凌駕于,他的喜惡。 “你真好?!碧杖静恢涝撛趺幢磉_情緒,一向伶牙俐齒,只剩下這一句。 “就那樣吧,這次別鈞賣出的股價比收回的時候高上不少?!辟R南初笑了下:“多出的那部分,你幫我存著。” 陶染笑著點頭:“嗯?!?/br> 賀南初補了句:“我要娶老婆用?!?/br> “那你得繼續(xù)努力,”陶染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前男友當(dāng)初許諾娶我的時候,要親手給我設(shè)計個鉆戒,你不能比我前男友差吧?” “我肯定比他強,我肯定是最喜歡你的那個,”賀南初拉開抽屜,放到桌上一個戒指盒:“我送你兩個?!?/br> 第55章 正文完結(jié) 陶染驚訝地看著桌子上變戲法的戒指。 “你還真有啊?” “當(dāng)然, 是真鉆戒,”賀南初把盒子朝前推推:“另一個還在做。打算讓你左右手無名指都不嫌著?!?/br> 陶染接過天鵝絨的盒子,輕輕打開。 真的有一個戒指在里面。 不小的鉆石鑲在正中間, 造型別致, “真是你做的?”陶染驚訝地問賀南初。 “對, ”賀南初點頭,眉目里有些期待:“你試試, 能帶上嗎?” 下意識地,陶染聽了這句話。 小心翼翼把戒指取出來, 往左手無名指上套。 稍微松了點。 看著在手指上有點晃動的戒指,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急急地摘下來說:“你這是跟我求婚嗎?” “嗯?”賀南初舔了下唇:“想讓我說是還是不是?” 陶染忽而有些慌亂。 “哪有……這么突然的, ”她把戒指放回盒子里,扔到桌上推給他:“而且哪有讓我自己帶上的?!?/br> 賀南初接過盒子把玩,笑著說:“你這不是比別人好騙嗎?” “……”陶染有點惱:“這次不算數(shù)啊?!?/br> “行,我再找機會?!闭f著,賀南初就拉開抽屜,把那個天鵝絨盒子重新往里塞。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鉆戒, 陶染忽然有點后悔。 他怎么說不求婚就不求婚了啊。 可說出去的話, 不好反悔。 陶染繞過桌子,走到他旁邊, 彎腰問他:“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啊?藏得挺好?” “五年了,”賀南初搖頭:“前女友不要,又覺得不能浪費,看看現(xiàn)女友能不能喜歡。” 陶染愣了瞬, 原來是曾經(jīng)她沒收到的驚喜。 她只記得他當(dāng)初忙著訓(xùn)練、忙著比賽, 沒想到夜不歸宿的背后, 還藏著為她設(shè)計這樣一枚戒指。 那會他沒要家里一分錢。 這么大一顆戒指, 也不知道要費多少心思。 他又是外行,設(shè)計這么別致的一枚,大概也需要不少時間。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忍不住在賀南初側(cè)臉頰吻了下,低聲說:“現(xiàn)女友眼光好,她很喜歡。” “賺了,”賀南初小聲咕噥一句。 而后抬頭,揚著唇角說:“我沒丟,因為我相信我前女友肯定喜歡,只想給她?!?/br> 陶染眼眶有點酸。 幾年來在社會上,她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 一顆在學(xué)校的赤子之心被打磨得有些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