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除非職業(yè)選手成了他們中的一員,開始面對通道和傀了,才會被拉去魔鬼訓(xùn)練,你何宴不適合走那個方向啊,別誤入歧途! 那邊教官有點尷尬:不用達標什么項目。 合著就是業(yè)余來串個場玩玩,那你讓人家跑死都不能休息? 林上校心中有些小怒火:業(yè)余過來加練的,跑道上不能休息就太嚴格了吧,這又不是新來的兵,還是個孩子呢! 教官沉默,可他要減肥啊說到這里,教官心中都開始委屈了,您去看下他資料吧,從來的那天,訓(xùn)練由少到多,直至現(xiàn)在全天候針對他調(diào)整訓(xùn)練內(nèi)容,不管多大強度訓(xùn)練,就連科技也用上了,沒用!一斤都減不下去,那rou就跟長死在他身上一樣,愣是不掉!沒辦法?。?/br> 林上校:啥玩意兒?減肥? 他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何宴的體型,有點訕訕,不是,這減肥的力度也太強了吧,容易讓人誤會再一看教官遞過來的資料,打量幾眼,林上校都驚呆了。 不僅是一斤都減不掉,還倒增了兩斤??! 每天抗沙包做苦力跑圈跳蛙,還有科技去脂,什么都弄了,人都給折騰的半死,體重卻是半點不減,何宴這是什么體質(zhì)牛啊,不愧是我看好的卡牌師,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都這樣了,林上校還不忘在心里夸贊何宴一句,反正他目前看何宴是好的,什么都好,連胖胖的身軀都是可愛的,比別人那些竹竿漂亮多了,根本不用減! 不過既然何宴一心想要減下去,林上校大概也能理解。 他想了想,拿起腕表,通訊中發(fā)了條消息,才對何宴說道:我找個人幫你吧,他家那設(shè)備,或許對你有用。 林上校久居通道附近,基本不上網(wǎng),也不去看卡牌競技,他認識何宴,純粹是因為隊長給他帶來了何宴的卡牌,其余的,真不關(guān)心,也沒那么多精力去關(guān)注。 所以當一架小型的私人懸浮飛機從訓(xùn)練場徐徐落下,從出口下來個人時,何宴定睛一看,覺得今天這沖擊力是不是太大了點? 江霧! 那個林上校聯(lián)系的,從飛機上下來的人,居然是江霧! 這兩個人,一個是守通道的銀白戰(zhàn)士,另一個是古星區(qū)星際聯(lián)盟現(xiàn)役卡牌選手,他倆怎么認識的? 別說是巧合,那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不過又或許和自己一樣,林上校是用普通人的身份,去認識的江霧呢? 也不是沒可能的,盡量停止住亂想,何宴揉著快要被亮瞎的雙眼,從江霧下來看清眾人面目之前,就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去。 背對眾人,負手而立,那背影挺拔而胖碩,仿佛在思考著什么,沉淀著什么。 他墨鏡忘帶了! 對面,江霧也沒想到,林上校聯(lián)系自己,竟然是為了何宴,他本身就在附近,因此一分鐘就過來了,見到了何宴才知道林上校詢問他訓(xùn)練設(shè)備的緣由,有些哭笑不得。 何宴,還沒瘦下來??! 好幾天了,對于星際人來說,瘦身是很簡單的時,科學(xué)訓(xùn)練,再配合科技去脂,三五天就能變一個人。 江霧以為,何宴到訓(xùn)練場這邊,沒幾天就該大變模樣,說不定兩人對面遇見,他都一時認不出來。 今天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想多了,想認不出何宴還真有點難,對方不僅身材沒變過,連負手而立的背影都那么熟悉。 之前見過一面,對方戴著墨鏡時候,是不怎么背對著人的,還以為他現(xiàn)實中不這樣,只在游戲里深沉一下。 沒想到錯了啊,原來不分現(xiàn)實還是游戲,只有單獨和他相處的時候才是例外,肯正面看人。 換了在軍隊中,都是背對眾生的樣子。 說實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的江霧,這一刻還真突然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個胖少年見面時話很少,真的沒想到,原來我在他心里這么重要? 沒問題。江霧莫名有些震動,想了想說:我家中的訓(xùn)練室,確實比這邊先進一些,你跟著我,過去鍛煉幾天,會有效果的。 那些設(shè)備,都是面向銀白戰(zhàn)士的,訓(xùn)練強度可想而知,基本就是讓你受虐到極限又不會讓你死掉的那種程度,平時林上校等人想要借用,都要做好心理準備,不是誰都像江霧那樣跟個機器人似的,好像感受不到疲憊和痛苦,所以對于何宴區(qū)區(qū)一個減肥,自然游刃有余。 他和林上校一樣,見多識廣,都覺得這次何宴的減肥穩(wěn)了。 何宴也覺得穩(wěn)了,但是,還是算了,今天有事,我還是想回家一趟?他背對大家,認真發(fā)問。 我要回去拿我的墨鏡,裝備好了再說! 順路,我送你吧。江霧點頭,沒想太多,只以為何宴真的有事回去。 何宴: 飛機上。 何宴一個人坐在窗口,憂郁的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 林上校也跟上來了,他就是普通人的長相,面皮還有點泛黑,但或許日常穿銀白作戰(zhàn)衣,所以平時也偏愛白衣服。 他看著何宴沉靜的背影,對江霧發(fā)了個詢問的眼色,然后站起來,學(xué)著何宴之前那樣,把手往身后一背,小聲問:這是在干嘛? 江霧面色平淡,一副對方少見多怪的樣子:他在人多的地方都這樣,習(xí)慣就好了。 林上校奇怪:你來之前人也很多啊,他怎么沒這樣? 江霧笑了下:怎么可能,他之前沒這樣? 林上校:沒??? 發(fā)覺林上校不像開玩笑,江霧臉上笑撐不下去了,狐疑的看了一眼后方,正恰好用后腦勺背對著自己的何宴。 不細想還沒發(fā)現(xiàn),對方這后腦勺,方向好像正對著自己啊,他不是對著林上校,也不是對著其他人,就是我。 何宴這小子這背影,好像其實是在針對我??! 江霧懵了。 針對我? 我怎么他了? 第37章 1111 路上, 江霧盯著何晏的后腦勺出神。 不是沒感覺的,別說靈覺強大的何晏了,就是個普通人, 身后有太陽一樣的燈泡盯著你看, 你也得有感覺! 這也就算了, 有個燈泡就算了,現(xiàn)在這燈泡似乎若有所覺的觀察你, 還帶著隱約那么一絲委屈和幽怨,就足以讓被看到的人渾身都不對勁了。 何晏也郁悶。 干嘛? 看我干嘛? 還看? 他不自在的動了下身體,換了個更正對著江霧的姿勢,用后腦勺把他目光擋的嚴嚴的, 頓時, 身后的那束目光, 更幽怨了。 機艙內(nèi), 兩個人都不太對勁,那邊林少校卻完全看不出,研究了一陣何晏的負手而立, 就又去琢磨別的了,跑到人家駕駛艙外, 和人家隔著對講機問問題。 這人還是生錯了時代, 放在何晏前世那個時代,就沖這好奇寶寶的姿態(tài), 怎么也得是個研究員, 再往上得是科學(xué)家! 現(xiàn)在想到遇見傀時,對方火速出現(xiàn)的那一幕, 何晏心中又有些唏噓。 肯定不是那么簡單的! 別看那群銀白戰(zhàn)士給他消除記憶前說的那么輕松,什么短時間內(nèi)古星不會有問題, 可要知道,你林上校是一邊吐血一邊說的,自己發(fā)個技能,發(fā)個大招,人家傀都沒怎么碰你,你特么都差點死了!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銀白戰(zhàn)士在現(xiàn)實中使用卡牌是有代價的,要付出一些什么! 這也和何守道當初說的話對上了,靈的力量,是不能在現(xiàn)實具現(xiàn)的,除非付出一定的代價。 前世,肯定是沒有這種技術(shù)的,何守道也不知道,他只是猜測,一切建立在推演的基礎(chǔ)上,不然真有那種技術(shù),不會不告訴他,以及他后來出示從事通靈的行業(yè),不會遇不到。 所以,這可能是星際時代,獨有的技術(shù)! 但,缺陷依然存在,暫時不知是用什么方面的代價等價交換,不過從林上校的表現(xiàn)中看出,大概率是身體,或生命,承受一定靈能,就要受到一些損害。 這個東西很難說,放在和平年代,不是瘋狂想要爭名奪利的人,不會拿健康開玩笑,不會碰這東西! 可放在現(xiàn)在,林上校這類人,大概率是不得不這樣做。 他們不換靈的技能,就打不過傀! 普通人,遇到傀,基本就是被一擊必殺的命,從傀附身的那個黑夾克足以看得出。 黑夾克也是個雄壯男子,可被傀附身,身上竟然沒有傷,這說明他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占據(jù)了身體,如此恐怖。 那東西,超脫現(xiàn)實,已經(jīng)類似魔幻了就連何晏這種常年與非現(xiàn)實打交道的人遇到,心里也是一咯噔,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應(yīng)對。 他沒見過!沒接觸過!遇到了,再加上這樣一副身體,不一定打得過。 林上校幾人,當日確確實實救了他一命。 所以他即使沒失憶,還記得發(fā)生的一切,也不會出去亂說,給人家惹麻煩,再加上他也不是嘴碎的人,即使好奇,頂多自己去看、去觀察,等人家愿意讓他知道了,再說! 這樣想著,思緒不在四周,身后的目光似乎都沒讓他那么不適了。 不過就在這時,那邊駕駛艙外的林上校接了個電話,整個人臉色一變,再往前開十分鐘,把我放下,你們先走! 他話音一落,江霧與何宴兩個人的注意力都立即被吸引了過去。 又有新通道了? 何宴下意識想到這一點,坐正了身體,沒敢開口,那邊,江霧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看了一眼何宴明顯突然專注、在好奇豎起耳朵在聽的背影,頓了頓,意有所指的模糊問道:有危險? 不至于。林上校擺手,不是大事,隊長見我在附近,讓我去看了一下,那邊有人報案,是不是出問題了,還不確定! 江霧點點頭,接下來就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 看得出,林上校對隊長的傳訊還是十分慎重的,口中說的不是大事,卻一直在看機艙里的路線圖,不時放大縮小地圖,最后定位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街道。 何宴偷瞄了一眼,不在靜安區(qū),是靜安區(qū)與蘭寧區(qū)交匯處,南桓區(qū),一個名叫南桓古玩交易所的街道。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在哪見過一樣。 何宴對著地圖上的名字沉思兩秒,突然所有所悟,迅速打開腕表聯(lián)系陳慈慈這個地名,不是之前自稱本身就是此地某家店主的一位投稿人,闡述的地名嗎? 粉兔子頭像閃了閃,給陳慈慈發(fā)送消息,那邊沒兩分鐘,就傳過來一段標注著廢棄文檔的文稿。 陳慈慈那邊都有點懵,本來何宴這些天去減肥,他無事做,正要去接點私活,給人修圖。 干幾天活啊,總不能何宴不在,他就休息上了,胖子都沒他那么能喘的! 說到底,何宴的卡牌收入,那是人家自己的,那不是他的!定位要準,不能何宴把他當兄弟,不在乎太多,他就真指著何宴生活了,那不行。 現(xiàn)在何宴發(fā)達了,想拉他一把,他也得自己起來,將來或許有機會,還能幫到何宴。 朋友,兄弟,就該這樣,單獨只有一方努力,另一方不勞而獲,那叫什么兄弟? 不過你不是去減肥了?軍營里呢,還在考慮收靈的事,這么敬業(yè)的嗎,跟你一比,我是不是還有點太懶惰了。 陳慈慈內(nèi)心嘀咕著,腦子卻記性不錯,很快將那一篇廢棄文檔找出來,發(fā)了過去。 投稿被廢棄了? 何宴忘記怎么回事了,他和慈慈兩個人審稿,對信息審核的把控確實沒那么精準,很多看起來太夸張、不真實的投稿,就會收入廢棄文檔中。 打開一看,第一行: 太太你好?。。。。。。。。。。?! 唉,最近發(fā)生的事真的太太太太離譜了,說了,沒人信,也沒人能幫我解決,收了個小幫工天天混吃等死正事不干 好了話歸正題,希望太太能看到我,因為最近晚上一睡覺,就覺得頭頂涼涼的,睜眼什么都沒有,閉眼又涼涼。很恐怖,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導(dǎo)致這兩天都感冒了,吃了兩片藥才好,如果太太有解決方法,救救我的失眠吧! 何晏: 他算知道這個文稿為什么會被廢棄了,因為整篇內(nèi)容寫出來都跟故意逗著他玩一樣,不像是來尋求幫助,或是講述個人神秘經(jīng)歷的,只是吃飽了撐的寫幾個字消磨下時間。 或許真的感冒了,吃了兩片藥。 這些網(wǎng)友,投稿也太不靠譜了! 何晏無語,但很快他目光一定,注意到對方備注那一欄中地址南桓古玩交易所。 這個人,內(nèi)容不好好寫,備注卻齊全的很,從地址到自家店名,再到自己人名,都沒有絲毫隱瞞,甚至都沒給自己起個化名或代號,一般這種搞怪投稿,都會弄個假名,可這一位,似乎不介意自己隱私被暴露一般。 再加上何宴抬頭看了一眼林上校還在機艙屏幕上,觸屏定位的地點,不論是交易所的地址,還是定位的街道,都是文稿上這家店所在的街道是巧合嗎? 要知道,交易所所在街道,并不只是一條街道,而是縱橫交錯、很多條! 所以南桓古玩交易的街道很多,林上校定位在的那條街道,卻和投稿中店主所說的那條,太巧了,讓何宴不得不重新分析了一番投稿上的這條信息,依然毫無頭緒。 五分鐘后,浮梯降落,林上校走下去后,江霧也跟著下去了。 身后,何宴半閉著眼,也跟著江霧走下去,光線有些刺激,下次還是要常備墨鏡,不然鬼知道什么時候又遇到江霧,總不能見到一次,就背對一次吧。 這樣人家遲早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這個時候,何晏還以為江霧沒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區(qū)別對待,下了飛機后,我行我素的背著手,背對著江霧。 我先去那邊看看。林上校走入街道中,這邊有家店已經(jīng)被警局封鎖了,說是出了事故,店內(nèi)出現(xiàn)了顧客傷人事件。 本來這事也不該歸林上校他們隊管,但警局那邊上報說,傷人的顧客太邪性了,好像被什么附體了一樣,這才引起了上面人的重視,讓林上校隊長這邊的人過來看看,是不是傀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