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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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真等到時候傾家蕩產,一無所有,還不如拿出一億,平息了這事兒! 只是,鄒總為何會為安可兒出頭? 忽然想到那天自盛家宴會出來,夫人說她在教訓安可兒的時候,碰到了鄒總。 難不成那天,安可兒就攀上了鄒總? 這個賤人! 不要臉的賤人! 孫總氣的無處發(fā)泄,一手推翻了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電腦文件什么的全部砸落在地,發(fā)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他壓抑著火氣,割rou似的說一句:“我給,等我開好支票,我親自送去?!?/br> 寸頭男又將這話傳給了鄒嚴寒。 鄒嚴寒說:“讓他準備現(xiàn)金,半個小時內送到,超過了半小時,那就讓他等著下地獄?!?/br> 這話比剛那話還要狠! 寸頭男在內心里沖這個男人舉了一下大拇指,小弟服你了! 寸頭男又將鄒嚴寒的話傳達給孫總。 孫總眼前一黑,差點兒要暈死過去,但他不能暈,他連忙掛斷手機,去準備一億的現(xiàn)金了。 準備好,他親自開著車,奔喪似的往他的老房子跑。 到了之后才看到鐵門被撞出了一個大洞,一輛頂級跑車囂張地卡在門與屋之間。 孫總抖了一下手,認命地將車熄火,提起那個裝著一億現(xiàn)金的箱子,朝門口走。 走到半路,從屋內出來一個人,戴著眼鏡,孫總認識,常年跟在鄒總,這個鄒總可不是鄒嚴寒,而是真正的鄒氏企業(yè)的老總鄒晉權的身邊。 看到這個人,孫總所有的脾氣都沒了,他心想,損失了一億就一億吧,總好過得罪鄒總,不管是老鄒總還是小鄒總,他都得罪不起。 蔣深嗜時間如命,在他在,孫總想耽擱一分一秒都不可能。 蔣深出來,看到孫總,想著他還挺守時,再見他手中拎著箱子,他直接走過去,二話不說地接到手上,打開看了一眼,又合上,轉身進屋。 孫總要跟上,被他制止:“鄒總讓你先呆外面,他不想看到你,等他走了,你再進來。” 孫總只好先退回到車上。 蔣深將錢拿進去,站在車門邊上,將蓋子打開:“少爺,要數嗎?” 鄒嚴寒掃了一眼,說道:“不用?!?/br> 見寸頭男盯著那錢雙眼發(fā)光,他朝遠處的孫夫人和孫亦紫看了一眼,聲音低沉又無情:“想要錢?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嗯?” 最后一個嗯字,明明沒什么分量,卻比前面的兩句話更加讓寸頭男驚怕,他連忙狗腿地說:“當然是命重要!” 鄒嚴寒說:“那很好,把錢拿出來?!?/br> 寸頭男一聽,眸子瞬間瞪大:“鄒總,你什么意思?” 鄒嚴寒冷笑:“聽不懂?蔣深,講給他聽?!?/br> 蔣深騰出一只手,推了推眼鏡,笑道:“少爺的意思是,你打劫了安可兒小姐,害得安可兒小姐被虐待,你如果想要錢,命留下,你如果想要命,就把孫總雇你所花的錢拿出來,一筆勾銷,少爺自此不再追究這件事?!?/br> 寸頭男剛才還在為孫總默哀,這會兒就開始為自己默哀了。 他就拿了孫總一千萬,累死累活地找了好幾天人,到最后,被人揍了,又被人恐嚇了,還得把錢掏出來,這叫個什么事呀! 所謂竹籃打水一場空,說的就是他跟孫總! 孫總那樣的人都妥協(xié)在這個男人的權威之下,他又怎么敢頂風對干呢! 寸頭男憋屈地將剛到手沒多久,還沒來得及捂熱的一張一千萬支票遞給了蔣深,灰頭土臉地帶上兄弟們走了。 走之前,好心地把安奶奶的落腳地對鄒嚴寒說了。 鄒嚴寒讓蔣深拿了十萬給他。 寸頭男拿著那十萬塊錢,熱淚盈眶,都想給他跪了! 還好,至少還混了個十萬。 寸頭男捂著那十萬塊錢,跟兄弟們勾肩搭背,走了。 鄒嚴寒讓蔣深去把安奶奶帶出來,再安頓在車上,安奶奶眼睛看不見,但耳朵聽得見,她知道她和孫女被人綁架了,后來又陸陸續(xù)續(xù)地聽到了聲音,可聽的不清楚,她很不安,因為她找不到安可兒。 剛剛蔣深告訴她,安可兒在車上,她就跟著來了。 一上車就問:“我孫女呢?” 這是頭一回,鄒嚴寒聽到安奶奶開口說話,可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安可兒在他懷里,但情況不太好。 蔣深坐上了駕駛座,負責開車,鄒嚴寒抱著安可兒坐在后面,安奶奶被蔣深安排在了副駕,還給她扣好了安全帶,至于那抱頭哭在一起的孫夫人和孫亦此,鄒嚴寒沒管,蔣深自然也不會管,他直接將車往后一倒,再打個轉,朝著前方的馬路駛了去。 鄒嚴寒沖安奶奶說:“她還在昏迷,但身體沒事,你不用擔心?!?/br> 安奶奶問:“為什么會昏迷?” 鄒嚴寒說:“疼的吧。” 安奶奶默了一瞬,又說:“我們遭到了綁架,那些綁匪們是不是對安安做了什么?” 鄒嚴寒說:“臉和手受了傷,其他地方沒事?!?/br> 手受了傷。 這四個字如某個痛神經一般,一下子扯的安奶奶的大腦生疼生疼起來,她情緒瞬間失控,大嚷大叫,扯開安全帶,就要沖下車,好在這車可不是她想沖就能沖下去的。 可她這么失控,拍車門的舉動十分恐怖,還是嚇著了鄒嚴寒和蔣深。 她眼見開不了門,出不去,就眼睛一轉,盯向蔣深。 她瞎了,那眼睛空洞而無神,這么盯著蔣深,令蔣深一陣頭皮發(fā)麻。 鄒嚴寒立刻道:“靠邊停車!” 蔣深快速地將車挨綠化帶邊緣的人行道停去。 等車停穩(wěn),鄒嚴寒沖蔣深使了個眼神,蔣深一抬手,將安奶奶打暈了。 等把安奶奶扶好,椅背也往下放平,讓她能夠躺的舒服,蔣深這才松一口氣,忍不住沖鄒嚴寒抱怨:“少爺,你這看上的到底是什么女人啊,這么多事!這老奶奶怎么回事?” 鄒嚴寒蹙眉,看一眼安奶奶的靜下來的臉,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只認識了她們幾天。” 蔣深額頭頓時一抽:“你不是一向怕麻煩嗎?怎么這回就招了一個這么麻煩的女人,才認識幾天你就管東管西了,是不是連這位老奶奶你也要管定了?” 鄒嚴寒沒言語,只是又看了安奶奶一眼,這才把視線落向懷里的安可兒身上,他低頭,把唇貼在她的唇上。 昨夜一個人睡帳篷,他就在想她。 半夜里他也爬起來解手了,在于時凡后面,他是親眼看到于時凡鉆到了何樂的帳篷里去了,他也聽到了顧慕臻和溫柔的帳篷里發(fā)出的聲音,他回去后,幾乎睜眼到天亮,對安可兒的渴望比夜色還要深。 原想著今天回來了,晚上他能好好享受一番,卻不想,她竟遭遇這種事! 鄒嚴寒對孫總的大部分怒火皆是因為他毀了他晚上的享樂! 蔣深看著鄒嚴寒低頭吻上那個女人,他內心一陣惡寒,那女人的臉都腫成那樣了,他也吻的下去。 不會錯了,這回肯定是真愛! 鄒嚴寒沒有貼很久,大約一分鐘后,他抬起頭,見蔣深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冷冷地剜他一眼:“先送我到醫(yī)院,你再帶安奶奶回我的公寓,六號街的黃金海岸小區(qū),密碼你知道,我沒回去,你就不要走,等我回去了你再走?!?/br> 蔣深說:“我太長時間不回去,總裁會發(fā)現(xiàn)。” 鄒嚴寒說:“我會跟我父親說,借用你幾天?!?/br> 蔣深:“……” 平時你不用我,打架當保姆卻想到我,我是金牌特助! 蔣深泄氣:“好吧?!?/br> 蔣深開車將鄒嚴寒送到醫(yī)院,這才又帶著安奶奶回鄒嚴寒的公寓。 鄒嚴寒一通電話打到院長那頭,然后就全程綠燈地陪著安可兒做了各種檢查,最后開了一間vip病房,有專業(yè)護士為安可兒處理腫起來的臉頰,也有專業(yè)的骨科醫(yī)生過來,跟鄒嚴寒說做手術的事情。 鄒嚴寒知道盛文林是極厲害的骨科醫(yī)生,在這些醫(yī)生都離開后,他掏出手機,給盛文林打電話,讓他趕快回來。 盛文林一行人已經下山了,此刻正往回走,聽到鄒嚴寒讓他趕快回去的話,他便問道:“怎么了?” 鄒嚴寒說:“有個朋友手指受了傷,想讓你看看?!?/br> 盛文林問:“傷的很重?” 鄒嚴寒沉著眉心說:“很重,右手腫了,五個指頭也受到了重擊?!?/br> 盛文林一聽,擰眉說:“拍片子了嗎?如果骨頭碎了,那就不好辦了,如果骨頭沒碎,還好處理?!?/br> 鄒嚴寒說:“拍過片子,骨頭沒碎,但我看醫(yī)生們的臉色都不好,還說要盡快做手術?!?/br> 盛文林說:“我馬上回去,是在我的醫(yī)院?” 鄒嚴寒嗯了一聲,盛文林說:“你別著急,骨頭沒碎我就有辦法讓那手不廢,跟以前一樣?!?/br> 鄒嚴寒說了一聲謝謝,盛文林掛斷電話,沖一行人說:“我先一步回了,你們慢慢往回走,剛嚴寒打電話來,說他一個朋友受了傷,還挺嚴重,他讓我回去看看,我就不耽擱了,中午也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br> 顧慕臻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擔憂,問道:“他有說是什么朋友嗎?” 盛文林說:“沒有,但他很著急,想來是很重要的朋友?!?/br> 顧慕臻想到早上那會兒,鄒嚴寒接了一個電話就沖下了山,看來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顧慕臻當即掏出手機,打給鄒嚴寒,溫柔和于時凡以及何樂都圍了上來,盛米貝也想圍上來,聽聽鄒嚴寒那邊的情況,可自從昨天被顧慕臻說哭后,她就不敢再近他身前了。 她不能圍過去聽,只好揚聲沖盛文林喊:“哥哥,我跟你一起!” 盛文林看一眼她的小胳膊小腿,嘆氣搖頭:“你剛還說累,走一步停三步,哥哥帶著你,什么時候才能趕回去?你慢慢跟著隊伍走吧,回去的時候找個人送你。我沒時間在這里耽擱。” 他說完,開始向前跑去。 他是醫(yī)生,還是十分專業(yè)的醫(yī)生,他明白時間對一個病人的重要性。 方橫走到盛米貝身邊,沖她說:“我一會兒送你回去,你要是累了,我也可以陪你一起休息?!?/br> 張原掃了方橫一眼,張若云也掃了方橫一眼。 顧慕臻他們沒關注這邊,等鄒嚴寒那邊電話接聽,顧慕臻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