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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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裝小白花。 原來內(nèi)力如此深厚! 白天樺告別母親,匆匆消失在花園拐角。 樺白韓氏盯著兒子背影,欲言又止。 府里的書房好像不是這個方向吧? 哎呀,不管他了,樺兒就是這么個直脾氣!以后少不得讓媳婦好好管教管教!白韓氏打著哈哈繼續(xù)招待眾人。 被白天樺一打斷,眾人興趣索然,本來吃過午飯還要上演各種才藝表演的,都紛紛推托腳疼手疼,改日了。 而和悅郡主和七公主兩尊大佛,一左一右坐在白韓氏身邊,都沒有再說話,氣氛驀然緊張起來。 于是,這次賞花宴匆匆收場。 白韓氏在心里直罵兒子,要么不出場,一出場就攪局。 最尊貴的客人先離場,和悅郡主和七公主比尊貴,非得和他前后腳離開,其他人這才陸陸續(xù)續(xù)地向主人告辭,離開了武安侯府。 回宮的轎攆上,何明川從手心里拿出一張卷起的小紙條,是他剛才從彈回來的酒杯中摳出來的。 上面只寫著四個字:三更殿頂。 呵何明川好看的眉眼彎了起來。 沒頭沒腦的,白天樺就連約個會都這么冷冰冰的。 殿頂?應(yīng)該是光明殿吧,就是當(dāng)年他們兒童時期第一次遇到時那個空殿,離正陽殿不遠(yuǎn)。 可是,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別說一個大活人進來,就是一只鳥飛進來,都能被射下來。 梁安帝這個皇帝不是蓋的,他手中握著一支皇室的暗衛(wèi),叫做金林衛(wèi),與御林軍一明一暗保護著皇宮的安全。 皇宮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梁安帝的眼睛。 不管了,白天樺說讓他在那等,就在那吧。 去不去的成,就是不是他能cao心的了。 何明川指尖用力,將那紙條化成了齏粉。 半夜時分,一道黑影從蕭妃住的蔓清宮悄無聲息地躍出,像一只靈巧的黑貓,幾個起落間,便跳上了光明殿展翅欲飛的屋角隱匿了起來,動作快得像風(fēng)。 監(jiān)視著蔓清宮的金林衛(wèi)只眨了眨眼睛,那道黑影便一閃而過,他還以為是眼睛疲勞呢,更何況守宮門的兄弟們沒傳來外人入宮的消息,蔓清宮里住著的蕭妃和七公主早就已經(jīng)入睡了。 三更未到,何明川早早候在殿頂,頭上是一輪明月,他在心里思忖,這個白天樺是不是邊關(guān)去久了,腦子進了沙,把他們兩個第一次約會放在宮里? 余都頭,今晚換值???老遠(yuǎn),隱隱傳來巡夜御林軍的聲音。 除了暗衛(wèi),宮里每隔一刻鐘便會有御林軍巡視,將皇宮圍得滴水不漏。 是啊,老李今天晚上吃壞了肚子,臨時讓我替他帶個隊。兄弟們打起精神來。那名聽起來叫余都頭的回那人道。 是,都頭。其他御林軍整整齊齊地說道,然后是列隊朝光明殿經(jīng)過的聲音。 何明川隱在屋角里,聽著殿前的動靜,數(shù)著時間過去,三更的幫子敲響后,白天樺還沒出現(xiàn)。他心里從隱隱期盼變成了慢慢失望。 他莫名其妙調(diào)戲了白天樺,被人找回場子戲弄一回,也數(shù)正常吧? 心里正想著事,一陣風(fēng)從他耳旁刮過,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嘴便被捂住了。 他抬頭迎向來人,見是一張陌生面孔,穿著御林軍的衣服。 是我。來人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聽到熟悉的聲音,何明川這才xiele手中的力。 來人正是喬裝成余都頭的白天樺。 御林軍里一個都頭余成化是武安侯埋在宮里的暗樁,他其實是白天樺手里的暗衛(wèi)。這年頭,誰家沒在宮里埋藏個暗衛(wèi),只是武安侯府十多年也沒挖起這枚棋子。 不過,白天樺為了見何明川一面,不惜動用了這枚暗樁。 別出聲。白天樺按住何明川,將他一帶,翻身下了光明殿,快速地推開門進去,將門掩住。 你怎么何明川被白天樺貼著門按住,近在咫尺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嘶白天樺將臉上的人皮一撕,便露出了真容,在窗子透進的月光仔細(xì)打量何明川。 光明殿是皇子的學(xué)堂,漆黑一片,可習(xí)武之人,目力強勁。 此時的何明川沒穿女裝,一身黑色夜行衣將他的腰緊緊束起,腦后高馬尾,臉上沒施一點脂粉,褪去了女氣,一雙眼睛卻仍帶著妖嬈,看得白天樺心中一動。 阿川!白天樺低呼了一聲,將人帶進了自己懷里。 雖然他知道他這個動作有些魯莽,統(tǒng)共才見了幾面的人,但他就是想把何明川摟進懷里。 他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 戰(zhàn)神的腦回路就是這么清奇。 喜歡就直接上手。 何明川被白天樺的熱情嚇了一跳,這還是傳說中殺人無數(shù)的鐵血戰(zhàn)神白天樺嗎? 雖然是他有意調(diào)戲?qū)Ψ皆谙?,但他走腎不走心,目的不純,沒想到白天樺卻當(dāng)了真,特意把他約出來溫存一番。 但他好像不排斥這樣的擁抱,隱隱還有些開心。 心里的期待落到了實處。 這個擁抱仿佛千百遍訓(xùn)練過一樣,兩人的姿勢都是那么熟稔。 只有一盞茶時間,等巡邏隊再次經(jīng)過光明殿外,我就要走了。白天樺將人摟在懷里,懷里人的仿佛柔若無骨,一聲不響地任他抱著,他貼著何明川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嗯。何明川伸出兩手,緩緩上升,終于貼上了白天樺勁瘦的腰身,就像在夢里做到過一樣。 你的信物,我有收了。你唔白天樺輕輕轉(zhuǎn)臉,想告訴何明川他今天來是交換信物來的。 沒想到,剛一轉(zhuǎn)臉,便被何明川攫住了雙唇。 可是,七公主,不,七皇子的吻技很青澀。 很快,白天樺就反客為主,一手將何明川的腰摟緊,一手反扣住他的后腦,深深地反攻過去。 漆黑的光明殿內(nèi),溫度在驟然上升。 作者有話要說: 慶祝作收過三百,周末三更!感謝小可愛們的支持!愛你們,我們都會成長! 第44章 第3關(guān)7 胸口掛的玉佩被兩人緊貼的身體溫?zé)崞饋?變成熱量來源。 一條銀絲從兩人的唇間拉開,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呼吸可聞。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心,或許是白天樺,或許是何明川,或許是同時,小時的境遇還歷歷在目,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白天樺一手摟著美人腰,一手撐在美人身后的門框上,用單手之力支撐著兩人的身體。 所以,你男扮女裝是為了白天樺輕聲呢喃,似乎在極力控制著情緒。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變化。心中所想,身體所感。 何明川鼻尖與白天樺相對,對方身上的氣息將他籠罩,片刻后,他兩手用力,摳住白天樺的腰猛得一掀。 白天樺不敢發(fā)出聲響,將手上的勁一收,扣住何明川腰前的手,抱著他一個旋轉(zhuǎn),兩人瞬間交換了位置。 何明川把白天樺抵在門上,抓過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劃了一個字:皇。 呵,所圖不??!白天樺輕嗤一聲,湊近何明川的耳側(cè),將他的耳垂含住了,用舌尖刮了刮。如同預(yù)料中的,懷里的人微微顫抖,舌尖上的那粒耳垂開始升溫。 不進則退,死無葬身之地。何明川閉了眼,用內(nèi)力壓制住了來自耳垂處的酥麻,但身體卻很誠實。這檔口上說著正事,太他媽的折磨人了。 何明川想罵人。 呃他喉間溢出了一聲,便抬手推開了白天樺的臉。 說好的禁欲系戰(zhàn)神呢?假的!他的身體被什么指著都不能動了。 要不,你登基吧,我助你?何明川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氣息,讓它均勻地吐在白天樺的耳畔。 耳際輕輕癢癢,像頭發(fā)絲撩過。 白天樺握住了何明川的手,慢慢帶著它,他呼吸有些不穩(wěn)起來,得用全身的內(nèi)力壓制紊亂的氣息:救我先滅火我也救你 漆黑的大殿內(nèi),衣服悉悉索索,兩人時隔多年,再一次重溫夢里的情景。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新奇又渴望。 兩人靠在一起,同時輕舒了一口氣,何明川嘆息一聲,低頭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給兩人細(xì)細(xì)清理著。 武安侯府世代忠良絕不可能謀逆,只會輔佐賢君。白天樺整個人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出了一身汗,好半晌,他才努力地將自己飄起來的靈魂按捺下來,說出了武安侯府的家訓(xùn)。 那可就不好意思了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得做王的男人?嗯?何明川將臟了的帕子卷起,仍舊揣進了懷里,他靠近白天樺,輕笑一聲,用纖細(xì)地手指撥了撥戰(zhàn)神冷峻的側(cè)臉。 誰上誰下,還不知道呢!白天樺轉(zhuǎn)過臉,抬手便按住了那根挑事的手指,夾起來含在嘴里。 舌尖刮過,兩人身體均是一滯。 他們久別生縫,還想細(xì)說,但,耳邊已經(jīng)傳來列隊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他從懷里抽出一把匕首,手一動,匕首便滑進了何明川腰間的玉帶中,然后他迅速地拎起人*皮*面*具,覆在自己臉上,按壓好臉側(cè)的褶皺,又在何明川臉上香了一口,往后一退,便拉開門退了出去,幾步就出了光明殿。 告別動作干凈利落,連回個頭都沒有。 余都頭,這么快就小解完了?何明川靠著門,聽到門外的巡邏士兵向偽裝的白天樺說道。 老子功能好得很!哈哈哈,快走吧!余都頭的聲音略有些沙啞,聽起來年紀(jì)大上許多。 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偌大的殿里,只剩下何明川一人。 他無力地靠著門,摸著胸口,心似乎要跳出來。 耳邊回響著戰(zhàn)神紊亂的呼吸,鼻尖充斥著魚腥的氣息,何明川握著手中的匕首,心沉淪了下去。 九王府中,和悅郡主何朝陽此刻正在床上烙著餅,睡前她同父親的一番話讓她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父親九王爺與當(dāng)今梁安帝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九王爺當(dāng)年放棄皇位,用盡自己所有的人脈資源,助兄弟從一眾皇子中脫引而出,一舉登基,深得梁安帝的感激和信任。 九王爺是睿智的,放棄人人爭搶的皇位卻得了一個富貴閑散的王爺之位,無牽無掛,毫無壓力。何朝陽從小便是以公主的標(biāo)準(zhǔn)養(yǎng)的,她是九王爺?shù)牡臻L女,從小聰明伶俐,通讀古今,琴棋書畫,樣樣拿得出手。 和悅郡主到了婚嫁年齡,九王爺欲將她許給大皇子,他看好大皇子,女兒嫁給他便能成為皇后。沒想到,和悅郡主卻一腳踏進了一個叫白天樺的坑里,怎么勸都不肯爬上來。 何朝陽從武安侯府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九王妃只生了她一個女兒,心疼不已,知曉女兒心事的母親便請來了九王爺,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解決女兒心中所想。 女兒拜見父王。何朝陽向父親見過禮后,母親便輕嘆了一聲,按了按女兒的肩,默默地出去了,給父女倆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 九王爺睿智,一定能勸動女兒這個糊涂蟲。 女兒啊,父王知道你心儀白天樺。可是很多事情,并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來,父王別的事情都能答應(yīng)你,只你的婚事,不能依你。九王爺捻著胡子,啜著茶,眼神精明,悠悠地說道。 何朝陽早慧,還是直接說明,讓她想通比較好。 為什么?他可是武安侯世子,金戈鐵馬的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何朝陽扭動著手里的帕子,不服氣地說道。 唉,姑娘們心中都有鐵血柔情的夢,父王理解。九王爺熟知女兒的性格,先捋著順毛,然后才話峰一轉(zhuǎn)。 可是,你要明白,你做了皇后,你的兒子才有可能做皇帝呀!父王當(dāng)時并非懦弱,權(quán)衡利弊后,才在最后關(guān)頭放棄了皇位。如今,你的兒子能夠兵不血刃、名正言順的當(dāng)上皇帝,而我,還能追授為太上皇,我比皇上多享了多少年清福呀!九王爺循循善誘。 他相信愛情和權(quán)勢,孰清孰重,女兒能分得出來。 可是,他低估了白天樺對女兒的吸引力。 戰(zhàn)神是每一個懷春少女的夢想。 下個月,你十七歲生辰到了,今年王府將為你大辦,請諸位皇子、公主、朝中大臣及其家眷到場,你好好把握機會,和你大堂哥熟絡(luò)熟絡(luò)。九王爺看到女兒低垂下去的頭,心中便松了一口氣。 他精心培養(yǎng)的女兒一定能識實務(wù)起來。 也會請武安侯府嗎?何朝陽的眼睛突然冒出了光,她死死地?fù)缸×耸掷锏呐磷印?/br> 自然。武安侯這個老狐貍一直中立,但實力不容小覷,如果他倒向誰,誰就能在奪嫡這條路上輕松許多。巾幗不讓須眉,要做皇后怎么能不明朝中局勢呢?所以,九王爺也經(jīng)常同嫡女講一些朝中的事情,何朝陽聰明,馬上就能領(lǐng)會。 女兒知道該怎么做了!多謝父親!何朝陽站起來,乖巧地向父親行了個禮。 父親都做了那么多年閑散王爺了,榮華富貴也沒有磨滅當(dāng)年的野心。明明是自己實力不夠,只能孤注一擲,將賭注壓在兄弟身上,卻說什么是權(quán)衡利弊。 當(dāng)她還是三歲小孩子騙嗎? 以梁安帝當(dāng)年的手段,父親如果不投誠,第一刀就會開在父親身上,哪還有今日的富貴?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父親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梁安帝的兒子身上,讓自己去做那枚棋子?何朝陽恨恨地想。 做皇后?哼!先不說她能不能生下兒子,光是大皇子那個暴虐無道、多疑恐懼的性格,她就受不了。給他做皇后,自己嚇自己就能嚇?biāo)溃?/br> 自然是白天樺好,雖然他面上冷,但是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成為捂暖白天樺心的那個唯一的人。 她期待著白天樺冷冷的眼神像春天的花一樣全為她一個人綻放溫柔。 皇后不皇后有什么要緊的? 和全天下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才不稀罕這個皇后之位。 她憧憬的便是武安侯夫婦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個兒子的三口之家。 何朝陽在心里不斷盤算著朝中局勢。 朝中目前成年且有實力覬覦那把位子的有三位皇子。 大皇子雖占了個長字,卻不是嫡子,母親賢妃是楊家嫡女,盡管已經(jīng)削尖了腦袋想為兒子鋪路,但到現(xiàn)在梁安帝還是沒把她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