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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70節(jié)

    “嗯!”楚辭用力點頭,他也相信寇靜不會遇到危險的?!靶焓?,你此番前去,應該不只是想要找到商隊的人吧?你是不是要去找寇靜?”

    徐管家沒想到他這般敏銳,但既然被識破了,他還是承認了?!拔也环判纳贍?,既然要去那邊,我想親自去看一看他?!?/br>
    “您何時動身?”楚辭突然問道。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便要出發(fā)了?!毙旃芗姨ь^看了看天,說道。

    楚辭點點頭,道:“您是準備走水路還是陸路?”

    “我們準備從甘州府出發(fā),一路途經溪昌府和通南府,然后再從雙湖省借道直接去往黔貴省??邕^黔貴省后,便到了西南邊境。如果一路不坐馬車,沿途更換馬匹勤一些,可能半個月左右就能到了?!毙旃芗铱闯龀o似乎是想干點什么,于是便把自己的出行路線交代得一清二楚,方便他作為。

    “去黔貴省,陸路是比水路要快些?!碑吘惯@都是內陸了,既沒有波瀾壯闊的大海,也沒有河道開闊的運河。只是陸路卻比水路危險得多。且不說這一路的綠林草莽,就是山林間的各種猛獸,已經夠人吃一壺的了。

    徐管家看出他的擔憂,笑道:“不必擔心,老夫這些年來跑商也去了不少地方。西南那里,也去過一兩次,除了民風確實彪悍些,也不像人人口口相傳的那樣恐怖?!?/br>
    “那就好,還請徐叔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平安到達才行。黔貴一帶山林眾多,草木叢生之處便會生瘴氣,聽說多服食薏仁可以輕身辟瘴,另外還有檳榔子亦可勝瘴。若夜間需要在山林休息,火堆中可以投放一些雄黃、蒼術之類的用以除瘴……”楚辭回憶了一下黔貴那一帶的氣候環(huán)境,便將自己以前從一本叫做《嶺南衛(wèi)生方》的書上看來的對付瘴氣的方法告訴了他。

    這本書是他在現代時看得,其實也不止這一本,當時但凡和這有關的他都翻閱過。他的父母都是考古學家,經常會帶隊出去勘探。像西南一帶的地方,他們也是要去的。楚辭擔心他們在外露宿時會有危險,便有意識地找一些資料將重要內容抄錄下來放進他們的背包里。縱然知道他們外出經驗豐富,楚辭還是每次都會這樣做。他們用沒用到楚辭不知道,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徐管家如獲至寶,他跑商多年,自然知道瘴氣的厲害,不說誤入山林之人,便是那深山老農,遇見了瘴氣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阿辭,你說慢些,且讓我記一記!”徐管家手忙腳亂地拿出筆記本,這是他在漳州府時隨大流準備的。只不過他還是更習慣用毛筆寫字,現在用硬筆便有些更不上了。

    楚辭放慢了速度,見他還是更不上,便要過了紙筆,將他記得的內容全部寫了上去。紙上密密麻麻的,一共記了三頁多才止。徐管家一邊驚嘆于他的記憶力之強,一邊又感動于他的用心。

    在外人看來,他雖是寇府管家,但也只是一個奴才,可不論是少爺、小少爺還是楚家所有人,都未曾看輕過他,平日對待,也都像子侄一樣恭敬有禮。他這輩子雖無妻兒,但總歸不算白來一遭。

    徐管家將這紙小心地放入錦囊之中,又進去和楚家人打了聲招呼。最后,他蹲下擦干鐘離鈺臉上的淚痕,叮囑他一定要聽楚辭的話后,便在大家的目送中乘馬車離開了。

    徐管家走后,楚辭特意關注了一下小鈺兒,發(fā)現他雖然情緒有些低落,但應該不會悶在心里,畢竟楚小遠看出他不開心,一直在他身邊搞怪試圖逗他笑。

    ……

    送走了徐管家,次日,楚辭他們也要準備離開了。楚母和他哥嫂都有些不舍,但也明白他身上的任務,只是不斷地往他馬車上搬東西。大人知事,小孩就不知道了。

    楚珊珊自出生以來還沒過過這么熱鬧的日子,現在知道他們要走,立刻就抱著楚辭的腿哭了起來,嘴里還嘟囔著“小叔不走,哥哥不走,jiejie不走”此類的話,叫的人心里酸酸的。

    楚辭將她抱起來,溫聲細語地安慰道:“珊珊,小叔要去掙錢錢了,掙了錢錢回來給珊珊買花戴好不好?”

    楚珊珊用力搖頭,表示不想戴花。楚辭裝作為難的樣子:“不買花也要掙錢錢,你不是最喜歡吃糖了嗎?小叔去掙錢買糖吃好不好?”

    這下楚珊珊沒那么堅決了,她蹙著淺淡的眉毛思考了一會,拍了拍楚辭的胳膊示意放她下去,轉身跑走了。

    楚辭哭笑不得,他們的叔侄情……好像被幾顆糖打敗了。

    周圍人看著楚辭的樣子都笑了起來。這時,楚珊珊又跑出來了,她歪著腦袋不明所以地看著哈哈笑的眾人,走到楚辭身邊拉過他的手,依依不舍地將什么東西放了上去。

    “有錢錢!不走!”

    楚珊珊認真地說,一雙純凈無邪的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楚辭,似乎想從小叔的嘴里聽到“不走”兩個字。

    楚辭看著手上的一片小貝殼愣住了,小娃兒還不認識錢,前幾日過家家盧靜姝用貝殼做的錢給她“買”了糖,她便當寶貝藏了起來。沒想到這會兒卻舍得用它來留人了。

    楚辭笑了笑,蹲下身親了親她的臉頰,惹得小姑娘捂住了臉,圓圓的眼睛透過肥爪爪留出的縫隙害羞地看向楚辭。

    楚辭頓時被萌到了,甚至很想把小姑娘一起帶著,反正他那里早就是孩子窩了,也不怕再來個小的??墒沁@明顯是不可能的,兩歲多的孩子,如何能離開自己的娘親呢?

    為了不讓她哭鬧,楚母抱起她往里走去,以拿糖果為名轉移她的注意力。

    楚辭他們趁機上了馬車,逃也似的離開了長溪村。途經縣城時,楚辭帶著幾個小的又去和自家夫子拜別。秦夫子得知他要走了,便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也送了過去。這里頭都是一些市面上找不到的古籍和字帖,對任何一個讀書人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珍貴財富。

    一路陸路水路走個不停。幾天之后,他們踏入了南閩省的地盤。

    看著眼前蔚藍的大海,吹著咸澀的海風,楚辭心里有些感嘆,幾年生活下來,南閩省儼然成了他的第二故鄉(xiāng),回來之后竟覺得有幾分踏實。

    現在正是初夏時節(jié),海上的風很大,船行的速度比起往??炝瞬簧?。不過也正因為風大,楚辭不得不拘著孩子們在船艙里玩,以免他們上甲板遇到大風有危險。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與其等發(fā)生了再來后悔,不如從一開始就在源頭上控制。

    去年夏天,海上刮臺風時,就有幾艘船遇了難。這些船上也有一些經驗豐富的老船員,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在這海上,一個失手葬送的可就是永遠了。

    孩子們有些蔫蔫的,因為他們在船艙里什么也做不了。風大使得船體不停搖晃,這種時候,楚辭是不讓他們看書寫字的,以免傷了眼睛。

    楚辭看他們無精打采的也不是辦法,于是只好把以前看過的故事說給他們聽。這下子大家可都來了勁,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的,就連平時略顯老成的傅明安,耳朵也是豎的高高的。

    ……

    楚辭他們這邊趕路,另外一邊的徐管家也快要到達黔貴省了。這一路上他們快馬加鞭,時常因為趕路遺忘時間,導致錯過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能露宿在野外。

    靠著楚辭的辦法,他們點燃火堆時也會在里頭加點雄黃之類的東西。這一路過來,他們不僅沒有因為吸入瘴氣而生病,甚至連往常被毒蟲叮咬造成的潰爛之處也少了許多。

    親眼見證了這些后,徐管家對這幾張紙上的東西是深信不疑了,如果楚辭上面寫馬尿可以用來治瘴氣,恐怕他也會相信了。

    第434章 西南戰(zhàn)事

    在來到西南邊境之前, 沒人想過,僅僅是這樣一場援助的戰(zhàn)事,竟然會拖這么久的時間。

    當初浪穹和九銖侵占了越析國的幾座城池, 就差攻破最后一座, 再把他們的皇城也打下來了。幸而大魏軍及時到達,才將他們打敗,之后更是勢如破竹, 在兩個月內收回四座城池, 眼看就要將被奪走的城池都搶回來了。

    就在大家都覺得,戰(zhàn)事應該很快就會結束時, 那兩國剩余的人手, 竟和他們打起了拉鋸戰(zhàn)。這一僵持,便是一個多月。他們駐守在最后一座城池之中, 緊閉城門,無論大魏軍和越析軍怎么叫陣, 他們都龜縮著不出來。

    若是他們要強攻, 這些人就無恥地將城中老百姓抓出來擋在城墻之上。大魏軍這邊投鼠忌器, 只能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理, 依舊每日叫陣。

    這樣持續(xù)了一些日子,大魏軍原本高漲的士氣銳減,每日叫陣都是敷衍一會兒, 然后便等著撤兵。

    孰料有一天, 他們正準備撤退時,突然城門大開, 一群人沖了出來,朝著毫無防備的大魏軍殺了過來。

    此時再用炮火已然來不及,士兵們混在一起, 若是貿然開炮,恐怕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們只好真刀真槍和他們拼斗了起來。也不知那兩國用了什么武器,便只是被劃傷了口子,竟也會覺得身體酥麻不已失去力氣。

    這一戰(zhàn),大魏和越析駐守在這里的士兵損失慘重。

    當戰(zhàn)報傳到威武大將軍李質的耳里時,他不由勃然大怒,這怒火中還帶著一些羞惱之意,因為負責攻打最后一座城池的正是他麾下的親兵們,帶隊的人是他的女婿——左副將吳春林。因著此次進攻功勞較大,所以他沒讓之前一直表現勇猛的寇靜帶隊。

    按他的想法,那就是寇靜即使立了大功,他也只是神機營里研究武器的,還不如將這功勞給別人,免得浪費。而且他已經在捷報上為寇靜說了不少好話了,風水輪流轉,好事也該讓別人占一占了。

    現在那邊出了差錯,李質自覺失了面子,斥罵聲簡直就要沖破大營了。見此情狀,大家都讓李質先息怒。畢竟現在不是賞罰功過之時,最重要的,還是將侵略者從越析的國土上趕出去才是。

    李質有了臺階,這才緩和了些。

    “沒想到敵軍這般狡詐,故意拖延時間,消耗我軍士氣?,F在我軍損失慘重,需要再派人前去支援,不知道各位有沒有想去的?”

    下面的將領們面面相覷,一時無人做聲。若是在了解戰(zhàn)情之前,李將軍肯讓人去分一杯羹,他們自然是要爭搶著去的。

    可是現在,他們去了也只有給他女婿擦屁股的份,到時候立了戰(zhàn)功,到底算誰的?更何況,敵軍一直都以城中百姓相要挾,不管攻不攻城,到時候都是令人難以抉擇的。

    若是攻城吧,城中百姓必定損失慘重,到時候這些越析人能記他們的好?不攻城吧,這樣圍著他們也不是個辦法,時間一長,士氣一消,恐怕結局就和那吳春林相似了。再說了,戰(zhàn)報上還說那邊的敵人有一種神秘武器可以讓人瞬間癱軟在地,他們肯去送死才怪。

    “怎么?各位皆是驍勇善戰(zhàn)之人,為何無人請戰(zhàn)?”遲遲不見人請戰(zhàn),李質沉下臉。若是無后援,恐怕那邊就要強攻了。本已討回的城池若在他女婿手里又丟失了,這戰(zhàn)報他哪還有臉呈上去。

    他點了右副將周海,可這個老兵油子借口他最近吃壞了肚子,上不得戰(zhàn)場,怎么也不肯接下。就在他又要發(fā)怒之時,那周海突然開口道:“將軍,您也不用心煩,卑職倒有個人推薦給您?!?/br>
    “是誰?”李質的眼神掃過坐在下面的幾位參將和游擊,心中好奇周海會推薦誰。這廝一貫與他不太對付,若是他敢直接點自己手下人,李質不介意讓他了解何為軍法嚴明。

    周海笑嘻嘻的,一副兵痞子的樣:“這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就是那位寇參將嗎?”

    “寇參將?”李質望向下面的一處空位。那位寇參將現在應該正在演武場練兵。李質沒有叫他來,因為寇靜幾次請戰(zhàn)李質心中對他頗有微詞,原本的好感也被他“好大喜功”之舉消磨掉了,殊不知寇靜并非為了積累戰(zhàn)功,他只是想要快點結束戰(zhàn)事罷了。

    “對啊,就是寇參將。他在此次援越戰(zhàn)事中的表現,諸位都有目共睹,如此驍勇善戰(zhàn)之人,放在神機營那樣的地方,分明是屈才了。越析國的臨滄城背靠大河,易守難攻,這樣的地方,得讓他們年輕人去想辦法。”周海依舊笑著,嘴里還不停地稱贊。只是那笑里,卻讓人覺得有些險惡?!岸遥駲C營里的那些人都更聽他的,指揮起來如臂使指,不是更妙?”

    李質耳根子一向軟,此時聽他這么一分析,突然覺得寇靜確實挺合適的。最重要的是,寇靜不是他這邊的,到時候就算出了差錯,也怪不到他頭上。

    周海那邊顯然也是那樣想的。若寇靜贏了,他就是推舉有功,眼光出眾,順便還能挫一挫李派的銳氣。若寇靜輸了,那也不關他的事,這年輕人自己請了幾次戰(zhàn),他只是滿足他的要求罷了。

    兩人對視一笑,在另一個當事人未當場的情況下,便將此事決定了。

    寇靜在演武場上被叫走,沒一會兒,又回來了。他臉上波瀾不驚,大家也看不出來李質到底叫他干什么。

    回到帳篷后,得知李質是想讓寇靜率一隊士兵前去支援臨滄城時,許喬南立刻憤憤不平了。

    “憑什么他說戰(zhàn)便戰(zhàn)?當初頭兒請戰(zhàn)時,他不是還說什么神機營只管造武器便罷了,現在要給他女婿擦屁股,倒想起我們來了?合著我們就是一個工具,讓他指哪打哪?”

    不得不說,戰(zhàn)爭是最能歷練人的。許喬南入軍營幾年,都不如在這里幾個月的感悟與收獲更多。此時他比之前長高長壯了,身上的稚氣也全脫了,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和那些常年征戰(zhàn)的士兵靠攏了。

    “小少爺,你怎么變得這么粗俗了?”秦釗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懷好意地打趣道。

    “去你的!裝什么裝,你可別告訴我你一點也不生氣!”許喬南翻了個白眼,把他的手打下去,什么小少爺,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還拿出來說。

    秦釗指了指寇靜,示意他看過去。這位回來后可一句怨言也沒有,直接去看地圖,琢磨攻城方法去了。

    許喬南也發(fā)現了,他嘆了口氣,望著寇靜的眼神頗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意味在里面。他們這位頭兒,不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武力值,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可偏偏他這“逆來順受”的脾氣,實在讓許喬南cao心。

    在他看來,人生就應該肆意一些,那老匹夫不把他們放眼里,那他就偏要和他對著干才行,縱然軍令不可違,也該拿喬拿喬,讓他們急死才行。就這樣答應下來,也太憋屈了。

    “你懂什么?”秦釗壓低聲音,指了指寇靜,“你沒看見前幾天他都黑著一張臉嗎?現在知道可以出戰(zhàn)了,臉色都變好了。人家樂在其中,哪有什么憋屈?!?/br>
    “嘖——”許喬南眉頭緊皺,一臉理解不能的樣子,“沒看出來咱頭兒那么喜歡打戰(zhàn)啊。”

    秦釗輕蔑一笑:“你又不懂了吧?他哪是想打戰(zhàn),他是想回去了。你沒注意過嗎?他已經幾個月都沒寄過信了。這戰(zhàn)事一起,為防jian細,任何人的書信除了戰(zhàn)報外都不得外傳,他不得著急死?”

    “就你懂行了吧?”許喬南又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撇了撇嘴,“也不知咱頭兒是怎么想的,他一個當兵的和個教書的聯絡這么緊密干什么。虧我還偷看過他和我那世叔在聊著什么東西,好家伙,一句正經的都沒有,那些瑣事倒提的多?!?/br>
    他說得起勁,沒注意旁邊的秦釗忽然正經起來,拿過一旁的長矛低頭用力擦拭。

    “你還偷看過我和你世叔寫的信?”冷不丁一個聲音冒出來。

    “看過一兩次吧——”許喬南無所謂的回頭,看見那張黑的能滴出水來的臉時頓時閉了嘴,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出去,圍著校場加練十圈,跑不完別吃飯?!笨莒o道。

    “十圈?”許喬南怪叫一聲,他上午才跑了十圈,這會兒還要跑十圈?

    “十圈太少了是嗎?再負重十斤好了。”寇靜自言自語道。

    “不不!十圈就十圈,我這就去跑!”說罷,就像一條脫韁野狗一般沖了出去。

    秦釗低頭偷笑,卻見身邊的黑影仍留在原地。

    “看來你很了解我?那你知道我準備讓你跑幾圈嗎?”黑影輕勾嘴唇,問道。

    秦釗將矛一放,追隨著許喬南的腳步沖了出去,怪叫道:“十圈,我這就去跑!”

    寇靜送走了兩只小蒼蠅,便繼續(xù)回到了桌前,他看著面前的地形圖,思緒卻飛到了另外一邊。

    戰(zhàn)場上消息閉塞,也不知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南閩之危是否已經解除了,那些倭寇有沒有投降,他的心上人有沒有受傷?

    雖然他知道楚辭是個文官,應該不會和倭寇牽連上??勺约旱娜俗约毫私?,辭弟他天生一副古道熱腸,面對外敵入侵這樣的事,他又怎么肯袖手旁觀呢?只希望那些人能護住他,千萬不要讓他受傷才好。

    第435章 戰(zhàn)火重燃

    臨滄城三面環(huán)山, 背后靠水,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在之前的很多年里,這個地方都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沉默和堅韌的守護著越析這片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