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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11節(jié)

    “有些人家比較講究,用石板來遮擋灰塵也是有的?!比f捕頭說道,他覺得這人真是少見多怪,難不成其他地方的人不用水井嗎?

    楚辭恍然大悟狀點頭,可還是忍不住走近打量,他發(fā)現(xiàn)這井似乎有些蹊蹺。這井周圍十分干燥,沒有一點水漬,石板也是如此。按理來說,井邊的石頭上應(yīng)該有青苔才對。

    許明見楚辭觀察得十分仔細,便也掃視著井周邊的環(huán)境,突然,他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接著大步向前,走到樹旁,蹲下將井蓋用力一揭,果然——這里面一滴水都沒有!

    這井里面黑洞洞的,借著光線可以看出它是一直向下延伸的,這分明是個地道!

    “來人,拿些粗繩過來,我要下去看看!”許明吩咐道。

    “許親衛(wèi),再讓他們拿一根火把過來吧?!背o道,萬一這里是個廢棄的洞xue,走著走著缺氧就不好了。

    許明聽從了他的建議,片刻之后,他和幾個手下就綁著繩子拿著火把下去了。

    楚辭等人在上面等了一會兒,就見井口的繩子動了動。這是回撤的信號,眾人連忙合力將他們拉上來。

    東西快到井口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拉上來的不是人,而是兩口大箱子。箱子上掛著一把重重的銅鎖,看著得有兩三斤重,也不知里面鎖的是什么寶貝?

    水師的人又將繩子放了下去,這次上來的就是許明等人了。許明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土,說:“這地道里除了有一間寬敞的石室外,還有一個出口??墒悄浅隹谏厦嬉矑炝舜箧i,我們用盡了辦法也打不開,暫時只能作罷了?!?/br>
    說完后,他又看著這兩口大箱子,說道:“這就是在那石室里發(fā)現(xiàn)的,除了這個之外,里面還有桌椅和一盞油燈,桌上還擺著筆墨紙硯等物?!?/br>
    萬捕頭眼神熱切地看著這兩口大箱子,縣令大人要他們找的就是這東西。之前他們審問那杜老爺時,還想著能把銀子要到手,哪想那姓杜的也只是個替人辦事的,無奈之下他們只好跟著水師的人?;侍觳回撚行娜耍麄兛偹闶钦业搅?!

    “在場之人可有精通這功夫的?”萬捕頭說著,手還一邊做了個開鎖的動作,看上去有些滑稽。眾人都搖搖頭,畢竟除了鎖匠之外,就只有竊賊懂這玩意了,而他們兩者皆不是。

    萬捕頭搖搖頭,吩咐身邊人去找個鎖匠過來開鎖。還沒等那衙差邁出門,就被人攔住了。

    “此物事關(guān)重大,我等不該擅自打開,應(yīng)運回去交給提督大人做主方為上策!”許明說道,水師的人攔在羅潭縣衙差面前不讓分毫。

    萬捕頭扯了扯嘴角拉出一個假笑:“您說錯了吧?吳大人身為此地父母官,任何案子都應(yīng)該交由縣衙審理才是!”

    “你的意思是,提督大人沒有資格審理此案?”許明語氣危險。

    萬捕頭假裝恭敬:“卑職不敢,但我還是認為各司其職比較好?!?/br>
    兩邊又僵持上了,論官位,自然是提督大人更勝一籌,但論職能,卻是吳縣令更加占理些的。兩方本就認為自己說的有理,現(xiàn)下又多了兩口箱子,自然更不會退一步了。

    “兩位與其在這里爭執(zhí)不休,還不如盡快趕回羅潭縣,將此事報告給兩位大人,由他們自己裁決便是。現(xiàn)在犯人家屬還未抓到,應(yīng)及早報告大人再做布置,以免夜長夢多才是正理!”楚辭再一次勸道,他發(fā)誓,下次絕不再和這兩人一起出門了。

    最終,那兩人還是聽從了楚辭的提議,將箱子運回了羅潭縣,同時還派了人在這看守院子。

    箱子運回去后,范大人便直接做主讓人來開箱,吳縣令扯著難看的笑容站在一旁,眼里滿是惱怒,想來應(yīng)是直接被官威鎮(zhèn)壓了。

    范大人沒有理會他的想法,他的眼睛緊地盯著鎖匠的一舉一動,妄圖以意念迫使鎖匠的動作加快。被大官盯著的鎖匠渾身冒汗,開鎖的速度反而更慢了些。范大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便假借口渴出去喝茶。沒有了精神壓迫,鎖匠的思維和速度都變快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就將這兩個沉重的大箱子都打開了。

    范大人聽說了消息后,不顧風(fēng)度地從后面大步走了出來,并且正好撞見吳縣令臉上來不及收回的笑意。

    原來,這箱子里裝的并非是他們設(shè)想中的銀子,而是一張張看起來有些陳舊的紙。

    范大人隨手拿起一張,只見上面寫著“陳嘉,南閩省古縣人士,今抵押祖?zhèn)饔衽逡粔K,待還清欠款后可贖回此玉,如若期限內(nèi)不能還清欠款,愿以此物相贈以做利是。如若食言,任憑處置,絕無二話,天和元年七月初三立”。

    范大人眉頭微皺,官府明令禁止不允許民間出現(xiàn)印子錢這種東西,這人竟然明目張膽的扣押別人的物件并以此要挾,實在可恨極了。

    他又隨手拿起幾張,卻發(fā)現(xiàn),這幾張和前面的那張除了姓名籍貫和抵押物不同外,其他部分都大同小異。但令人震驚的是這些人抵押的物品除了首飾玉器之外,還有很多田地房產(chǎn)。甚至,這里面的抵押物還有幾張秀才文書。

    這些契約所屬時間都不盡相同。最遠的在嘉佑年間,最近的則在三月初。若不是他們抓住了杜老爺,恐怕這里面還要加上前幾天花船被坑的那些客人的。

    只是,按杜老爺所說,這些人立了契抵押了東西,只要銀子送到,他們便會將東西全部歸還,為何這里還會有那么多呢?難不成他們沒有贖回東西?可若是沒有贖回,那么這些契約上寫的玉佩,房產(chǎn)地契之類的東西又去了哪里?

    第321章 私鹽

    一個個未解的謎團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里面不包括吳縣令, 因為在他發(fā)現(xiàn)箱子里的不是銀子后,就失了興趣, 打道回府了。

    他要再去問問那姓杜的,這么多年靠手段得來的銀子到底去了哪里?

    “楚大人, 聽聞你向來才思敏捷,不知你有什么看法?”范大人問道,最開始就是這楚辭說花船上的人與水匪有關(guān),現(xiàn)在倒好, 水匪沒抓著, 問題倒是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 實在讓人煩心。

    “大人, 我認為此事應(yīng)該從兩方面著手處理, 第一, 要先派人去將楊水生院子里那條地道中的鎖解開, 看看這條地道最終會通向何處。第二, 將箱子里的契約做個整理,將上面涉及的人悉數(shù)登記在案,一個一個去查, 看看那幕后之人扣押這些物品到底有何用意?!背o沒有賣關(guān)子, 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范大人有些奇怪:“你說的第一條我也很贊同,可這第二條有何作用呢?幕后之人扣押這些物品的用意十分明顯, 不就是為了銀子嗎?”

    楚辭搖頭:“大人您想想, 若只是要銀子, 他們?yōu)楹尾桓纱帱c直接將這些東西賣了便是, 這里面的東西只要賣了,就比他們各自欠的錢要多些。故下官認為,他們真正的目的其實不在于要錢,而是想利用這種手段去控制他們,以此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br>
    范大人一驚:“你是說……”

    “對,下官懷疑那些人想利用他人來打探消息。下官自從聽見倭人殺人那天起,就不自覺地將倭人與橫行我南閩沿海的水匪連在了一起?!背o神情嚴肅,將自己推斷的結(jié)果慢慢說了出來。

    “然后我打聽了一下水師派人抓捕水匪的過程,這么長時間以來,水師一共出動過數(shù)十次的抓捕行動,他們每次接到情報時出兵都十分迅速,可無一例外都被水匪逃掉了,就好像,他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

    楚辭說起未卜先知這四個字時頗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在上面。

    范大人聽了,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你是說,水師之中有人告密?”他的臉上滿是不快,也不知是因為楚辭的懷疑還是因為什么。

    楚辭搖搖頭:“不,下官的意思并非如此。能入軍營的都是好漢,他們舍生忘死報效國家,自然不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出賣消息?!?/br>
    范大人臉色稍霽:“你繼續(xù)說?!?/br>
    “是。”楚辭接著說道,“大人有沒有想過,水師出海,大多時候是從碼頭出發(fā),那里人多眼雜,說不定就有什么有心之人潛伏在其中,一有動靜,就立刻去稟報。”

    范大人立刻質(zhì)疑道:“如果是碼頭上的人走漏消息,那么本官也曾秘密組織水師的兄弟從別處出海,可仍然會被水匪們逃脫,這又是為何呢?”

    “這就有可能是不經(jīng)意之間透露的了。人們對親近之人一般都不會設(shè)防,這些人隱藏在眾人身邊,有時候僅憑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便可猜出來。舉個例子,若大人決定當(dāng)夜出海抓捕水匪,夫人問起去處,您會怎么說?”

    范大人哼了一聲:“本官自會說有要事在身,婦道人家莫要多問!”

    “您這樣說,夫人便會郁郁寡歡。她的丫鬟見狀就會詢問緣由,夫人定會說,大人徹夜不歸,說是有要事在身,還不知是去哪個溫柔鄉(xiāng)里了?!背o學(xué)完,見范大人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心中不禁暗笑,看來是被他說中了。

    “丫鬟們大多都會互通有無,想必不需片刻,全府上下就都會知道大人晚上不回家要去辦事的消息了。那些水匪本就做賊心虛,一旦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后,就會變得更加謹慎,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脫身離去,不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本官府上紀律嚴明,從不收容那些多嘴多舌的丫頭!”范大人被他這么一說,竟覺得之所以抓不住水匪,責(zé)任全在他府上,便忍不住辯解一句。

    楚辭失笑道:“下官也只是舉個例子罷了。不過,每次水師出任務(wù)的何止百人,只要一個人身邊有那有心之人,這場抓捕就不可能成功。”

    “照你這么說,那水匪根本就不可能抓到!”范大人被他說得有些心灰意冷了。

    “所以啊,大人才需要命人將這契約上的人悉數(shù)統(tǒng)計出來,將可能成為有心之人的人全都找出來,就可避免此類情況的發(fā)生。要知道,我朝律法嚴明,若不是被人逼迫,普通百姓怎敢做這種出賣消息的事情呢?”

    范大人思忖片刻,決定還是按照楚辭的說法去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如果半途而廢的話,不僅抓不水匪,還有可能被秋后算賬。

    水師的人得到消息后立刻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帶著鎖匠去開地道的門,另一邊則一張張地登記這契約上的姓名和籍貫。

    驛館里燈火徹夜通明,但凡認得幾個字的都留在這里登記,天明時分,個個臉上都掛上大黑眼圈了。待他們將名冊上交之時,另一群人也回來了。

    他們臉上雖有疲意,卻難掩興奮之情。

    “大人,那密道被打開了!我們順著密道往里走,走了大約四五里路,方才走到盡頭。密道的盡頭還有一扇大鐵門,幸好我們逼著鎖匠一路跟著,要不然就出不去了!”說話的人語氣輕快,很是得意,看來他就是那個逼鎖匠一起走的人。

    “解開鐵鎖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廢棄的碼頭邊上,那里還搭了幾座茅草屋,里頭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除此之外,我們還發(fā)現(xiàn),這個碼頭也有用過的痕跡,想來他們運東西都是從這邊運過去的。后來我們在四處搜查了一會兒,在某處找到了這個東西。”

    說著,這人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將其慢慢打開,只見一堆黑漆漆的土中間,時不時地冒出幾顆白白的小點,看上去十分醒目。

    “這是?!”范大人脫口而出的話難掩其驚訝,“他們竟然還敢偷運私鹽!”

    南閩省共有三個采鹽場,每年曬出的鹽足以供給大半個魏朝使用。因為百姓們的生活離不開柴米油鹽,所以朝廷對于私鹽的管控力度非常大,一般抓到就是抄家流放。

    這三個采鹽場每年都有定例,定例之外多了的,可由當(dāng)?shù)乜h衙支配,定額賣給周邊的小商販。定例之中的則以談好的價格賣給那些大鹽商。因著這個緣故,南閩省的財政好了不少,除了上交國庫的那些之外,還有不少盈余。

    可是這幾年來,采鹽場不斷傳來出鹽量吃緊的消息,定例一年比一年要少,到了這兩年,就連需要上交國庫的,都要省里的財政額外補貼。

    每年巡撫大人都要念叨幾遍,卻原來,他們還有私鹽可賣!

    第322章 失蹤之人

    事情涉及到了私鹽案, 楚辭立刻變得敏感起來,他覺得此事不宜再插手了。自古私鹽案都牽扯眾多,若沒有上面的人撐腰,下面的人也不會冒著被砍頭抄家的風(fēng)險來做這件事。再貿(mào)然插手, 萬一被卷進去, 恐怕會連累自身。

    沒想到只是在船上的偶然發(fā)現(xiàn),竟然會帶出這么多的風(fēng)波,難不成自己是事故體質(zhì)不成?楚辭忍不住開始懷疑。

    但當(dāng)楚辭向提督大人提出告辭后, 卻遭到了他的再三挽留。提督大人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但所有的證據(jù)都是靠著楚辭推斷出來的, 要讓他把楚辭放走,顯然是不可能的。

    范大人在閩地水師提督這一職位上也干了十幾年了,礙于種種原因,一直尋不到升遷的辦法。他是個武官, 眼看漸漸上了年紀, 若是再干不成一件大事, 恐怕仕途就要止步于此了。

    眼下之事雖然有風(fēng)險, 但同樣存在許多機遇, 若能辦好,那加官進爵指日可待!若辦不好嘛,范大人看了一眼楚辭, 屆時也可想辦法推脫一番……

    楚辭被他盯著, 哪還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這事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現(xiàn)在對方又攔著不讓離開, 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留下來解決掉這事再走。

    ……

    之前楚辭給范大人出的兩個主意,一個是找到密道的源頭,這事已經(jīng)辦妥了。但楚辭猜測賊人的通道一定不止這一條,俗話說“狡兔三窟”,別處一定還有通往此處的密道。所以范大人派了一隊好手日夜在那廢棄碼頭周圍盯梢,一有動靜便來報告消息。

    第二件事,就是找出這些欠條上的人了。此事較為繁雜,需要大量人手,所以范大人回了一趟府城,將提督衙門的人都派了出去,能找多少,就找多少個。找到了之后便帶回來按照楚辭設(shè)置的幾個問題發(fā)問,再根據(jù)他們的回答錄下口供以做證據(jù)用。

    待上面的人找得差不多之時,一來二去便又耽擱了十幾天。期間張文海來過一次,道那魚丸生意已走上正軌,在漳州府賣得很不錯,又道楚辭那些手下趁著楚辭不在的這段日子變得憊懶了些,原來楚辭定下的每月巡視各地縣學(xué)考較學(xué)問一事也只有少數(shù)人去做了。還說現(xiàn)在漳州府流言遍地,有人說……

    楚辭瞧見張文海臉上似有難色,不禁勾唇一笑,問道:“怎的這般難以啟齒?他們說的話無非就是我八成被罷官回不去了吧?”

    張文海點頭:“楚兄真乃神人也,他們?nèi)缃裨趥?,說你被上峰招去已過月余音信全無,估計是自身難保了。更有甚者,已經(jīng)在打聽下一任漳州府提學(xué)會是何人了?!?/br>
    “看來他們對這套程序很了解啊?!逼鋵嵅恢故钦闹莞?,閩地其他州府的提學(xué)都換的比較勤,最長的也不過待了三年時間,最短的待了月余就忙不迭地走人了。

    張文海臉上有些憤色,在他看來,有楚辭這樣肯做有擔(dān)當(dāng)?shù)墓賳T來治理這一方學(xué)政,那些人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有那樣的心思,簡直是不可理喻。

    “他們可有為難你們?”楚辭問道。

    張文海搖了搖頭:“目前倒是還沒有,估計也是看在那些魚丸的份上吧?!比缃裾闹莞切┤撕苁亲放豸~丸,還道它們是京中的貢品,把它們的來源編的頭頭是道。這般言之鑿鑿,就連張文海都忍不住要相信,這東西確實是京里來的了。

    “那就好,再過幾日我應(yīng)也可回去了,到時候再來收拾他們。你們先幫我盯著,看誰的動作最大?!背o笑了笑,看在張文海眼中似有幾分不懷好意。

    “對了,還有這東西,幫我送出去吧?!背o進屋取出一卷紙,遞給了張文海。

    張文海展開一看,竟又是一份題集。遙想當(dāng)年那本《辭海題集》初問世之時,可在周邊幾個縣引起了轟動,當(dāng)時那搶購的場面至今都還似在眼前。

    如今楚辭的身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恐怕許多人還未翻閱過,單單是看著上面的署名,就已經(jīng)心甘情愿掏銀子了。

    張文海心下感慨,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下,他拿到時便覺這卷紙的厚度不太一般,翻開看才知,原來這是一套題集,分為幾冊,內(nèi)容從童子試一直出到了會試,上面不僅有各種題目,還有很多答題技巧,甚至還貼心地附了許多考場規(guī)則,不管哪場考試,上面都應(yīng)有盡有。對一些初入考場之人來說,幫助非常大。

    “楚兄,這物你是什么時候準備的?內(nèi)容如此詳盡,對我等學(xué)子來說,可謂是一大助力??!”張文海很激動,他回去一定要仔細看看會試和殿試的規(guī)則及試題,雖然他目前還未過鄉(xiāng)試,但他此刻信心極度膨脹,覺得那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楚辭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說道:“約莫是在那次講座之后吧,我一直帶在身邊,想到就寫一些上去,也沒刻意去出,所以慢了點。此物你幫我寄回縣學(xué)去,勞夫子幫我校對一二,到時候再去找陸掌柜,商議一下出版事由?!?/br>
    張文海點了點頭,他已經(jīng)聽楚辭說過閩地水路和陸路的弊端了,想來也是很不放心這花費了很多心血的東西落在賊人手中。

    張文海手里握著張家的一支商隊,屆時就讓他們幫著帶回去便是了。

    將題集交給張文海后,楚辭松了一口氣,既然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那些人有空就會出些題,不做就是失信于人。一個好名聲也是需要經(jīng)營的。

    ……

    “楚大人,這兩箱欠條上的除了幾個失蹤人口之外,其他人的口供已悉數(shù)在此。本官一一看了,發(fā)現(xiàn)此事正如你所說,這些人恐怕都在無意間泄露過秘密,甚至連他們自己并不知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