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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醉春枝在線閱讀 - 醉春枝 第4節(jié)

醉春枝 第4節(jié)

    一旁的周老板氣得臉紅脖子粗,幾度發(fā)作想要駁回,但襄王可就站在旁邊,看樣子兩人也的確相識,這要是忍耐不住,得罪了王爺?shù)挠讶?,可就不太好辦了。

    好在明玄鈺倒也不多言,闊綽地遞給周老板幾枚金錠,擺擺手示意他此事罷休。拿了金錠,周老板自然也懂事,兩眼冒著光,吩咐小二好酒好菜招待最上等的雅座。

    這當王爺?shù)木褪遣灰粯影 ?/br>
    景竹望著那金燦燦的金錠,差點口水就飛流直下三千尺了。想想在王爺面前還是得有點骨氣的,于是甩了甩頭,假裝無事發(fā)生哼起了小調(diào)。

    “請?!?/br>
    明玄鈺儒雅有禮地一伸手,示意請上座。

    正合我意!景竹雖然表面云淡風輕,只是笑著作了個揖客套一下,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有酒,多少都不夠。

    這個王爺雖然是會說話,并非啞巴,但也著實沉默寡言。景竹簡直像只夏日樹上聒噪的蟬,滋兒哇滋兒哇,而明玄鈺穩(wěn)如泰山,只是偶爾搭言一二。

    景竹端起酒盞一口悶,有點為了難。莫非王爺都是這么高冷的嗎?還是聊天的姿勢不對?

    瞥了一眼手邊的雪玉蓮扇,景竹計上心頭。既然喝酒都撬不開他的嘴,那不如聊點他感興趣的。

    如果只是隨便玩玩的東西,應(yīng)該不至于讓周老板一見就明白了身份。這東西應(yīng)該是有點分量,讓這些人一看就能明白王爺身份的。

    “那啥……王爺,您成親了嗎?”

    景竹叼了一粒鹽漬花生米進嘴,邊嚼邊問。

    “尚未成親?!?/br>
    明玄鈺的臉上依然波瀾不驚,無風無浪,只是儒雅地輕抿一口酒盞里的酒。

    “嗯嗯,果然是王妃的物件……啊,沒有嗎?”

    景竹撓了撓頭,略表訝異。

    因為這扇面精致,栩栩如生,又帶著清雅檀香,所以景竹自以為定是個女子物件?,F(xiàn)下想來,也未有規(guī)定男子的扇面不可精致不可用蓮。那檀香的味道,也必定是因為王爺長久以來一直隨身攜帶,日子久了,扇也染了檀香。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不是珍貴的隨身物件,也不能霸著不給不是?混上幾頓酒菜足矣,本來就不是一路人,無須過于糾纏。

    于是景竹輕巧地將雪玉蓮扇往前推了推,而明玄鈺也會意地將那扇子輕斂而過,以酒代謝。

    “這醉春枝可是好酒,綿長回甘,細膩悠長。托王爺?shù)母?,有幸能嘗一口?!?/br>
    景竹挑眉,含笑將杯中酒豪飲而盡。

    “若是喜歡,我差人送些過去,也算是感謝上次收留之恩?!?/br>
    明玄鈺的嘴角終于扯起了一抹笑意,卻是標準的客套而已。

    也罷,反正沒指望能得到點什么,本來就是順手的事,如同收留了一只阿貓阿狗一般。幾壇醉春枝,也可大飽口福,解解饞了。

    看得出來,明玄鈺很是珍視這把雪玉蓮扇。倘若并不是王妃物件,那又是何人的呢?景竹雖是有幾分好奇,但架不住這個王爺實在是過于高冷,仙風道骨,出塵脫俗,一副生人勿近,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不似與周老板聊天那般,幾次都快聊不下去,就算想說些什么,也是被對面冷得憋了回去。

    離開醉仙閣時,景竹還不忘趾高氣昂地囑咐周老板,所有襄王大人預(yù)定好的醉春枝,務(wù)必按時悉數(shù)送至本人府上,不得有誤。周老板望著此人一臉嘚瑟的神情,是氣不打一處來,又無可奈何。

    “哎,以后不能拿著扇子來蹭酒喝咯?!?/br>
    景竹撇了撇嘴,單手將破斗笠和大背簍甩到身后,悠哉悠哉地邁出大門。

    酒足飯飽,繼續(xù)撿破爛。

    第六章 路見不平

    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從醉仙閣出來已是陰云密布,似是驟雨將至。一陣冷風吹過,景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摸搓著肩膀取暖才意識到,衣服真的太薄了。

    必須要在天氣變得更冷之前,再努力多撿點破爛去換錢,好買一身能御寒過冬的衣服。

    “大哥,您這瓶子還要嗎?還有這個盆兒,那個碗兒?!?/br>
    景竹搓了搓手,嘿嘿一笑。

    估摸著這個點兒,能搜刮到點好東西了,從醉仙閣出來,景竹便去了集市附近的幾家酒館,在樓后搓手跺腳地等著。終于,在數(shù)了不知道多少片被秋風掃走的落葉后,終于有家酒館有人從樓后出來,清理垃圾。

    酒館的小伙計看到這撿破爛的人,頂著一張俊秀的臉,穿著單薄的衫,兩眼閃著詭異的光,盯著剛?cè)映鰜淼钠仆肫婆?,先是一愣,索性揮揮手,讓他悉數(shù)拿去便是。

    開心地道過謝,景竹嘿嘿傻笑著,將那些沒人要的物什熟練地撿進背簍里。

    年紀輕輕,儀表堂堂,怎么是個傻子?小伙計皺眉打量了一圈,咋舌離去。

    今天收獲頗多,把這些東西拿去賣了,應(yīng)該能換點米回家了。終于久違的可以吃到白米飯了!再買點小菜,吃頓飽飯,回家還有醉春枝。想到這里,景竹背著一筐破爛,叮叮咣咣,搖頭晃腦,開心地去賣破爛了。

    換到錢,景竹美滋滋地聽著銅板叮當?shù)呐鲎猜?,漫步在回家的路上。?jīng)過集市,又見到熟悉的攤位。賣綠豆糕的小販,依然在吆喝著,隨著叫賣聲,熱騰騰的糕點香氣勾魂似的引著景竹靠近。

    雖然白米飯很好吃,也很久沒吃頓像樣的飽餐了,但是……豆子的奶奶最近身體抱恙,豆子也是吃了不少苦在照顧,他最愛吃這兒的綠豆糕,連帶著他的奶奶也愛吃了起來。

    起初來到城郊邊緣的貧民窟,所有人都自顧不暇,只有豆子奶奶伸出援手,將景竹接到家里避雨,當初餓了幾天的他,吃到的第一口飯就是豆子和奶奶一起遞給他的一塊綠豆糕。

    回想起往事種種,景竹不禁百感交集。揉了揉鼻子,走向綠豆糕的攤位。小販見到來人,先是喜笑顏開,確認過眼神,是不想見的人,于是斂了笑容,眉頭緊蹙。

    “老板,我的哥,親哥!這次不賒,真的不賒!想不到吧?今兒個小爺我,有——錢——啦!哈哈哈哈!”

    說著,景竹從兜里翻出剛換來的銅板,昂首挺胸地遞過去,企圖體驗一次正常買賣帶來的財富自信。

    小販撇著嘴,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去。年紀輕輕的,長得也白白凈凈的,怎么是個傻子?

    很久以前的時候,還不是想拿什么拿什么,身后自是有人追著幫忙付錢??墒亲詮碾x開那個家不像家的地方以后……

    往事不提也罷。

    白米飯還有機會再吃,只要以后多努力,撿起破爛來不怕苦,不怕累,總還是能吃得上的,但眼下豆子和奶奶日子難過些,一老一幼,總得要盡己所能幫襯著些才是。

    提著剛買的綠豆糕,景竹繼續(xù)穿過熙攘的人群。走了沒多久,前方好像有些小sao動。這讓打小就喜歡看熱鬧的景竹來了興致,于是放慢了腳步,饒有趣味的觀察了起來。

    是個和豆子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但是衣衫襤褸,臉也看起來臟兮兮的,頭發(fā)蓬松雜亂,像是被雨水漚過的稻草。

    小男孩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像是一頭冒失的小鹿。倘若不小心撞到了人,便禮貌地道歉。

    之所以會引起小sao動,是因為集市本就熱鬧,這條路人來人往,稍有小碰撞也是在所難免。但小男孩碰到的人有點多,加之他又一副故意不好好走路的樣子,引得眾人不滿。

    本來是過眼即忘的小事,可一個身影引起了景竹的注意。

    小男孩剛撞上的那人,一襲出塵脫俗的白衣,墨發(fā)高束而飄逸,即使仍隔著小段距離,仿佛都能想象到他身側(cè)的淡雅檀香,像是塵世間游走的仙。他好似一副水墨畫中意外加入的一抹色彩,就算只是皓雪霜白,也惹人矚目。

    于是,景竹停了下來,饒有趣味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切。

    小男孩先是跌跌撞撞地走著,快到明玄鈺身邊時,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隨即腳下一個踉蹌摔了過去。

    呵,好家伙,有備而來?景竹唇角上揚,抱臂倚在小攤販們支起來的小木棚支柱上觀望著。

    看著熱鬧翻找衣兜,景竹想掏點花生米出來吃,卻不想手伸進去,居然一不小心穿過了兜,直接摸到了自己的大腿。沒想到這件衣服也破了……看來明天大米也別吃了,再撿點破爛,該買件御寒的得體衣服了。

    咋舌嘆氣,景竹撇嘴抱臂接著看了起來。

    只見明玄鈺反應(yīng)倒也真是靈敏,小男孩摔倒撲過來時,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小男孩,才不至于讓孩子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小男孩隨著動作慣性,在明玄鈺身上滾了半圈,連連道歉和感謝,摸了摸鬢邊的碎發(fā),便羞愧似的急匆匆準備跑走。而明玄鈺只是簡單地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也未曾多言。

    有點意思。

    看起來被撞之人完全沒有多想的樣子,景竹不禁嗤笑出聲,一把揪住了從面前跑過的那小男孩的衣領(lǐng)。

    小男孩突然被扼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先是腳下不穩(wěn)險些摔倒在地,接著便是因為喉嚨被勒而忍不住發(fā)出劇烈的咳嗽。而景竹仿佛揪起了一只小貓崽一樣,將小男孩提溜了起來,表情復(fù)雜地凝視著他。

    “你!咳,咳……你有病??!干嘛啊你,快放開我!”

    小男孩聲音有些嘶啞,小胳膊小腿在不停地揮拳踢腿,掙扎著企圖逃走。

    “還我?!?/br>
    景竹挑眉,在小男孩面前攤開了手掌。

    “又不是你的,還你干什……啊不對!你在說什么啊,什么還你?”

    似乎知道了被抓的原因,小男孩唰的一下臉就紅了,但還是開始狡辯起來。

    “他的就是我的,還來?!?/br>
    揪著衣領(lǐng)的手顯然并沒有因為裝傻而被糊弄過去,那只手掌依然在面前攤開,在索要著什么。

    “哥哥,嗚嗚嗚……你放過人家嘛!人家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娘親喊我回家吃飯了,我想回家嗚嗚嗚……”

    突然,小男孩仿佛換了個畫風,眼淚說下就下,從哽咽哭訴變嚎啕大哭。

    而此刻高高在上揪著一個陌生小男孩衣領(lǐng)的景竹,在路人眼里顯得似乎有點變態(tài)了起來。路過的人紛紛皺眉打量,有好戰(zhàn)分子還嚷嚷了起來,叫囂著快放人。

    不過景竹依然不為所動,堅持要讓小男孩掏出什么東西悉數(shù)奉還。

    “你在干什么?”

    遠遠的一個聲音靠近,原來是明玄鈺已經(jīng)皺眉走了過來。景竹和小男孩雙雙抬頭,神情卻大相徑庭。

    “你覺得我在干什么?”

    景竹得意地唇角上揚,仿佛一個在等待夸獎的小孩子,就差眉飛色舞了。

    然而小男孩卻開始緊張了起來,一直在回避著明玄鈺的眼神,轉(zhuǎn)過頭去哭得更傷心了。

    “雖是鬧了些,卻也并無過錯,何必同一個稚子生氣?放開他?!?/br>
    似乎對眼前的情形很是不滿,明玄鈺一臉嫌惡地打量著此刻的景竹,仿佛在審視一個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

    得,這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景竹感受到了內(nèi)心的一絲窒息,于是深呼了一口氣,打算擺明了講話。

    “你摸摸自己的錢袋。如果是我做錯了的話,我當場認你做爹。要是你錯怪了我,我就認做你爹!”

    景竹面帶微笑波瀾不驚,心里卻好像有萬馬奔騰。呵,下次再也不多管閑事了。

    聽者倒是半信半疑,不想浪費時間在無趣的文字游戲上,于是伸手在白衣間探尋摸索,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他說的對,錢袋果然不見了。

    被好看的人用嫌棄的眼神打量,心里是很不好受的,尤其是這個美人之前對自己還算親善友好。

    小男孩啊啊大喊幾聲,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從襤褸的破布衣衫里掏出一個金線云紋的錦緞錢袋,扔給明玄鈺,開始更用力地掙脫。而景竹也并非不識相,松了手讓小男孩跌跌撞撞地掩面逃去。

    “這下你該信了吧?”

    撅起嘴巴,景竹的臉上甚至帶著幾分嬌嗔的委屈。

    “方才是我唐突錯怪了你,對不起。感謝你的出手相助。這錢袋,便送你了。”

    明玄鈺扯出一絲客套的笑意,將錢袋推進景竹的手里,十分有禮地作揖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