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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綏每每看他臉紅就想笑。 都多少次了還這樣。 外面的陽光是不錯。 紀綏干脆也站起身,將藺言拉了起來,“走吧,去溜溜饅頭?!?/br> 藺言默默:“到底是我溜它還是它溜我?” 紀綏忍不住想笑,“讓你平日多鍛煉鍛煉,你還不聽?!?/br> 兩人一狗很快出了門,藺言站在街口,穿著短衣短褲還是覺得熱。 他看向紀綏:“此時此刻我想高歌一曲。” 紀綏:“?” 藺言清了清嗓:“夏天的風我永遠記得,清清楚楚說要熱死我!” 紀綏:“……” 紀綏看向饅頭:“看來這狗不能讓你繼續(xù)養(yǎng)了?!?/br> 藺言不解:“為什么?” 他捫心自問從未虧待過饅頭! 紀綏解釋:“以免變得跟主人一樣傻。” 藺言:“!” 作者有話要說: 藺言:拿個小本本記仇 終于大結(jié)局啦!?。。ù舐暎┤龌ǎ。。?/br> 這兩天可能會更點番外,但依我這個廢物作者的本性和手速來看,估計寫不了幾章(自我認知明確) 古德拜各位寶子們!下本見!!我會帶著百萬存稿回來的?。。。ú皇?/br> 第48章 番外 番外 獲救兩個月后,藺言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醒來時窗外正下著瓢潑大雨,他光著腿下床想去把窗戶關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紀綏手扣在他腰上,怎么都掙脫不開。 幾番掙扎后他放棄了下床,重新躺了回去。 紀綏的懷抱一直很溫暖。 藺言躺在對方懷里開始回想剛才的夢—— 他夢到了這本書后面的故事。 穿過來前藺言只看了關于原主那部分的故事,原主死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只記得前文提過主角攻受的相遇。 這本書的主角攻是紀綏沒錯,主角受也的確是程嘉澤。 但書里的“程嘉澤”和他兩個月前見到的那個程嘉澤卻大有不同。 如果非要說是哪里不同的話,也許就是書里那位才真正像一個主角,做了主角該做的事,而不是像兩個月前被抓入獄的那位,犯下種種罪責。 按照原劇情路線,原主死后,“紀綏”和“程嘉澤”在海島重遇,晚會上因舞生情,回國后更是在程紀兩家長輩的撮合下聯(lián)姻,之后便是霸總和小嬌妻的甜蜜套路情節(jié)。 有意思的是,書里程家的確出現(xiàn)了金融危機?!俺碳螡伞睘榱颂钛a空缺偷偷去做各種兼職,想辦法解決資金流轉(zhuǎn)的問題。而且,在他發(fā)現(xiàn)程家私下干了不少勾當后,并沒有像獄中的程嘉澤一樣選擇隱瞞下去。 “程嘉澤”阻止父親繼續(xù)這些生意下去,提出了解決程家危機的辦法,還為了不拖累“紀綏”屢次三番要和紀家取消婚約。 后來“紀綏”得知事情真相后,主動投資程家,幫助“程嘉澤”度過了這次難關。 最終的結(jié)局很美滿,“紀綏”重新找到“程嘉澤”,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兩人再次攜手,共同挽救了將傾的程氏集團。沒多久,程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選擇了自首。 整個故事很圓滿,也秉持了一貫的主角正面形象。 藺言猜想,或許是從程嘉澤選擇替父親隱瞞,并“子承父業(yè)”變本加厲開始,故事走向才一步步發(fā)生了改變。 他打算明天一早去看看程嘉澤。 · 監(jiān)獄外頭很荒涼。 盡管南陽市是國內(nèi)最發(fā)達的城市之一,也不影響這里的監(jiān)獄看起來像個無人禁區(qū)。 藺言獨自來到這里,心里卻絲毫沒有起伏。 程嘉澤穿著藍白囚服,臉色疲倦了很多,下巴還冒出了很多青黑色胡茬。 當時寵物店的事情一經(jīng)暴露,警方順著程嘉澤這條線查到了程家,挖出了程家這些年做過的所有“生意”,包括販賣槍/支、偷運玉石、買賣稀少動物等等,這些罪責都夠程嘉澤把牢底坐穿,也難怪他變得這么憔悴。 兩人相視無言,程嘉澤耐不住性子問了句:“你來這里做什么?綏哥怎么沒來?” 藺言透過玻璃直視他,“你知道?!?/br> “……”這話委實讓程嘉澤噎了一道,確實,紀綏不愛他,當然不會浪費時間過來,程嘉澤自嘲一笑:“也就你比較閑了。” 藺言并不反駁這個說法。 他現(xiàn)在是很閑,紀綏按照約定給他打了兩個億,又在郊區(qū)買了套房,讓他想什么時候過去都行,還把紀氏股份轉(zhuǎn)了三分之一在他旗下。 除了偶爾畫兩幅畫過一下癮。 他簡直閑得要命。 藺言早就想清楚了,反正在現(xiàn)實世界他也沒什么可眷戀的人和事了,這里的生活又深得他心,干嘛還要回去呢? 就這么陪紀綏待一輩子吧。 程嘉澤似乎被他這副“確有其事”的表情激怒了,語調(diào)都高了不少:“如果你今天特意跑來是想向我分享你的生活有多美好的話,那么我想就不必了。畢竟,你一個依附紀綏而活的寄生蟲,我也沒什么可羨慕的?!?/br> 藺言終于扯動了下嘴角。 寄生蟲? 程嘉澤難道不知道他已經(jīng)靠賣畫掙了足夠多的錢了嗎?還是說程嘉澤只是選擇性忘記了這回事? 藺言并不想在這件事上和他浪費口舌,淡淡道:“假如你真的不羨慕,兩個月前你又為什么想把我送去南美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