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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撩人 第26節(jié)

    她好容易喘勻了氣,雙手不自覺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雙唇貼在他的耳邊,竟是用自己都沒料到的嬌媚聲音回了一句:“要?!?/br>
    只這一個字便夠了。就像在蕭景澄的心頭放了一把火,兩人瞬間便都燒了起來。

    門外念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拉著憶冬一塊來侍候王爺和余嫣77zl。沒成想剛走到門口便聽里面?zhèn)鞒雠訑鄶嗬m(xù)續(xù)的動靜聲,聽得兩人同時面上一紅。

    憶冬昨晚好容易止住的眼淚一下子又落了下來,咬唇抱怨了一句:“一大早的,怎么王爺也這般好興致。”

    念夏也聽得面紅耳赤,只得隨口回了一句:“你忘了嬤嬤教過我們了,說男子清早的時候和我們不一樣,比起夜里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憶冬聽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住地往下落。

    要得再狠又有什么用,左右不是問她們要的,她們想要的王爺也不會給,盡是悉數(shù)給了余姑娘。

    只是余姑娘那身子,受得了嗎?

    -

    余嫣確實受不住,那一番又是鬧了個昏天黑地。

    蕭景澄雙手撐在床上調(diào)整了下呼吸,這才伸手去摸余嫣脖頸處被自己弄出來的斑斑紅痕,低聲道:“你們女子身上的皮膚都這般嬌嫩嗎?”

    他也沒覺得自己有怎么用力,可她這全身竟布滿了他“作案”后留下的痕跡,頗為壯觀。

    余嫣羞得伸手去抓被子想要捂臉,卻被蕭景澄阻止,于是只能拿手捂著面悶聲道:“王爺看看府里其余女子是否這樣不就知道了?!?/br>
    “府里哪來的其他女子,你可曾見過?”

    “文懿院雖沒有,但王府里必定是有的?!?/br>
    蕭景澄看她指縫間愈加通紅的面頰,失笑道:“哦是嗎,她們在何處,我竟不曾見過?”

    余嫣愣了下慢慢地把手從臉上挪下來,滿臉疑惑地望著蕭景澄,內(nèi)心大為不解。

    難不成王爺同她一樣,昨晚也是初次?可她在牢里時聽人說過渾話,說男子頭幾次皆會很快,可他明明沒有。

    不管是昨夜還是今早,若非她出聲求饒,只怕要不眠不休鬧上許久。

    他、他是不是在哄她?

    余嫣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竟這般不知羞恥,于是趕緊轉(zhuǎn)過身去鉆進了旁邊的被子里,將自己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蕭景澄也不來抓她,只下床似乎是去了凈房。不多時他從里面出來,竟又坐到了床邊,伸手拍拍被子里的余嫣,吩咐她:“出來?!?/br>
    余嫣卻已是羞得無臉見人,蜷縮在被窩里不肯就范,還小聲道:“王爺有事便先走、走吧。”

    “誰說本王要走,本王受了傷今日會在此休養(yǎng),哪里也不會去?!?/br>
    “那……王爺要不要用早膳?!?/br>
    “確實要用,不過還得先做一件事。”

    余嫣剛想問做什么,卻發(fā)現(xiàn)男人的手已伸進了被窩里。也不知他哪來的本事,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令她動彈不得。

    余嫣怕他又要來,立馬便要掙扎,卻聽蕭景澄嚴(yán)肅道:“別動,給你上藥?!?/br>
    “上、上什么藥?”

    “上昨夜上過的藥。上回你受傷馮大夫開的?!?/br>
    余嫣怔愣了兩下,才明白過來他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所以昨夜他就給自己上過藥了?

    這……也太羞人了吧。

    但蕭景澄哪里容得她害羞,二話不說掀了被子便上起77zl藥來。可憐余嫣實在太過羞恥,只得拉過被子將臉蒙住,死咬著唇不出發(fā)出一點聲音。

    好容易上完藥,她又羞又疼已是出了一身汗,蕭景澄見狀又說要抱她去沐浴,嚇得余嫣趕緊推說自己餓了,這才令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出去吩咐人擺早膳去了。

    余嫣則抓緊時間去凈房擦了遍身,又換了身干凈的衣裳,正想給身上的鞭傷上藥時蕭景澄便回來了。

    于是一番爭執(zhí)之下自然是她敗下陣來,無奈只能由他替自己又上了一遍傷藥。

    蕭景澄邊涂藥邊道:“昨日你可不是這樣,丫鬟要給你上藥都不肯,非拽著我不放?!?/br>
    余嫣已是記不得,便道:“哪里,王爺定是胡說。”

    “本王從不胡說,你若不信就去問那兩個丫頭,她們自然不會騙你?!?/br>
    余嫣哪里敢問,只得默默接受了他的這個說法,一個人躲起來傷神去了。

    兩人在屋里用的早膳,蕭景澄不許余嫣下床,吃過飯又令她躺了下來,自己則出了內(nèi)室去了書房。

    書房里嚴(yán)循已然打聽到了一切,此刻便是來向他匯報的。

    “……王爺猜的沒錯,那金鳳樓的老鴇確實收了陸小姐的錢,這才想叫人欺負了余姑娘。胭脂鋪前把余姑娘引起的那個小姑娘,也是陸小姐的人安排的。屬下還查到越國公前一陣子得了個美人,聽說乃是西域人,屬下查過此女與匈奴有關(guān)。再者去歲越國公還扯牽進了一樁人命官司,據(jù)聞是為了爭搶一位富商的小妾而把個下人給活活打死,那富商告到了順天府,最后卻是不了了之?!?/br>
    說到這里嚴(yán)循不免又想起了陳芝煥那個草包。想也知道一邊不過是個有錢商人,另一邊卻是國公府,孰輕孰重一目了然,他自然不會得罪越國公,此案也就到此為止了。

    但現(xiàn)在王爺既插手要管,那這富商的冤屈只怕便能昭雪了。越國公家的日子怕也不會好過了。

    “只不過王爺,越國公夫人乃是太子妃殿下的……”

    蕭景澄沒等他說完便抬手打斷,起身道:“向來女眷不過發(fā)配為奴,本王會留她們一條性命的?!?/br>
    嚴(yán)循一聽大驚失色,沒想到王爺竟是要對越國公家痛下殺手。

    為了一個余嫣,越國公家百年家業(yè)轉(zhuǎn)眼便要分崩離析,女的發(fā)配為奴男的則是要斬盡殺絕了。只怕陸小姐也不會想到,自己做的惡事竟會連累全家。

    可嘆,可悲啊。

    蕭景澄卻不像他這么心軟,只淡淡道:“通敵賣國古來便是滅九族的死罪,你與我傳話給越國公,若他自己想明白了便到皇城司來找我,我可保他一條全尸。若想不明白,便別怪我不念親戚情分了。”

    嚴(yán)循面色一凜,應(yīng)道:“是。”

    蕭景澄處理完越國公的事后又回了后院。雖說轉(zhuǎn)眼就要拔除一個百年世家,于他卻并不是什么大事。

    圣上想除越國公不是一天兩天,除了他外通匈奴外,也因他與張77zl家牽扯過多。

    皇上想要擺脫張家的桎梏,便要不動聲色地剪除他們的羽翼。而自己便是他最好的掩飾。

    他是蕭家人,又兇名在外,此番余嫣又被陸云箴所害,傳出去外人只會說郕王為了一個外室弄倒了越國公一家,絕無人會想到是圣上針對張家布下的一個局。

    越國公家本就是風(fēng)中殘燭,余嫣只是一根小小的導(dǎo)火線而已。只是這根線卻是纏在他手上的,動一動他便會難受,自然也不會叫陸家好過。

    -

    回到內(nèi)室一看,余嫣并未睡著,但因他的吩咐也不敢起身,只能無聊地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

    見他進來便道:“王爺,我可否起身?”

    “做什么?”

    “看看書,或作幅畫。王爺身上若覺得哪里不舒服,我替王爺捏捏?”

    蕭景澄本沒想到那處,被她這么一說倒是挑起了幾分興致,于是逗她道:“我確實身上有一處不舒服,不如你替我……”

    余嫣如今已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只看他的眼神便明白他所指何事,小臉煞白搖頭拒絕:“王爺身上有傷,還是多休息為好。我、我給王爺?shù)贡??!?/br>
    蕭景澄也不攔她,見她衣著單薄地下床趿鞋喉頭微動,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很快余嫣披好外衣下床倒了茶,端到了他面前。蕭景澄便給面子地喝了一口,這才問起昨日的事情:“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便把你給騙出門了?”

    “不是她騙的我,是她拽著我走的。我本以為她與家人走散了,想同她去尋母親,沒成想……”

    還是她大意了,前面十幾年養(yǎng)在深閨中輕易不出門,哪里知道這世道的險惡。

    想到因為自己惹出來這么多事,最后竟還連累了蕭景澄受傷,余嫣便有些難受,低頭輕聲道:“我以后都會乖乖的,再不會出府一步?!?/br>
    “不覺府中無聊?”

    “不會,府中有人說話有人陪下棋,閑來無事還能繡花。反正女子這一世都是這么過的?!?/br>
    蕭景澄卻不愛聽這話。想他整日里四處奔走,一年到頭有半年都不在京城而去了別的城市,雖說趕路勞累卻也肆意快活。

    而余嫣卻說一輩子都不會再踏進別苑的門,往后的幾十年都要留在這方寸之間,可想而知會多么無聊與難熬。

    她也是人,想來也與自己一樣不喜這樣的束縛,卻因女子的身份處處掣肘,不免有些可憐。

    想到這里蕭景澄擱下茶盞看她一眼,只道:“這幾日你先好好養(yǎng)傷,往后的事情再說。”

    余嫣初聽這話也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他是哄著自己。沒想到過了大約十來天,她身上的傷已然結(jié)痂快好時,蕭景澄某天竟不到晌午便早早回了府。

    那會兒余嫣還未用午膳,以為他回來是要與自己一道用,卻見他催著丫鬟們給自己要梳妝打扮換衣,末了還叫她跟自己走。

    余嫣只當(dāng)出了大事,跟著他一路走出文懿院上了馬車。待車子在路77zl上行出一段路后,她打量著蕭景澄的臉色不像有事發(fā)生的樣子,這才問道:“王爺,咱們這是要去哪里?”

    “出去逛逛。”

    “王爺要逛何處,書樓還是茶館?”

    蕭景澄卻沒答她,只挑起簾子令她向外看。這幾日已是春日復(fù)蘇,四處一片熱鬧景象,街市上人來人往吆喝不斷,各種新奇的攤位一下子便吸引了余嫣的注意。

    她一時看得入迷便忘了追問蕭景澄要去哪里,直到馬車停在了一家金銀閣前,她才恍然大悟。

    蕭景澄是要帶自己來置辦首飾嗎?可王府里根本不缺這些,自己屋里的珠寶玉石也是多到用不完。

    于是她扯了扯蕭景澄的衣袖,小聲道:“王爺,不必再買東西了,我夠用了?!?/br>
    蕭景澄卻不聽,拉著她走進金銀閣內(nèi),叫老板娘擺出東西來隨余嫣挑選。也不問貴賤不問價錢,但凡她多看了一眼的東西,他便會讓人留下。

    余嫣挑著挑著才有些明白過來,他帶自己來這里不為買什么,大約只為讓她好好逛一逛。

    余嫣心念一動有幾分觸動,默默地低下頭去細細地挑選起來。

    她這一世雖說不幸,但能遇到王爺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她挑了半天挑中了一支白玉簪,不同于先前的隨意翻看,這一支卻是她真心喜歡的。

    蕭景澄看出了她的心意,拿過簪子細細把玩了片刻,隨即沖女掌柜道:“能否麻煩替她挽個婦人髻?”

    女掌柜自然連聲稱好,手腳麻利地替余嫣挽好了發(fā)髻。就在她停手的那一刻,蕭景澄突然出手,將那支白玉簪子插到了余嫣的發(fā)髻上。

    第28章 喂酒   她不過是他豢養(yǎng)的一只貓罷了?!?/br>
    那簪子一插上余嫣的發(fā)髻, 滿室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饒是女掌柜見多識廣巧舌如簧,一時間也被余嫣的絕色驚在當(dāng)場。

    方才挽發(fā)髻的時候她便注意到了這姑娘那嫩如豆腐一般的白皙肌膚,被她今日穿的秋香色薄襖一襯, 愈發(fā)顯得吹彈可破。

    如今長發(fā)既已挽了起來,那脖頸處的艷色便叫一覽無遺, 偏她又是一副嫻靜淡然的姿態(tài), 配著那白玉簪子, 又是嬌媚又是端莊,女掌柜還真是頭一回見人將這兩種氣質(zhì)結(jié)合得如此之好,且毫無違和感。

    看面前這男子姿容出眾周身華貴的樣子, 便可知此人身世不凡。想來這女子也非出自尋常人家。她日日在這邊開鋪引客,可還未曾見過這般殊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