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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愛你,我裝的在線閱讀 - 我愛你,我裝的 第54節(jié)

我愛你,我裝的 第54節(jié)

    寧思音又問:“你受傷了?”

    “命大,受了點小傷?!彼f。

    “那你怎么會對開車有陰影,不是更應(yīng)該對司機有陰影,不放心讓別人開車么?!睂幩家籼岢龊侠碣|(zhì)疑。

    蔣措只笑了笑,不答。

    有客人來,他被老爺子叫走,擦干身體的旺仔跑過來找寧思音玩。她蹲下來逗狗,傭人看看旁邊無人,這才低聲跟她說:“三奶奶,以后您別再提那件事了。當(dāng)時出的車禍可嚴(yán)重了,車都彈飛了,司機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碎玻璃茬,心臟被一塊長的尖玻璃扎破,當(dāng)場沒氣的?!?/br>
    寧思音手一頓,抬頭。

    傭人繼續(xù)說:“我也是聽人講的,沒親眼見著,出事的時候三爺在車上,肯定看見了?!?/br>
    旺仔在底下拱她的手,寧思音心不在焉地繼續(xù)摸了兩下:“那他剛才為什么不告訴我?!?/br>
    傭人嘆了口氣:“那個司機在蔣家開車二十來年,每天送三爺上下學(xué),感情很好的。三爺心里肯定不好受。那段時間他母親去世沒多久,又是受傷,又是受驚嚇,好長時間沒緩過來?!?/br>
    寧思音陷入沉默。

    原來是這么嚴(yán)重的事故,竟然被蔣措說得那么輕描淡寫。

    親眼看到那么慘烈的死狀,還是自己親近的人,怪不得會有心理陰影呢。

    -

    蔣聽月趕在春節(jié)當(dāng)天晚上回來,光行李箱就帶了八個。拜年的客人已經(jīng)離去,年夜飯結(jié)束,她指揮著傭人往她房間搬。

    “這個要輕拿輕放,我從好些地方收集的中古咖啡杯,千萬別給我碰壞了。”

    “這個就放客廳好了,我給大家?guī)У亩Y物,等下分了?!?/br>
    “哎呀你小心點!這里面都是我的畫,以后等我死了這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br>
    二奶奶嗔道:“呸呸呸,怎么說話口沒遮攔的?!?/br>
    蔣聽月又大呼小叫起來:“哎呀旺仔!你怎么玩人家的胸貼,臭流氓!快點還給我,不然我揍你了哦?!?/br>
    寧思音坐在沙發(fā)上道:“怎么跟你旺仔叔叔說話呢?”

    蔣聽月沒抓到狗,過來從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寧思音我忍你很久了,讓我叫你嬸嬸就算了,讓我叫狗叔叔?”

    “確實不應(yīng)該叫叔叔。”寧思音說,“我剛才說錯了,她是我弟弟,那你應(yīng)該叫舅舅?”

    這兩個二十多歲的比旁邊十二歲的雙胞胎還鬧騰,蔣聽燕笑道:“同齡人果然更合得來,你們兩個感情真好?!?/br>
    “那是,咱們家總算有個能跟我做朋友的了?!笔Y聽月說。

    “我看啊,你們兩個就是臭味相投。”二奶奶簡直頭疼,搖搖頭去廚房給她準(zhǔn)備吃的。

    “東西都搬回來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蔣聽燕問。

    “不走了?!笔Y聽月坐在寧思音身邊,四仰八叉地回答,“還是祖國舒服。”

    “你不是學(xué)什么珠寶鑒定的,在國內(nèi)可不好找工作,應(yīng)該留在那邊?!绷鲋亲幼哌^來。

    蔣聽月難得沒回嘴,問她:“六嫂你快生了嗎?”

    “哪那么快啊,”說到這個六太太就抑制不住笑容,“才五個月,還早呢?!?/br>
    “哦,”蔣聽月說,“看你這架勢,我還以為你九個月了,馬上臨盆了呢?!?/br>
    六太太:“……”

    二奶奶從廚房過來,六太太美滋滋地?fù)崦瞧ふf:“不過做b超的時候醫(yī)生說了,是個男孩?!?/br>
    蔣聽月:“真的嗎?哪家醫(yī)院?國家不是有規(guī)定禁止鑒定胎兒性別,我去舉報?!?/br>
    六太太:“……”

    “聽月?!倍棠探o她一個制止的眼神,“不要跟你六嫂斗氣?!?/br>
    自從懷孕之后,二奶奶便一切以她為重,現(xiàn)在連小姑子都要讓著她,六太太最喜歡順桿網(wǎng)上爬:“就是,我現(xiàn)在得安心養(yǎng)胎,情緒波動容易動胎氣?!?/br>
    蔣聽月翻了個白眼,用手遮住嘴,湊到寧思音耳邊小聲吐槽:“真要讓她生個男孩,她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br>
    寧思音也轉(zhuǎn)過臉,蔣聽月以為她說要什么,湊過耳朵,只聽她壓低的聲音道:“她聽見了,在瞪你呢?!?/br>
    蔣聽月:“……”

    -

    蔣聽月一回來,閨蜜局便組建起來。

    “這里環(huán)境很不錯的,偶爾出來放松一下蠻好。唯一的缺點就是人多,他們家不做會員,什么人都可以來,遇上節(jié)假日就更夸張,那都不能叫泡溫泉,得叫泡別人的洗腳水。不過我挺喜歡這里的熱鬧,這邊的私湯還好,就是難約了點?!?/br>
    百來平方米的庭院,幾個小湯池以八卦陣格局分布,三個女人一人一個池子,泡著私湯敷著面膜,乍眼看過去親老公都認(rèn)不出。

    地方是蔣聽月選的,拉寧思音和李希出來泡溫泉。

    蔣聽月的池子離寧思音最近,轉(zhuǎn)頭問她:“噯,思音,你在斯坦福讀的什么專業(yè)來著?”

    寧思音:“沒大沒小,叫嬸嬸?!?/br>
    蔣聽月敷著面膜也不耽誤翻白眼:“行行行,小嬸嬸?!?/br>
    “當(dāng)然是business administration,繼承人不都要學(xué)這個嘛?!崩钕Uf,“人家又不像你這種閑人無所事事,跑出去念什么珠寶學(xué),跟家里拿零用錢,到了年齡就找個人嫁掉,為家族發(fā)揮最后一點價值。”

    蔣聽月道:“那還是我更舒服點。寧家那么大一個攤子,接手多費勁啊,我還是寧愿每天買買包看看珠寶,混吃等死多好?!?/br>
    “瞧你那點出息。”

    “你閉嘴吧李雞雞,我不想聽你叨叨?!?/br>
    她不想聽,李希就轉(zhuǎn)而叨寧思音。

    “最近跟你老公還好嗎?”

    “挺好的?!睂幩家粑u尾酒。

    “說起來,你當(dāng)時怎么會看上你老公?”

    “長得好看。”

    “這么膚淺的理由?”

    寧思音反問:“我看起來像是一個有深度的人嗎?”

    “不像?!崩钕Uf,“但你也不像那么天真的人。根據(jù)我對你的了解,你的心眼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br>
    寧思音笑瞇瞇:“是嗎,那你還拆穿我,小心我把你賣了。”

    她確實不天真,當(dāng)初選蔣措,是因為他沒有靠山,“好欺負(fù)”。

    蔣措這個人真的不錯,跟他相處確實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他慢性子,做什么都不急不躁,脾氣很好,什么都不在意,好像沒有事情能惹毛他。

    而且有時候,有些地方,會讓她覺得溫柔。

    現(xiàn)在想來,寧思音反而對他有點愧疚了。

    怎么說呢?感覺像自己把一個好欺負(fù)的人欺負(fù)了。

    她決定對蔣措好一點。

    -

    同一時間。

    芳里庭院中小徑蜿蜒曲折,通向一間間獨立的茶室,隱蔽的設(shè)計成為上流人士私下密談交易的絕佳選擇。

    園中那座二層閣樓卻鮮有人涉足,只有一部分員工知道,那是老板的私人地界,旁人不能入內(nèi),連打掃都只有特定的人能去。

    這座閣樓通常閑置,今日卻有了人聲。

    皮鞋踩上木質(zhì)樓梯,腳步聲緩慢平穩(wěn)拾階而上,黑色褲管筆直修挺。

    蔣措穿得很厚實,毛衣和大衣御寒能力很強,他仍能感覺到蘇城冬季沁骨的冷意。

    走上二樓,一個不起眼的平頭男人站在門口,見了他俯首道:“人在里面?!?/br>
    蔣措的步伐未曾變化,腳步聲延續(xù)方才的頻率,走至門前。

    平頭男人為他打開門,閃進來的光線照亮屋中情形,一個已經(jīng)看不清形貌的男人被綁住手腳跪在地上,身上臉上泥灰干涸結(jié)成臟污的塊,頭發(fā)凌亂,眼鏡碎了半邊。框架歪斜變形,只剩一絲支撐勉強懸在鼻梁。

    皮鞋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遠(yuǎn),有人上前摘掉他嘴上的膠帶,他抬頭看到面前的人。

    年輕、英俊、氣度不凡。有人搬來椅子,年輕人坐下,身體向后靠去,懶散而閑適的坐姿。

    看著很斯文,但輕輕抬眸目光向他投來之時,讓他募地脊背一寒。

    雖然從未謀面,去年蘇城兩大家族的聯(lián)姻轟轟烈烈,這張臉在各大媒體上出現(xiàn),他認(rèn)得出來。

    眼鏡男涕泗橫流,不知是認(rèn)命還是心虛,躲閃開目光,頹廢地坐在自己腳上。

    閣樓上安靜得只能聽到他呼哧呼哧的粗喘。

    蔣措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

    臉在二十年歲月磋磨與外力擊打變形下,已經(jīng)很難與檔案上的照片對應(yīng),最相像的是那副報廢的黑框眼鏡。衣服雖然臟破不成樣子,領(lǐng)子后露出的標(biāo)簽卻是個不錯的牌子,看得出來他生活得不錯。

    “是誰?”蔣措在一片靜謐中問。

    他的聲線很平,很淡,像在詢問一個很平常的問題。

    眼鏡男痛哭流涕:“我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已經(jīng)一天了,再不回去他們會報警的。”

    “回答完我的問題,你很快就可以回去?!笔Y措平靜地問出第二遍,“指使你的那個人,是誰?”

    眼鏡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我只是一時財迷心竅,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想害她!求你了三爺,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很后悔,真的!這么多年我每天都是在愧疚中度過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會死……”

    蔣措垂目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等他哭嚎得眼淚干涸,嗓子幾乎說不出話,才緩慢地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多,你還有三分鐘時間?!?/br>
    眼鏡男一哽,還是不肯回答,車轱轆話不停求饒。

    “一分鐘。”

    蔣措的眼睛越過窗口,望向閣樓外那棵桐樹縱橫交錯的樹枝。

    葉子落光,枝干依然繁復(fù),這棵樹已近百年了。

    片刻后,他收回視線,聲音很輕,不重,一字一字落在地上:“你不敢說出他的名字,害怕被他報復(fù)。那么你以為,我母親死得不明不白,你不交出一個該為此負(fù)責(zé)的名字,我會讓你全須全尾地離開這里么?!?/br>
    眼鏡男嚇得撲騰一下整個人跪趴到地上,腦袋重重磕下去,聲嘶力竭:“三爺!你放過我吧?。 ?/br>
    蔣措看著腳下那顆砰砰磕地的頭。

    “好了,時間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