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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揚了揚手里的數(shù)學書,語氣有點軟糯:“你說了幫我補習?!?/br> 話音剛落,肚子就傳來了怪異的叫聲,南昭連忙捂住了肚子,模樣有點羞澀。 一下課就跑過來,忘記要吃飯這回事了。 顧誓只是看了他一眼,一派淡漠道:“先吃飯?!?/br> 顧誓上次在食堂幫南昭出頭的事情,很快就在學校里傳開了,很多人對兩人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異樣的想法。 七中的人都知道,南牧跟顧誓是絕對的死對頭,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遍了,現(xiàn)在南牧的 弟弟突然跟顧誓走那么近,這感覺也太微妙了。 經(jīng)過上次舞臺的事情之后,有些敏銳的女孩,已經(jīng)暗戳戳盯上了這兩人了。 兩個人的顏值都很高,無論是愛上哥哥的死對頭,或者是愛上死對頭的弟弟,這種設定都太好磕了。 南昭跟隨顧誓走進食堂的時候,果然又成了全場的焦點。打了飯坐下后,南昭感覺到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又緊張地看著顧誓。 “又有蚊子了嗎?” 顧誓眸色一沉,視線冰冷地掃過全場,把那些人的目光都逼了回去。 “沒有?!彼ǖ鼗卮?。 吃過飯后,外面下雨了,沒辦法上天臺,南昭只能帶著顧誓去了圖書館。 現(xiàn)在大家都要午休了,圖書館里沒什么人,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南昭翻開數(shù)學書,指著那些畫了圈圈的地方說:“這些不會做?!?/br> 顧誓看了幾眼上面的題目,很快就在旁邊列出了幾種解法,南昭看著他龍飛鳳舞似的筆跡,完全處于懵逼狀態(tài)。 “聽懂了嗎?”顧誓問。 南昭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誠實地搖了搖頭。 顧誓的耐心出奇地好,又把幾道公式拆開來,無比詳細地講了一遍。 南昭總算有了點思路,自己拿筆在旁邊解了一遍。兩人靠得很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快到上課時間了,圖書館里的人紛紛離開,南昭也告別了顧誓,在鈴聲響起的那一刻回到了教室。 新來的樂理老師是個年輕的男老師,聽說大學畢業(yè)沒多久,專業(yè)學的是民樂,他上課的方式很有意思,能夠把一門枯燥的課程講解得很生動,一來就捕獲了大多數(shù)學生的歡心。 南昭又重新喜歡上了樂理課。 下午放學的時候,南昭在回家的路上又碰到了那個賣煎餅的大爺,他連忙讓司機在路邊停了車。 大爺認出了他,主動跟他打招呼道:“小伙,不好意思啊,上次沒讓你嘗到我的手藝,這次免費請你吃怎么樣?” “我上次嘗過了,是別人給我的?!蹦险牙蠈嵳f道。 “那就再嘗一下?!贝鬆斁砥鹨粋€剛做好的煎餅,樂呵呵地遞了過去。 南昭咬了一口,發(fā)現(xiàn)跟上次顧誓給他的是一樣的味道,特別好吃。 他正想付錢,卻發(fā)現(xiàn)書包和手機都在車里,南昭想喊司機拿過來,卻被大爺給攔下了。 “不用了,大爺說了要請你吃的,你要有空的話,要不拉首曲子讓大爺欣賞一下?” “好啊,你想聽什么?”一般人對二胡都不怎么感冒,難得遇到興趣相投的,南昭當然很樂意展示。 “賽馬?!?/br> 大爺隨口問:“會拉嗎?” 南昭點了點頭,拉開布袋,把自己的二胡拿出來。 大爺定眼一瞧,眼睛都亮了,“你這把二胡花不少錢吧,看著就是上等貨?!?/br> 南昭彎著眼睛說,“這是我爸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br> 聽說是專門找人定制的,具體價格南昭自己都不知道。 “能不能讓我摸摸?!贝鬆?shù)难凵裰斜虐l(fā)著某種深藏的光彩。 南昭能感覺到對方的熱烈的眼神,大方地遞了過去。 大爺怕弄臟別人的東西,沒有接過去,只是小心地碰了碰琴弦,聽到了共振發(fā)出的聲音后,又把手縮了回來,笑容滿面道:“好音色?!?/br> 南昭把腰托戴上,架起了二胡和琴弓,在大爺期待的眼神下,開始獨奏了。 這是一首旋律奔放的曲子,調(diào)子由低到高,由弱到強,在清脆而富有彈性的跳弓后,把氣勢磅礴的狀況描繪得惟妙惟肖。 大爺嘴里跟著哼調(diào)子,閉著眼睛沉醉在曲子的意境中,仿佛身臨賽馬場中,重新感受到了年輕時那種熱血澎湃的感覺。 路過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跟隨著少年的琴聲,投入到那個歡騰炙熱的賽馬場里。 樂曲進入尾聲,在一陣無限延長的泛音過后,音樂戛然而止,賽馬也仿佛結(jié)束了。 在場的人似乎還在回味,過了半響后,才齊齊鼓掌叫好,南昭收起了琴弓,依舊禮貌地欠了欠身。 大爺沒想到,南昭小小年紀就有這么強的表現(xiàn)力了,連連稱贊,眼里是止不住的欣賞。 顧誓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爺爺把那把老掉牙的二胡給找了出來,正蹲在門口擦拭上面的灰塵。 “怎么突然想起這東西了?” “就手癢了唄?!鳖櫞鬆斝ρ鄄[瞇,眼角顯露出幾道深深的褶子。 顧誓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從柜子里翻出了一盒松香,吹去了上面的灰塵。 顧大爺擦干凈琴筒后,又開始調(diào)整松掉的琴弦。顧誓湊過去,拿起旁邊的琴弓抹上了一層松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