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翻了車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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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有心不能活到老, 叫我怎能忘記你的好?!?/br> 白衣少俠和藍衣少女情投意合,仿佛已定終身,章翎的情緒又一次揚起: “讓我悲也好,讓我悔也好,恨蒼天你都不明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少年抱著一個酒壇子,跌跌撞撞走上舞臺,像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樣子。 他穿一身黑衣,腰帶勾勒出極瘦的腰身,身姿高挑單薄,眼睛掃向觀眾席,前排觀眾都吃了一驚,只看到他赤紅的雙眼,陰狠中又帶著痛苦的表情。 他終于看到藍衣少女,放下酒壇,向她踉蹌幾步,伸出手去。 藍衣少女也看到他,頓時掙開白衣少俠,向他奔來。 黑衣少年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郭駿驍:“讓我苦也好,讓我累也好,讓我天天看到她的笑?!?/br> 章翎:“讓我醉也好,讓我睡也好,把愁情煩事都忘了……” 就在藍衣少女快要和黑衣少年牽手時,白衣少俠執(zhí)劍趕來,騰空躍起,一劍斬下,黑衣少年險險避過,助跑兩步后展開雙臂,來了個360度分腿側(cè)空翻,動作漂亮得像飛起來一樣。 這下子觀眾席上都瘋了,“哇哇”聲響成一片。 “啊啊啊這個更帥,我的媽呀!” “他會武術(shù)?。 ?/br> “我剛才看到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 白衣少俠勃然大怒,丟掉劍,轉(zhuǎn)眼與黑衣少年交上了手。 他們一同躍起,一同落下,黑白交纏,身形瀟灑,從舞臺這邊一直斗到那邊。 等到了臺邊時,兩人喘口氣,對視一眼,同時開始助跑,接三個側(cè)手翻,又連一個空翻,最后再是一個同步的分腿側(cè)空翻。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臺上翻飛騰躍,白衣有下擺,每次騰空裙擺都會揚起。黑衣是勁裝,衣衫貼臂貼腿,做所有動作都干脆利落,英姿勃發(fā)。 觀眾們只覺眼花繚亂,一個個目瞪口呆,都忘記鼓掌了。 舞臺已經(jīng)不是舞臺,而是變成了一個江湖,藍衣少女夾在他們中間,左右為難,一籌莫展。 顯然,黑衣少年比白衣少俠武藝更高超,招招逼得對方不停后退。 藍衣少女又一次沖上來,也不知該幫誰,三人突然“刷”一下同時劈叉,臺下的觀眾們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黑衣少年越戰(zhàn)越勇,徹底占據(jù)上風(fēng),他拿起那把劍,直指白衣少俠心臟,藍衣少女張開雙臂,猛地擋在白衣少俠身前,咬著唇,對黑衣少年搖頭,已是泫然欲泣。 章翎:“讓我悲也好,讓我悔也好,恨蒼天你都不明了?!?/br> 郭駿驍:“讓我苦也好,讓我累也好,讓我天天看到她的笑?!?/br> 黑衣少年像是受了巨大打擊,連退兩步,丟下劍,失魂落魄地拿起那個酒壇子,仰起頭,想要灌醉自己。 章翎:“讓我醉也好,讓我睡也好,把愁情煩事都忘了?!?/br> 郭駿驍:“讓我對也好,讓我錯也好,隨風(fēng)飄飄天地任逍遙……” 黑衣少年醉了,他搖晃著身體,驀地想起之前在后臺聽到的那些話。 ——不要浪費時間在無謂的人和事上。 ——你的未來不該是那樣。 ——我們北航見。 那種絕望的心情,崩潰,心碎……他似乎體會到了,啊,應(yīng)該如她所愿,把情緒都表達出來了吧? 白衣少俠撿起劍,和藍衣少女?dāng)y手離去。 舞臺上,只剩下那個孤獨的黑衣少年,他狠狠砸下酒壇,單膝跪地,垂下頭,留給觀眾一道落寞的身影。 章翎:“讓我悲也好,讓我悔也好,恨蒼天你都不明了?!?/br> 郭駿驍:“讓我苦也好,讓我累也好,隨風(fēng)飄飄天地任逍遙?!?/br> 合:“隨風(fēng)飄飄天地任逍遙……” 第56章 “我想親他,好幾次了?!薄?/br> 方家豪一下臺, 那股仙氣立時消散,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不停叫喚:“累死我了, 累死我了……你看我這汗流的?!?/br> 為了安全起見,他和蔣赟上臺前就做了二十多分鐘熱身, 上臺后又連蹦帶跳四分多鐘,體力消耗真的很大,那串跟斗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要不是蔣赟用眼神給他鼓勵,他真的差點認慫。 林師妍跑到后臺來找他, 原本死狗一樣癱著的方家豪立刻堅強地爬起來, 接過林師妍遞來的水,一撩頭發(fā), 問:“我剛才帥嗎?” 林師妍激動地說:“少臭美, 蔣赟比你帥多了!” 方家豪垮下臉來,金盞的注意力卻在舞臺上:“怎么底下觀眾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我們演得不好嗎?” 演唱已結(jié)束,舞臺上燈光黑下來, 章翎和郭駿驍彎腰行禮, 和蔣赟一起退場, 臺下依舊靜悄悄的。 金盞疑惑:“怎么回事啊?” 突然, 一陣炸雷般的掌聲在劇院里響起,把金盞嚇一跳, 正下臺的章翎也嚇得一抖。她回過頭,聽到好多人在尖叫, 也不知叫的什么。 蔣赟走在她身邊,拉了她一把:“快走吧,發(fā)什么愣???” 章翎問:“你聽到掌聲了嗎?” 蔣赟喘著氣, 抹抹額頭的汗:“我又沒聾。” 章翎撲過去抱了他一下:“我們成功了!” 一個非常短暫的擁抱,抱完就分開,還是把蔣赟搞得面紅耳赤,別扭地說:“你干嗎呀?” 章翎和他一起往后臺走,回頭說:“你上次運動會不也這樣么?” 蔣赟說:“你是女孩子,應(yīng)該矜持點?!?/br> “為什么?”章翎不服氣,“就許你抱我,不許我抱你呀?” 蔣赟擺擺手:“……算了算了,說不過你,反正你以后別這樣?!?/br> 章翎鼓起臉頰,心里很不痛快,看他那嫌棄的樣子,活像被吃了豆腐似的。 郭駿驍是從另一邊下臺,趕過來和他們會合。辛苦準(zhǔn)備一個月的節(jié)目順利演完,似乎還挺受歡迎,五個人都很開心,嘻嘻哈哈地去卸妝換衣服。 對于觀眾席上的學(xué)生們來說,看慣了各種唱歌、跳舞、小品、樂器演奏……哪怕來個戲曲節(jié)目都會很新鮮,更別提這種唱得好、跳得好、糅合武術(shù)動作,內(nèi)核又是二男爭一女的狗血音樂劇,都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原班人馬再排幾出戲讓他們過過癮。 十二個節(jié)目演完后,兩支教師團隊上臺表演,評委老師們趁著這個時間討論獎項。 幾個評委間產(chǎn)生了分歧,有人說《任逍遙》雖然形式新穎,內(nèi)容卻不夠健康向上,打打殺殺,情情愛愛,不能體現(xiàn)高中生們的青春風(fēng)貌,還是選高二(10)班那支舞蹈更保險些。 有人不同意,說武術(shù)是中華文明的一種文化表現(xiàn)形式,現(xiàn)在會的人已經(jīng)很少,這一個班里就有兩個,多稀罕啊,肯定要鼓勵!況且,《任逍遙》的女歌手唱得那么好,跳舞的女孩也不比高二(10)班那朵紅牡丹跳得差,為什么不能贏? 還有人說,現(xiàn)在的孩子接觸信息多,這個節(jié)目內(nèi)容沒什么大不了的,看學(xué)生們的反應(yīng),很明顯《任逍遙》最受歡迎,干嗎非要和學(xué)生們過不去?弄得不好,又要被他們說老師是老頑固,不會與時俱進。 最后,教務(wù)處主任拍板,順應(yīng)民意,把高二年級的一等獎頒給高二(1)班。 結(jié)果公布時,(1)班座位區(qū)歡呼起來,全場再次響起掌聲,這個一等獎是眾望所歸。 章翎歡歡喜喜地去領(lǐng)獎,許清怡又拿了個第二,上臺時強顏歡笑,對章翎說:“恭喜啊,學(xué)委?!?/br> “也恭喜你?!闭卖嵝Σ[瞇地說,“我在邊上看了,你們跳得好好?!?/br> 她說的是真心話,許清怡卻覺得是在諷刺她。 文藝匯演全部結(jié)束了,大家離開劇院,一堆人說要去肯德基吃晚飯慶祝一下,蔣赟還在猶豫時,一群高一女孩忽然跑過來,指指點點地說: “是那個吧?就是那個卷頭發(fā)的學(xué)長!” “對對對,就是他!啊,好帥?!?/br> “去,你去,我不敢?!?/br> 幾個女孩你推我搡地過來,其中一個長得很甜的妹子被推到蔣赟面前,紅著臉說:“學(xué)長,我們能加一下你的q.q嗎?你剛才表演的時候好帥??!” 蔣赟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愣在當(dāng)場。 章翎站在他身邊,偷偷瞅他,見他傻乎乎的沒反應(yīng),抬腿踢了他一下,蔣赟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看他,心想,要不要加?不加,很不給人面子啊,加吧,就…… 他轉(zhuǎn)頭問章翎:“我要加嗎?” 章翎懵了:“你問我干嗎?人家問的是你?!?/br> 蔣赟:“你說加我就加,你說不加我就不加?!?/br> 章翎退開兩步:“你別推給我,你自己決定,不關(guān)我事?!?/br> 梨子捂著嘴躲在邱遠峰身后,差點爆笑出聲。 那個高一女孩聽到蔣赟和章翎這一問一答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啊,那個……不加,沒、沒關(guān)系的,學(xué)長,我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們先走了,學(xué)長加油!學(xué)姐加油!加油哦!” 說完,幾個女孩就跑走了。 蔣赟都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納悶地問:“怎么又不加了?我q.q好友很少啊,還想多加幾個呢。” 方家豪說:“來來來,我加你,你就別去禍禍人家小學(xué)妹了。” 郭駿驍和金盞也拿出手機:“蔣少俠,也加一下我們吧?!?/br> 蔣赟又轉(zhuǎn)頭去看章翎,章翎都要瘋了:“干嗎呀?你加你的q.q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蔣赟終于笑開了,摸出手機,把自己的q.q號報給大家。 最終,他還是跟著章翎去了肯德基,給自己點了個漢堡套餐。 吃東西的時候,章翎悄悄把一對烤翅放到他托盤上,過了會兒,又把一個蛋撻放過來,蔣赟看著她,她做個鬼臉:“我買多了,吃不下。”說完,干脆光明正大地把一盒雞米花放過去。 蔣赟別開頭,偷偷地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拷問起蔣赟,是在哪里學(xué)的武術(shù),蔣赟說小時候在武校待過幾年,他們要再問下去時,章翎把話題扯開了。 蔣赟托著下巴,靜靜地看她,心里又想起喬嘉桐說的話。 喬嘉桐和章翎什么時候約定過要一起考北航? 是國慶節(jié)那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