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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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斂,我先回去了。 衛(wèi)奚被撞得迷糊,看著衛(wèi)冕慌忙離開的背影不知所措。剛才雌父不還說要治上將的罪嗎?怎么就離開了? 他歉意地看向雄蟲醫(yī)生,醫(yī)生不好意思 終于清靜下來,顧斂的手移上休的額頭將能量集中起來。 巨疼過后,溫暖的能量不斷被傳輸。因為疼痛而昏迷過去的蟲子本能地朝溫暖靠攏,像只幼崽般蹭了蹭顧斂的手掌,拼命地汲取他的能量。 麻煩精。 顧斂盯著這只里表不一的蟲子,冷冷道。 一個多小時后,休的精神能量終于被安撫下來。 不夠。 平靜只是表象,也不知道這只軍雌受過怎樣嚴重的創(chuàng)傷。他的精神海域就像一個無底洞,不光瘋狂外泄還拼命汲取、好似永遠不知滿足。 仿佛是在印證顧斂的想法,休又蹭了蹭顧斂的掌心。顧斂毫不留情地收了手,對著這只雌蟲的行為面無表情地評價道,貪得無厭。 他走出治療室,瞥了眼守在門外的兩只蟲子道,進去吧。 顧斂回到了書房,半個小時后雄蟲醫(yī)生敲響了門。他是來匯報休的情況的。 中將他的精神能量穩(wěn)定了下來,但只是暫時的。像中將這樣的軍雌為帝國奉獻了太多,才會落下如此嚴重的病根。醫(yī)生有些惋惜,看著顧斂忍不住道,既然您有如此強大的精神能量盡管可能耗時久,但您完全可以治愈他的。 每一只雄蟲都有一個英雄夢。醫(yī)生眼神熱切地盯著眼前這只在整個星際都極為罕見的、強大的雄蟲。這一刻,他完全遺忘了這只雄蟲曾經(jīng)被唾棄的名聲。 食指無意識點了下桌沿,顧斂在思量。半響,他看向醫(yī)生,有什么快速的治療方法? 有! 醫(yī)生熱切而興奮道,精神安撫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通過最親密的結合。 顧斂的表情有了一瞬的龜裂,他微瞇起眼。 第17章 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17 雌蟲就是賤命,就是被折磨的賤命! 永遠都別想翻身! 光腦里正回放著昨天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猙獰的紅發(fā)亞雌瘋狂攻擊著跪在地上的雌蟲。雌蟲能量暴走、亞雌被狠狠摔飛。顧斂漠視著,直到門被敲響才按下了暫停。 進來。 顧斂抬眸,視線從光腦上移到衛(wèi)奚的臉上。 衛(wèi)奚輕聲道,雄主,您的雄父和雌父來了。 對應著衛(wèi)奚的話,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那兩只蟲子臉。顧斂神色莫辨地點了頭,卻絲毫未有要下樓見的意思。見雄主無動于衷,衛(wèi)奚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道,雄父和雌父說要見您。 顧斂收回了視線,就說我不舒服,不見。 但是 兩位大人吩咐了,一定要將雄主叫下去。衛(wèi)奚不免有些犯難,他偷瞄了顧斂,但是中將又被罰了。 見一貫暴戾無情的雄主因為這句微微皺了眉,衛(wèi)奚心一動。小心翼翼問,您要下去看看嗎? 大廳,暴怒的雄蟲和他的雌君坐在上座。而正下方,是垂眸跪得規(guī)矩的休。 拿過來!迪文希特霍華德,這只貴族出生的中年雄蟲一把從智能管家手中奪過長鞭。 外頭都傳遍了,一只雌奴竟敢謀殺雄蟲! 家族的臉都被你丟盡!雌奴敢反抗?比起家族的顏面,身為一只雄蟲,迪文感到自己雄蟲的尊嚴被這只軍雌給狠狠地踐踏了。這是每一只雄蟲都共通且無法容忍的。他拿起鞭子,暴怒地朝休抽了過去。 帶著荊棘鋒利的長鞭將休為數(shù)不多完整的衣服給無情鞭破,直至鞭撻上rou-體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你以為你還是中將?雌蟲算個什么東西?在整個星際,哪怕是你們的上將也不過是只依附雄蟲的雌蟲!迪文嘲諷著。 那些雌蟲在外邊再怎么威武回到家里依舊得跪著、乞求著他們的寵幸。 像你種連雄主的床的爬不上的雌奴,就應該被賣進交易所!迪文鞭笞著,看著這名中將屈服的模樣,雄蟲的威風和自豪感由然而升。 就可惜軍雌疼了不愛吭聲,迪文想著。身 旁的衛(wèi)冕挽緊了他的手臂,看著休輕輕嘆息道,你也別怪你的雌父的,你本來就犯了大錯理應是要按家法處置的。 衛(wèi)冕輕飄飄的話飄進休的耳中,休抿著唇忍住后背火辣辣的疼。死死按住雙膝,隱忍道,是,休感謝雄父和雌父的教誨。 倒是識相。衛(wèi)冕看著狠辣的鞭子一鞭鞭抽著休的身上,抽得休的骨翼都在顫栗,這才有了點笑容。 不僅謀害雄主,還爭風吃醋得攻擊雄主的雌侍?迪文質(zhì)問著。 不是爭風吃醋。 顧斂從樓梯上下來就聽到這么一句,他的腳步微頓。瞥了眼屈-辱跪在地上雌蟲,大顆大顆冷汗透過破爛的衣服順著他濕淋淋的背脊滑落。 還敢頂嘴!迪文沒想到這只雌奴敢反駁他,暴怒地又抽了一鞭。 皮rou被抽打的悶響聲讓顧斂沉下臉,他的心情很不美妙。尤其是在他耗費精神力之后,就看見這只被他救活的蟲子被不長眼的東西給鞭笞抽打。 而那只蟲子,還卑賤地受著。 休感覺到有蟲走到了他的身邊,還沒等他側眸就被蟲一腳踹倒。 廢物。 熟悉冰冷的聲音鉆進耳中,他抬頭,瞬間對上顧斂那雙深不可測又危險的眸子。休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顧斂了,沙啞出聲,雄主? 然而顧斂卻冷冷地睥睨著他,然后踩上他的胸膛。低氣壓地問,我讓你跪了嗎? 休愣住了。 顧斂你這是什么意思?迪文面色難看起來,顧斂的話簡直就是在他打的臉。他極力挽尊,你年紀小,不懂怎么教育雌奴,雄父幫幫你是應該的。 顧斂卻完全不給他面子,冷厲視線地掃過揚著鞭子試圖再給休添加幾條傷痕的雄蟲。 你再抽一個試試。 帶著恐怖精神力的殺意撲面而來。 迪文的手一抖,既懼又怒。衛(wèi)冕扯住他的衣袖,從他的手里拿走鞭子,笑著打圓場,顧斂,你別生氣。我們也是關心則亂。 他掃了眼休,不過你也不要太寵著一只雌奴了。 我和你雄父聽說你精神力恢復了?衛(wèi)冕小心打聽著。 恢復了? 衛(wèi)冕的用詞讓顧斂的眼神深了分,而跪下地上的休掀起怪異的 情緒。 不知道。顧斂的模樣瞧起來有些厭惡,似乎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衛(wèi)冕和迪文對視了眼,隨即便好言好語問,你要不要什么時候去檢測一下?我看今天正好,我就讓醫(yī)生過來。 顧斂厭惡地看著這兩只不知道在打著什么算盤的蟲子,冷漠出聲,不測,滾。 他轉身就要回去。 顧斂!衛(wèi)冕在身后急得大喊。 顧斂回了頭,卻瞥了眼還跪在地上的休。太陽xue隱隱作疼,他聽到自己牙縫間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冷氣四溢,還不快滾上來。 休這才踉蹌地從地上爬起,跟上顧斂。他走到一半又忽然回頭,就看見原本還笑容滿面的衛(wèi)冕臉色陰沉而迪文更不用說了,氣得簡直要噴火。 休心中的疑惑更甚,顧斂和他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關系似乎并沒傳聞中的那么親密。甚至還有點爭鋒相對? 就知道躲!人都走干凈了!衛(wèi)冕看著躲在一旁當啞巴的衛(wèi)奚氣不打一處來。他用力戳著衛(wèi)奚的太陽xue,我怎么就撿了你這個廢物,連只雌奴都比不過! 衛(wèi)奚任由他戳著,不敢出聲。 顧斂到底是怎么恢復精神能力的?一旁的迪文沉聲問。 那天發(fā)生的事,我都跟雌父說了。衛(wèi)奚唯唯諾諾,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衛(wèi)冕覺得自己要被這只蠢貨給氣死,他眼底閃過狠毒,你給我把顧斂盯好了,一有什么不對勁立即匯報給我們。 顧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了。房門被重重一關,雌蟲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休感覺得到顧斂隱隱有發(fā)怒的跡象,盡管他不知道也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什么,但這并不妨礙他跪下去,說一句: 請雄主責罰。 顧斂看著這只該反抗的時候不反抗、該服軟的時候假服軟的蟲子,冷笑著問,你做錯了什么? 簡單的一個反問,就把休給問住了。 他啞口無聲,半響才道,我不該讓雄主因為我和兩位大人起沖突。 他說完顧斂直接沒了聲音。 【檢測到宿主憤怒值飆升,殺意值飆升?!?/br> 【請宿主自行排解,切勿誤傷主角。】 有一瞬間顧斂覺得自己腦中某 根名為理智的弦,崩斷了。他的瞳孔一圈圈加深,想摁死眼前這只蟲子的沖動越發(fā)強烈。而那只不怕死的蟲子還偷偷瞟了他一眼,試圖更正答案。 我不該因為能量暴動而攻擊蘭斯,讓雄主陷入現(xiàn)在這種境地的。休平靜道,請您把我交到星際警局去吧。 先別說那只亞雌死沒死,就單憑謀殺雄主再加上死性不改攻擊同類這一個罪名,移交司法,不死也半殘。 然而,這種蟲還在說:蘭斯是我傷的,這整件事與其他人都無關,我自愿承擔這個罪名。 冰藍色的眼眸沉若冰川,顧斂在他臉上看到一種類似于正直和大義的神情。指關節(jié)咔嚓作響,理智的弦終于崩斷了。 可笑。 顧斂猛地一把掐住休的脖子,神色沉冷到近似絕情。 休格蘭特,你給我記住了。這是顧斂第一次正式叫他的名字。 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最好不要給我惹麻煩。他迫使著休抬頭,殺氣磅礴,如果你想為你所謂的公正或是愚蠢而死,我可以直接成全你。 五指不斷收縮,休痛苦地掙扎。 只要他再稍稍一用力,這只愚蠢的蟲子就可以直接斷氣。腦海中的警報聲尖銳滴鳴,顧斂陰沉地松開手。 休癱軟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著。 他從來沒有懼怕過死亡,但有一剎那他卻是恐懼、冰冷的。因為顧斂的氣息,噴發(fā)在他臉上、溫熱的氣息。這樣的溫度讓休的肌膚本能地回憶起那晚顧斂用精神觸角安撫他時的溫暖。 休的眼神剎那懷戀,卻又隨著呼吸的艱難和瀕死的痛苦分崩離析。那抹迷惑他的、他自以為不易察覺的溫柔就這樣像水中鏡般破得稀碎。 他居然會對這只雄蟲產(chǎn)生這樣的認知? 休的臉上毫無血色。 記住了嗎?顧斂問。 休抬頭看著上方這只冷漠的雄蟲,斂下了所有的情緒。 記住了,雄主。 第18章 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18 雄主,軍部調(diào)查團的蟲上門了。 衛(wèi)奚匯報來這個消息時,顧斂正在瀏覽星際法律。兩只煩人的蟲子前腳才剛被他趕走,后腳軍部調(diào)查團的蟲就過來了。動作之快,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什么陰謀勾當。 迪文和衛(wèi)冕上門就是為了檢測他的精神力等級,至于軍部調(diào)查團來的目的,不用猜顧斂也知道。 他關掉了光腦,掃向衛(wèi)奚問,那只蟲子呢? 衛(wèi)奚擅長察言觀色,對于顧斂的意思已經(jīng)能夠猜得八九不離十。于是回答道,中將已經(jīng)下去了。 聽到這個答案,顧斂的臉色一沉。 回想起昨晚那只蟲子的表現(xiàn),他的心情實在是稱不上愉悅。顧斂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但最好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這只蟲子已經(jīng)愚蠢地扛下了一切。 休格蘭特,你謀殺雄蟲再先后失控攻擊亞雌。軍部427檢查團需要重新評估你作為一名軍雌的資格,請你接受調(diào)查。 根據(jù)《星際法》規(guī)定,理應由我的雄主先做定奪,在此之前我有權保持自我處置權。 顧斂走下樓就聽到休鏗鏘有力的一句。身姿挺拔的中將面對著兩名軍雌,平靜的眼中暗藏冷芒。 他的態(tài)度讓為首的軍雌皺起眉,如果你想違抗調(diào)查團的命令,那就不要怪我們采取一些強制手段。 調(diào)查團雖然隸屬于軍部,但實際卻并不歸軍部管理。與其說它是維系軍部紀律的公正組織,不如說是雄蟲協(xié)會和貴族聯(lián)盟用來監(jiān)控軍部的間諜機構。 休清楚,也知道一旦自己被調(diào)查團帶走就很難再走出來。他攥緊了拳,盯著那兩名軍雌毫不退讓,調(diào)查團無權越過程序辦事。 兩名軍雌對視了眼,態(tài)度強硬,動手。 這就是你們調(diào)查團的辦事手段?眼瞧著就要動手,冷厲的一聲突然插了進來。顧斂收回停駐在休身上的視線,直直走到兩名軍雌面前。 想帶走我的雌奴? 有詢問過我的意見嗎?他嘴角噙著冷笑,一雙眼睛暗色淤積。 作為受保護的一方,雄蟲并沒有軍那么結實高大。但莫名地,在眼前這只雄蟲面前 他們卻感到氣勢被碾壓。軍雌們聽過顧斂的名聲,也知道這只雄蟲暴戾嗜虐。一旦有什么不如意的,就一定要讓對方蛻幾層皮。 對于雄蟲,尤其是像顧斂這樣的雄蟲,他們有所顧忌。軍雌為難地開口,希望閣下能體諒,我們也是照上邊的吩咐辦事。 顧斂卻不買他們的賬,隨即冷笑了聲。 一只暴戾、還剛恢復S級精神力的雄蟲,該如何處理這種局面呢?精神力在聚攏,他的眼中閃過點趣味。 呃 兩名軍雌還沒反應過來,脖頸就猛地被一股無形又可怕的力量死死掐住。雙腳騰空掙扎,直到喉間咯吱作響,臉色漲紫才被狠狠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