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她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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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姐,裴先生的話…你別忘心里去,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待會兒說幾句好聽的,裴先生會松口的?!?/br> “你自己說,平城這個項目拖了幾個月了!” 裴硯承毫無預兆地加重了語氣。 “為了讓出幾個點的交易額,就一直無限期地這么拖下去,所以你們項目部讓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辦事效率?” 姚舒嚇了一跳。 悄悄抬起眼看他。 男人靠在沙發(fā)里,聲音不大,卻侵略感十足。 “報告去重做,如果拿給我的還是那堆垃圾,就收拾好東西,所有人都給我滾去新員工培訓重新學習!” 收了電話,裴硯承瞥見小姑娘的眼神。 像是有點被嚇到。 他手里捻著金屬打火機,抬眸審度她。 姚舒記著岑姨方才的囑咐,雖然有些怕他,但仍走過去,鼓起勇氣小心討好:“裴、裴叔叔……” 她對上他的眼睛:“裴叔叔,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等學校開學了我——” “不用說了,我沒空養(yǎng)你?!?/br> 裴硯承沒有給她說完話的機會,冷漠起身,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送她回去?!?/br> “我不喜歡小孩,更不會養(yǎng)小孩?!?/br> 作者有話說: 開文啦~先挨個兒親親~ 是個甜文~男主很愛女主的哈~ 本章評論都發(fā)紅包啦~~~求收藏求評論~ ———————————————— 接檔文《困于溫柔》,求收藏~ 先婚后愛/男主瘋批,深情又病態(tài),極極極愛女主 偏執(zhí)瘋批大佬x美艷失憶女主 【1】 姜曼失憶了,記憶停留在三年前。 醒來后,她被告知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老公還是淮城的商界大佬祁知誠。 一絲不茍的襯衫,細框金絲眼鏡,斯文又溫柔。 外人都說,他們夫妻恩愛,她愛祁知誠愛得死去活來。 可姜曼不信。 每每祁知誠靠近,她都本能地害怕,想要遠離。 后來,在一次爭吵后,姜曼提出了離婚。 她故意說氣話:“你太溫柔了,尤其是晚上,溫柔得讓我毫無感覺?!?/br> 祁知誠眸色很深,柔聲問:“曼曼不喜歡溫柔?” 姜曼直截了當:“我最厭惡溫柔?!?/br> 靜默片刻后,祁知誠忽然陰郁地笑起來,猶如地獄中的鬼魅。 他摘下眼鏡,單手扯掉領(lǐng)帶,像是撕開了偽裝的斯文面具。 “裝了那么久,我早就裝膩了?!?/br> 男人將她禁錮在懷里,貪婪地咬上她的耳垂:“曼曼,我想念以前你在我懷里害怕地縮成一團,哭著求饒的樣子了。” 【2】 姜曼會嫁給祁知誠,他不否認自己使了一點手段。 婚后,她始終冷眼看他,祁知誠毫不在意。 只要懷里的溫軟是真的,那就夠了。 哭,也得呆在他的懷里哭。 后來,她失憶了。 正好,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喜歡溫柔? 好,那就溫柔。 第二章 暮色低垂。 華御景都是黎城標志性的高端住宅區(qū),地處cbd核心區(qū)域,入住的大多是些商政名流。 這里不僅隱私性好,而且十分安靜。 濃稠的夜色下,只有行李箱在柏油路面滾動的轱轆聲。 “這樣吧舒小姐,要不你先去我那兒住幾天,或者……你想回麓園別墅也行,我讓司機過來接?!?/br> “嗯。”姚舒溫聲應(yīng)下。 岑姨欲言又止。 這孩子又乖又懂事,被下逐客令后一句抱怨的話也沒有,只是提著行李箱安安靜靜地離開。 但畢竟也才十幾歲,沒經(jīng)歷什么事,指不定憋在心里難受著。 “我明天跟裴老爺子通個電話,讓他再跟裴先生說說?!?/br> 岑姨躊躇說,“裴先生獨居慣了,可能一時間沒習慣家里多個人,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千萬別往心里去?!?/br> 姚舒彎著眼睛笑了笑:“岑姨,我沒往心里去。我沒事的,您不用擔心我?!?/br> 今天晚上,岑姨說了很多遍讓她別在意。 其實對她來說,像這樣拖著行李箱讓人收留,她經(jīng)歷過太多次了。 也早就習慣了。 雖然姚舒沒怎么在意,岑姨還是不放心,提出帶她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玩玩,開心開心。 “驢皮影?”姚舒眨眼問,“就是用耍桿吊著影人唱說戲耍的皮影戲嗎?” “欸,看完驢皮影我們再去扇子巷走走,那里可好玩的不得了,都是些手藝人,有扎燈籠的,用棕葉編蚱蜢蝴蝶的,還有糖畫,好吃又好玩……” 岑姨把行李箱寄放在了華御景都的門崗,帶著姚舒去扇子巷玩了許久。 回來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 夏季雷雨頻繁,這會兒天又變得陰沉沉的。 岑姨怕到時候下雨躲閃不及,離開去買傘。 姚舒坐在行李箱旁,等司機來接。 望著冷灰色的天空,她想到笑容慈祥的外婆,眼眶忽然有些發(fā)酸。 - 另一邊,華御景都。 裴硯承垂著眸,翻閱著手里的文件。 不疾不徐地開口:“速度倒是挺快。” 周特助干笑兩聲,忙不迭說:“張經(jīng)理那邊可是不敢不快啊,他急得都火燒眉毛了,和項目部連夜加班改出來的,生怕被你發(fā)配去新員工培訓了?!?/br> 裴硯承沒接話,頭也不抬地問。 “怎么是你來送這份報告?!?/br> “張經(jīng)理怕您還在氣頭上,沒敢來,就讓我?guī)蛡€忙?!?/br> “你就不怕我還在氣頭上?” 周耀說得義正辭嚴,“作為裴總您的特助,不僅能力要過硬,自然也要挨得住老板的罵。” 周耀周特助從裴硯承十八歲就開始跟著他做事,比一般上下級關(guān)系更親近些。偶爾他說些玩笑話,裴硯承也不甚在意。 這晚的雨水來得湍急,幾聲悶雷后,窗外下起瓢潑大雨。 周耀兀自喃喃:“這雨說來就來的,門口那小丫頭可慘了……” 裴硯承稍頓,放下手里的文件。 終于緩緩抬起眼。 “什么小丫頭?!?/br> “就……我剛過來的時候,看到大門口門崗那邊坐著個小丫頭,身邊還放著個大行李箱,看著挺小只的,大概還只是個初中生?!?/br> 裴硯承揉了揉眉骨,端起咖啡杯,忽而又放下。 周耀繼續(xù)說:“我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覺得怪可憐的。” “一個人?”裴硯承皺眉。 “對、對啊。” “你看清楚了?沒有人陪著她么,一個大概五六十歲的女人,短發(fā),藏藍色衣服?!?/br> “沒看到啊……就那小丫頭一個人啊?!敝芤行┿?,“怎么了裴總,您認識啊?” 裴硯承沒回答,指腹在文件邊沿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