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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朝掌握生殺奪予大權(quán)的上位者,不能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所以燕秋只能收起自己的天性,壓抑骨子里愛玩的習(xí)性。 燕秋換下了厚重華麗的宮裝,換上了輕盈的便裝,重新綁了頭發(fā),系了腰帶,顯得利落十足。 “走吧,帶我去王家?!?/br> ☆、喜歡 夜色無量,槲櫟憑借著這幾年越發(fā)精進(jìn)的輕功,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燕秋帶去了王家。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燕秋會突然起了去王家的心思,但是作為待在燕秋身邊多年的貼身侍衛(wèi),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燕秋是為了那王家七郎。 雖然表面上對這位王家七郎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但是卻把懷衫和姜越派到了王七郎的身邊,讓二人一直在偷偷向她傳遞王七郎的消息。 每日江華殿的暗衛(wèi)都會送來一封來自王家的密信,放在燕秋案頭的最上面。 那日瓊?cè)A宴上的官員各個心懷鬼胎,燕秋早就把他們的心思提前摸透的一干二凈,也知道王仁盛的打算。 王仁盛曾經(jīng)靠著崔家的助力扶搖直上,卻在功成名就后極力想抹除靠女人的經(jīng)歷,最后讓崔家小姐郁郁而終,生下來的孩子也慘死。 可如今王仁盛卻讓他的兒子重走他當(dāng)年不屑的老路,王家的兒郎各個文武雙全,才華出眾,王仁盛在這方面卻眼界狹窄,他出眾的兒子們卻都淪為王仁盛手中聯(lián)姻的棋子。 前世的王璟書也是這樣的一枚棋子,所以當(dāng)棋子沒了利用的價值,便會被家族拋棄。 王仁盛自從瓊?cè)A宴之后,除了上朝便一直待在家中,柳清臣的沖撞讓人們想起了這位一品丞相當(dāng)年的故事。 王仁盛也淪為了一些讀書人口中的笑柄,只不過是因為礙于他丞相的權(quán)勢,所以不敢放到臺面上大肆宣揚。 但他當(dāng)年入贅崔家,發(fā)達(dá)后便還宗的事情卻迅速為眾人所知。 但是王仁盛卻不覺得自己當(dāng)年做錯了,他慣會用權(quán)益之策,當(dāng)年入贅崔家也是,事實證明,他選對了人,窮困時依附崔家的勢力。 后來崔家的一位嫡小姐一躍成為太后,崔家也水漲船高,眾人只知他夫人出身高貴,也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如今只后悔崔大郎早夭,若是這個兒子還活著,對于他的價值比其他孩子都要大,畢竟他從小便與崔家親近,不像二兒子一樣,連自己的外祖家都沒有去過,崔家甚至不認(rèn)這個外孫。 王璟書身邊有懷衫和姜越兩個小侍伺候,雖然二人的主要目的是暗地里監(jiān)視王家內(nèi)部的一舉一動,但是對于王璟書來說也是一種保護(hù)。 有燕秋的積威,王仁盛也不會輕易逼王璟書做什么,而且兩個小侍身上也有武功,也能防止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接近王璟書。 燕秋對王璟書表現(xiàn)出疏離和不喜,甚至還讓他不要入宮,實際上卻是不想讓他卷入這朝堂風(fēng)云之中。 她雖然知道了幕后之人是誰,但對方背后的真實實力卻還沒有查清楚,王仁盛偏向于支持燕詢,他的姻親寧朔郡公手上還有一只所向披靡的軍隊。 她雖然武有皇城護(hù)衛(wèi)軍,武將世家后代江原,文有裴家和柳清臣,以及一直追隨她的老臣和先帝留給她的一些人,但是她向來喜歡做最壞的打算。 何況她遲早要收拾王家,大魏朝也不需要一個墻頭草,投機?;媾獧?quán)術(shù)的丞相。 王璟書的院子里在王家算比較偏僻的,燕秋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王璟書坐在窗邊,點著一盞小燈,穿著單衣在看書,發(fā)梢還有一些濕意,似乎是剛剛沐浴完。 燕秋讓槲櫟守在門口,懷衫和姜越也很自覺的退到了遠(yuǎn)處。 燕秋踱步在院子里,王璟書的背影在她眼里逐漸清晰,月華如水泄到他精致的面龐上,襯出他認(rèn)真的眉眼。 她放緩了腳步,陡然發(fā)現(xiàn)王璟書的院子里靜悄悄的,靜到她能清楚的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根據(jù)傳回來的消息,這個院子里平常除了他自己,幾乎都沒有其他人再踏足。 就算有,也是一些別有居心之人。 一陣清香鉆進(jìn)燕秋的鼻尖,她認(rèn)出這是槐花香,側(cè)頭才發(fā)覺院子里還有一棵高大的槐花樹,初見覺得枝繁葉茂,乍一看才知那嬌嫩花骨朵也緩緩綻開,含苞待放。 前世被囚禁在殿里,沒有人同她說話,她便喜歡看著院子里的老槐喃喃自語。 她對著老槐說,她有一個俊俏的駙馬,雖然面上有一道疤痕,但是也掩不住他烏黑的深眸里的點點星光。 一開始看見那個少年跪在她的面前,口口聲聲說要求娶端和長公主,愿意入贅皇家,當(dāng)時她只散漫的坐在高位上,先是冷笑了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少年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緩緩抬起頭,露出那張臉。 不像其他人那樣子會嫌棄他臉上的疤痕,燕秋忽略了所有,卻被他臉上帶著的那份孤傲所吸引。 二十有幾身邊也未有一個侍候的人,燕秋原本以為自己肯定要孤獨一世了,晚年收養(yǎng)一個宗室的孩子也算留下了一個血脈。 但是只是那一眼,她便想到了許多種可能。 后來她便以千金之身嫁給了王家毀了容的七公子,王璟書。 可是她這位駙馬卻是一直不太愛搭理她,也許是那日她說的話傷到了他,王璟書婚后對她一直是冷淡的樣子,就連成婚那晚的洞房,也活像一塊被強迫的木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