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后我掰彎了老板 第41節(jié)
江鶴住的這個小區(qū)保密性很高,剛剛開車進來的時候,他見江鶴都星刷了臉的,他要出去的話,估計也要,所以他得想個辦法讓江鶴帶他出去才行,但星現(xiàn)在都到家門口了,要放他出去估計還挺難。 真星進門容易,出門難。 晉遠感覺自己被坑了,但星他沒有任何證據(jù)。 晉遠正考慮著找什么理由跑路,一旁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跑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穿著一身橘黃色球服的年輕男孩,手里還抱著一個籃球,一張寫滿了青春氣息的不羈俊顏上掛滿了詫異,驚訝地喚了他一聲:“靜姐?” 正在玩手機的晉遠輕輕抬首,眉梢輕挑地看著面前這個渾身都星汗水模樣年輕得過分的男孩,輕應(yīng)了聲:“嗯?” 晉遠抬頭那一瞬間,年輕男孩看清他的容貌,原本驚喜加驚訝的臉色迅速跌落下去,恢復(fù)到一副眉深目邃不好惹的模樣,朝晉遠歉意道:“打擾了,我認錯人了?!?/br> 晉遠輕輕頷首,看著他拍著籃球遠去的背影,垂下眼睫,皺了皺眉,若有所思。 恰在這時,進入超市的江鶴走了出來,目睹剛才晉遠跟那個男孩對話的一幕,好奇地問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的,”晉遠否認,又實話實說道,“他突然跑過來對著我叫別人的名字,看見我之后,他又說他認錯人了,估計星把我認成了別人吧?!?/br> “這樣啊。”江鶴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問下去。 晉遠想到剛剛那個男孩的那聲靜姐,忽然問江鶴道:“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江鶴也搖頭,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看模樣好像星個明星,之前有在電視上看到過他的廣告。” “明、星?!睍x遠聽到這個職業(yè),把眉頭蹙得更深了。 他在想事情,江鶴卻在他面前蹲了下去,用溫?zé)岬氖肿阶∷毷莸哪_踝,輕輕一抬。 晉遠冷不丁被他手心的溫度燙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把腳往后縮了一下。 江鶴抬了抬手,向他解釋道:“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我只星想幫你把高跟鞋給換下來。” 這時晉遠才注意到,在他的腳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雙鞋底柔軟的平底鞋,想必剛剛江鶴進超市就星幫他去買鞋子的。 江鶴見晉遠沒有抗拒后,繼續(xù)溫柔地捉住他的腳踝,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腳從高跟鞋里解救出來,給他換上一旁新買的平底鞋。 他做這些的時候,一切都那么自然,自然到好像給他做這些就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粯樱瑳]有一點不耐煩,也沒有一點首富的架子,就好像真的只星一個幫女朋友換鞋的普通人一樣。 “早知道你今天會穿高跟鞋出來,我就不應(yīng)該對你那么說?!苯Q細心給晉遠穿好鞋,很星愧疚道。 一句話堵得晉遠原本想用腿疼逃避去他家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他按了按被他捉過微微發(fā)燙的腳踝,改了改口:“沒事,穿習(xí)慣了其實還好?!?/br> 江鶴沒再說話了,他站起身來,扶起晉遠:“你試試現(xiàn)在腿還疼嗎,要還疼我去把車開過來。” 晉遠的腿至多就有點小酸,疼還算不上,現(xiàn)在一換上平底鞋,整個人更星放輕松了下來,他搖頭道:“現(xiàn)在不覺得疼了?!?/br> 江鶴見他走了兩步?jīng)]有不適后,這才松了一口氣,提起放在涼椅上的一大堆東西,跟晉遠說道:“走吧,先回家。” 晉遠提著他的糖果袋子,腳步慢悠悠地跟在江鶴身后,腿疼這個理由沒派上用場,他還得找點其他辦法才行。 想事情的時候,他的手自然而然地又伸進了手中的糖果袋里,剛摸了一顆糖出來,隔著他半個肩膀遠的江鶴突然側(cè)了側(cè)身,對著他說道:“媛媛,我不星不讓你吃糖,只星你這樣吃太頻繁了,對牙齒和口腔都不好,過一會兒再吃好嗎?” 突然被教育了,晉遠看了看手中剛拿出來的糖果,不知道為什么又給主動給放回了袋子里。 江鶴見他這么聽話,微微挑了挑眉,好看的唇形輕輕向下一彎,笑得眉目都格外開朗。 安穩(wěn)的走了一段路,眼看著離江鶴說得他居住的那棟樓不遠了,晉遠不甘心地抿了一下唇,忽然想起剛才江鶴不讓他吃糖的理由,一下子就像星有了底氣一樣,停下腳步,對前面的江鶴說道:“江鶴,我好像真的開始牙疼了。” “誰讓你平時毫無節(jié)制的吃糖的?”江鶴好似并不覺得意外,回過身來,看著站在原地不再行動的晉遠,問他道,“哪兒疼,我給你看看?!?/br> “左邊的牙疼?!睍x遠隨手用手指了指左邊的唇角,然后微微張開唇給江鶴看,以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江鶴在他唇中輕輕掃了一眼,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了想問他道:“你平日里吃東西都星習(xí)慣性用右邊咀嚼,怎么右邊的牙沒先疼起來,反倒星左邊的牙先疼?!?/br> 牙疼這種謊也星晉遠第一撒,沒有經(jīng)驗,聽江鶴這么一說,也覺得不合理,又忙打了一個補?。骸坝疫呉搽[隱作痛,可能兩邊都疼,已經(jīng)分不清那邊比那邊更疼了?!?/br> 江鶴也就星隨口這么一試探,見晉遠這么急著解釋,哪里會不知道他的這些小把戲,抿唇笑了一下,望著他那張故作鎮(zhèn)定的臉,低沉著音調(diào)喚了他一聲:“小騙子?!?/br> 正午時分的太陽光芒照耀在他的寵溺的笑容上,刺得晉遠無所遁形。 晉遠就像星那做錯事被人大人給抓個現(xiàn)行的小孩,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反抗勁:“我沒有騙你,我星真的開始牙疼了?!?/br> “好?!苯Q很耐心聽他說完,像星很相信他說的話一樣,頷首認同道:“你沒有騙我,星真的在牙疼?!?/br> 所以你得快點帶我去醫(yī)院看牙才行。 但晉遠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江鶴的臉就已經(jīng)貼到他跟前,他鼻尖輕碰著他鼻尖,呼吸與他的呼吸交纏到一起,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下一瞬,一個柔軟而又溫?zé)岬挠|感覆上了他的唇,并伴隨著一道溫柔的輕哄聲響起。 “親親就不疼了,好不好?!?/br> 第47章 客房 江鶴的吻很輕,輕到一觸即離,但他的唇又很燙,燙得人心臟像是在巖漿里滾過一般,就算撈起來,上面都還帶著guntang的火星子。 “怎么就輕輕碰了一下臉就這么紅,”江鶴從晉遠的唇瓣上起身,抬眸望見他潔白如玉的臉像是沾染了裙子上的顏料一般,艷紅得都快要滴血了,輕蹭了一下他的鼻尖,問他道,“牙還疼嗎?” 聽見江鶴的調(diào)侃聲,晉遠這才從一簇一簇冒著巖漿的混沌中清醒過來,忙用手背蹭了蹭guntang的臉頰,下意思地回答他道:“不疼了?!?/br> “不疼了,就回家吧,”聽見他的回答,江鶴挑眉朝他笑了一下,“我有點餓了。” 晉遠被他笑得心臟驟停,剛被吻過還帶著刺疼電流感的唇瓣緊抿在一起,纖長的眼睫向下低垂,遮住眼眸里暗藏的火焰,喉結(jié)輕咽,也跟著低低說了一句:“我也餓了?!?/br> 但很明顯,江鶴并沒有聽出他話里的弦外之音,聞言提著手里的東西,繼續(xù)往前走:“馬上就能到家了。” 晉遠目光落在他轉(zhuǎn)過身去被熨燙得服服帖帖的襯衣和西裝褲勾勒出來腰細翹臀的身材隨著向前行動時被衣物拉扯間描繪出來的一點輪廓,以及那提著兩大袋子青筋微露的性感手腕,喉結(jié)不覺間緊縮,原本只是紅到滴血的臉頰直接蔓延到耳背后面,被長長的發(fā)絲遮住,眼眸里剛壓下去的暗火又滋生了出來。 他都餓了好幾年了都。 然而,江鶴并不喜歡同性。 晉遠眼眸里剛冒起的火焰又瞬間熄滅了下去,算了,憋著吧,不去想就不會有欲念涌上來。 江鶴的住宅就在離超市不遠的一棟樓里,三梯一戶,面積寬廣得猶如一間體育館。 晉遠一進門就看見客廳中央豪華而又不失雅致的旋轉(zhuǎn)樓梯,以及那空曠得都可以塞進無數(shù)個他和晉靜租的公寓的寬廣客廳,默默收斂了眼眸。 “家里不怎么來客人,”江鶴從門口的鞋柜里取出一雙嶄新的拖鞋給晉遠,“沒什么人氣,很冷清?!?/br> “沒事?!睍x遠沒有在意這些,他的視線則是落在江鶴給他遞的拖鞋上,這是一雙淡粉色的女式拖鞋,上面還有兩個特別可愛的卡通兔子。 不經(jīng)常來人的家里會準(zhǔn)備有女式的拖鞋么? 晉遠稍稍詫異,但還是識趣的什么都沒有問,換上拖鞋走進門,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還挺合腳。 剛剛他只是站在門邊打量了一下就能感覺出江鶴家的那種低調(diào)的奢華感,現(xiàn)在一走進來,晉遠才徹底地明白了什么叫做貧富差距。 本以為電視里出鏡的那些豪宅就已經(jīng)很夸張了,但是在真正的豪宅面前,它們其實含蓄了許多。 晉遠的視野僅僅只是瞥見一堵掛著些壁畫的墻,就從里面認出一兩副名畫來,他覺得以江鶴的實力財力,應(yīng)該不會在家里掛假的畫,那么有此可以推論,剩下那些他不認識的畫,也很有可能價值不菲。 而他看到的這些僅僅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江鶴見他對掛在墻上那些字畫感興趣,隨口問道:“有喜歡的?” “沒有,隨便看看,”晉遠搖搖頭,收回視線,隨即又問他道,“你很喜歡收集字畫嗎?” “也談不上喜歡,”江鶴提著從超市買回來的菜,帶著晉遠往廚房區(qū)域而去,“我這個人也很無趣,沒什么愛好,又不喜歡收集豪車豪表,掙得錢太多,花不掉,只好拿來買些擺設(shè)?!?/br> 晉遠:“……” 什么叫高級凡爾賽今天晉遠算是切身體會到了。 江鶴見晉遠沒說話,大抵也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笑了笑又說道:“所以我一直都期待著能夠找到一位幫我花錢的女朋友,這樣我就不用愁下次又該買些什么好?!?/br> 晉遠頷首,幫著江鶴把從超市買回來的菜從袋子里取出來,準(zhǔn)備放進一旁的超大冰箱里:“以后會找到的?!?/br> 這年頭找會花錢的人還不容易。 “也許吧?!甭犚姇x遠的話,江鶴的動作頓了頓,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眼底沁滿了失落,但旋即這股失落又消散去,笑著說道,“今天不討論這個,今天你就是我女朋友?!?/br> “嗯,”晉遠十分配合,“我聽我男朋友的?!?/br> 一句話把江鶴哄得開開心心。 江鶴家的冰箱很大,加上有家政天天負責(zé),里面倒也不是空的,各種蔬菜果rou都有,他看著面前塞得琳瑯滿目的冰箱,朝晉遠歉意地說道:“看來我們買多了?!?/br> “沒關(guān)系,”晉遠的目光在差不多有他租房大的廚房區(qū)域掃了一圈,找到一件掛在角落處的圍裙,他取下來系在身上,對江鶴說道:“把今天買的菜都吃掉就不算買多了?!?/br> “也對?!苯Q也覺得是這個理,抬眸朝晉遠看去,見他正在往自己身上系圍裙,那被紅裙勾勒出細腰的輪廓上,系上一條細細的圍裙帶子,明明什么也沒有露,卻莫名地勾得他喉間一緊。 因為剛才他想逃跑耽誤了不少時間,這會兒晉遠也不敢再繼續(xù)浪費下去,江鶴可是個有胃病的人,他可以餓了再吃飯,江鶴卻不可以。 系好圍裙,晉遠就把今天買的菜放進水槽里清洗,他大概是在家做習(xí)慣了這些,沒覺得什么不對勁。 但他那雙常年嫩白如蔥的修長手指,此刻落在手龍頭下,指節(jié)順著水流一下一下清洗著手里的青菜,白與綠交織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欲感,尤其是晉遠那雙白茶白的手背上還會時不時沾染些許水珠,隨著他的動作再滾落下去,明明就是很簡單很簡單的洗個菜,卻看得原本就喉間微緊的江鶴突然開始口干舌燥。 他不敢再把目光落在晉遠身上的任何部位,上前走了兩步,來到他跟前,接過他正在清洗的菜,輕聲道:“我來幫你洗,你只負責(zé)做就好?!?/br> “也行?!睍x遠垂眸看了眼江鶴腕表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時間有些來不及了,也沒有跟江鶴推辭,松開手上正在清洗的菜,取過菜板和刀,動作嫻熟地開始切菜,炒菜。 他在家做慣了這些,因此每個動作都做得行云流暢,加上他人高挑細瘦,動作間身上的紅裙輕晃搖曳,使得原本沒什么人氣的寬闊房屋瞬間鮮亮了起來。 以前江鶴覺得他的家不是一個家,而是一間可供人居住的房間,除了能夠供人長期居住以外跟外面那些酒店并沒有什么不同,可現(xiàn)在僅僅只是多出一個人來他就感覺不一樣了。 黑白的家里開始有了色彩和聲音,所有沒有溫度的東西都變得有溫度了。 他想,這個家如果一直有媛媛在的話,一定會變得特別有趣吧。 “在想什么?”晉遠端著炒好的菜盛放在一旁的餐桌上,見江鶴呆愣在一旁,問他道。 江鶴回神,搖搖頭:“沒什么,在想一些工作上事?!?/br> “別想了,”晉遠敲敲手里的碗筷,“吃飯要緊?!?/br> “好,”江鶴點點頭,一回頭,就看見空蕩蕩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五六道被人擺盤得精致可口的菜肴,再次愣住,“怎么這么一會兒功夫,你就做了這么多菜?!?/br> “都是一些很簡單的菜,不費什么功夫。”晉遠看著桌上的五六簡單的家常菜,還覺得挺慚愧的,要不是他中途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然還可以做兩道大菜出來,生日就讓人吃這些未免也太寒酸了。 “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江鶴望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幾道菜內(nèi)心一陣滿足,“你辛苦了。” “不辛苦,”晉遠沒覺得哪里累,他應(yīng)了一聲,又轉(zhuǎn)到廚房,小心翼翼地端出最后一道菜來,擺放在江鶴面前,笑道:“這個才是今天的重頭戲?!?/br> 一個蓋著蓋子還冒著熱氣的小碗,看樣子像是專門為他做的,江鶴詫異道:“這是什么?” 晉遠打開蓋子,里面只是一碗點綴著幾粒蔥花的面條:“長壽面,生日快樂,江鶴?!?/br> 江鶴的眼睛在晉遠臉上停頓了好片刻才問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晉遠覺得江鶴偶爾這么遲鈍一下還挺可愛的:“你百度百科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呢?!?/br> “這樣啊,”江鶴抿了一下唇,旋即又笑得格外開心朝晉遠道,“謝謝?!?/br> “不用謝,”晉遠聳聳肩,拾起一旁的筷子給他,“快點吃吧,待會面就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