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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他這位已成為至交好友的南師弟,真實身份竟是魔尊。 他呆愣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 南珩嘆了口氣,松開了扶在蕭聽尋手臂上的手:“師尊,你也回去吧,我只送你們到這里了?!?/br> 但蕭聽尋卻沒有動作,他目光冷沉地望著立在結(jié)界之內(nèi)的商泯:“掌門,南珩是我的徒弟,若你不肯放他入派,我自會帶他離開。” “玉清,你這是何必呢!”白承炎著急道,“他是魔尊,你又不是,你跟著他干什么!”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恐怕也瞞不下去了?!?/br> 蕭聽尋負(fù)手于身后,晚風(fēng)自他發(fā)間拂過,揚起三千墨發(fā):“南珩當(dāng)初是我救下的,從那些枉為人的仙道畜生手里?!?/br> “收他為徒,是因我知曉他的身份,想要放在身邊看管,如今他既已身份暴露,我自不會放他不管。亦不會強(qiáng)求掌門收留,與你們?yōu)殡y?!?/br> “……” 南珩心急:“師尊,當(dāng)初我們說好的!待我羽翼豐滿,便放我自己去尋仇,你不再干涉!” “但你現(xiàn)在這般,恐怕出了流云鎮(zhèn)地界,便要被那些追殺圍剿你的各門各派撕個粉碎?!?/br> “那你解開我的封印便好,”南珩目光逐漸冷凝,語氣也重了些許,“這種時候,何必在圣母心泛濫!” “日后,我是定要和這些偽善的仙門正道狗兵戎相見的,到時,你要如何?!” 他幾乎是冷笑著,用陰鷙的眼神盯著蕭聽尋:“攔在我面前,讓我手下留情,還是攔在那些仙門雜碎的面前,讓他們不要殺我?” 他死死咬著牙,不放過蕭聽尋面上一絲一毫的神情。 一定,一定要逼退他師尊,否則他尋不到比這更好的機(jī)會了,三天后就是仙門大會,他沒有時間了。 “是我自己不想回去?!?/br> 蕭聽尋望著他的目光卻平靜的好似一面水鏡,“你若不愿我與你一道,我便離開,不會干涉你去做什么?!?/br> “你………” 南珩簡直被他噎的心梗,他師尊的臉皮什么時候這么厚了? 蕭聽尋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衣袖輕拂,挺立在習(xí)習(xí)晚風(fēng)中,朝商泯拜了三拜:“長清派三長老蕭聽尋,拜別掌門,以后山高路遠(yuǎn),后會無期?!?/br> 語罷,將腰間的長老玉令解下,掌中淬起一道純澈的靈流,修長的手指闔閉,靈流將長老玉令包裹、粉碎。 而后,他颯然轉(zhuǎn)身,沿著林木蔭蔽的山間小路下山,再無停留。 “玉清!你這是干什么!回來!你身上還有傷!” 身后,白承炎還在焦聲大喊著。 但緊接著便是商泯的冷哼:“你管他做什么?救下魔族余孽,還私自隱瞞了這么多年,留在派內(nèi)也逃不過廢去靈核的重罰,倒不如走了干凈!” 南珩雙拳死死捏著,他…… 他這是被蕭聽尋親自阻斷了師徒反目任務(wù)的開啟? 聽到腦中系統(tǒng)的叮鈴聲,南珩嘆道:“狠話我也說了,這次真不怪我,是他自己執(zhí)意不回去的?!?/br> 系統(tǒng)88:【本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心情起伏波動較大,似乎并沒有不愉快。而且,宿主做的還不夠狠?!?/br> 南珩:“……” “還要怎樣算狠?捅他一劍?打暈丟給商泯?大哥,我求求你做個人吧。算了,你本來就不是人?!?/br> 系統(tǒng)88:【……】 南珩扶額:“總之,距離仙門大會還有三天,我再想辦法就是了?!?/br> 【希望宿主爭口氣?!肯到y(tǒng)88冰冷的機(jī)械音,竟隱隱流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衣袖被人碰了碰,南珩回神,殷舊站在他身后:“這個你拿著?!?/br> 他手里拿著一封信箋,南珩問:“二長老,這是?” “是醫(yī)治玉清腕上舊傷的藥方,你拿著,用得上?!?/br> “多謝二長老?!蹦乡竦?。 殷舊長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保重?!?/br> 南珩朝他鞠了個躬,轉(zhuǎn)身追蕭聽尋去了。 他身后,是商泯冷聲高喊:“關(guān)閉守門結(jié)界,擺陣,放防護(hù)罩!” 守門結(jié)界關(guān)閉,眾弟子列陣,很快一道燦金色的堅固光罩,便放了下來。 商泯轉(zhuǎn)身,拾步踏上通往流云峰頂?shù)牡窍呻A,白承炎跟上,列陣完畢的眾位弟子也陸續(xù)離開。 祁燼卻依舊傻站在那。 “走了?!币笈f招呼他,“回去還要cao辦蘇葉的喪事?!?/br> 祁燼卻固執(zhí)的站在那:“師尊,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我們下山歷練一趟,就什么都變了?” 殷舊不知要怎么回他,只是嘆了今天不知道第幾口氣:“走吧。” 師徒二人便慢慢綴在一眾弟子后面,爬上高聳入云的山道,往峰頂而去。 然而,兩人立在流云峰仙鹿臺的小廣場上,卻驀地怔住。 那廣場上黑壓壓的一片,身披斗篷,頭戴兜帽的蒙面人,祁燼和殷舊都甚是熟悉。 這些殺手一個個手持彎刀,架在數(shù)千名長清派弟子的脖子上,刀鋒寒光閃爍,映的為首那人臉上的金色惡鬼面具熠熠生輝。 “怎么樣,那小魔頭走了?”帶著金色面具的首領(lǐng)道。 商泯臉色愈加黑沉:“走了,現(xiàn)在可以放人了吧!” 那人卻很悠然:“你急什么?他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