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沒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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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看到那個“快樂家庭”開開心心地走下臺。她身邊的男人甚至親昵地擁著她,好幸福的一家人! 黑司靳情不自禁瞇起了眼,心中很不暢快。 他沒離開,挺拔的身形反而更加孤直。 他為了她而來,她卻跟另一個男人親密地在一起。 即使此刻的心中充滿著不甘、怨悶以及不愿承認但真實受損的驕傲,他也不會讓自己像受傷一樣可笑地獨自離開。 就是!他是誰?他是在a市的商場上幾乎可以呼風喚雨的王者,他會在一個寡婦面前丟失面子么? 她竟敢無視他的存在? 他就不信她看到自己后,心情一點也沒受到影響…… 若說資質(zhì),黑司靳多少有點天賦異稟,再加上比常人更努力,更執(zhí)著的決心,在事業(yè)上成功是遲早的事。但在感情上,他卻算得上是個不折不扣的遲鈍者,否則也不會在失去小央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 此時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對鄭憂產(chǎn)生的所有的異常感覺,都來自于內(nèi)心對小央的愛,畢竟那是同一個女人?。?/br> 他是不允許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像今天來找她的目的,就是想告訴她,沈家已經(jīng)決定撤消在警局的報案,改為內(nèi)部調(diào)查。他想讓這個倔強而驕傲的女人感激自己,僅此而已。 至于之中還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那就是他覺得鄭憂從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傷了他男性的自尊。 如果通過這一次,她懂得真心感謝他,那他便可以再也不理會這個女人了。 想法歸想法,黑司靳還沒深究過隱藏在背后的關(guān)于感情的問題。 他默默地等著,甚至走到了熱鬧的cao場上。 臉上多了副黑色的墨鏡,西裝筆挺,一個人站在那里雖然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但周圍的家長們不過是瞥了瞥他,便又投入自己家孩子的精彩表演中。 這是黑司靳第一次跟一大群孩子如此近距離面對。 他也是第一次這么清晰地看到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臉,目光不自覺落在鄭憂以及小星的身上。那女人笑得很甜美,絲毫不被他的出現(xiàn)所干擾,而小星更是不斷鼓掌,小小的身子好幾次興奮地站起來,不時回頭勾著那男人的手臂叫“爸爸,你看你看……” 那男人則是呵呵笑著,不斷地回應:“好兒子,爸爸比他更厲害!” 每當聽到這樣的對話,鄭憂都會側(cè)過臉去沖他們甜甜地笑一笑,然后為孩子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 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黑司靳握緊了手指,分不清緩緩涌出心頭的那抹感覺是羨慕還是嫉妒? 這樣簡單的溫馨的一家,他在小時候真實的渴望著的溫暖…… 那孩子如朝陽一般的笑容燦爛眩目,那女人如花兒一般綻放著她的美麗,那男人可以肆無忌憚地擁有這對母子…… 如果她是小央,那該多好! 如果那孩子是當年那個……那該多好! 他突然感覺心臟有點痛,用力地抽痛著,無力感蔓延。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小央已經(jīng)死了……死了就不可能再出現(xiàn)了,這是讓他覺得生命中最感覺無力去改變的事情。 兩個同樣貌到性格都截然不同的女人,如今,他怎么敢去奢想? ** 感覺到兩道非比尋常的視線,鄭憂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她悄然繃緊了身子,笑容依然保持在臉上。 同樣被人盯著的怪異感覺,也引起了小釗的注意,他假裝隨意地回頭,準確無誤地找到了人群中一身銀灰色西裝筆挺的男人。 那男人是在關(guān)注小憂和小星么?莫非他是孩子的爸?可是,他裝得那么酷干嗎? 明明站在陽光下,卻感覺周身結(jié)了冰一樣。 小釗自然地浮現(xiàn)出這個念頭,然后沖著黑司靳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 長臂一伸,將小星抱在自己懷中,而左手更是帶著點惡作劇似的勾住了鄭憂的肩。鄭憂沒有拒絕,反而有意地向他靠攏了一點,小釗笑意盈盈的眼睛里亮光一閃,嘴角揚得更高了。 cao場上的活動趨向白熱化的高/潮,為家庭組合比賽吶喊的呼聲穿越到天空。 黑司靳的眉頭不知什么時候悄然舒展了開來,如果不去關(guān)注那個讓人嫉妒的幸福家庭,他的心的確輕松了不少。 親子會結(jié)束,家長們陸續(xù)離開幼兒園。 鄭憂下意識尋找那個孤傲的身影,可惜沒找到。 小釗的老爺車又哮喘似的咳嗽了好久,才蹦蹦達達地離開了校園。小星的臉蛋紅撲撲的,還洋溢在之前活動的興奮之中。 突然,鄭憂看到前面的路邊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那車子似乎出了什么故障。 老爺車唱著老歌從它身邊經(jīng)過,孩子的笑聲不斷地從小卡車里傳出去。 鄭憂在小卡車駛過去幾米遠的時候突然出了聲,她咬咬下唇道:“小釗,麻煩停一下車?!?/br> 小釗驚訝地挑挑眉,從后視鏡里看到黑色轎車里走出來的男人,頓時明白了什么。在鄭憂下車之前,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雙目注視著她略帶蒼白的臉頰:“要我陪你么?” 簡單的一句話,神奇地讓她無比感動,對上小釗真誠的雙眼,她沒有任何懷疑——這個男人值得信任。 點點頭,小釗高興地吹了聲口哨,抱著小星一道下了車:“喲嗬!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爸爸要去行善啦!” “咳!不是路見不平!”他故意的玩笑讓鄭憂笑出聲,原本的緊張一下子消失了許多。 ** 是的,既然黑司靳主動來找她,她就不能逃避。 鄭憂帶著笑容走近那個身影,小釗已經(jīng)熱情地開口:“嗨!兄弟,是不是車子出了問題?我來幫你看看哈!”說罷還真的動手跑到車子旁邊去查看。 黑司靳冷冷瞥了他一眼,目光只對上看上去淡然含笑的女人。 鄭憂走到他面前,毫不拐彎抹角道:“黑先生今天去幼兒園,是特意找我的嗎?” 黑司靳擰了下眉頭,點點頭。 小星看到這是自己曾經(jīng)在他身上撒過尿的叔叔,臉色又那么嚴肅,多少有點驚慌,原本燦爛的笑容立刻消失。 鄭憂直視著他,冷靜道:“不知道有什么事?” 黑司靳很快恢復了冷漠,一如從前:“憶豐決定對你撤消控訴,轉(zhuǎn)為內(nèi)部調(diào)查。” 鄭憂彎彎唇角:“謝謝你,黑先生。雖然轉(zhuǎn)為內(nèi)部調(diào)查,我還是希望能早點討回公道。我們無親無故,這件事情讓黑先生如此費心,實在是沒有必要。就算真是被人栽贓嫁禍,我也依然相信清者自清,真相遲早會大白的?!?/br> 黑司靳道:“我黑司靳決定要做的事,就會做到底。鄭小姐就等著吧!不過,今天在臺上,鄭小姐唱的那首歌,真的很好聽?。 ?/br> 鄭憂的心臟驟然驚跳了起來,可惜他的神色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想法。 她只好按捺著慌張,淡定道:“是么?黑先生是不是覺得有點熟悉呢?那是小央生前最喜歡的一首歌呢!不知道黑先生有沒有聽她唱過?” 黑司靳的臉色陡地沉了下去,眼角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