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期待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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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司靳剛好將工作告一段落,休息時,聽到秦雪蓉推門而進。 “副總,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她的話語是直白的邀請,雖然明白黑司靳對那個新婚妻子沒什么感情,但是他冷落了自己是明擺的事實。 黑司靳揉了揉太陽xue,抿唇想了一下,點點頭。 秦雪蓉高興極了,沒想到會這么順利,立刻露出明艷的笑容:“那好,我一會就去訂餐,還是我們常去的那家法國餐廳,怎樣?” 黑司靳并沒有多大興趣地淡聲回答:“你定就好。” 他最近被這種生意上的競爭搞得有些疲累,秦雪蓉還算是個懂得讓人放松的女人,他沒必要拒絕這種深具含義的邀請。 不由自主地,他想到在黑家被張麗容指揮著的小女人,不知道倔強固執(zhí)的鄭央是否會溫順服從?可以想象,張麗容是不會對她客氣的,那本來就是個尖酸挑剔的女人,對老太爺?shù)摹靶⒕础币膊贿^是為了保住自己與黑耀東的地位而已。 晚上,浪漫的法國餐廳。 楚子睿手臂里挽著一名氣質(zhì)優(yōu)雅的貴婦走進,沒想到一上樓就看到兩個熟悉的人進入包房,他的神色不覺一愣。 貴婦保養(yǎng)得宜,看起來端莊美麗,發(fā)現(xiàn)楚子睿剎那的不對勁,也朝那邊看去,只來得及捕捉到包房里那兩人的背影。 “原來是黑司靳啊!兒子,這叫不叫冤家路窄呢?”貴婦拉拉他的胳膊,笑道。 “媽,我又沒打算跟他去打招呼,這叫什么路窄?呵呵,他們吃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背宇Uf著,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拉著他的漂亮媽咪也走入另一間包房。 很巧,他們的包房竟然互為隔壁。 楚子睿的mama叫藍曉月,自小家境不好,后來憑著美貌和氣質(zhì)進入模特界發(fā)展,卻一路磕磕碰碰,遭遇過各種暗算與排擠,幸好遇到當時的商業(yè)巨子——楚子睿的父親。兩人經(jīng)歷過一段曲折糾結(jié)的愛情之路,終于結(jié)為夫妻,生下楚子睿。 幸福美滿的家庭環(huán)境,成就了楚子睿瀟灑樂觀的性子。 坐定點完餐之后,藍曉月仍是忍不住好奇:“那個女人應該不是黑司靳的妻子吧?我記得沈小姐不是長這副模樣的?!?/br> 楚子睿沖母親笑笑:“當然不是,是他在外面的女人。不過媽咪啊,人家的新婚妻子叫鄭央,你可不要亂說,沈老不喜歡任何人跟他的寶貝孫女聯(lián)系在一起?!?/br> “噢,我這不是一個稱呼替代而已嗎?你能聽明白我說誰就好?!彼{曉月眨眨眼,忽又添了抹新的好奇,“兒子,你親眼見過那位鄭小姐,是不是?” “是啊!他們的婚禮和上一次商業(yè)盛宴都碰到過。誰叫你上次和爹地寧可躲在家里看電影,也不愿意出席?!背宇|c點頭,自動省略了與鄭央在高速公路旁不期而遇的事,他們倆還一起去吃過廉價的大碗面呢。 “噢,兒子,你說那個鄭小姐是不是很可憐?還沒結(jié)婚一個月,黑司靳就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彼{曉月最喜歡直接叫他“兒子”了,像她這樣看起來最多四十歲女人,讓別人知道原來有一個這么英俊挺拔的兒子,那是多么驕傲的事情?。?/br> 楚子睿拿起餐巾擦擦自己的手,微微皺眉:“媽咪,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既然她選擇了嫁給他,就得對自己的人生承擔后果。”說著,眼前不禁浮現(xiàn)出鄭央蒼白的面孔來,他怎能不記得每一次見到她時,她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過,她終究是黑司靳的女人哪! 藍曉月嘖嘖出聲,搖搖頭道:“我兒子這樣說話的時候,好酷哦!你知道的,媽咪最見不得女人受委屈、受欺負。唉!當初要不是你爹地,我還不知道會過什么樣的悲慘生活……” “媽咪,沒那么慘好不好?爹地可是從第一眼見你,就被你的魅力所折服,一直到現(xiàn)在都深情不悔,你哪有什么慘?”楚子睿覺得母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相比而言,鄭央的狀況絕對不能讓母親去關(guān)注,否則憑她心地善良、沒事愛空cao心的性子,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來。 藍曉月仔細觀察著兒子的表情:“你認識剛才那個女人?” 楚子睿知道她說誰,遲疑了一下:“那是黑司靳的特別助理?!?/br> “哦,敢情兔子還吃了窩邊草?!彼{曉月不滿地皺皺眉,她對黑司靳一點也不陌生,畢竟這家伙而自己兒子斗了十幾年,“嘖嘖,兒子啊,你以后娶了媳婦,絕對不能像姓黑的臭小子一樣,聽到?jīng)]?” 楚子睿動作頓了一下,然后以一種認真地嚴肅的口吻說道:“媽咪,我絕不會娶自己不愛的女人。如果是我愛的女人,我也不會對她放手?!?/br> “好,哈哈,這才是藍曉月的好兒子?!?/br> 楚子睿眼中重新浮現(xiàn)笑意,這就是他最可愛的媽咪——一個外表高貴端莊,其實卻不拘小節(jié)的女人。 ** 晚上,鄭央累得腰酸背痛,洗完澡,忐忑不安地躺在兩米寬的豪華大床上。 這張床其實讓她害怕,但不睡在這里又怕黑司靳回來要生氣,畢竟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強制她睡在這里。 不過,黑司靳卻一夜未歸,他在與秦雪蓉肆無忌憚地揮霍激/情時,這張柔軟的大床始終只蜷縮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日子這樣重復地過去了好幾天,張麗容看鄭央的眼神更是直接地嘲弄,語氣尖刻而諷刺:“自己的老公徹夜不歸,該不是你不能滿足他吧?呵呵,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真夠悲哀!” 鄭央什么都沒說,認真地在廚房里忙碌著。 又過了幾天,黑司靳晚上都回來睡,他們倆同躺在一張床上,可惜話語溝通加起來不到十句。 他似乎真的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他喜歡命令她做事情,每天讓她放開水服侍他洗澡,然后冷著臉倒頭就睡。第二天又如君王一樣命令她伺候更衣。 他在故意使喚她,刁難她。 她知道,所以默默承受,毫無反駁,以致于一連幾天下來,他開始以一種深幽的沉默的目光打量著她,好象在思索著什么。 “像這樣溫順乖巧,很好?!焙谒窘詈蠛唵蔚乜偨Y(jié)評論,面無表情地拿起公文包出門。 鄭央總是在他離去之后,渾身無力地靠在房門上。她也有總結(jié),這樣平靜而冷漠的相處方式,應該就是他們之前的最佳狀態(tài)。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狀態(tài),能維持多久? 上帝啊,她乞求上帝在自己沒有能力和機會擺脫黑家之前,就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吧! 接下來又是連續(xù)四五日沒回來,鄭央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不聞不問,毫不在意,反而在廚房用心地學習怎么做糕點。 面對她的順從,張麗容的挑剔逐漸不像以前那樣頻繁,而老太爺最多輕蔑而嚴厲地瞪她幾眼,一般也不會多說。這天,老太爺和張麗容的談話中不經(jīng)意透露,黑司靳是去歐洲公務考察,大約需要一周時間。 鄭央才自嘲地心想,原來他是離開了這里,否則她依然以為他是每晚沉醉在別的女人懷抱之中。 嫉妒嗎?不。 傷心嗎?也不。 她只是越來越期待什么時候可以解脫,每天暗中思考找尋各種方法,早日想走出這片囚牢。